第08章 升級考試
李爾王輕輕咳嗽了一下：“aamss先生，哈內帝國的風俗習慣。只有夫妻間才能互相擁抱的。”
聶羽若無其事地放開雙手，撣撣麥克白的身子：“身材不錯哈。”
麥克白一身惡寒，急忙躲到了哈姆雷特身後，帶着恐懼的聲音悄悄問道：“上將，這個人是誰啊？”
“他就是我們的要考察的那個生化人。”哈姆雷特的語調頗有些無奈。
麥克白千不該萬不該說了這麼一句：“這不能吧？”
聶羽的嘴上下開合了一下，對着三人解釋：“這個表情是‘嘿嘿一笑’，他充分表達了我對你們的無語，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決定脫給你們看。”
說完就把上衣扯下來拋在了一邊，把方靈心羞得尖叫一聲，捂上了眼睛（聶羽：奇怪，開始幾天沒穿衣服你不是這樣啊？）。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中，他打開左胸：“這是數據接口。”又打開右胸：“這裏面是數據線和內存塊兒。”接着合上上面兩樣，把肚子打開，指着裏面的硬盤整列：“高級國家的諸位，還認識這低級的硬盤吧？”
說完就做解褲子狀：“要不要再看一下這裏的動力部分？”三人眾慌忙搖頭。
哈姆雷特無奈地扶着腦袋：“aamss先生，我想我們還是按正規程序來吧。”他制止了欲言又止的李爾王，從不知道什麼地方“嗖——”地拿出一個牛皮紙包。
“請你們核對這個數據庫上的總安全碼，並檢查紙包的封口。”哈姆雷特說著，麥克白也趕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的長方形儀器：“這個是驗證機，你們可以驗證試卷真偽。”
聶羽看着這有些熟悉的情形，倒是有些怔忡，怎麼感覺這是考四級呢？
就聽李爾王接着嚴肅了表情：“星際國家四級考試馬上開始。”
聶羽：“……”
方老頭湊上來：“不對啊。我們國家要升三級國家。不用升四級啊？”
哈姆雷特尷尬地笑笑。對着方老頭低聲道：“哎。最近考四六級地比較多。三級五級試卷不出了——我們其實也在衝著六級呢。這次給你們個優惠。只要你們四級7oo分考到3oo就算過了三級水準。要是考到45o。下次你們國家只要總體水平夠了。直接免考升級。”
方老頭嘿然道：“得。夠意思。放心吧。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不是早就惦記我地那本五百年珍藏版《銀碗杏》了嗎？”（偽黑客註：星際地《銀碗杏》相當於《金瓶梅》）
兩老頭一齊低聲**了起來。那聲音笑得很是飄渺。很是飄渺啊！！！
聶羽攥着耳朵：“一定是我的麥克風壞了，一定是……”聶羽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噩夢，徹底變傻了——他上輩子最怵的就是四六級。
試卷驗證無誤后，一一放在了聶羽的面前。聶羽一看，花樣還真不少，語言、數學、政治、經濟、地理……零零總總共計九份試卷。（當然沒有計算機了，傻子才會讓計算機去考計算機。李爾王：你罵誰呢？）
聶羽心中大罵，人家高考都減負了，你一四級就考九門，還讓不讓人活啦。他在卷子裏挑挑揀揀，最終找出了一門生物學：“得了，我就會這一份，其他的收起來先。”也不等其他人回應，低頭刷刷刷寫了起來。
麥克白招呼方老頭過來：“方博士，你這生化人不會傻了吧，九份試卷不過是個過場，分數應該都會考得差不多的，關鍵還是機械人本身的智力，知識本身只不過幾個數據庫的問題而已。”
聶羽抬頭，把眼珠子用手向麥克白的方向摳了過去，哈姆雷特以拳敲手：“我知道，這是鄙視的眼神。”
聶羽慢悠悠道：“數據庫不是問題，問題是沒有數據庫……我們這兒被黑客入侵過了（麥克白小聲道：就你被入侵過，誰沒被入侵過啊，這不都習慣了嗎？），現在我系統裏面就一生物數據庫和一計算機數據庫（方老頭的數據庫聶羽主動歸到生物一類）……你怎麼不給我考計算機啊？”一邊說，手底下的試卷解題度一點都沒放下。一邊寫一邊心裏感嘆：要是我考大學那會兒這度多好啊，想當年語文我整整考了一個半小時——只省了一小時不到出來看小說……
李爾王道：“當然沒有計算機了，傻子才會讓計算機去考計算機。”（聶羽：……個死偽黑客，早埋伏了這一句等我呢？李爾王：原來不是說我啊。）
聶羽張了張嘴，哈姆雷特問：“你笑什麼？”
“我這是笑嗎？我這是打哈欠。”聶羽很想對着哈姆雷特翻個白眼，想想怕他領悟不了，心說算了——於是聶羽把身子側過去摳了摳眼珠子，“這個試卷，我寫完了……有橡皮沒？”
“幹嘛，你寫錯了？智腦也會出錯嗎？”麥克白特像一個好奇寶寶。
聶羽斷然搖頭：“我寫得太快，順手把一百分打上了。”
方老頭跳過來敲聶羽的頭：“你傻啊，滿分七百分呢，一百分就一塊錢，我租片兒都不夠。”
（偽黑客注，這裏方老頭運用了偷換概念這個高深的星際語法……哈姆雷特：這還是語法問題嗎？麥克白搖頭晃腦：語法不是問題，問題是……眾人齊聲：你們就讓文章好好寫下去吧。）
聶羽撓撓腦袋，唉聲嘆氣：“關於我傻不傻這個問題，剛才李爾王已經論證過了，你就不用再強調了。”
哈姆雷特右手把聶羽的生物試卷一把抓了過去，左手向身後一摸，抽出一把有七寸多長的……答案來。然後，圍觀眾人就看見哈姆雷特的眼睛瞪得有銅鈴大（我還沒試過瞪這麼大的，下次有機會試試），然後越瞪越大，越瞪越大，等他放下試卷的時候，都快有臉盆大小了。（這個動作我就不試了）
哈姆雷特長長舒了一口氣，又長長吸了一口氣，再長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眾人：你丫湊字數呢？偽黑客：我這不是表示驚訝呢。眾人：你還湊……），乾澀着嘴唇道：“滿分，七百。”
方老頭一聽樂了：“得，這下好改了。”說完把試卷搶過來，仔仔細細在一上添了一橫，回頭對聶羽指點道：“幸虧你這個一寫得有點斜度，有點弧度，有點彎度，我這一橫添上去那還真是渾然天成精雕玉琢鬼斧神工，這回肯定不用怕被人說塗改試卷了。”
一邊三人組都快瘋了，哈姆雷特扯着方老頭的耳朵就喊：“是七百！七百！！”
“別鬧，我知道七百呀。不就是可以升……”方老頭說到這終於反應了過來，“七百？你說七百？滿分七百？”
哈姆雷特重重點了點頭，方老頭小心翼翼地問：“七百可以升幾級國家。”
哈姆雷特也很茫然：“不知道啊？當年我們國家四級是一次過，不過是正好壓線，五級國家是碰上星際國家組委會正好擴招，乘勢上去了。”接着露出一副嚮往的神色呻吟道：“七百分啊，七百！！！我們這次六級考試要是能有一半的分數，也不至於被恥笑成這樣啊。”
一旁的李爾王很是八卦地捅了捅一邊的麥克白：“這次貫文帝國六級考多少啊。”
麥克白臉色木然，兩眼看也不看李爾王一下，嘴唇卻輕輕動着：“聽說五級國家裏面墊底，348。”
李爾王扒拉着指頭算了一算：“呀，正好比我們多一百分。”
麥克白瞥了李爾王一眼，輕蔑道：“是嗎，我們也巧，正好比你們多五十分。”（偽黑客評論：這就是星際版的五十步笑百步啊，順便說一句，我六級正好和麥克白一樣多）
好久沒說話的美女黑客湊到聶羽身邊：“你怎麼就全對了？我不信你一條題目都沒蒙。”
聶羽無力地指着試卷：“這混蛋試卷壓根兒就沒一條選擇題，全是解答——幸虧當初高考沒這麼考。”
方靈心：“高考是什麼考試？”
麥克白參詳道：“莫不是高級機甲格鬥考試……”
李爾王反駁：“不對，可能是高級廚師烹飪考試……”
（偽黑客：你們再這樣鬧我就寫不下去了……你們說的都不對，應該是高Ｖ晉級考試）
……
……
……
鬧了很久，哈姆雷特終於平靜了激蕩的心情，握着方老頭的手：“你這個情況還真是第一次碰到，一門滿分八門缺考……”說道這裏他又感嘆了一下：“七百啊七百……”接着道：“這樣，我先打個電話回去聯繫一下，我飛船上有完整的知識數據庫，乘着這幾天把知識給他輸入完整，到時候也好有備無患。”
方老頭想想他的建議也沒有什麼問題，點點頭：“善……”
哈姆雷特、方老頭和實驗室的所有研究員都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哈姆雷特的數據庫可是五級國家的內容。而沒有升級的紫紋聯邦，才是二級國家。
這一點被李爾王現了，他又捅捅一邊的麥克白：“他這樣算不算作弊啊？”
“我等你四級考完了滿分再給你答案算不算作弊。”麥克白白了他一眼。
李爾王琢磨了半天，羞澀道：“我估計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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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黑客：拉票了啊拉票了啊，有票的捧個票場，沒票的捧個點擊場……
聶羽：你這個方法太老套了，現在一般有素質的都不這麼幹了。
偽黑客：你跟我談素質不如去找方老頭……那你說怎麼辦？
聶羽：我覺得更新才是王道（偽黑客擄袖子準備打人），別動手，我知道你已經儘力了——不過你沒事兒湊湊字數也是好的嘛！
偽黑客：％……＃x！……＆％￥！＃￥……＆！＃x＠……￥x（！％……￥＠＠＃！
聶羽：好好說你怎麼罵人啊？
偽黑客：我在湊字數。
聶羽：＠＃x＆＆x（＃x（）＆＠￥x（）！＠＆￥x（！＠＃）x＆￥！（％……￥！》？《！“：！
偽黑客：你也幫我湊字數？
聶羽：我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