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作協:不痴不聾不做“家翁”?
“阿紅”早在今年9月——60國慶之前就聲稱要趁佳節給強國作協一個驚喜,其今年春夏新作“60篇現實主義短篇小說”在世界文學的大霧之中難見其蹤。驚喜其實早已送出,《中國作家之歌》——“阿紅”區區小作,可作協捂耳遮目,芳心就是不為之動,可憐傻情郎又降溫運動於冬泳!
在金錢、權勢、狂躁不時夾着虛偽的氣氛(按:“氣氛”不等於“時代”)中,能保持自身飯碗不丟就算蠻不錯了,所以,凡是有後顧之憂的有識之士,都無意親近大乏香味的挑“憤”工“阿紅”——你在教育界範圍之外,距離公安系統尚有十萬八千里,憑着自封的“松樹學者”就想推動國家兩大部門的戰略改革,談什麼《教育獻策……》,說什麼《論教學警察》,不免太天真了吧?這還不算,明知自己黑不溜秋,卻還不知臭恥地向佳人靠攏,人家為成功進入地方作協就花了近一生時間,你憑20年見諸網上的文字積蓄就想直達大堂,嬉笑怒罵皆成“蚊帳”——為了自己卻把別人暴露在“蚊叮蟲咬”之下,能不激起大人小孩的“公憤”嗎?
當今中國作協何嘗不知文字中的“貴”“賤”之分,有“機”可乘即使荒誕文學也可將之推上各大獎項從而打造出新一代“文豪”。有人偏不信“阿紅”在CCTV星播客中的作品會“一文不值”,更不信其熱情橫溢的“《中華人更美》”會價不過愚弄青少年靈魂的“魔獸”,至於《論教學警察》,本着國心試問:時下哪所高等學府秀才能創造出如此激情之論文?如果國外的“police”與“education”先一步實行戰略合作,“教學警察”(Thepoliceofeducation)先在他國執教,我國照樣可以“借鑒”,老外照樣沒有理由譏笑我國人。還是經典紅文《松樹的風格》說得恰當,“要求於人的甚少,給予人的甚多”,“阿紅”如此毫無保留地“吐絲”,卻豐年也為之欠收。
“阿紅”在7月底的《日食的“天文”研究》一文中,就冒着被封殺文字前程的危險對紅土作協內部結構成分“含金量”質疑過,需要說明的是,其針對的是強國作協整體結構,而不是任何個人。以“阿紅”個人的素質修養,絕無意也不可能與任何個人對立——堂堂大國作協在座的都是老師,只不過出自淤泥的他可能被視為不具備“學生”資格。顯而易見,“阿紅”《論教學警察》已達到了“不要命”的“天真”水平:在當今國家教育發展形勢中,落後與推進雙方戰鬥空前激烈,其稍有不慎惹怒攔路者,吃不了兜着走——可喜的是,一貫正行天下藐視人間虛偽醜惡的娃娃級“阿紅”可活則活根本不會累及身外之人。
以“現實主義”而博得後人敬重的魯迅為中國文壇烙下了醒目的印記,繼之巴金、冰心等人在此大義的基礎上融入莫大的人文關懷,當前中國作協毫無疑問承前啟後,因某些原因視線被擋,管中窺看“阿紅”的《論教學警察》,對牽挂祖國花朵未來之事不聞不問,也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義”,感嘆之中,這能不讓國家和人民感到一份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