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今天國慶給作協一個驚喜
同心中總有一個她一樣,“阿紅”——紅日今天對中國作協一直是充滿善意的。儘管作協對丑味熏天的“阿紅”可能從來就沒有一絲好感,但這並不妨礙“阿紅”的一份追求。
在這個世界上,人以實幹有所奉獻為本,“阿紅”與鼓吹自我質若稻草人式的浮躁人物之區別在於:即使在極端惡劣的條件下仍在美學上進奉獻。這是一片屬於大家的紅土地,“阿紅”的一言一行,既體現了中華民族的個性,也代表着熱土人的風采——即使作協與“阿紅”兩兩相望同慶共和國60華誕,其言著仍深深地烙着“中華”之印。
前不久,“阿紅”聚20年之學作積累,寫下《論作家的素質》又首創《中國作家之歌》,在這兩篇非常拙作中,首篇“阿紅”代祖國母親向紅土地上的紅女赤子提出了一個問題:“你在為誰而作?”次后的歌曲則唱出了時代進步作者作家們的心聲:“我們為大家而寫,我們為同想而作!”
如果說“為了活着而不得不吃飯”的“阿紅”是在拜金,或為私利而“為寫作而寫作”,這就錯了。8月22日下午家城於都的一場捲風雷雨,令“阿紅”無意之中又接觸到了社會中存在的一個“久唱未衰”的問題:那極易受到傷害的小女孩為何要離家出走?眾所周知,我國《未成年人保護法》早已出台,陽光可以照遍世界,可是有時卻難以抵達社會不遠處黑暗中的角落——有關單位的“光榮榜”“獎狀”不少,轄區內花園裏的花朵受到無良“園丁”們肆意惡待,卻無人干涉!“阿紅”相信我們這紅土地上多慧眼,《雷雨下的涼亭》決不會是庸人眼中的一篇“憑空捏造”或“標榜自我”的“讀之無須動用智商”的“蹩腳小說”。別人一著或達數百萬而無關當今社會之大礙,“阿紅”一作僅兩三千字就剝光了現實中有關問題的華麗外衣,讓之暴晒於陽光之下——這,只是“阿紅”執筆不比他人的一個小小區別;這,只是“阿紅”無愧於親近祖國母親、親近強國作協的一個微不足道的表現。
早在去年初秋,“阿紅”就寫下了《誰與梁祝:完美教育與青少年犯罪》一文,旨在向國家有關部門抖露當前我國基礎教育中存在的問題;今年6月22日,“阿紅”頂着酷暑滿頭大汗推出了《教育獻策:中小學能否新增一門“社會生活”課》(下簡稱《教獻》),其赤情丹心,執筆之意,由此可見一斑。
據說,“阿紅”滿載紅情的《教獻》引起了各界有識之士的極大關注。我想:祖國母親60誕辰即將來臨,“阿紅”與作協之心畢竟“天涯若比鄰”,縱使昨日烏雲滾滾,明日還將為此新喜而合歡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