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情是怎樣煉成的
一九九三年正月初,廣州羊城晚報社來了一位風度不凡的小青年。這青年面黃肌瘦,但卻難以隱飾練武者所特有的那種逼人豪氣,加之其劍眉大眼挎着一個小提包,更給人以江湖味濃厚的傳奇之感。
“大爺你好,我在街上過了十多天,沒有吃過一頓飯,你能不能幫幫忙?”適逢新春佳節,估計報社員工大都放了假,一樓大廳里有一位老阿公在值班。小青年對這位阿公的“記憶印象”可以追溯到高級中學語文課本中的《與妻書》作者——辛亥革命烈士林覺民(廣州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之一),他敬慕這位英烈,課文中有英烈之遺像,逢大難的他模糊中覺得眼前這位高大魁梧的阿公面貌很像林覺民,這或許就是他不怕自抖“丑”而向“轉世英雄”求助之因。
“你是哪裏人?”這位阿公問道。
“我是江西的。”
“你是怎麼來到廣州的?”
“我家父待我凶暴苛刻,家圍環境又惡劣……我是離家出走的。”
“這就麻煩了……”這位阿公說著拉開抽屜取出了一隻飯盒(裏面有調羹),再從身上摸出了幾張飯票,一併遞到了小青年的手裏。
“你到樓上去打飯吃吧。”這位阿公對拿着飯盒飯票不知所措的小青年道。
……
一晃16年過去了,人常說“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是的,上述小青年即是前不久現於網上的美文——《粵女天仙》的作者紅日今天。來自江西農村的“阿紅”在粵地涉足面廣,逗留時間前後跨越10多年,像那阿公般的好心人可謂見多了,至於《粵女天仙》中的那位“粵女”,該保密的還是要保密,不過,通情達理的“阿紅”依然時刻不忘感恩。
在長篇小說《逗雪梅紅》中,“阿紅”曾說過這麼一句話:“一個家庭,如果連自家花園裏的花朵都容納、親近不了,這個家庭即意味着敗壞,就失去了最根本的意義。”《雷雨下的涼亭》故事中的離家出走的小女孩(按:這是個真實人物),再次驗證此話言之實在是恰如其分。人都有趨樂避患之天性,不到萬不得已決不會離開“安樂窩”而離家出走,“阿紅”與那小女孩之情應划入“同病相憐”之範疇。
如今的“阿紅”寫下了《世紀預言:“中華人更美”》,可是人們或許還並不“讀懂”《雷雨下的涼亭》——因為文中那可憐的小女孩是2009年8月22日下午約5時許在家城於都長征廣場躲避狂風暴雨時遇到的,“阿紅”作此小說採用了“時間前措”法。“阿紅”創作《雷雨下的涼亭》有兩個必須表白的原因,一是為慰藉不能有力給予幫助那小女孩脫難之情(所謂的“36童子”之“阿紅”本身過得“浪漫至極”“N像個人”),二是為喚起強國公眾留意:這樣失助不幸的小女孩絕不止她一個!
我們紅心與共擁抱美麗的祖國,喜迎母親60誕辰,“阿紅”之激情尤甚。“欲使其美,先揭其丑。”“阿紅”在《美人的出路》中如此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