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打山歌給婦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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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網友問我,在前文《“半邊天”:如何看待有配者欲縱無配者欲控?》(以下簡稱《“半邊天”》)文中,“半邊天”到底指誰?在這裏,我該做個詳細答覆了:所謂“半邊天”,指由“中國婦聯”(全稱中國婦女聯合會)領航的當代淑女們,即當前我強國“擎天柱”。

不管是唯心主義還是唯物主義,人來到這個世界長大后就得完成配偶之使命,這是最基本的常識,而一個人若連對愛的追求——異性的好感都沒有,還談什麼“熱情”,談什麼“力求上進奉獻”,那才叫笑話呢。作為一個曾經闖蕩江湖的熱血青年,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實在是來之不易,但這決不是與紅情大愛絕緣的理由——頑固不化的老牌光棍本身是個社會的“怪物”,如果一直如此下去,子孫絕焉!

當今社會,人才競爭激烈,“怪才”也競爭激烈。什麼男人到了35歲以上還未結婚者就是“齊天大聖”,如此“創說”者理當入“怪才”之列;“我餐餐吃山珍海味,包有一打‘二奶’或‘亞二奶’,你豪情壯志暢灑血汗孤貧飢苦中看我餐桌上的米飯一眼,或回頭瞄了我的性感‘九奶’一眼,就是罪過”,把這種高貴心理首次划入“雞蛋思想”(可參見《論“雞蛋思想”》)圈中者,當然,亦應屬“怪才”。

無論在什麼地方,女性的地位如何,這個地方在人類社會歷史中的地位亦如何。想我紅土“半邊天”,天下最通情善感者,已知地球理性生物圈中的“美神天使”所在——不管一個男人如何踏情而歌,不管一個男人如何躬耕辛作,只要芳心不為之動,即使一生中能夠取得豐碩成果這個男人業已失最敗。對於這點,我在《“半邊天”》一文中就已提到過:“前寒昨雪”固然好潔力爭進取冷眼邪惡而奮鬥一生,仍最失敗於未能感動佳人。環境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發展傾向,這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視覺誤差——即生活在淤泥中的美學少年能不染污泥,或生活在黑雲籠罩區域的上進青年能不染黑?“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作《於都城的狗》實在是無奈啊,有“大果”必有起“大因”,“《牆壁上的泡桐樹》”向人們展示的何止是一種堅韌不拔的向上生存意志,愚生實美勝於“另有用心一小撮體”之偽辯,“千嘴一話”並不等於真理,再弱者仍有向陽生活之權利,當所謂的“新芙蓉”出水后,黑雲消盡時,美醜自會分明。

正如《臀上王國的覆滅》所預示,我國並非桌上佳肴舉筷可夾的反腐戰爭必勝這是個信念。因為心懷鬼胎,有的大腕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下難免狀若“驚弓之鳥”,作家或寫手見諸於網媒文篇的某個句子或某個名字用得若“針刺”般扎人,能不作出相關“特定反應”?新寫實主義作家或寫手付出的代價明顯要比任何其它主義作家或寫手多,文篇針砭時弊,“欲使其美,先揭其丑”之筆鋒未必廣受人歡迎——人家背後砸一塊“臭豆腐”過來,搞得形若“水中惡鬼”,這個境地不是一般人所能克服忍受的。

人生若夢,古今文人學士乃至哲學科學大家都以為是,新生嬰兒呱呱墜地即意味着一位新的“尋夢者”已降臨人間。紅情郎一如既往衷心祝願凡天下懇作躬耕者皆有所獲,祝願“尋夢者”個個滿意而歸。至於有的“尋夢者”失控誤入歧途,釀就千古遺憾,做為一個同行夢客,穿越每一個險礁暗灘,走過每一個猛獸出沒的平原,再從容翻過危機四伏的高山,勝利喜悅之中懷着博大共享之情懷,每每到此,總會為己之難得有律時刻保持驅邪警惕而與世同慶!

我相信《哲理鴛鴦譜》中的那個她是可以被感動的,《中華媽媽》《紅情中華》之類“山歌”盡唱興,縱使鐵石心腸亦總會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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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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