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邊天”:如何看待有配者欲縱無配者欲控
若說時下我大國帥男們是半邊藍天,那末更佳的另半藍天必屬淑女們無疑。以“江南愚”個人的眼光來看,淑女永遠是更好的那半天,人常唱《世上只有媽媽好》,可有誰會唱“牛七阿哥”的《世上只有老婆好》?
“世上只有老婆好”,據說這是人學與哲學史上的又一次革命,是唯物史觀的最新發展,是實現皆大歡喜世界的必要條件。對於某些或某個猛男來說,老婆是個木凳子,溫柔地將之搬至一邊然後就可昂首挺胸去偷歡;對於某些或某個痴男來說,老婆是一個信仰,一個只允許誠懇工作生活的意識所向。千年裹足,行難出戶,“半邊天”能有今朝豪邁氣派,其中不乏革命之苦;當一個個飽情歡居的大丈夫因貪慾膨脹而被法制,“半邊天”能否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還生存着另一種或另一個人在恪守生之本諾,真格“出淤泥而不染”,可能嗎?
作為一個以“松樹學者”(Thepine‘slearner)自號的最下“超級野蠻”躬耕之夫,年前曾“紅情十月每日一歌”,年後迎“60國慶”逆風破浪踏歌而作,很想對可敬可慕的“半邊天”面對面說點什麼,一直拿不出所謂的勇氣。有感於家城於都的“半邊天”自身鍋灶依賴於傳統手腕粗壯的猛男們的施捨,走出這片落後多雲領域又如何呢?與藏身於暗處張牙舞爪的猛男們過招,後起之“羞”能吃到一碗“維他命粥”已算蠻不錯——透過怕光勇士們噴吐出來的層層雲霧,我強國“半邊天”看到了什麼,《紅娘花》到底為誰而寫,《拯救翠竹的少年》究竟為誰而作,《雷雨下的涼亭》、《站住,拐子!》、《似是而非》……還有《論教學警察》,難道都只是在為“孔方兄”信口開河,愚生醜男可否來個“毛遂自薦”?
如果別有有用心的猛男們黑手一揮:“把大逆不道的‘前寒昨雪’聲樂作品極其個人文集拿下打入七十二層地獄!”支撐着中華大好河山的“半邊天”又敢怎麼樣呢?能否還“前寒昨雪”一個公道,給此“死有餘辜”的“惡男”一個真正做人機會?未能感動紅土“半邊天”,這是自守高潔豪情可鏡的的“前寒昨雪”的一個最大失敗;沒有“半邊天”的佳人支持,曾經“私奔”也只是孤身飄零——“前寒昨雪”慷慨而去,於是乎把勃勃生機留給了是日晴天!
“可活則活”並不是花語智者思維,在陽光燦爛的紅土地上,花朵不僅可活還得向上活。
“半邊天”做“白毛女”,你也乾脆嫁給“黃世仁”?“半邊天”,你選擇是否該擦亮眼睛?“半邊天”,劃時代的進步或許還看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