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媽啊！這怎麼回事？。
關哥幹嘛發飆啊？眼看那帥帥臉孔轉瞬成了青面獠牙，芮夏荷真算是大大開了眼界，但，也被嚇到了。
是，她平時膽子恁大，什麼鬼怪神佛有的沒的，她芮夏荷統統沒看在眼裏，可，今天，真的，她被嚇到了。
想想，她家關哥平時是多麼和藹可親，一張俊帥的笑臉有多麼討人喜歡，但現在只差頭上沒長兩支角，要真有的話，可就像極惡魔撒旦了。
“關、關哥啊，你冷靜點，咱們有話好好說，先、你先放手好不好？”輕拍他手，芮夏荷很怕他會一時失手。
呃，照他老兄現在的抓狂指數來看，會失手的可能性至少有九成九，而她可不想這麼年輕就香消玉隕。
“冷靜？你要我冷靜？我看該冷靜的是你這顆豬腦！”吼得太用力，氣得太專心，不小心便使了勁。
“喂、咳……關、關哥……你、你想……謀殺啊？放、放手啦……”脖頸被扣住，頸動脈被按壓住，他的手勁又太大，芮夏荷臉一下便漲紅。但，為了生命着想，
她還是努力求生。
“哼！”發覺自己太激動了，邊關趕緊鬆了手，臉色依舊難看，卻忍不住關心地問：“沒事吧？”
“咳、咳咳咳……你、你讓我掐掐看就知道有沒有事了！”他一鬆手，芮夏荷連忙大退三步，並伸手揉撫著自己頸項，慶幸自己大難不死逃過一劫。
“活該。”撇撇唇，邊關啐道，沒半絲歉意。
“什麼活該？我哪兒活該了？”
嚇，他很惡劣耶，這樣欺負她，還說她是活該？氣呼呼，杏眸圓瞠，芮夏荷惱瞪他。
“瞪什麼瞪？本來就是你活該自找的。”要不是她盡說些混話，他會氣到這樣失控嗎？
“你、你……算了，好女不與男斗，我不要理你了。”
哼！看在他是哥哥的份上，也看在他平常對她還不賴的份上，她芮夏荷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他一馬。
她揚起頭，轉過身，腳步邁開……
“哎唷！”
然，同上一回，又是才跨步，就被人給抓回。
“后，關哥你很煩耶，到底是想怎樣啦？”抹了把臉，芮夏荷無奈。
“我想怎樣？”他轉過她，兩人又面對面。“沒，我沒想怎樣，我只想知道你腦子裏裝了什麼。”
“不就跟你一樣嗎？”哇，關哥是頭殼壞去哦？人的腦袋裏除了腦漿、血漿外，還能夠裝有什麼特別的東東？
“跟我一樣？”倏地，臉更沉。“你的意思是，你滿腦子都是性？”
她要敢說是，他肯定打死她！
惡狠狠的，他使勁瞪她，等着她的回答。
“噫！才沒有咧！人家才沒你那麼肉慾……”皺眉皺鼻又皺臉，芮夏荷嗔瞪他一眼。
“沒有？”呼，鬆了口氣。“那就別隨便亂說話！告訴你，女孩子耍有女孩子的樣，不準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話，也不準想那些不三不四的事，你給我好好的、乖乖的做……”
“抗議，我抗議。”沒聽他老兄諄諄教誨完，芮夏荷已高舉右手大喊。
“抗議什麼？有什麼好抗議的？”不爽被打斷，邊關惡聲惡氣。
“我哪有說什麼不三不四的話？又哪裏想着什麼不三不四的事了？二內夏荷不認帳。
“還說沒有？”彈了下她額頭，邊關才又接續：“你剛才說的那些全都不三不四！還有，什麼拜師學藝？這想法更是亂七八糟！”
“哪是啊？那些哪裏有不三不四又亂七八糟了？”杏眸圓瞠，兩手抆腰上，芮夏荷才不認。
“就是不三不四又亂七八糟！”邊關卻不容她反駁，非常堅定自己的說詞。
“才不是咧！什麼不三不四又亂七八糟，人家我是很正經又很認真！”芮夏荷堅決抗議到底。
“閉嘴。”采出手，封住她口，邊關狠瞪她，拒絕再聽下去。
還正經認真咧！要再聽她說下去，他肯定要吐血身亡。
“喂，讓我說話啦……”拉開他手，她想繼續。
“不要。”換另只手堵上，邊關快速拒絕。
“關哥！”再抓開他手，芮夏荷很懊惱。
“怎樣？”居高臨下，邊關哼著氣。
“很煩耶！你到底想怎樣啦？”
真被他打敗了！
她要他教，他不肯教；她要走人，他不給走：現在，她要說話，他又不給說？
那，他到底抓她回來幹嘛？既然不想聽她說，就乾脆讓她走嘛！真是，有夠魯的！
又問他想怎樣？好，他也不想再耗了。
“我要你把剛才說的想的，全部統統給我忘掉，而且：水遠不準再提起。”這是命令，不是要求。
“為什麼？”可，芮夏荷卻不想聽命。
“沒有為什麼，反正我說了算，你給我照做就是。”男人荒唐些無所謂，女孩家荒唐成什麼樣？
衛道人士？抱歉，他不是。根本上，他很樂意別人家女孩荒唐，更樂意她們投懷送抱的放浪，但，她，芮夏荷！！就、是、不、行。
別人家女孩荒不荒唐，他邊關管不着也不想管，但他們邊家的女孩絕對不行！
雙重標準？是，他就是，又怎樣？
總之，她芮夏荷！！他邊關是管到底了。
至於小蓮？拜託，小蓮都是老哥的人了，就算要管也輪不到他。
再說，就算小蓮沒嫁老哥，她也乖得不用人管，但小荷這匹野馬可就不同了……
欽，這是不是該怪他？是不是他這上樑不正，她這根下樑才會跟着歪？
思，愈想愈有可能，小荷打小就愛跟着他，不管做怪、搗蛋、整人……凡是他有出手，她就一定參與，兩人當時可真是“合作無間”的小惡霸，一同到達整遍天下無敵手的最高境界。
欽，真是愈想愈后侮。
肯定是讓她跟自己混太久了，才會把她給帶壞成這樣啊！搖頭，嘆息，邊關自責。
“我不要！我幹嘛要聽你的啊？”莫名奇妙！什麼“他說了算”，那她的自主權往哪擱？
哼，才不理他咧！
“不要也不行，你就是得聽。”這回，沒了火藥味，邊關異常嚴肅。
“呃？恩……”怪怪，現在是怎樣？眼前這人真的是關哥嗎？還是他其實足被附身了？
微眯眼，偏過頭，芮夏荷上下打量，真覺得眼前人好陌生。
她家關哥，她認識的那個關哥，常常都嘛嘻皮笑臉的，也都會跟她打鬧陪她瘋，怎麼今天卻完全變了個人？先是對她凶，后又這麼正經，讓她好難適應。
“喂！”突地，她探出右手，食指點點他肩，輕聲問着：“你是我家關哥嗎？”
“廢話。”賞了記白眼，邊關敲她額頭。
“后，你又敲我！”揉着額頭，芮夏荷惱看他。
“活該。”哼着氣，邊關回瞪。
“又說我活該？”后！很過分耶。
“本來就是。”撇唇，輕挑眉，他笑笑說：“誰叫你今天要亂講話，所以你活該倒霉要讓我K上一頓。”
“拜託，誰亂講話了？我明明就是很認真在跟你說……喔！”沒得把話說完，她又被K了。
“別再跟我提你的認真！”一聽見“認真”兩字，他就超想狠K她。想着想着，忍不住又多敲了幾下，而且還敲得很有節奏感哩。
“后，很過分耶，一直敲敲敲，你就算想出家當和尚，也別拿我的頭當木魚啊！更何況，要把我敲笨了，你是有要負責哦？”氣呼呼，揮開他的手，芮夏荷很惱。
“笨？你不用敲就很笨了，多敲幾下又有什麼差？”揚唇輕笑，邊關諷她。
出家當和尚？放心，他這輩子都沒那“因緣”，因為他比較想醉死女人鄉。
“邊、關！”芮夏荷真的生氣了。
“怎麼？我有說錯？”挑挑眉，他笑得更壞了。“要反駁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自己先想想，從小學國中高中到大學，你自個的成績單上有多少紅字？恩？”
“你！你……”一股氣梗在心口，芮夏荷很惱很怒，偏偏卻沒得反駁。因為，好啦，對啦，她成績就是爛啦，除了英文很行之外，其他沒一科能見人。
“想來也真是奇怪，明明你跟小蓮是同卵雙生，怎麼就只有身子臉型相似，腦袋瓜子卻是差異這麼大？”撫着下頜，邊關笑睇她，笑容滿是嘲弄。
“你……你……”
啊——她好氣！雙拳緊握，牙根緊咬，芮夏荷氣得想跳腳。
過分過分！他真是過分！她是哪裏對不起他啊，幹嘛恥笑得這麼用力？
“喂，你倒說說看，這是為什麼？你跟小蓮的腦子到底是差在哪？是不是你的腦容量比她小很多？”她愈是惱怒，邊關愈是想捉弄。
變態？管他，他爽、他高興。再說，誰教她要先嚇他，他自然得好好回報，要不豈不太對不起自己？
“你！臭關哥！你最討人厭了啦，我不要跟你說話了。”怒極，一拂袖，芮夏荷跑了，帶着滿滿怒氣。
“喂，記得我剛跟你說的，要再讓我聽見那些混話，肯定讓你吃不完兜着走，聽見了沒？”這回，邊關放過了她，沒再把人給抓回，只是對她背影喊話。
芮夏荷沒回應他，在跑離一段距離后，她才大大轉回身，朝他送出一記鬼臉，旋即又轉身大步跑走。
“真是，野丫頭一個。”搖搖頭，邊關嘆笑。
不過，沒關係的，只要她有把他說的話給記着，要怎麼野想怎麼野，都隨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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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PUB
夜正深，“醉”正熱鬧，因為是PUB嘛，當然愈夜愈精采。
所以，芮夏荷來了，而且興匆匆。
“小荷，你真確定要這樣做？”然而，跟她一道來的同伴潔美，卻沒法像她一樣興高采烈。
“對。”沒有任何遲疑，芮夏荷回得篤定。
拜不了想拜的師，她只好另尋他途，於是央求好友帶她來此，讓她能找個順眼的啟蒙恩師。
“你真的確定？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小荷，我看我們今天先回去，然後你好好的、仔細的再想一想，要是真的確定非這麼做不可的話，我們再來好不好……”潔美笑得牽強，努力想打商量。
“不用了啦，不用再想了，我真的很確定。二內夏荷卻堅持己見，完全不想給人商量餘地。
“你、難道你都不怕嗎？”見她如此堅決，潔美覺得很無力。
“怕？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偏過頭，芮夏荷納悶看着好友。
“一夜情，危險很多哦。”潔美恐嚇她。
“是嗎？”挑了下眉，芮夏荷笑笑。“可在你身上，我看不到危險啊。”
潔美，是一票朋友中，最會玩也最懂玩的，所以她才會找她當嚮導。玩什麼？
恩，這就別明說了，大家自己意會就好。
“喂，我是真的擔心你，你扯到我這裏做什麼？”真是好心被雷親！
是啦，她潔美是出了名的夜女王，不論是什麼型式的夜店，也不論聖局階中階或者低階，她潔美全都了如指掌，但，她從來只玩她的，沒想過要帶壞人啊！
而且，她是因為那層膜早被騙走了，又接連碰上N段受挫的感情，所以才會幹脆放任自己瘋狂。
可小荷卻跟她不同啊，她既然還保有着純潔，就該好好的保存下去。然後，有一天，她會遇見真命天子，從此快樂幸福到永久。
真的，她真心希望小荷能遇上Mr．Risht，希望她別跟自己一樣遇人不淑，希望她能得到她得不到的幸福。
最重要的是，她怕小荷做了之後，反倒會後悔不已，那可就沒得救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關心，可我真的想很清楚了，我很肯定我要這麼做，你就不要再為我擔心了。”潔美的心思，她不是不懂，可她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照她的希望走。
她的人生是自己的，是能勉強配合一下他人，但無法為了圓滿他人而活，那不是她芮夏荷的Style.
“你！小荷，我實在想不通，真有必要這樣嗎？”潔美好無奈。
“欽，不是跟你說過了，我要出國去Happy，而外國男人……”
“是，我知道，外國男人猛又帥，而依你這樣的條件，肯定是桃花艷遇不斷，但，有必要因為這樣，就隨便給出第一次嗎？”輕撫額際，潔美嘆息。
“什麼隨便？我是很認真在找師父。”嘖，真不會說話！她哪裏隨便了？人家她明明很認真。“就跟你說過了，我是想要先有經驗，這樣到時才能真的享受到啊，要不然豈不浪費了人家的猛？”
想想，英國男人的紳士，法國男人的浪漫，義大利男人的俊帥……總之，出了國，浪漫邂逅定少不了，演變成激情也是絕對，那她怎能啥本事都沒？
So，她才要先學會咩。什麼？這理由很扯？給她管，個人有個人想法咩，她就是堅持要這樣，誰也不能干涉她啦。
“你……”
“好啦好啦，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找對象。”不想再聽任何勸阻，芮夏荷瀟洒走人。
勸不住，擋不了，潔美還能怎樣？欽，只能任她去了。
只是，她實在還是想不通吶，小荷那腦袋到底是裝了什麼，怎會有這般荒誕不羈的想法？唉，很難理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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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關仔，今天怎樣？”送上一杯威士忌，高仔笑問老友。
他，高文宗，綽號高仔，是“醉”的大老闆，卻老愛充當酒保。
“不怎樣。”撇撇唇，搖搖頭，邊關一臉無趣。
“怎麼？沒中意的？”挑眉，高仔笑了。
“恩。”捧起杯，輕啜一口，邊關沒啥勁。
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可能是小荷給的驚嚇未退，也可能是今夜真沒人能吸引他，總之他就是覺得意興闌珊。
“剛才那幾個不錯，怎麼不挑一個起來？”邊關所到之處，總會有蝴蝶近身，因為他老兄魅力非凡。所以，往往他就像皇帝般，常常能選“妃”。
“那幾個？”挑了下眉，輕輕撇唇，邊關直一言：“沒興趣。”
“沒興趣？”也挑起眉，高仔好奇了。“很不對勁哦你。”
“你才不對勁。”冷哼一聲，邊關干廠酒。“再來。”
“喂，是怎樣？到底怎麼回事？”再送一杯威士忌，高仔雙手撐桌面，整個上半身往前傾，興味濃厚的直盯着老友。
“沒事。”送上白眼，邊關啜着酒，不想搭理他。
“少來，沒事才怪，認識這麼久了，也沒看你這樣過，我很肯定你是有事。”拜託，邊關耶，最會玩的邊關，今兒個卻這麼靜，這可不只是奇怪而已，根本是超級異常了。
“你很煩耶，有事又怎樣？啰哩啰嗦的，你是我老婆啊？”橫他一記，又幹了酒。“恩。”將杯子擱上吧枱，邊關以眼神示意，要他再送上酒來。
“哇，誰是你老婆？就算哪天我轉了性向，也絕不會跟你這風流種。”啐了句，高仔將酒杯重重放下。
“哈，那可正好，不然我還得擔心咧。”舉杯就口，邊關輕笑。
“擔心什麼？”
“怕你愛上我啊。”放下杯，邊關大笑，很放浪不羈。
“去你的！”忍不住的，高仔也笑了。“好啦，別廢話了，到底什麼事？”
“還不是我家小荷。”再啜一口，邊關才嘆道。
“小荷？你那個沒血緣關係的妹妹？”
高仔跟邊關已經認識很久，是很志同道合的好哥兒們，所以對彼此部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而，這個小荷，雖然他是沒見過人，但卻早已經知之甚訐。Why？很簡單，因為某人三不五時就提起，講到讓他想對她不熟都不行。
而，知道這要怎麼解釋嗎？嘿，對，就是戀妹情結。而且，關仔絕對是在最嚴重的那一級。
講真的，要不是關仔有太多女人，而且也一再強調那是兄妹情，他還真要懷疑關仔其實是愛着人家。
當然，他有當面這麼問過，不過關仔卻很堅定的說：“不可能，我只當她是妹妹，就只是這樣而已。”
So，好吧，既然他都這麼說，還說得那麼篤定，那他又能說什麼？就只能信他啰。
不過，好吧，他承認，他其實還是保持着高度懷疑。
“對。”
“又怎麼了？不足都順利畢業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瞥了好友一眼，高仔有些受不了的問着。
說真的，關仔對他那妹妹實在操太多心，現在有哪家哥哥會這樣牽挂着妹妹的？
不只三不五時掛嘴邊，而且常是妹妹一通來電，他老兄就朋友女人統統丟開……老實講，這兄妹情真的太詭異。
不過，光他覺得詭異也沒啥用，反正關某人始終不認同。
“畢是畢業了，但她……喂，你是要不要聽？”邊關才想認真說出問題，卻發現好友心魂早飛走。
“等一下，等等再聽你說，你先看那邊……”下巴往左前方努去，高仔雙眼都在發亮。
“那邊？”微微側首，順着高仔的視線，邊關往同方位望去。
然後，他知道高仔在看什麼了，一尊性感美麗的維納斯女神……
艷麗紅妝，性感黑紗裙，足蹬三吋細跟……很一般的夜店裝扮，卻是格外引入注目。且，那份美，不同其他女子，雖艷麗卻不俗氣。
極品，她是真正極品，能輕易迷惑男人，讓人甘願拜倒裙下，只是……微微眯眼，邊關細打量，眉頭愈鎖愈深……為什麼他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高仔，她來過嗎？”為確認，邊關看回好友。
“沒！”高仔還在盯美女，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像這款美人，包準過目不忘，可我對她沒印象，肯定她是頭一回來這。”
嘩，真是愈看愈覺得贊！好，決定了，他要去把美眉。
“喂，我定了。”定出吧枱，高仔直要往美人走去。
“定去哪？”勾回他后領，邊關攔下人。
“廢話！當然是去把妹。”拍下邊關的手，高仔又要走。
“慢着。”再把人勾回，邊關潑冷水。“都一堆蜜蜂蒼蠅了，你現在過去不嫌擠？”
“有去有機會，沒去沒機會。”再撥開礙事的手，高仔意志很堅決。
拜託，開PUB那麼多年，極品可不常遇到，好不容易今兒個遇見了，不去試試實在對不起自己。
“等等。”但，邊關還是不放人。“我再問一次，你確定她真沒來過？”
“沒啦，真的沒。”有夠煩！浪費他時間，萬一妹被把走，他一定恨死他！
“喂，快放手，我要過去。”
“不用了。”
“啊？不用了？是不用什麼？”天外飛來一筆，高仔茫然。
“你不用過去了。”拍拍他肩，邊關說著。
“為什麼？”愣愣傻看他，高仔更茫然了。
“我去就好。”語落，整整衣衫，邊關走人了。
“哇咧……”○○你個××，機車你個芭樂，邊關那傢伙是個無敵大混帳！
真是、真是有夠差勁的！明明是他先看上的，他怎麼可以搶先跑？哼，哼哼，不管，他也要去擠，管他會不會雀屏中選，反正有去就是有機會，不去就什麼機會都沒！
So……Lct's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