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幾度

春風幾度

5月末的一個周六,還是去懷柔,回來的路上,下雨了,能見度差,我說附近我有間別墅,去那裏待會,雨小些再走,她想想,同意了。下車時,雨更大了,我們衝進別墅時被淋濕了。

這間別墅我不常來,只放了一些夏秋季衣物,我找到一件襯衫,甩給她,

“自己去換,別感冒了。”

衛生間有太陽能淋浴器和電熱水器。我忙着上樓打開關,清洗浴缸,再給浴缸放水,自己找一套衣服換,下樓,

她還穿着濕衣服站在一樓客廳,

“你怎麼不換衣服?”

“你的衣服太大了。”她臉紅着,

“我沒法穿。”

我一米八五的身高,她頂多一米六二,套上估計和裙袍差不多。

“小姐呀,我這就這條件,沒女人的用品,您老人家將就將就,把濕衣服脫下來洗洗,這有電暖氣,熨斗,一會就干。”

“能不叫我小姐嗎?”不小心觸到她的痛處了,

“那叫你什麼?小沫?”平時我是直呼其名的或者叫沫。

“可以,爸爸媽媽就這樣叫我。”

她抓過襯衫進衛生間。

她換了我的襯衫出來,寬大的很,蓋過臀部很長,露出細長的腿,光着腳,有點滑稽,好象一個大布袋裏裝個小人偶在地上拖曳。

“拖鞋在那邊。”我指指門口的鞋櫃,

“你去樓上衛生間浴缸洗吧,我在下面洗淋浴。”

她乖乖的上樓了。我洗完半天,她才下來。

“你的濕衣服呢?”她看着我,

“都扔洗衣機里就行,一會洗完用電暖氣烤,很快就會幹的。”

她走過來拿我扔在沙上的衣物,一低頭,襯衫里的一切一目了然,我喉嚨有點干。

“我沒看見插孔。”

她在衛生間裏面喊,只好過去,電插座在沐浴房的旁邊,不熟悉是一下找不到。

“真笨死了。”我指給她看。

“得,我自己來吧。”我蹲下弄好洗衣機電源,她把衣服扔洗衣機里。一轉身,我們彼此對視,我擁住她,我的吻毫不猶豫的落在她的額頭、眼角、腮邊、唇上,她的身體禁不住輕輕顫動,儘管以前吻過她,但是都很溫柔,現在我吻得霸道野蠻,不給她喘息之機,雙唇用力吸住她的舌尖吮吸,放開。舌頭在她的口腔里攪動。她的氣息是那末清新,她想躲避,可是一再被我含吸住。我們的體溫都在升高。我的身體也有些戰慄,去扯她身上的襯衫,扣子應聲落地。只穿着胸罩和內褲的她暴露在我面前,那青春的身體,讓我脹痛酸楚。這個女孩好象是我內心的一個痛點,我想溫暖這處痛點,讓自己不再疼痛,給她快樂。

我抱起她,衛生間旁邊不遠處就是一間卧室,掀開床罩,把她放上去,她坐起來,

“別這樣。”她想下床跑。

我不說話,按住她,壓住她的雙腿,一點點用身體蓋住她的身體,使她仰躺在床上,窗帘是閉合的,室內光線並不陰暗,畢竟是下午時分。

我解開她的胸罩,褪下她的內褲,她拚命想掙脫我的束縛,一邊哀求。

“誠,別這樣,別這樣。”

“小沫,我喜歡你。”我含住她的耳唇,舔吻她的耳後。

雙手在她凝脂般的肌膚上遊動,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壓抑許久的**。和她在一起,一直克制着自己。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一切是那麽那麼甜美,我已經熟悉的甜蜜,我含住她胸口嬌嫩的粉紅色花蕊吮吸,她不自主的呻吟。

“疼,疼。”

我似乎聽不見她的呻吟了,花蕊是那樣的甘甜,我拚命的吮吸,脫下自己的衣褲扔到地上,

我看着她的眼睛,

“給我吧,小沫。”

胸膛禁錮住她的身體,輕輕的用大腿分開她的雙腿,

“誠,不要。”

我不說話,吻她的唇,用火熱堅硬的雄性在她的**處摩擦,

“小沫,你還不相信我嗎?我想愛你,太久了。”

我吻遍她全身,儘力讓她放鬆,在她耳邊一直說“我愛你。”

“你不愛我嗎?小沫?”

“我害怕,”她在我懷裏低聲說著,

“不怕,我輕輕的。”

她張開自己的懷抱,我看着她的眼睛,

“小沫,要是疼的厲害,你告訴我。”

略微挺身,淺淺的進入她的隱秘所在。

“啊!”一聲悠長的哀叫,她一張嘴咬住我的肩膀,一臉的痛楚和淚水,我停下來,不敢再進入。

“疼的厲害,小沫?”她已經說不出話了,哽咽着,在我身下啜泣。

“以後就不疼了。”她顯得那麼無助,我吻干她的淚水。

火熱堅硬的**再次一點點向她的**探索,摟住她的腰,猛的一挺身,她最柔軟的地方被我強悍的佔有,她全身一下僵直,立刻又癱軟下來,那溫暖濕潤的所在包裹着我,她哭出聲,無法抑制的哀啼從她嘴裏溢出,我卻有着極度的快感。

她的眼淚充斥着眼眶,理智在愛欲中消失,我只想深入她的體內,去感知從沒人征服的領地。

“你真美,小沫。”

我愛你!”我不穩的聲音在房間裏迴旋。

“我們現在是一個人,我帶你去天堂。”

我強悍的律動着,身下的她死死咬住嘴唇,抓住床單,不再祈求只是呻吟,顫抖着。

“疼死了,誠。”她只說出這一句話,嘴唇咬破出血,昏了過去。

我不捨得抽離她的身體,可還是抽離出來,床單上猩紅點點,我身上也有她的血跡。

不停的吻她的唇,她清醒了,再次緩緩的吮吸她的身體,我的身體還是侵略進去。

“我疼,我疼。”她再次哀求,

我抱着她的身體不肯停止。

“我想要。”

她是那麼緊緻柔軟,令我欲罷不能。我攻城略地,她嗚咽着,眼淚打濕床單。

斷斷續續的要她:

進入,她哭泣,哀求,我停下來,哄她,說著最溫柔的情話,律動,她還是痛,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如此失控,如此忘形,經歷的女人很多,她不是我經歷的第一個處女,但是只有她與我非常契合。她不知道摟抱我,我告訴她,

“摟着我,寶貝。”

我們的身體因此結合的更緊密,她不知道用腿纏住我的腰,我告訴她,她抗拒。

“一點力氣沒有了。”她柔軟的象一團鋪開的棉朵,我卧在棉朵之上,溫暖愜意。

天色慢慢暗下來,她還在我的懷裏,我問她,

“還疼嗎?”她無力的點頭。

“我抱你去洗洗,會緩解一些。”

“不要,我想睡會兒,渾身都疼。”

“洗洗再睡,乖。”

上樓再次給浴缸放水,她洗過澡把衛生間收拾的很乾凈,細心的女孩。微笑着下樓,她用被包裹住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不讓我碰。

“我不去,疼。”

我哄她,

“乖,就是因為疼才要去洗洗。”

我拿下她身上的被子,用帶下來的大浴巾裹住她,抱起來,

“你答應我今天再也不欺負我了。”她眼裏含淚。

“我答應我答應。”我熱切的保證,就差與她歃血為盟。

我沒給女人洗過澡,把她放進浴缸現一個難題,浴缸很大,我一隻手得抓着她,另一隻手忙乎,真費事。只好也跨進浴缸。

“你幹什麼幹什麼?”她驚呼,

我坐下來摟住她,她的後背貼着我的胸膛,這感覺真好,我的保證一下飛到九霄雲外。我轉過她的身體,抱住她再次進入,她無力的靠在我懷裏,嚶嚶哭泣,

“別這樣,誠,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不敢再逼她,一下午我忘了要她幾次,我一貫自詡憐香惜玉,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只好慢慢退出來。給她洗去身上的汗液和體液,捧起她的臉想吻她,她卻不想抬頭,把臉偎依在我的肩上,

“不要。”

“你看你看,你咬的我肩膀傷痕纍纍,你藏獒轉世啊?”,

我指指自己的一側肩膀,那是她本能的反映。咬在我的左肩,咬痕深紫,她咬上半天不松嘴。

她又哭起來,萬分委屈,我一點點吻干她的淚,

“逗你呢,又哭了?”

我摟緊她在懷內,

“你別欺負我,別欺負我了,我沒有爸爸媽媽了,沒有什麼親人,我疼。”她低低的說到。

我心疼起來,

“不會,小沫,我不會欺負你,也不會讓別人再欺負你,你是我的女人。”咬咬牙,抱她出浴。

二樓也有卧室,我把她放床上,蓋好被,

“小沫,睡吧,我真的不再碰你了,好好休息一晚,會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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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為愛步步沉淪:北京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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