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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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沫這次去美國,向總公司說明了和我的私人關係。總公司建議由她的總裁助理接任我們合資廠的老總便於管理,其他方面沒有變化。

沒過幾天又是雙休日,陳沫說想帶晨晨去次她老姨家。回京后太忙,去的次數有限。

“小沫,我也去,成嗎?”我踴躍報名。

“去吧,我老姨也想見你。”

陳沫老姨容貌非常象陳沫的媽媽,一直對她也很疼愛。對陳沫來說,幾乎是母親的象徵。她離開北京的時候,把房子留給了老姨,因為她老姨家居住條件很不好。我們去的就是陳沫原來住的部委的房子。他老姨一家三口都在,她姨夫在一個小單位工作,老實木訥。她的表妹大學畢業一年,還在家待業。說起她表妹,她老姨很傷感,

“小沫,小蕾沒法和你比,不懂事,我們這樣的家庭,還挑工作,本來不是名牌大學畢業,畢業快一年了,也不上班,找的工作不滿意就不去。就知道不停的換男朋友,我和你姨夫還養着她。”

“小蕾是學什麼專業的?”

“電子商務。”

“她英語什麼水平?”

“才4級。”陳沫的表妹很活潑,領着晨晨玩的不錯,一口一個姐姐姐夫叫着,她長的身高容貌都有點象當年的陳沫,但是眼角卻多了幾許風情,一看是思想活躍生活活躍的女孩子。

回家我看出陳沫為難的樣子,如果她表妹優秀,她的同學也有很多可以幫忙推薦工作的地方。

“小沫,要不讓你表妹去我的房地產公司吧,售樓,看她自己能力,有底薪,總不至於在家獃著,我們的樓盤一直賣的不錯。”

陳沫想了整晚同意了,

“誠,小蕾那孩子年輕,但是很聰明,我想她做銷售應該沒問題,但是不能讓劉助放鬆對她的管理,如果她不行,不要因為我用她,我再想辦法。”

“你覺得劉助連個小丫頭都管不住?”

“她去之前我和她好好談談。”

陳沫特意把表妹叫到家裏談一次,那孩子答應的好好的。一勁說謝謝姐姐姐夫,我覺得她的確很聰明,但是眼神不安靜,畢竟是陳沫的表妹,有些人是不得不用的,關鍵看管理者怎麼用,我相信劉助,厲害得失陳沫給她講的很清楚,不行,兩個月試用期走人。

沒多久,陳沫又飛回美國,大爺的,墨西哥有新型流感,美國也現了。陳沫下飛機被檢出體溫過直接送地壇醫院隔離,我去地壇醫院看她,被禁止見面。找關係也不行,說是儘快進行病毒檢測再說,我如坐針氈,爸爸媽媽也嚇壞了,不敢讓晨晨知道,當晚我就失眠了,老天這麼不長眼睛,小沫這幾年夠苦的了,我們剛剛在一起沒幾個月,她真的得那個該死的流感了?如果得了會有生命危險嗎?她不會怎麼樣吧,她沒做過什麼錯事,老天為什麼折磨她,折磨我?

第二天再去地壇醫院,還只能通過監控攝像頭看見她,通話。就是不能見面。

“誠,萬一我有事,你要帶好晨晨。”她傷感而冷靜。

“小沫,你不會有事,你還欠我一個女兒呢。”

“要是沒事,我肯定再生一個孩子。”

“你不會有事,小沫,白種人怕流感,咱黃種人不怕,抗病毒藥就能治癒,放心。”

其實我心裏特沒譜,這病死亡率在那啊。

“誠,我愛你,愛兒子。”

“幹嘛小沫,你和我告別演說啊,什麼意思,想讓我娶二房?”

“要是我真有事,你一定要找個好女人,要不我不放心。”

“胡說,你敢有事,兒子不能沒有媽媽,我也不能沒有你。”

這病檢測度還是很快的,我第二天再去地壇醫院。陳沫已經被證明沒得那個該死的流感,可以出院。但是在醫院,我意外的見到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也來探望陳沫,他看見我卻不意外,落落大方。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鄭家權,陳沫的校友。”

陳沫把我介紹給他說我是她的男朋友,是晨晨的爸爸。

除非我猜錯了,這個人應該是晨晨告訴我的那個追求陳沫的男人,她的初戀男友。

回家我沒問她這事,大概那個男人也是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失去了才知道寶貴。小沫那麼難的時候沒好好珍惜過,出國在國外黃種男人也不好找,回國了當金領,自己自感不錯,一般女人看不上,人到中年開始回味初戀,看到陳沫又動心了。

沒想到陳沫出院的第二天我就接到鄭家權的電話,說想和我談談,方便在公司見就行,不方便在外面。我約他隔天上午來我公司,他如約前往。

鄭家權和我談的竟然是他和陳沫的感情經歷。

“吳總,我知道你,知道你的經濟實力和你的家世,也知道小沫的孩子是你的,知道她這幾年是怎麼過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她的過去,如果你愛她請好好珍惜,不愛她請放手,我想和她在一起。”

要是在幾年前有人這樣和我探討我的女人的歸屬問題,我會毫不客氣,但是歲月已經教會我接受不同的感情狀態,我笑笑,

“鄭先生,我兒子和小沫都說起過你,對小沫來說,初戀單純而青澀,剛剛開始就結束了。我從沒打聽過,因為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可能對我的私生活有很多自己的想法,怕我不能給小沫幸福,我一直想娶她,是她不想結婚,我們已經打算要第二個孩子了。”

鄭家權還是很冷靜,“這是你們之間的事,不需要告訴我。我只是想對你說陳沫有着高貴的靈魂,失去她是我那時太年輕。”

“很多事是不能回頭的,鄭先生,我也有很多人生遺憾不能彌補,這就是成長的代價、人生的缺憾。我曾經年少輕狂過,我好象在那裏看過這樣的說法:雄性期待較多的配偶是一種生物本能,這一點不必諱言也不可恥,你和我,所有男人都一樣。只不過我敢這樣說,也一直這樣生活。但是現在我已經是不惑之年,我同意專家的看法,一夫一妻制是人類社會的一種進步也是一種制約,它不一定是最終的制度,卻是現行的制度,不一定是最好的制度,但是是最穩定的制度,而且有利於感情的穩固和長久,有利於女性撫育後代。不瞞你說,我碰到小沫才開始考慮婚姻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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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為愛步步沉淪:北京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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