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黃蓋

周瑜黃蓋

陳晨和我們道晚安去睡后,我去洗澡,又催她去洗。她洗完回來,我從後面抱住她腰,

“小沫,真沒帶我的禮物?”

“帶了,吳總,可是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她掙脫我,從床頭櫃裏抽出一本書-----一期美版的《花花公子》。封面不用說是個基本全裸的女人。

“你現在還看這個,你也不怕晨晨看見。”

我趕緊坦白,“小沫,你不在家,怕孩子想你,我去原來咱們住的那套房子裏拿了你的照片給孩子送過去,順手拿來的,隨手翻翻,好多年前的了,陳晨在爸爸媽媽那,他要是在家我絕對不會放在床頭櫃裏。”

我知道她對下午在我辦公室哭的女人會有疑問,但是她又沒直接問,她很聰明,大白天我在辦公室見的女人她不會在意。可是她這個茬是找對了。她早說過,在家裏不要放色情雜誌,陳晨很淘氣,雖然告訴他不要亂翻家裏的東西,可是畢竟是孩子。

“你就是營養過剩,精力過剩,色心過剩,體力過剩。從17歲開始壞,4o歲也閑不住。”她咬着牙怒視我,

“我才離開家半個多月,你就看花花公子,要是半年,你還不得犯老毛病?你不是忙嗎?”

“小沫,我看花花公子,說明我正常,哪個身心健康的男人不喜歡看美女,是吧?而且說明我本分,有色心,沒色膽。我要是真壞,早出去壞了。還至於看這個?想五倫之一倫――自己的老婆,人家為了美元的偉大事業而奮鬥去了,不在家,只好視覺滿足一下,我夠可憐的了,你還取笑我。”我趕緊施行哀兵政策。

“這麼說,這半個月,你過着凄苦的單身生活,覺得特委屈。”

“那裏那裏,就是一想起你,就去沖涼水澡而已。你沒現,我身上都恆溫了,天天洗涼水澡洗的,早晚各一次,天天備戰,苦啊。”

陳沫再也忍不住了,“你個無可救藥的色情狂,讓你胡說,沒正經。”她抓起一個床墊打我的頭。

“這可是你說的,我得對得起這個封號。”

我迅拉過她的身體,掀起她的睡衣,

“小沫,為了無愧於你的冊封,我今實戰可不打算演習了。你答應的回來我們就要個孩子。”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就是人們常說的秋水眼。我充滿溫情的愛她,身體低低的訴說著相思和惦念。不僅僅是契合更多的是溫馨和親密。

我抱着自己的愛人,她在我的懷裏。我們快進入夢鄉之前,想起一件事。

“小沫,謝謝你讓晨晨去爸爸媽媽那,他們現在開心極了。”

“誠,擁有更多的愛,對晨晨也是幸福。我只希望他快樂。但是一定告訴你爸爸媽媽不能他嬌慣他。”

“我知道,你快樂嗎?寶貝?”我摟緊她。

四目交流,一個漫長的法式濕吻,我在她耳旁低語,

“睡吧,本來想放你一馬的,你非惹我,睡個好覺倒倒時差。”

第二天一早,她竟然先我醒了,壞壞的敲我的額頭,然後支着自己的胳膊看我。

“看什麼?沒見過帥哥他爸?”

“恩,好久沒看了。”她把下巴抵到我的胸前,

“誠,昨天那個女人是誰?”

女人啊,陳沫再怎麼說也是女人。我想了一下,實話實說。

“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但是真的算不上女朋友。”

我臉上立刻挨了一小嘴巴,很重,

“這巴掌是為所有你傷害過的傻瓜女人打的,打你這個沒心肝的男人。”

我抓住她還躍躍欲試的小手,

“長這麼大,除了我爸打過我,沒任何人敢動我一指頭。只有我打別人的份,你再打,我讓你一會懷兩個。”她還是想抽出手打我,我堵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緩緩的吮吸,輕輕放開。

她一低頭咬住我脖子,這是她從沒有的粗暴,死死咬住,然後一松嘴,背過身去不理我。

“小沫,你是我的最後一個女人。我誓,我以後寧可素着,再不碰別的女人,我認了,真的我從良了,唉,請相信我政府。不是我愛風塵,明明是被前緣所誤,要不是你這個東君主替我贖身,我還在苦海里折騰呢。”

她不說話,不回頭。

我想扳過她的身體,她不配合,我抬起她的右腿,她回頭,我的唇再次覆蓋她的唇,**在她咬我時昂然又起,我左手一緊,摟住她的腰,衝進她體內。

“唔。”她似乎想掙扎,身體卻完全被我桎梏住。越扭動我進的越深入。

“寶貝,打老公,家庭暴力可不行。”我看她快喘不過氣了,才鬆開她的唇吐出這句話。

她已經被我衝擊的滿臉紅潤,微喘連連。

“小沫,我誓你是我最後的女人,我再不會碰任何女人。”

“你壞透了。”

“我壞?”我更用力的深入她,

“哦,不”她嘆息一聲,

“求我饒了你,小沫。”

“老公,求你,輕點。”我笑了,溫柔而又霸道的進入,再進入。

在這個美好的黎明時分,我抱着我愛的女人緩緩律動,我有種感覺,我們的孩子向我們走來。

這個早晨又是我起來給妻子兒子做飯,晨晨想自己煎蛋吃,我協助他做了個西式煎蛋,不僅不圓,而且形狀極其古怪,晨晨特意端給媽媽看,回廚房級鬱悶,

“爸,傑西卡說我煎的這個象諾曼第戰場,慘不忍睹。”

“呵,你媽媽這麼打擊你,走,兒子,和她抗議去。”

我帶著兒子去我們的卧室,陳沫看着我們進來笑。

“晨晨,媽媽的話沒說完你就走了,媽媽想說,諾曼第已經意味着反法西斯戰爭勝利的開始,你很快會勝利煎蛋的,媽媽6歲就會了。”

“這還差不多,小沫。我還以為你把對我的不滿撒到兒子身上。”

陳沫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

“誠,我累了,你也乖乖的好嗎?”

出門前我趴到她耳朵邊說,

“小沫,前兒我在網上看見一詩,挺好,你聽聽?”

陳沫狐疑的看看我,“你又想說什麼?”

我深情的輕輕的在她耳邊朗讀出來,

“愛愛屬於人很多次,

一個人的歡樂生涯是應該這樣度過的,

當他回往事的時候,想想那些經歷的女人

他不會因虛度年華而悔恨,

也不會因碌碌無為而羞恥,

這樣在臨死的時候,

他才能夠說: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獻給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業----為人類**而奮鬥。”.

我胸口被猛擊一拳,故意仰倒在她腿上,

“真狠,右勾拳,小沫,我讓你打殘了,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知道你沒好話。”

晨晨回頭很奇怪的看着媽媽,

“傑西卡,你為什麼打爸爸,爸爸教我練拳時說過男人不能坐等挨打。”

“兒子,男人的拳頭不能對着女人,我們走,你媽這花拳繡腿算什麼。”

晨晨看着我們,也一臉認真,

“爸爸,我知道你們這樣就是爺爺教我的一個中國成語,就是一個人打另一個人,另一個人是自願的,是###古代將軍的計謀,媽媽,那叫什麼?我一下想不起來了。”

“周瑜打黃蓋。”

“對,就是這個,爸爸,你就是黃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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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為愛步步沉淪:北京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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