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成功
我自己回到我們同居的公寓,室內收拾的很乾凈,她的衣物和生活用品都拿走了,我的無名火直往上冒,這丫頭夠雷厲風行,我那可愛的媽媽究竟和她說什麼了,能讓她痛下決心。必須打電話問清楚,
“媽,是我,你找過陳沫?”
“我是找過她,小誠,她不配和你在一起,一個夜總會小姐,你不覺得丟臉嗎?”
“誰告訴你的?”
“小誠,你覺得這種事瞞得住嗎?”
“媽,您不是現什麼蛛絲馬跡找國安舅舅的關係了吧,您真夠可以的,忒不八卦。”
“媽媽如果認為有必要,會找,現在沒有。”
我掛了電話,誰啊,這麼多事多嘴?
當娜?許逸?我經常和陳沫一起下班肯定會有員工現,這種別樣的緋聞他們會在下面傳成神話,但是絕對不敢公開議論。公司里不止一個認識媽媽的員工,都是媽媽關係進來的,象當娜。不管是誰到我家太后那告密或者是無心流露已經不重要,媽媽知道了,還給了陳沫下馬威,她搬走了這是結果。
第二天上班,我告訴陳沫,給她帶了禮物,在家裏。
“我不要,你送別人吧。”
“氣我不是,按你身材買的。”
“總裁辦的幾個女孩都不胖,送她們沒問題。”
“我用得着你替我施恩嗎?不要你替我扔出去。”
她在msn上不理我這茬,不過下班還是等我。
我們一起吃的晚飯,氣氛有些尷尬,我問她什麼都不怎麼吱聲,我媽媽怎麼和她談的更是一字不露,鴨子煮熟了嘴硬,她全身骨頭都是鴨子嘴,硌的我生疼。不過,她說話算話,跟我回了公寓。我很認真的和她談,
“小沫,你知道公司很少挽留辭職員工,你算特例了,和我媽媽治氣,用得着嗎?”
“誠,我沒治氣,我知道這是早晚的事。”
“屁早晚的事,她管不了我。”
“我們別探討這事了,已經不止一次說過了。”
“那你也不用搬回家啊。”
“誠,你媽媽根本不了解我,我不想再被她羞辱。”
我全明白了,我那老媽話一定好聽不了,陳沫又個性十足。
“小沫,別把我媽的話當回事行嗎?”
“不可能不當回事,我是平民的女兒,但絕不是她想的那樣。”
“我知道不就行了?”
“誠,**總會過去,將來會有比我年輕比我美麗的女孩出現,你不屬於我。”
“你不相信我是嗎?”,
“你到現在也沒想娶我,你,我,我們彼此都清楚這點。”
這是我的軟肋,她抓住了,我是還沒想結婚。
“你想用辭職、離開要挾我是嗎?我最恨女人為了結婚和我耍手段。”
“如果你這樣認為,那就這樣吧。”她轉身走了。
我沒去追她,頭大。
第二天陳沫還是上班了,看的出她休息的不好,臉色有些憔悴。新的總裁秘書已經開始招聘了,我們白天只有工作上的交流。我沒再請求她回去。晚上,下班她就走,我自己回住處,越想越氣,和我死磕,第三天我出去湊飯局,第四天也是,天天回家很晚,第5天進家門,覺得孤零零的,想想她一個人就心軟了,哄哄又如何呢。下樓上車,開到她家樓下,她家燈是黑的,打她手機,竟然是關機,上樓敲門,半天無人應聲,我擔心起來,她去那了?不會一個人去**,植物園吧,這都幾點了。
我坐在車裏,點燃一支煙,報警?告訴局子裏的哥們說我的女朋友失蹤了,萬一她是去同學、朋友那,或者是親戚家,我可就臭大了。她不會出事吧?我怎麼專往壞處想,北京的治安還可以啊,尤其她家這比較繁華。
後來,我就在車裏睡著了。這幾天我故意湊飯局然後和他們去夜總會,總是後半夜2、3點回家,也很疲憊。直到有人敲窗戶,我醒了,陳沫站在車外着我,天亮了,她好象剛剛回來。我把車門摔上,拉着她就上樓。她沒反抗,自己乖乖開門。一進屋我就問她,
“你去哪了?還關機?你作夠了沒有?”
“我去我大爺家還錢去了,正好湊夠一萬。”
“為什麼關機?”
“我手機讓我大爺的孫子玩遊戲,沒電了,本來夠一晚的,天晚他們沒讓我回來。”她小聲解釋,我坐在沙上,
“知道我差點報警嗎?不是告訴你24小時開機,備用電池呢?怎麼不帶?”
“我忘了。”
“忘了,我都想去植物園找你了。”
她走到沙邊,坐下來,
“我沒想到你會來。”
我摟過她,看看她的臉,
“小沫,別鬧了,回去吧,我想你,也擔心你。”
她趴在我腿上,我心軟了,
“多大的事啊,是不是,你相信我,我媽媽會讓步的,她心疼我。”
她抬頭,“誠,你想要我嗎?”
因我身體原因和ep公司談判推遲果真應驗了,我燒了,手上的傷還有點感染,一直不退燒,媽媽非把我送到醫院。處理手傷的大夫和媽媽嘀咕半天,我假裝沒看見。按約好三天後再談,我和陳沫還是又見面了。我手上纏着紗布,先表示歉意,她看着我,
“吳總要是身體不好,我們可以繼續推遲談判,不着急。”
“沒關係,我已經好了。”
談判進入實質階段,一上午精神高度緊張,中午午餐是我們公司準備,在公司餐廳包房單設一桌。我和陳沫最後退出會議室,她小聲在我身邊說,
“你瘦了,是不是病了?”
“我沒事。”
她帶來的三個手下不是美國人就是比較西化的中國人,我們也就是禮節性敬酒就開餐,他們都沒有一些國內客戶或者合作夥伴的牛飲習慣。我喝碗湯告辭回自己辦公室,他們要回自己公司,下午再談。
我還是在燒,大家都看的出我不舒服,不停喝水,臉不正常的紅,咳嗽。
半個月時間了,我們的談判幾經周折還是取得實質性進展。我們合資建廠的事確定下來。對方出資比例高,按慣例,陳沫出任我們合資公司的老總。這中間有一天對方提出暫停一天,說陳沫要去接兒子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