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
苦難
到了晚上,她留在了軍政軍,這也是事先說好的。她們還是很早就休息了,這自然還是為了心兒。
“你們今天來的好像有點晚。”心兒似有責備之意。“沒想到還是遲了。”舒月說:“不過我們明天一定來的會更晚。”舒月是故意這樣說的。“你再胡說明天我就不讓你來了。”心兒是在嚇唬她。“我不來心龍卿卿也來不了。”舒月不但不怕心兒而且還威脅心兒。心兒明白舒月的意思“你是說不讓他們入睡。”心兒說:“辦法是好,但是你明天能不能醒來就難說了。”心兒的意思是讓舒月醒不了。醒不了就打擾不了心龍卿卿了,心兒說的也太天真了。“我是天朝的女帝天朝的將帥們不會不保護我吧!”舒月不知如何以對只好擠出這一句來,這句話她自己都覺的不行。“我可是天朝的皇妃,是除了你舒月之外最高的女官他們敢攔我嗎?”“不敢攔你但你也不敢對我怎麼樣?”舒月這句話說的有點像無賴。心兒不慌不忙地說:“我只是讓你多睡會又沒把你怎樣,你日後回到天朝也就是輕輕的打我幾下罵我幾句。我才不怕那?”心兒是有恃無恐。
“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不知卿卿那來的膽子居然敢管兩個姐姐。“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妹妹。”“對不起卿卿。”兩個姐姐像兩個犯了錯的孩子。她們這樣倒讓卿卿有點心慌了她不知道這兩位姐姐要怎麼收拾她。但是將軍的勇氣沒有讓她花容失色,她愣了一下說:“我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們怎麼讓爭吵佔去我們的時間呢?你們說我說的對吧?”卿卿不是在講理是在求饒。“小丫頭說的對我們應該好好享受這君妃桃園的美景。”不知舒月是不是在演戲以以往的慣例她應該制定好報復計劃才是。也許是對於小卿卿她不忍心吧!“小心應對。”心龍小聲提醒卿卿,卿卿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一個舒月她都惹不起現在又多了一個心兒,卿卿就不由的害怕起來。現在她躲在心龍的身邊但不知這個小丫頭是不是真傻連人家的妻子都給得罪了還要尋找人家的保護,但是她不讓心龍保護她還能讓誰呢?心龍舒月可是她最親的人。舒月心兒回過頭看到卿卿可憐楚楚的樣子真的就不忍心了。不知卿卿為什麼會有這種樣子。舒月那麼寵她愛她她能對她怎麼樣。心兒也是很喜歡她呀!也不可能真的傷害她啊!心龍對她就更不用說了。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究竟在怕什麼。心兒舒月慢慢地走過來。她們溫柔的拉着小卿卿的手,小卿卿就不害怕了。這個小丫頭對於親人嬉鬧都怕成這樣若,真遇上壞人,這真是不可想像天心龍你一定要保護她啊!
“兩位姐姐還生我的氣嗎?”卿卿笑嘻嘻地說。“當然生了。”舒月撫摸着小丫頭的頭。“不過我什麼時候真生過你的氣。”“心兒姐姐也不生我的氣了吧!”小丫頭看着拉着她手的心兒。“生我生舒月的氣。”心兒語重心長的說“你生我什麼氣?”舒月不知心兒為何說生她的氣。她又沒有得罪她。“好了,不說了。”心兒說:“也許我要謝謝你才對。”心兒在說什麼舒月一句不懂。可是心兒明白自己在說什麼,此時心兒的痛苦怕只有她一個人才能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天帝。她們為什麼要有感情,但若是放棄感情她們的生命還會有意義嗎?感情是幸福和痛苦的集合。“心兒你怎麼了。”這個該死的天帝終於看出了什麼?“沒什麼?”心兒說:“你們該回去了。”此時心兒已泣不成聲。她再也掩示不住自己的感情了。隨着話音落下她們三人離開了天朝。
“還好我們都在”舒月感到慶興,“心兒為什麼會哭啊?”舒月問心龍。現在這件事心龍比誰都了解但是他不能告訴舒月。“心兒是不是想讓我們回家所以才哭的。”舒月真是太天真了。如果真是那樣心兒不讓她們下來不就行了嗎?“也許是吧!”心龍只有這樣回答舒月因為這件事晚一天讓她知道她就少一天痛苦。“我們現在就回去。”舒月說:“那樣心兒就不會傷心了。”如果能回去能解決事情她們不早就回去了嗎?“等下一次回家我們就不回來了。”心龍只能這樣安慰舒月,他這樣也是安慰自己。他不想讓舒月有半點痛苦。但心兒的那麼傷心舒月又如何能不痛苦啊!
今天早上接到總部的命令允許成立戰備軍團統帥部,天心龍任軍團長宋舒月任政委。並允許三艦加入戰備軍團,這樣戰備軍團的總兵力就有八個集團軍了。允許戰備軍團的統帥部建在古丈縣。但這沒有給她們帶來半點歡喜。早晨八時戰備軍團會議在軍政軍會議室召開,會議上天心龍宣佈命令和任命書。任命王卿卿為政治部主任,天小雨為參謀長黃埔少華為副軍團長,陸信司令為副政委。小卿卿還被任命為戰備軍對三艦最高指揮員,這下這個小丫頭有真正的職務了。可是她現在想的還是夢中的心兒姐姐。戰備軍還成軍法部和戰法部,軍法部長由烏鴉將軍但任,戰法部長由陸信司令擔任。別外成立海軍遠洋艦隊組建部天心龍任司令舒月任政委。
“小妹怎麼沒來?”心龍問。“今天她沒有必要一定要來啊!”小雨說:“怎麼了想她了?”“沒什麼,只是但心她。”在妹妹中心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小丫頭了。她太能惹事了,最重要的是今天看不到她不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她了。“我明天讓她來。”文參謀長見到心龍失望的樣子。“你怎麼了?”舒月看到心龍有些異常。“沒事。”心龍說:“陸信三將你們要好好為我保護好宛如知道嗎?”心龍囑咐她們三個。她們三個點點頭。“還有讓曹敏她們三個也去陪她。”心龍說。“心龍你怎麼了?”陸信司令說。“我沒什麼?你們都回去吧!”天心龍是第一次向她們下逐客令。
“心龍你倒底怎麼了?”卿卿怎麼能看不出來。“我真的沒事。”心龍此時是不會告訴這兩個她最心愛的小丫頭的。心龍把舒月抱在懷裏,卿卿不知道如何,她站在那裏靜靜地看着,此時她的大腦里一片空白。這是她無奈之極的悲傷。“心龍舒月姐姐我們回家吧!”小卿卿不知自己為什麼會說這句話。“我們回家。”心龍拉着舒月小卿卿的手向家裏走去。回家之後卿卿躺到自己的房裏,因為她知道現在只有舒月姐姐才能幫心龍化解憂傷。走進卧室之後心龍緊緊地抱住舒月。他們像做夢一樣,沒有人知道原因和結果。他們就這樣急急的抱着很久很久。今天晚上舒月卿卿沒有夢到心兒。她們的夢裏一片空白。心龍今晚去見瞭望舒姐姐。
快要天亮了舒月從夢裏醒來,可醒來之後竟不見了心龍。天還有亮在加上昨天心龍的異常舒月害怕極了。她馬上叫醒了卿卿。卿卿心裏本來就很害怕再加上舒月這麼著急的叫她。她知道一定出事了。卿卿衝到舒月的房裏,“舒月姐姐怎麼了怎麼了?”卿卿連連問。“心龍不見了。”舒月妃坐在床上面無表情。“舒月姐姐,心龍也許出去散步去了,昨天心兒哭了今天我們又沒有夢到心兒,心龍一定是很擔心所以出去散散心,我馬上去找他,舒月姐姐你不要但心。”卿卿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忍住內心巨大的悲痛安慰舒月,也安慰自己。“也許心龍找心兒去了。”卿卿最後無意識地說出。卿卿馬上調動了軍政軍的全體官兵來找尋心龍,可是都沒有找到。不久戰備軍團的全體軍級軍官都來到了軍政軍包括宋將軍和小宛如。此時舒月發瘋一樣的對着天大喊“心兒還我心龍,還我心龍,心龍是我的你不能把他搶走。”卿卿拉她也拉不住。小宛如現在是傻了一樣的看着舒月,她此時的痛苦更是無法想像的。
不一會心兒望舒姐姐都來到了人間。“舒月姐姐不是我留下了心龍,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那裏。”心兒哭着說。望舒姐姐也是抱着宛如哭。“這是天朝的最後一次劫難。”望舒姐姐說。一會天朝眾官員也來了到了這裏。突然此時舒月給心兒跪下“心兒我求你把心龍還給我,我只要心龍,我求求你。”心兒什麼也不說只是緊緊地抱住舒月卿卿。“我們回屋子裏吧!”望舒姐姐拉着小宛如和其他人一起到了屋子裏。她們回到屋子裏,舒月突然拿了一把槍對着自己。“舒月姐姐不要。”卿卿迅速跑過去奪過舒月的槍。“舒月姐姐心龍一定還會回來的。”卿卿哭着說。“望舒姐姐我們要怎麼辦?”望舒姐姐曾像母親一樣的養育舒月心龍小宛如,現在舒月只有問她只有求她了。“心龍說,讓你和卿卿帶着小瑩綺回天朝,宋將軍是另一個你讓她小宛如一起留在人間。只要我們耐心等待心龍一定會回來的。他是戰爭之神沒有誰能阻斷你們的相見。”望舒姐姐哭着說。
外面大將軍黃埔少華在痛苦中宣佈天帝詔令。“令文公主雨公主清公主以及大公主三公主三公敷儀郡主,率天帝六軍團保護女帝。令陸信三將以及曹敏等三位公主月亮女神西王母望舒姐姐率月亮王國保護宛妃娘娘。此外天帝軍團所有的將士都要全力保護兩位主子。宛妃娘娘的姐姐因照顧宛妃娘娘有功,特封南王母,尊在玉皇之上。將戰備軍改為天帝第八軍團。老參謀長和老主任住軍團上將,蕃號“天宋”
舒月卿卿和心兒一起回到了天朝,她們一直住在桃園裏面。舒月麻木的像快木頭,失去了神性,失去了感情,失去了從前的歡樂和幸福。但她們也沒有能感受痛苦的知覺了。她們靜靜地等着靜靜地看着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也看着懷抱里的小瑩綺變在了一個小姑娘。因為她是戰爭之神的女兒。所以她知道一切,因為她的知道的一切所以她也在承受着無盡的傷痛,這一切都是因為天心龍的無能。“青兒姑姑你知道我是小戰爭之神你就應該什麼都瞞不住我,青兒姑姑你告訴我父親在那裏?”小瑩綺問青兒。“你父皇在天邊。”青兒只能這樣告訴她。她自己也想知道自己怕皇兄在那啊!“天邊在那裏?”小瑩綺問青兒“我要到天邊找父親。”多麼可愛的小姑娘。可誰能告訴她她的父親在那裏?天帝你快回來啊!你不要你的妻子女兒了嗎?
也許這一切都只是一場惡夢。因為望舒姐姐說過“他是戰爭之神沒有人能擋住他的歸鄉路。”他這麼久不會來一定是場惡夢。天心龍沒有離開舒月,天心龍就在舒月身邊。這只是一場夢,一場惡夢。天帝也在做一切惡夢。但是夢總是會醒的,醒來一切就還會是美的一切還會是幸福的。
“心龍,心龍”舒月從惡夢中醒來。“舒月”心龍將舒月緊緊地抱住用最溫柔的聲音和她說話。十年的惡夢醒來了。現在沒有宋將軍和宋舒月之分了世間之有一個完整的宋舒月。“心龍我們沒有分離對嗎?”舒月問心龍。“我們沒有分離那只是我的一場惡夢。”縱然是夢中的痛苦天心龍也不願給舒月。“你看我們的女兒還是這麼大。”心龍指着搖籃里的小女兒。
沒錯只是一場夢,只是過了一夜。除了把宋將軍消失外,什麼變化都沒有。除了她們幾個人外沒有人知道海政還有位姓宋的女將軍,她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心龍你沒有做惡夢吧!”這個傻舒月忘了心龍剛說過的話。“沒有。”天心龍說:“我在夢裏和心兒在一起。”心龍也不說實話。“一定是心兒。”舒月說:“她想讓你單獨陪她一夜才我做惡夢的。”這個傻丫頭把一切罪責全推到了心兒的頭上,真是不應該。“你不會怪她對嗎?”心龍溫柔地說。“若她敢讓你做惡夢我就不饒過她,若是讓我就算了。”舒月原諒了“傷害”她的心兒。“心兒不舍的讓你做惡夢。”心龍說。“我也相信她不舍的。”舒月說。現在心龍回到了舒月身邊了所於舒月不會再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