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元宵節

天上人間元宵節

天上人間元宵節

三人回到家中吃過晚飯就去見心兒去了。此時心兒正坐在桃園裏等待她們。“你們今天晚上一定要聽我的。”心兒那麼高興一定是有好玩的方法了。“你要我們做什麼啊?”小卿卿問到。“不做什麼啊!”心兒也許是要故做神密“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們做什麼了。”“那你要我們聽你的做什麼?”舒月問。“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心兒說:“現在你們都坐下。”“你們知道今天是我們天朝的什麼節日嗎?”心兒根本沒有讓他們猜出的意思“今天是我們天朝的觀燈節,我們要在桃園裏一起渡過這個節日。”

心兒拉着舒月卿卿她們共同走向桃園的深處。“青兒開始吧!”心兒說。可是青兒沒有回應也許心兒又得罪她了吧!“青兒,青兒。”心兒連叫了兩聲可是都沒有回應。“青兒你若再不出來我明天一定不饒你。”心兒開始威脅了。“大小姐急什麼?”青兒沒辦法只得現身,說著她點亮了桃園所有的燈。“職責完成青兒告退。”說著青兒就飄然遠去。“她怎麼走了?”心龍問心兒。“皇宮裏那麼熱鬧我們這怎麼能留住她呢?”心兒說:“你是不是也想走?”這個心兒就會欺負心龍。“我走哪啊?”心龍說。“好了別欺負心龍了。”舒月可不讓心兒再欺負她的小心龍了。“是啊!心兒。”小卿卿是在幫她的舒月姐姐“這麼好的月亮這麼好的燈這麼好的風景你們再鬧不是辜負了嗎?”

“我們繼續向前走吧!”舒月說:“前面還有好多燈籠。”“前面的燈籠是我佈置的這裏的是女媧和青兒佈置的。”心兒自豪地說。“那我們還不快去。”心龍是在討好心兒。幾個人邊說邊走邊笑開心極了。跑累了她們又躺在了花瓣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掛在樹上的燈籠。“躺着看要比站着看坐着看更美。”舒月說。“不是”心兒說:“是我做的燈比她們做的好看。”心兒當真是一點兒都不歉虛。“我說的月亮。”舒月是故意找心兒的麻煩。其實舒月說的是月也是燈。“你說的沒錯躺着看月亮真的很美。”心兒這樣一說倒讓舒月不好意思了。“月亮是很美但沒有我們的心兒美。”舒月是要補償心兒。“心兒是很美但沒有月亮女神還有她妹妹美。”心兒是說自己沒有望舒姐姐舒月美。

不一會她們站起來一直幾前走直到前邊的桃花瀑布。“我們到瀑布下面去玩。”心兒走在最前面,她要為心龍舒月卿卿做嚮導。桃花瀑布的水出奇的寒冷。如果不是在桃園怕是會結了冰。站了深潭的邊上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寒。走着走着心兒突然轉到心龍的身邊說:“你身上怎麼這麼臟。”心兒一把把心龍推到了水裏。“心兒水這麼冷他怎麼受的了。”舒月說:“快把他拉上來呀?”舒月看心兒像沒聽到一樣只是笑,她就和卿卿一起跳到了水裏。這一去才知道這裏的水其實不是冷的它比溫泉的溫度還有高一點那。天朝就是天朝,岸上如此寒冷水裏居然如此溫暖。本一潭水前邊寒冰刺骨後面竟是溫暖之極。心龍舒月卿卿在水裏都不想出來了。“舒月還要不要拉心龍上去?”這個心兒居然要取笑舒月。“這是你君妃娘娘的桃園我那做的了主啊!”舒月說。“只要和心龍有關舒月姐姐就做的了主。”卿卿不知是在幫舒月還是在幫心兒。她們三個丫頭說著說著她們就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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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騎馬經過了一段白玉路來到了四季軒。剛一進門卿卿就說:“我知道這兒為什麼叫四季軒了。”“傻子也能看出來。”心龍這可是沒事找事。“你這條天狗又亂叫什麼啊!”卿卿才不會讓他欺負呢。“這就是天帝的本色。”心兒說:“沒事找挨罵。”“卿卿你既然明白了就由你介紹給舒月聽吧!”心兒是和卿卿鬧着玩現在除了她當嚮導外誰還有這個本事。“心兒你就饒了我吧!”卿卿在求饒因為她對四季軒的記憶早就沒有了。“臭心龍都怪你現在你來介紹給舒月姐姐聽。”卿卿說。“心兒還是你來吧!”心龍也在求心兒。“好吧!”心兒說:“我就不難為你們了。四季軒是按照春夏秋冬四季的順序設計的。”“跟我來。”心兒說:“先是迎春花,再走就是桃花依次牡丹、荷花、白蓮、菊花、梅花。”心兒先向她們介紹然後就走在前面帶着她們讓她們自己看。“有花堪折直須折,莫代無花空折枝。”卿卿呤完之後就摘了一朵最大的牡丹。“心龍送給你。”卿卿說著就扔給心龍。“四季軒是在劫難逃了。”心龍小聲說給舒月。“池花對影落,沙鳥帶聲飛。”舒月采了一朵白蓮花給了卿卿。“該我了。”心兒說:“你們的是詩我就送你們歌。娉娉婷婷茉莉花薰出盞盞香香茶。記得歌謠回蕩處,碧水青山是我的家我的家。”心兒唱完了已后摘下一朵小茉莉送給舒月。“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落花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天心龍說完將一朵梅花送給舒月。但舒月還是給了小卿卿。“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這下你該要了嗎?”心龍又給了舒月一術桃花。“這朵是心兒的。”舒月還是沒有自己留着。“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需梅。”天心龍采了一朵荷花送給舒月。“這上句還是該給卿卿。”舒月是在取笑卿卿。“舒月姐姐,你再胡說我就不幫你了。”卿卿都不好意思了。

“我們去故園吧!”舒月不想讓心龍把這個四季軒的花全摘了。她們又騎馬去了故園。故園是天帝舒月小時候住的地方。原來不叫故園和古丈茶園同名。“卿卿這是我們兒時住的地方,是不是還是由你向我們介紹介紹。”心兒是在故意欺負卿卿。“心兒姐姐你就饒了我吧好不好?”卿卿知道心兒是因為剛才那件事找她麻煩。“好啊!”心兒說:“背叛你的舒月姐姐投靠我。”心兒是想招攬人才。可是卿卿在天朝的職務根本不比心兒小。“心兒姐姐你手下戰將如雲謀士如雨舒月姐姐就我一個人你就不要和她爭我了好嗎?”卿卿說。“不行。”心兒是故意說。“不行就不行。”卿卿說:“我王卿卿生為舒月姐姐的人死為舒月姐姐的鬼。請君妃娘娘賜招吧!”“舒月卿卿你們過來。”心兒是事向她們說。等心兒向她們說完她們也就醒來了。

不行已三人又人天朝回到了軍營。“心兒對你們說了什麼?”心龍問舒月。“如果能讓你知道心兒還會那麼小聲告訴你們嗎?”舒月才不會出賣心兒呢!“小丫頭也知道?”不知心龍是什麼意思。“知道。”舒月說:“但是她也不會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可以聽。”舒月是在和心龍胡鬧。“好我不聽。”心龍捂住耳朵。“我不說。”舒月說:“你這樣也能聽的見。”“你說不說。”心龍抱住舒月“你如果不說我們今天就不起床。”心龍要耍無賴。“你”舒月有點生氣“好你放開我,我陪你,不起床。”舒月是想和心龍鬧下去。“那好。”心龍說:“我們躺下。”“躺下就躺下。”兩個人那麼親密那樣是在鬥氣啊!“你怎麼不說話啊!”心龍說。“和你個無賴有什麼好說的。”舒月說。“好,我是個無賴。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這個無賴的厲害。”心龍邊說邊動手。“你再鬧我就真生氣了。”舒月想以此嚇唬他。“你生氣關我什麼事?”心龍在胡說。“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舒月邊說邊用枕頭打心龍。“堂堂集團軍政委那有用枕頭打人的?”心龍不捨得還手只的這樣說了。“軍政委打自己的丈夫不用枕頭還用槍啊!”舒月說:“用槍不就成了瘋子了嗎?”“怎麼不打了?”心龍看舒月停下來了。“打累了休息一會。”舒月靠在心龍身上。

“心龍我是不是很不講理。”不知舒月為什麼要這樣問。“為什麼要這樣問我的小舒月。”心龍不知該如何回答。但是心龍不但不會嫌舒月不講理反而愛她對他的霸道。“我覺的我很霸道。”舒月想了想說。“可是你只對我一個人霸道。”心龍說:“這不算因為我們是最親的人。”“那我還欺負卿卿欺負小妹還有小雨。”舒月說。“她們也是我們的親人啊!”心龍說:“我們喜歡被你欺負。她們不也欺負你嗎?我們這是鬧這不算霸道。”不知舒月是不是回到無知的童年。“那我……”舒月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你怎麼了?”心龍還想聽下去。但舒月不想再說了,她靜靜地躺在心龍的懷裏很久委久。

“心龍舒月姐姐該起床了。”卿卿已等他們很久了。“她們都不告而別了。”卿卿說。“知道了隔一道門用那麼大聲嗎?”舒月嫌她打擾了他們夫妻。“你們再不起來我就讓全集團軍都知道軍長政委賴床。”小卿卿在嚇唬他們夫妻。“好了你進來吧!”心龍說。“你們夫妻在幹什麼?”小卿卿進來的第一句就是打聽人家的**。“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舒月故意這樣說。“心龍我已讓給你了我還嫁給誰啊?”卿卿早就說過非心龍不嫁她這句話是認真的。“那我現在就把他讓給你。”舒月又在胡說了。“那好啊!”卿卿才不會在演戲上輸給她的舒月姐姐呢?“心龍我們走。”

“別鬧了我的兩位小姑奶奶。”心龍說:“我們快去吃飯吧!別讓母親等急了。”“什麼時候變孝順了?”卿卿是在嘲笑心龍。“不是因為你們我怎麼會不孝順?”心龍說的錯極了,若是沒有了舒月他也命都不會要他還拿什麼去孝順天老夫人。但有了舒月她所做的一切也就都是為了舒月了,所以還是不能孝順。所以不管怎麼樣心龍都成不了孝子,因為他不是為這而生的。“我們吃飯去吧!”舒月不想讓他們二個吵個沒完沒了。

玩了這麼長的時間再不去工作老參謀長和老主任怕是真的就辦不了了。心龍用人之法是何等的高明。用人而不勞已,若不是有老參謀長老主任這兩位老將軍她們三個小將軍也不會有那麼多做自己事的時間。說是工作實際只不過是給軍政軍定一下目標。參謀長和老主任這麼聰明根本不需要對目標解釋什麼,他們能懂。工作不到一小時她們就開始研究怎麼去玩了,對於玩卿卿的點子是最多的。

現在她們正大步流星的向外走,突然一個人攔住了她們。“你怎麼來了?”卿卿覺的她礙了她們的事。“我怎麼就不能來?”不速之客也毫不客氣。“她們二個怎麼沒來?”因為卿卿知道以往都是她們三個一起來。“她們不來我就不能來嗎?”不速之客為何如此沒有禮貌。“不和你個小丫頭鬧了。”她說:“我來要在你們這裏住幾天。”“陸信部這麼大的地方都住不下你?”卿卿不是不歡迎是在和她鬧着玩。“不要鬧了。”舒月在管束她的妹妹“你還是住在小卿卿原來的房子裏吧!”舒月說:“你怎麼不願在你們那裏了?”舒月完全是出於關心。“想你們了唄。”她沒有說實話。其實這位大司令是想留在軍政軍,不知為什麼她一離開這兒她的心總是不舒服。這也許是離不開心龍舒月小卿卿吧!不知她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也許這一切都是天宋引起的,這對害人精。“你們不要出去了。”她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需要讓她們靜靜地陪着她。她太累了思緒太亂了。她倒底怎麼了,我心裏是明白的但又說不出。反正就是不正常。她究竟是怎麼了,我可憐的姑娘。“我們回家吧!”舒月看出她有什麼不好,但舒月不知道她心裏究竟是怎麼了。也許是她真的太累了吧!她們一起回到了那所房子。這裏很美都是卿卿舒月心龍一起裝扮的。卿卿雖然現在搬到了心龍舒月那裏可是對於這她還是有感情的。“不會嫌棄我吧?”她強忍着笑。“你怎麼了?”心龍也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是不是生病了?”卿卿問。“我真沒事?”可憐的她不知該如何去說。她靠在舒月的身上。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她怎麼了?難道真是天宋所害。她靠在舒月身上淚里含着淚。她到底怎麼了誰能告訴我。可憐的姑娘。她們四個靜靜地坐在床上沒有任何聲音好像她們直需安靜。

錚錚鐵骨里藏的竟是一顆顆脆弱的心靈。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我們該怎麼辦啊?多愁善感註定了我們將活在傷痛之中。生生死死都是為了戰爭之神的誓言——美麗需要尊重。四位將軍在靜靜地流淚。這一切能說明什麼這一切又不能說明什麼?難道我們只能去靜靜流淚。戰爭之神啊!這究竟讓我們怎麼做?她究竟是怎麼了?四人就這親靜靜地坐着,不知時間。也許她們有一絲半語然而說出的都是瘋話。這件事的原因不會有人知道,包括她本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無聲無息。這就是將軍淚。

下午她們又恢復了平靜。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但這件事在她們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傷口。當然受傷最傷最深的是天心龍,這都是他的錯是他這個戰爭之神的錯。但他不會把傷心傳輸給她們。真正讓她傷心的究竟是不是天心龍這誰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吧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過去的是那樣的波瀾不驚。她們又去騎馬了。那個地方,來到之後她們先將馬拴在樹上。自己在山林里跑來跑去看起來好不開心。不時陣陣歡笑從山林趕時髦傳出來。但這笑聲代表什麼?是真正的開心嗎?還是比痛哭還要痛苦百倍的痛苦。我希望笑聲是真的,我希望上午只是她故意製造的一個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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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集團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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