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235章
二百三十一選妃硝煙乍起
最近這幾天,越是臨近選妃大典,就越是硝煙四起。
哥哥和陰戾怪物之間面上風和日麗,底下波濤洶湧;哥哥再也沒說要我,但卻一步不離的將我掛在了褲腰上,晚上我家的親親寶貝前來會我,哥哥也大模大樣的陪我等着。第一次的全體照面會,讓哥哥也驚嘆我收集絕色美男的超級功力。而我,則是嚴重的欲求不滿,看着自家風情迥異的絕色寶貝,卻一個也吃不進嘴裏,只能咬着手帕,忍受閨中寂寞。
選妃大典將近,赫柔音再次搬進宮裏來住,與其它選妃女子住在一個大院,博得了一片讚譽。但她卻從來不露臉,一直戴着面紗靜靜坐在屋子裏,不知道想些什麼。
基於我與赫柔音的深刻革命情誼,所以,我帶領着哥哥,晚晴,還特意在路上偶遇陰戾怪物,扯着他一同去看我們共同的熟人──赫柔音。
關於赫柔音的事,只有我和哥哥知道,我甚至連晚晴都沒有說,畢竟,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講都不是值得宣揚的好事。再說,我也不想讓任何其他人知道親親寶貝的存在。不是不相信晚晴,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相安無事。做人,做事,總要為自己留條後路。也許,從那次毀容受傷后,我對任何人任何事,都變得有所保留。
當我們再次跨進大院子時,驚得眾美人又是一陣忙活,我問了管事的,直接躥進了赫柔音的屋子,推開門,大笑道:"柔音,好久不見,你想我沒?"
赫柔音身體一僵,掛着面紗的臉開始晴轉多雲,隱約可聽的磨牙聲,倒也真切。那雙漂亮的眼裏,承載了深刻的憤恨。當然,也只有我才有資格享受她的特殊注目。
被她盯得打了個激靈,憨笑道:"柔音一向是典雅大方,端莊得體的,今天怎麼一見我,就跟仇人見面份外眼紅似的?真要嚇到人家幼小的心靈了,人家身體真的不好,還虛弱的很,你別這樣啊,人家會怕怕…"幾句話說完,我喘息着倒進哥哥的懷裏,作虛弱狀。
赫柔音身子顫了顫,又抖了抖,咬牙道:"柔音身體不舒服,就不陪各位了。"
陰戾怪物說:"那你就歇着吧,我們改天來看你。"
虛弱的我又站了起來,甜甜蜜蜜埋怨道:"二哥,人家柔音身體不好,正是需要大家關心的重要時刻,你怎麼這麼不懂女兒心思?"轉眼看柔音,關切的問:"你的臉怎麼了?絕色略懂幾分醫術,讓我看看,幫你診治一番,如何?"
赫柔音氣得牙都癢了,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怕一個忍不住,衝過來,殺了我。
我家親親寶貝都說,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不費一兵一卒,談笑風聲間,把人氣得要死不活,很顯然,我確實有此才能。
抬起腳,飛出一記媚眼,一步步走向她,她也一步步向後退去,就彷彿我是仗勢欺人的混世魔王。人家可不承認啊,人家明明是一枝梨花壓海棠的絕色美人啊,所以,我微笑道:"柔音,你走路的姿勢好怪,怎麼夾着屁股啊?莫不是得了痔瘡,或者肛裂了吧?嘿嘿,那你得多吃點流食,不然…啊…"
赫柔音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眼睛變得凶紅,身邊人影一晃,哥哥捏開赫柔音的手,將我抱入懷裏,對赫柔音冷聲道:"柔音不是說要與絕色做好姐妹嗎?怎麼如此不大度?絕色說話雖直白了些,卻也是關心你的,你怎可想要絕色的命?"
赫柔音一口氣憋在胸口裏,眼睛裏含了淚光,看起來是如此的楚楚可憐,彷彿我這個罪大惡極的人欺負了單純無辜的她。
就在此時,口頭上代表正義的皇後娘娘駕到,眾人一陣虛偽的迎接,皇後娘娘掃了眼眾人,看向可憐巴巴的赫柔音,拉起她的手,慈祥的說:"哀家出來散心,聽聞你身體有恙,就進來看看,如今可好些了?"
赫柔音感動的淚眼朦朧,哽咽道:"皇後娘娘近來身體欠安,柔音沒有前去探望,反倒讓皇後娘娘掛心,這都是柔音的過錯。請皇後娘娘莫要再擔心,柔音身體已經無礙,倒是皇後娘娘,要多金貴着身子。"
一說到身體不好,皇后就臉色不善的掃了眼我,轉向赫柔音時又是一副慈祥面孔,說道:"這麼貼心的人兒,如今這是怎麼了?哀家進來時,看你正雙眼含淚,難不成還有誰敢給你委屈受?"
暗示啊,暗示啊,這明顯是讓赫柔音將矛頭指向我,好抓着我的小辮子抽打一番,可惜我什麼都沒有做,還極盡關愛之心。
赫柔音也不傻,當然不會沒證沒據的指責我,但也不會輕易放過討好皇后的機會,只見她面色一恍,看向我,又無言的轉開,輕聲道:"柔音無事,只是絕色說她略懂醫術,想要看看我面紗下的臉,要為我診治一番,柔音沒有同意…"
這話說得真含糊,你沒有同意是事實,可我也沒把你怎麼樣了,不是嗎?
皇后掃我一眼,問:"絕色還懂醫術?真是不可小覷啊。"
我呵呵一笑:"略懂,略懂,不過是久病成醫,就像上次,我被皇後娘娘撞成重傷,不也慢慢調養了過來?如今又是生龍活虎一條蟲。"
皇后不悅的哼了一聲:"柔音不願你看,你就不要勉強了,這麼大方得體的人兒都被你嚇哭了,你又於心何忍?"
我點頭:"是,皇後娘娘教訓得是,絕色再也不強迫柔音要給她看病,這種爛好心最要不得,絕色還是留着小命享受生活吧,若再強迫她,她非得掐死我不可。"
皇后怒聲道:"胡說!柔音怎麼可能掐你?你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不但誣陷柔音,還與哀家頂嘴,來人啊,掌嘴!"
她的兩個奴僕,向我走來,哥哥將那左右開弓的嘴把子攔住。
我把脖子一仰:"皇后,你看,人家脖子上還有柔音掐的印子呢,不信你可以問在場的人啊!不過,絕色相信,皇後娘娘即使知道是柔音掐了我,也不會處罰柔音,真的,絕色不怨您,誰讓你您是一宮之豬呢?哎…絕色相信柔音是個非常溫柔的可人,她剛才那麼用力掐我,也一定是由於心裏恐懼,不想讓我接近。
絕色聽聞有一種病,叫`腫雜碎',就是臉上浮腫不堪,還出現青淤血絲,連吃飯都困難,而且…這種病還傳染。"皇后親切拉着柔音的手迅速抽離,眼裏劃過一絲恐懼。
我接著說道:"柔音不想絕色傳染,所以才會死命的掐我脖子,真的,柔音,我不怕你,也更相信你說的,你是愛着依然的。你都肯與我共事一夫,甘願做側妃,又怎麼會害我呢?雖然你說過,不會再參加選妃大典,免得與依然失之交臂,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二哥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他知道你心裏裝的是依然,就斷不會橫刀奪人所愛。你…就放心的做側妃吧。
今天我來,就是想幫你與大家談明白,怕你不好意思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達出口。可你身子如此不好,我看,還是改天再細說吧。
柔音,你要趕快把臉養好,到時候選妃大典上,你可別掛着豬頭走貓步啊,嘿嘿…咳…
皇後娘娘仁愛無敵,我們就不打擾你們閑話家常,絕色先告退了。"
"哀家宮裏也有事要忙,就不陪柔音了,柔音好好休息吧。"我們前腳剛邁出房門,皇后後腳就跟了出來,幾步之後,竟然走到我們前面去了,真看傳染病嚇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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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似乎都帶着世外高人的假面具,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實際上,每個人都開始了不規則的心跳,衣里神秘活動的次數就越來越頻繁;每個人,似乎都是一步想像不到的棋子,可攻可守可背叛;每個人,不會完全相信其他人。
但我非常幸運,在這深宮內院裏,我還有與我同心一體的親親寶貝們。
自從皇后以統一管理不搞特殊化為名,將我扔進了選妃女人堆里后,我就歡天喜地的迎接了無數的問題。
例如一:哥哥黑着臉,告訴我自己小心,並且,特意指出,不許去招惹任何人!他,會隨時來看我地!但是,但可是,也不許落單,身邊一定要有人陪着!哥哥的矛盾很可愛,他一面不放心親親寶貝們親近我,一面卻更不放心我自己一個人亂晃。所以,只要衣服不脫,膩在一起,應該還是被允許地。
例如二:我也不是沒有辦法和親親寶貝們私會,但他們都想我想得眼綠了,當然會由於誰來商我而打得密不可分,為了不驚動其他王妃候選人,也為了不得罪人,厚此薄彼,此事只能作罷。
例如三:爹爹在床上被子裏斬了一條小毒蛇,花蜘蛛在茶里發現了無色無味的毒藥,若熏在棚頂找到了一根毒絲,紅依綠意各踹死了一隻蠍子,雪白在木梳上拔出了毒針,桑渺擋掉了暗器,森林扔掉了怪異的蠟燭,朝直接將那下毒的兩人扯進了屋子,在我們嚴刑逼供下,終於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善良如我們,當然不忍殺生,於是,將那下毒之人放了,不過,為了紀念這個意義的時刻,我們給他吃了點獨家秘制,方便攜帶,老少皆宜,每七天需要一顆救命解藥,將原本的敵人,變成了自己人與皇后、赫柔音的敵人。
例如四:我沒有忘記哥哥被抹殺的記憶,也與眾親親寶貝商討了一番。最後,我們將目標確定在最親近,最能得到利益的人身上。由於哥哥是經營天才,所以,初步懷疑目標就是當今聖上。當然,我們也不排除其他不確定因數,將懷疑面擴大到與哥哥聯繫比較密切的人身上,無論是親近,還是仇敵,我們都留個心眼,尋訪着蛛絲馬跡,希望能替哥哥將失去的記憶密碼找回來。
例如五:我覺得聖上身體非常不好,有點外強中乾,尋了個機會,讓花蜘蛛看上兩眼,不小心碰了一碰。花蜘蛛卻扔給我一個重磅炸彈,說聖上最多活不過半個月!我的乖乖,這是什麼跟什麼啊?難道就花蜘蛛一個大仙,其他太醫都是傻子,會看不出來?還是大家都願意當傻子,演完立儲君的戲碼?
例如六:朵朵幾乎天天都會跑來黏糊我小半天的時間,讓我喂他飯吃。五哥也會跟來,陪我一同談會兒話。我知道五哥沒有王妃,他只娶過一個側妃,因此側妃身體不好,生下朵朵后,就去世了。這麼多年來,一直是他自己承擔了養育朵朵的責任。而五哥倒也痴情,到現在為止,一直是自己過活,沒有再娶。我感動得一塌糊塗,拍着五哥的手,說要盡量給他找個合適王妃!五哥眼一飄,看向一攏白衣女裝的雪白,對我笑了笑,說等二哥和九哥選完王妃,他也要在裏面選一個。我腦袋大了,雪白危險!
例如八:晚晴仍舊每天來看我,會給我帶各種美味小吃,與我談心閑聊,沒有任何越軌的強烈行為,但眼神卻越發熾熱,讓我有點受不了。她喜歡給我梳頭,喜歡幫我畫眉。我雖然明知道她對我的心思不一樣,可當她像個大姐姐那般溫柔以待,我倒不好說什麼,只能任她裝扮,直到她用手指點我的唇紅,並用指間在我唇上眷戀摩擦,我才感覺不妥。她走後,我的眾親親開始討伐我,說我竟然還勾搭上個皇女!我真是欲哭無淚啊…
例如九:陰戾怪物也會常常來看我,有時候一天之內會出現三四次,但都是看我一眼就走了,彷彿自己是個大忙人。但也有突發事件,就好比有一天,我正在睡覺,他卻來看我,不知道他站了多久,直到我醒來,髮絲凌亂的窩在被窩裏看他。他卻不由分說的就壓了上來,將我吻了!再然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讓我想砍人都找不到影子。等寶貝親親們找上門時,看見我紅腫的唇,各個臉色黑暗,露出陰森的表情。隔天傳言,二皇子遭遇不明襲擊,被打得鼻青臉腫。
例如十:哥哥果然在半夜偷襲,在白天明闖,在飯間同食。我很懷疑,我搬來這裏之後,哥哥與我見面時間,竟然比平時多了許多,就連帳本與種種草案,都是坐在我屋子裏,寧願遭遇無數白眼冷箭,仍舊老僧入坐般一一完成,不可謂功力不深厚啊。
二百三十二選妃激烈戰
時間飛快的過,幾天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我們的總總調查事業還沒有正式明朗化,但選妃大典卻毫不含糊地隆重舉行了。
我現在最真實的寫照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哥哥一直不脫口,不說跟不跟我走,卻態度明確的讓我當他的王妃;親親寶貝們鬧來鬧去,說我要去參選王妃,他們就集體離開我!哥哥與親親寶貝間的矛盾越演越烈,僵化得無法調和。但我還得起到微波潤滑油的作用,遊走在他們之間。
很顯然,沒有一個人肯賣我面子。到最後,我不得不拿出妻威,眼一掃,沉聲道:"我自己背負的命運,承諾的未來,我自己都很清楚!現在,我要哥哥恢復記憶,我要留在宮中,我要去參選王妃!你們若信我,就支持我,若不信,就自行觀望吧。"轉身跨出門檻,打算自己靜一靜。
手腕被拉住,爹爹冰清的眼,靜靜看着我,食指在我唇上輕撫:"商量一下細節,行事不可急躁。"
等我們商量好,再出門,發現院子裏的人都**了,竟把我們全部撇下,當了空氣!嘿,真看出來,赫柔音的深得民心與我的惡名昭着是多麼大的反差啊!
紅依取笑我說:"賈絕色,你倒是很得民心,大家竟然動作一至的撇下你。"
我得意的笑道:"想和大家打成一片,是件很容易的事,但若能做到我這麼深入骨髓的讓人討厭,怕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今天地之…"
綠意插話道:"絕色,我們好像晚了很久,你還要將詩作完嗎?"
我看了看漸黑的天,想了想,說:"還是早點去早點回吧,我有些餓了。"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抓了個奴僕,快步走了半個多時辰,才終於看到金碧輝煌的建築群,真是…不識皇宮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宮中啊。
落日的餘暉灑落在古色古香氣勢磅的建築群上,恍惚了人的眼,折射出不同面的彩色光暈,看起來,就如同站在權利的高峰,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卻也由於那華美的外觀,讓人覺得既璀璨又壓抑,沒有了田園的芳草香,彷彿剩下的僅是一塊一角的生硬,引起了感覺的不適。深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就是不收門票的皇宮啊!這就是見證歷史的不二之地啊!
國色天香果然是靠普通姿色來襯托的,平常不覺得,現在和改裝過的低調親親走在一起,我倒成了獨領風騷的那個人,吸引了無數人傻愣愣的觀看。我挺直了腰板,微仰着下巴,心裏好笑,腳下拚命的搗動着。也許是我的氣質太猛,竟然沒有一個敢攔我的,且一路行來,還有不少人彎腰退到一邊,主動讓路。但願我的遲到,會讓聖上皇后認為,重要人物要在最後出場,才有可看性。
眼見到了歌舞昇平的大殿,被護衛攔阻下來,我指了指自己,告訴他:"也許你現在不認識我,但你一定知道我是來參加選妃大典的,請你讓開。"
那官兵呈現迷茫狀態,花蜘蛛一個大嘴巴就狠扇了過去,冷喝道:"大膽!耽誤了我等選王妃事宜,看不將你碎屍萬段!"
那護衛兵被打傻了,我帶領着親親寶貝們挺直了腰桿,以十足的派頭跨進了燈火輝煌,樂音縈耳,美眷若絲的華麗殿堂,看見側座上的聖上皇后,還有正座上一老婦人!
一僵,腿腳有點發抖,努力回想自己有沒有說過什麼得罪人的話,才發現,腦袋也開始轉筋,只能作罷。卻不得不感言,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老太太一打扮起來,原來就一阿姨,但願這位阿姨別怪我眼神模糊,把她看成脾氣倔強的老太太。
我說的嘛,哥哥說皇太后在我裝病時也曾來看過我,我還納悶,此等高人我還沒正面見過呢,怎麼就關心起我的身子骨了?原來是那個吃我烤蛋的老太太!天,我好像跟她說了好多話…老婦人一張臉仍舊嚴厲多些,皺紋多些,溫和少點,此刻,正與我對視着,一點驚訝的神色也沒有,彷彿是早就預料到我會來,而且,還一定會遲到!
哥哥與陰戾怪物分別坐在聖上與皇后的一左一右,哥哥看見我的一刻,狹長的鳳眼染上喜悅的風情,嘴角緩緩勾起到開心的弧度,提了一杯酒,對着我飲下,還用舌尖輕舔着下唇,誘惑我一身的激靈。
環顧四周圍坐的人,還別說,真得讚歎一下遺傳基因的特殊能力。
當瞥見筱楓晚晴,不由的一頓,隨即對她咧嘴笑笑,她也對我微笑着點頭,臉上漸露愉悅之色。看見五哥,朵朵,十一弟,十二弟,我皆輕笑而過,朵朵那胖打乎的小肉球看見我時,就已經拔腿沖了出來,大喊着:"美人抱抱…抱抱…"撲到我腿上,一頓歡實的折騰。
我往前不是,推開朵朵更不是,只能摸摸他的臉,微微用力一點點,嘿嘿…五哥起身將他抱走,還我清靜,還朵朵完好的臉蛋。
看向皇家三人組,行了晚輩見長輩的禮數,抬頭笑道:"尊敬的皇太后,威嚴的聖上,尊貴的皇后,絕色特來求婚,請聖上將九王爺筱楓依然嫁給我吧。"
聖上並沒有由於我的請求而不悅,只是威嚴十足的說:"今天是為嵐兒,依然,選王妃,如今前三甲已經選出,絕色可知自己已經遲了?"
我調皮的眨眨眼睛,笑道:"好飯不怕晚,好事要成雙,聖上仁德,就加個前四甲吧,我們二對二,就算為了二王爺、九王爺的絕世風姿而大動干戈,也能公平的撕咬啃打撓,一對一單挑!"
聖上剛要說話,那皇后就先聲奪人:"絕色!你這要求,豈不是要破壞規矩?哀家是絕對不會允許此種不公平的事情發生!而且,在今天選王妃的大日子,你竟然姍姍來遲,完全不把我皇家的顏面放在眼裏!好大的膽子!來人啊,拖…"
皇后大發雷霆的想要辦了我,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皇太後接了過去。只聽那老太太不緊不慢卻聲音威嚴的說:"今日,既然是討喜的吉日,皇后怎麼還如此大動干戈?難道是想觸誰的霉頭不成?"
皇后一千一萬個沒有想到,皇太后竟然幫我說話,當即臉色蒼白,低下頭,恭敬的說:"皇太后誤會了,哀家絕對沒有此意。"
我趁機對皇太后偷偷做出個烤蛋造型,暗示她夠哥們,以後繼續烤蛋給她吃。皇太后的嘴角微微揚起,沒有言語。
聖上用眼神掃視了一下我們之間奇妙氣氛,嘴角也緩緩上揚:"好,就增個前四甲,討個雙喜臨門。"
我剛要謝恩,皇后就說道:"為了以示公平,絕色就同大家一樣賦詩一首吧,內容要應今天的景,即可。"
公平!公平?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公平?丫地就是看我不順眼,我告訴你,來的沒啥本事,就是從小到大硬背了筐詩詞!當我們的九年義務教育是白鬧的呢?
我極紅的衣袖旋起,左手手指夾起一縷髮絲,擺了個對着鏡子練習了遍的經典造型,準備開始吟誦盜版詩詞。當我剽竊詩詞容易嗎?當然要做到有感而發!眼波一流轉,溫聲道: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風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青玉案元夕》作者:辛棄疾"
淺笑盈盈,深情款款,望向哥哥已經微醉的鳳眸,哪裏閃爍着自豪與幸福的光澤。我知道,自己沒有白來,至少,讓一直以來不安心的哥哥,知道了我的在乎。
掃眼陰戾怪物,他竟然激動得臉色微紅?像極了自家孩子出人頭地的驕傲爹親。
看向一臉不可置信的赫柔音,我挑挑眉毛,飛出一記媚眼,我是說我詩詞歌賦樣樣不懂,可沒說我不會引用吧?切!
聖上若有所思的重複着經典詩句,眼睛一亮,大讚一聲:"好!"
一人贊,眾人皆贊,我這人臉皮厚慣了,倒也安心,抬眼對上皇太后,她也是一副`丫頭,行啊'的樣子。看得我非常受用。
由於已經選出前四甲,所以,沒有被選中的美人就被安排到眾皇子皇女的身後,一邊做起了湊熱鬧的人,一邊賣弄出風情,希望可以再吊到個金王八。
有我這個遲到的開了先例,聖上倒沒有責怪同我一起來的親親寶貝,那九人也樂得清靜,身形一閃,就找到地方,無聲又不惹人注意的坐下。
我緩步走到那三位美女身邊一同站好,做了個勝利的造型,遭了白眼幾枚。不在意的憨笑着,準備迎接下一回合的挑戰。
今天選妃大典,我一身火紅,肌膚瑩白散金,綠瞳妖嬈鬼魅,銀絲疑似銀河,還真TMD像極了之妖。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之妖,我也一定是那種地痞流氓派地;赫柔音就不一樣了,她一身淡藍玉裝,大方得體且高貴典雅,完全版的王妃形象代言人;另外一個粉黛低垂,荷花粉裝,水亮可人;還有一個嫩綠套裝,青春奔放,嬌貴身份。
大家文斗過後,果然就是武鬥,說掐架一點都不假,四個人,一對一抽條子單挑,打過之後,每隊的第一名,再斗,直到一方被扁趴下,得出此輪的冠軍。我看見赫柔音的笑,腦袋有點發麻,她真的不懷好意啊!
我瞪哥哥,小聲道:"你這是選王妃,還是找全職保鏢呢?"
哥哥傾着身子,勾起嘴角,邪笑着說:"若你不行就別硬撐,她們可都是練家子,你只需大聲說要嫁給我,當王妃,我就准了。"
我哼哼道:"丫,你給老娘等着,我來是給你面子,讓你明白在我心裏你的重要性,但絕對不會當你的王妃!你──註定是我的男人!"
哥哥笑得一臉無害:"哥哥等着看你表現。"
我仰仰脖子,打算去抽籤,手腕就被哥哥抓住了,他用大家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這局絕色棄權。"
我心頭一暖,將話接了過來,呵呵笑道:"那是絕對不可能地!耶!"
抽完簽后,我開心的笑了笑,第一局是我對嫩綠套裝,赫柔音對荷花粉裝,還好,還好,可以練練手,好久沒打架了說。
鼓聲陣陣,赫柔音使着一對短劍已經與荷花粉裝打了起來,我仍舊做着怪異的廣播體操,伸胳膊拽腿扭脖子晃手腕,還順便活動活動下巴,撐撐眼皮。
嫩綠套裝在翻了無數個白眼后,終於忍不住,對我吼道:"你到底還打不打?人家那邊都打完了!"
我對嫩綠套裝咧嘴一笑,說:"你的衣服真好看。"嫩綠套裝一愣,我快速飛出一拳,直接襲到她鼻子上,頓時鮮血直流。我打完拔腿就跑,雖然手法有點不入流,但民族的,才是藝術的,更是世界的!我這也算是街頭文化的一種。
嫩綠套裝不可置信的流着鼻血,傻了眼,待回過神來,舉着一柄單刀,就開始要砍要殺的追我。我左閃右躲,跑到五哥身後躲起,她手一收,我一拳又飛了出去,她身形晃動,有些不穩,卻氣得雙眼噴火,直勾勾的射向我,恨不得將我一刀砍死!
她剛要抬腿將我踢出,朵朵一把抱住她的另一隻腿,張口啃了上去,還別說,那幾顆稀少的小牙還挺堅固地,硬是把嫩綠套裝咬得一聲悶哼。我忙又飛出一拳,扶着五哥的肩膀又是一飛腳!只見她直勾勾的地在了地上,鼻血泛濫中…
這一對,我,勝!
那一對,赫柔音,勝!
我抱着朵朵送上無數熱吻,逗得小孩子嘿嘿直笑,口水淌了一地。
那女子晃着浴血奮戰的身子,對聖上屈膝,指控道:"聖上英明,絕色她竟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且剛才五王爺的小公子也幫絕色忙,請聖上還臣女一個公道。"
我搖頭放下朵朵:"非也,非也,你拿把菜刀砍我,那是你的武器。朵朵幫我咬你,那是我的武器。怎麼可以說不公平?你覺得菜刀厲害,還是小娃娃厲害?我虧都虧死了,你還說這些有的沒有的,你可真行!再說,我們比武講究的就是把對方擊倒,難道你用什麼刀法還有限制?我用什麼拳腳還要報套路?丫頭啊,比武功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你要好好研究一下,莫要拘泥於表面的形式,將來必有一番成就地!"
我一席話講完,那嫩綠套裝眼睛一亮,頗為激動的望着我,急切的問:"你也看出來我將來會有一番成就?"
我高深的點頭,微笑。
她興奮的問:"你覺得我將來能怎樣?"
我非常誠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往後退了兩步,笑道:"看你刀功如此厲害,不是個賣菜刀的,就是個改刀的大廚啊!"
沉默,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發,也不知道是誰笑的,總之,一人笑,變成了群體笑,直接升華到哄然大笑。
那嫩綠套裝兩眼一白,直接氣昏了。
我很無辜,絕對無辜地抖抖肩膀,感受親親寶貝們火辣辣的愛戀目光,哥哥**裸的寵溺和陰戾怪物熾熱熱的直視。
第二局,赫柔音吸取了經驗教訓,對我不懷好意的一笑,也不等我說話,雙劍直接刺來,我追美男追出的萬米穿刺步伐終於派上了用場,當即身形一晃就躲開了,開始滿大殿的跑。全場除了朵朵拍着手一臉興奮莫名崇拜的看着我,其他人都是一臉黑線,翻着白眼看我亂躥。
赫柔音追累了,喘息着站在原地看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我一個漂亮的旋轉,由於某種慣性原因,直接把自己撂倒在地上,口中的`打'字已經清楚的發出,赫柔音見機不可失,在眾人的倒吸氣中,一劍刺來。
我嚇得大喊:"你**露出來了!"
她忙低頭看,我一腳踢露她下身,在她吃疼的功夫,用了招:"抓奶龍爪手!"
在她的失神僵硬中,拔腿就跑,還不忘回頭對她吐個舌頭,叫囂道:"哈哈哈哈…你的駝峰怎麼長到了前面?裝變種駱駝呢?哈哈哈哈…"
赫柔音大怒,一劍脫手刺向我的心臟,我紅色的袖子一飛,掏出了一塊大型吸鐵石,將那劍直接吸到了其上。顫抖着肩膀,晃着大腿,賊笑着,取下那柄短劍,在赫柔音的臉青中,拿在手中比劃比劃,最後評價為:"好鐵!"
赫柔音心潮澎湃,怒喝一聲,再次向我襲來。
我邊跑邊喊:"風度,風度,注意風度!"在逃跑過程中,我直接跳過筱楓晚晴的桌子,她嚇得將手中的酒杯滾了出去,正好滑進了赫柔音的腳下,當即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忙藉機上前,用手中短劍逼向她的脖子,笑問:"服不服?"
赫柔音腿下一挑,將我直接絆倒,撞到身後的柱子上,頓時頭冒金星。她翻身起來,一劍刺向我臉,我天旋地轉的一躲,她劍風一轉,挑向我胸口,躲無可躲間,隱約覺得好多人都激動的站起,我自保能力完全自動升華,順着她的劍放出了一根細小的火種。
她一驚,慌亂的甩開劍。
我身形快速變化,追襲而去,扔胳膊扔腿的吼道:"天馬流星拳,放屁大連環!星雲鎖鏈,褲襠開線!佛山無影腳,穿襪不睡覺!天龍十八掌,你用胸脯擋!葵花點穴手,讓你當眾就出醜!"
放出的火線早就被我秘密收回,如今又叫嚴了一溜十三招,終於把赫柔音震木了。我拍拍手,撣撣衣袖,以成功者的姿態昂首闊步,對全場傻掉的人揮揮手,微笑。
四名頭甲的第二場比試內容就是:聖上提出三個問題,讓我們一一寫在紙上,然後一同呈現答案。
第一個問題是:如果天下無主,給你一根棍子,讓你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圈下自己的領土,你會從哪裏圈到哪裏?
第二個問題是:你如何能花最少的銀兩,將整個大殿堆積滿?
第三個問題是:如何能跳過`麟國'最高的山?
時限是半柱香。
當聖上提出這幾個問題時,我就在考慮,我是顯現出自己極其聰明的一面,快速將問題答出來,還是與那三位一樣,裝做冥思苦想呢?
最後,我還是決定問一下:"聖上,請問如果馬上能回答出你的這些問題,有沒有什麼特殊獎品?"
聖上微愣,想了想,問:"你有什麼想要的?"
我討好的笑道:"我要九王爺嫁給我。"
聖上面色一沉:"換一樣。"
我又笑:"讓我娶九王爺。"
聖上有點無力道:"再換一樣。"
我也無力的說:"我要第一個要求。"
聖上搖頭笑道:"你還是等大家一同寫答案吧。"
我無力地將腦袋趴在桌子上,胳膊在桌子下面打着晃。朵朵見我無事,又搗動着小短腿跑了過來,讓我抱。
手臂一抬,將他抱到自己腿上,手沾着墨汁,給他畫小狗,看得朵朵興奮得拍手大笑,還無限崇拜的笑嚷道:"漂漂…漂漂…"
朵朵這一叫好,立刻引來不少人的側目觀看,哥哥屁股離席,顛到我身邊看我畫的東西,目光深邃的研究了半天,最後,還是小心的問出:"這是什麼?"
我當即甩臉,鄙視道:"小朵朵都看出來了,你竟然沒有看出來?真是智商的問題!"
此話一出,竟然引起更大的興趣。
聖上要求將我的大作拿給他看看,然後他又拿給皇太后看,又轉給皇后看,再轉給陰戾怪物,再再讓小奴拿給了一殿堂的好奇皇家寶貝們一同看,再再再然後,聖上說了:"誰要是能猜出此為何物?朕賞銀五千兩。"
天啊,五千兩?我當即眼冒元寶,往自家寶貝望去,希望有人能與我心有靈犀。
靠!不對,不對,聖上這不明擺着埋汰我的大作嗎?搞什麼東西,把我的作品當作抽象畫處理呢?我不滿的瞪他一眼,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轉看向別處,我開始後悔替他擔心身體。他這人,哼!
我家寶貝接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后,皆露出一副不是你畫得不好,是我們不夠聰明(電腦站)的抱歉表情!氣得我差點吐血作畫,取名為紅梅!
丫地,整個大殿在一陣沉默,又一陣切磋之後,五哥很捧我場的第一個衝出來猜,靠!不對,是衝出來說答案。在我份外熱情的目光中,他說那是花朵,至於是什麼花就不知道了。我一頭黑線,開始掐他家朵朵,報仇!
接着是筱楓晚晴,她猜我畫的是烏龜殼,意喻千年。我狠狠瞪過去一眼,她馬上閉上嘴,低頭喝酒。
十一猜我畫的是八件酥餅。我一個眼神過去,他忙看向它處。
十二在我殷切的注視下,終於**着嘴角開口,說我那是馬車!我忽悠一下,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曾經一閃而過的畫家夢就此破滅了。
記得,曾經,在現代時,我就火了彌補我美色上的不足,脾氣上的霸道,為了將小美男一個個收於囊下,那是千分辛苦,萬分磨練,立志學好舞蹈音樂繪畫。為了可以在K歌的時候,能深情的嚎上一嗓子,博得帥哥的傾采。卻忽視了一點,很多時候,不是你想唱就能唱好的,五音不全,不是悲哀,但絕對是對我執着泡小男的傷害。
為了在聚會時,能被人邀請飄然起舞。老娘我磨破了腳皮子,練習各種舞蹈,卻不想,一入舞會,根本就沒有人請我跳舞。原因無它,誰讓我看見有個油頭粉面的小流氓竟然摸一個漂亮學生妹的屁股!天生正義感的我,當然無法容忍,更不能忽視。飛起四拳,連踹十六腳后,從此名聲大振,無男敢理。
要說我上輩子,也算是多磨多難。到了這輩子,總算佔了個不錯的身體。雖然接二連三的跟我玩生死刺激,但幸好有副不錯的嗓子,和適合跳舞的小蠻腰。唯一缺陷的是,老娘在現代被唱歌跳舞打擊之後,就破罐破摔的放棄了畫畫,導致今天興緻高昂的畫條狗出來,竟然變成了猜謎題,真是鬱悶。
哎…就連陰戾怪物都重在參與的說:此物乃是錦鯉!
在那五千兩的誘惑下,大家開始積極踴躍的猜了起來。到最後,還是哥哥比較聰明,他說我畫的是只耗子。感動得我差點老淚縱橫,終於有人說它是四條腿的生物了!天啊,別看耗子腿和狗腿在體積、重量、樣式上有很大的區別,但好歹都算是動物啊!
當五花八門的答案終於落幕時,我一把將朵朵提到桌子上,盡量驕傲的問:"朵朵,來,告訴他們,絕色畫的是什麼啊?"
朵朵咧着嘴呵呵笑着,小手拍了拍我畫的狗:"漂漂…漂漂…"
我耐心的教導着:"是漂漂,告訴絕色,這個漂漂的東西,是什麼啊?"
朵朵在眾目睽睽中,大聲道:"絕色…"
咣…
我腦袋晃了晃,無力地磕在了桌子上,險些氣昏過去。
朵朵卻越叫越興奮,用小胖手拍着紙上那個小東西,口水亂飛的嚷嚷道:"絕色,絕色,**…漂漂…**…**…"
哥哥又屁顛的晃到面前,狹長的鳳眼裏充滿謔戲,含笑問:"應該公佈謎底了,你畫的是什麼?"
我挫敗的捶着桌子,簡直想以死謝天下了,低吼道:"別問我,我不知道!"
哥哥嘴角的笑意在擴大,說:"你總得公佈一下,誰獲得了那五千兩吧。"
我瞪他一眼:"誰也沒有猜到!你高興了吧?"
哥哥眨下眼:"我高興什麼?還以為你會向著我,說我猜對了呢。"
我齜牙:你猜的是耗子!體積太小,不對!"
哥哥轉身問聖上:"聖上,兒臣可否再猜一遍?"
聖上看我如此,顯然很開心,蹦出一個字:"准。"
哥哥一副奸詐的小人嘴臉,笑得眼睛已經都眯了起來,說:"狗。"
我當即眼睛瞪大,萬分誠懇的握了握他的手,說:"哥們,恭禧你,你中獎了!"
哥哥回握道,說:"朵朵沒有猜對,還是我猜對了。"
我當即臉黑,朵朵猜的是我,他猜的是狗,這不明擺着埋汰我嗎?不少聽明白的,都開始竊笑了。我用力的回握他,誠懇的笑道:"是啊,你比朵朵聰明!"
哥哥僵了一下,隨即低聲笑了起來,眼波爍爍的凝視着我說:"承蒙誇獎。"
半柱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那三人已經提筆寫完了,我拿出毛筆,醞釀了一下情感,開始壘起了大字,可壘完的連自己都看不下去,扔了,薅出裝飾在頭側的羽毛,開始奮筆疾書。
寫好后,都呈現給了皇上,然後又由三個奴僕一起展現在大家看。
第一個問題是:如果將天下無主,給你一根棍子,讓你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將自己所要的領土全部圈下來,你會從哪裏圈到哪裏?
荷花粉裝的答案是:從某某河開始繞過某某山某某地最後回到某河。
嫩綠套裝的答案是:從某某山開始沿着某某山某某河順着某某山再回到某某山。
赫柔音的答案是:從某某懸崖開始順着某某山一直到某某山再到某某河最後回到某某懸崖。
我的答案是:直接難地上畫個小圈,然後宣佈圈子以外的都是我領土!
眾人稱絕!
第二個問題是:你如何能花最少的銀兩,將整個大殿堆積滿?
荷花粉裝的答案是:用棉花。
嫩綠套裝的答案是:用木材。
赫柔音的答案是:用稻草。
我的答案是:蠟燭一根,用光填滿。
眾人詫異。
第三個問題是:誰能跳過`麟閣'最高的`珠山'?
荷花粉裝的答案是:不能。
嫩綠套裝的答案是:不能。
赫柔音的答案是:不能。
我的答案是:我能,由於山根本就不會跳,所以我只要輕輕一跳,就能跳過它!
眾人無聲。
我對着自家寶貝投去讚賞的一眼,意思為:你們真有眼光啊!
二百三十三一吻定輸贏
接下來,大家比勇氣!
這可真是一道自行選擇題,做什麼才能表現出自己的勇氣呢?
荷花粉裝要求玩高空走繩子,地上佈滿鋒利的刀,各個刀尖向上,如果一不小心掉下來,就與美好的世界拜拜了。聖上准了,一頓佈置后,大家出門觀看,高難度的技巧,時刻成為刺蝟的危險,讓大家都暗提了一把心,長長的繩子從一棵樹通到另一棵樹上,樹下的銀光閃閃,都是要人命的東西,更要命的是,荷花粉裝竟然矇著雙眼!
荷花粉裝在大家的緊張情緒中,眼見着馬上通過,卻突然風起,繩子搖晃,人也在上面蕩來蕩去,最後還是在人們的低聲驚呼聲中,掉了下來。幸好已經過了刀鋒密集處,卻還是被身旁的利刃划傷了胳膊,血,瞬間湧出一片,退場。
我暗撫了撫緊張的情緒,看見哥哥正對我勾起邪魅的嘴角,彷彿是一種嘲弄,笑話我這就被嚇傻了。我狠瞪回去,告訴他,姐姐我勇氣大着呢,只是很不屑這些人,為這麼一個人玩命,值得嗎?鄙視啊,鄙視!
嫩綠套裝要求將燒紅的煤炭鋪滿路前,她要將十個銅板扔在其中,然後快速取出來。聖上准了,又是一陣忙乎。看着那火紅的大片煤炭,燒得那叫個熱啊,這十個銅板扔下去了,再用手取,動作慢一分,手就算廢了,可就算動作不慢,那可是十個銅板啊,一個個取,也廢了!手心緊張得攥出汗了,忙往赫柔音身上抹抹,頓時涼快不少,換來赫柔音不溫柔的一眼。
只見嫩綠套裝將十個銅板瞬間拋出,然後快速飛身而出,以食指中指夾出煤炭中的銅板,以另一隻手的食指中指點在煤炭空隙處,翻轉着向下取去。她每動一下,我就抽搐一下,直到她撿到第七個,只聽見一聲哀嚎,鼻子間縈繞着烤肉的香味,那嫩綠套裝亦是一個傾斜,倒在了火炭旁,胳膊碰到了火堆,又是一聲嚎叫。我嚇得心一抽搐,手心出汗,繼續往旁邊那人身上蹭去,卻發現手感不對,不是赫柔音的衣物,一抬頭,對上陰戾怪物的眸子,我嚇一跳,剛要收手,他就塞給我一條手帕,轉眼看向它處。
赫柔音瞥了我一眼,說要手刃一匹狼!聖上准了,又是一頓忙乎,大家開始轉移方向,往後園走去,彷彿沒有人着急,而聖上也權當起了飯後散步,不急不緩的走着。
"咕嚕…咕嚕咕嚕…"眾人看我,我看肚子,嘟囔道:"丫地,給我老實點,亂叫什麼?要是等會兒赫柔音砍不死狼,你就吃不到狼肉,只能吃真人肉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笑的,總之,一帶二,二帶三片,但帶一片的,都此起彼伏地笑了起來,笑得赫柔音一臉通紅,她老爸的嘴角直抽搐。
聖上和皇后談着什麼,也算和諧的笑着。老太太腰板挺得溜直,不肯表現出一點和,我晃了幾步,湊到她跟前,而她也有意識的往我身邊靠靠。
我壓低聲音說:"這麼一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竟然讓我看成是奶奶級人物,真是眼濁了,你別生我氣哦。"
老太太嘴角抽搐兩下后,上揚,小聲道:"丫頭,知道我是誰了,你怕不怕?"
我忙陪笑着說:"人家是喜歡奶奶地,怕你做甚?聽說,我有病時,聽聞皇太后還來看過我,讓我好生感動,若是再送點小禮物,就更能收買我心了!"
老太太瞥我一眼,繼續做到目不斜視,嘴角上揚,壓低聲音繼續道:"和你說不上兩句話,鐵定讓你這個貧嘴丫頭氣着!"
我哄她,說:"您看您,現在活得多生動啊!有感情波折的生活,才是有滋有味的生活!"
老太太問:"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賊笑道:"我一要老奶奶身體健康,萬壽無疆,幸福快樂,子孫滿堂;二要`麟國'萬世基業,萬事秋,萬事順心,萬福求;二要我邪美動人風姿卓越神采奕奕與我纏綿悱惻的哥哥,奶奶,你就幫幫我吧。我五歲時就和哥哥認識,在`鳳國'時,哥哥就已經許配給我,雖然沒有明媒正娶,但也算是私訂了終身。卻由於造化弄人,把哥哥弄丟了。哎…苦啊…但我是誰啊?我是命運里打不死的小強!由於機緣巧合,我又神奇地被賣到哥哥手中。可惜,再遇見,他竟然把我忘了。還跟如此愛他的我,玩什麼大片失憶外加雙重身份。奶奶,你說,我能不要哥哥嗎?"
老太太看着我,嘆息道:"丫頭,你要的哥哥可是`麟國'的王爺啊。"
我點頭:"我知道,但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我都要他,當初他是個乞丐的時候,我沒有不要他;如今他是王爺,他也不會不要我。幫幫忙啦,幫幫啦…"
老太太低語道:"別再扯我袖子了,衣服都被你拉歪了。"我忙鬆手,她突然來個大轉彎,問:"丫頭,新帳本是你做的嗎?"
跟領導說話,真是廢腦筋,急轉了一圈才想到她問的是我幫哥哥做的帳本,點了點頭:"是。"
老太太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不是奶奶我幫不幫你,是聖上不會放你。"
我在剎那間明白一個道理,感嘆道:"MD!原來我還是一人才啊!"
老太太顫抖着胸脯無聲的笑着:"你個皮猴!"
我又開始扯她的袖子:"奶奶,奶奶,奶奶,您就行行好,指點個迷津吧。"
老太太高深的說:"我怎麼指點?到底如何,不全看你們二人齊不齊心的結果?"
我鬆開手:"這還用你說?我只是不想哥哥為難。"
老太太不悅道:"那你還來鬧我?自己想去!"
我剛想熱臉貼冷屁股,朵朵那邊見我長時間不理他,又開始鬧上了,奶聲奶氣的喊着:"美人,抱抱,**,抱抱…"
無奈的退場,從五哥手中接過小肉球,一大一小又開始上演你抓我躲我逗他笑的老戲碼。就這麼晃着步伐,走了約半個小時,總算完成了這項歷時長久的大部隊遷移活動。
天已經徹底黑了,但那一草一木一小橋一潺水,在百盞宮燈的照耀下,顯得越發清晰明亮,柔美動人,風姿嬌艷。
我們站到一處圓形高地,四周被圍,其樣式有點像小型的鬥牛場,圓場裏拴着一頭特別大,特別神氣的灰狼!它好像剛受傷不久,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卻警惕的巡視着周圍看熱鬧的人,立起了脖毛,隨時準備應付襲擊,有點像個將軍。
看着它,我心裏一陣難過,想起了我的`人'。它有一身潔白的毛髮,在陽光下閃閃耀眼,它有一雙很特別的沽藍色眼睛,看起來充滿了高貴與神秘。它不愛洗澡,喜歡和我一起搶東西吃,喜歡讓我抱着它睡,可如今,它又跑到了哪裏?還記不記得曾經有個夥伴,叫`閑',我們的`閑人'組合,在何年何月才能呼嘯山河?
我這邊感慨着,赫柔音長劍一揮,一直飛了進去,然後就是混噩的廝殺。淡藍色的衣裙若仙子般飄逸,進可攻,退可守,欺負那被鎖起來的受傷狼!真TMD不地道!
赫柔音一劍划向那狼,飛濺出鮮血淋淋,疼痛使那超級大的灰狼,大受刺激,更加瘋狂的攻擊,赫柔音躲閃不及,硬是被狼在腿上撓了一爪子,她哀嚎一聲,倒在地上…
而與此同時,我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悄悄的,無聲的,和善的往那狼處靠,心裏發毛,腿發軟,牙齒都在打顫。我真的不是要救赫柔音,真的不是啊,我是要救朵朵!這個死孩子,竟然在我忽視了他的時候,鑽入了狼場!當大灰狼撓了赫柔音一爪子時,朵朵正流着口水,邁着小短腿,興奮的往灰狼身上摸去,口中還含糊的喊着:"抱抱…抱抱…"
整個園子,寂靜無聲,似乎就連呼吸都怕驚擾了狼,在瞬間,咬碎朵朵的脖子。每個人都變得透明,我似乎能感覺到親親們狂熱的內心呼喚:回來!
我屏住呼吸,帶着善良的微笑,緩緩靠近,朵朵似乎也感覺到了這種怪異,乖巧的不動不出聲。眼下,大灰狼站在中間,左邊是赫柔音的腿,右邊是朵朵的小身子,它正齜着牙,既謹憤又小心的權衡着得失利弊,聰明地等待着我緩緩的接近。
我萬分慶幸一點,赫柔音今天不是鬥牛,不然,就我這一身紅艷,剛下場,就得被牛頂飛出去!
咽着口水,自己給自己打氣,將外衣緩緩脫下,慢慢的纏繞在左手上,掛着親切無奈的笑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就在這時,赫柔音突然動了一下,那狼竟然一口咬住了朵朵的手臂,一爪子狠滑向赫柔音,赫柔音哀嚎了一聲,拖着受傷的腿滾到了安全的地方。
仍舊沒有人動,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空氣里瀰漫著鮮血的刺激和赫柔音的嗚咽聲,沒有人下來救她,由於只要再有一點動靜,朵朵命丟,我小命也不保。
我的心在朵朵被叼的一瞬間凍結,卻也在此刻緩緩放下,朵朵沒有哭,看來那灰狼並沒有咬傷他,它是在等着與我談判嗎?心裏疑惑着此狼的不簡單,面上笑得天真無害,緩緩走進了它可以攻擊的範圍,讓它可以安心。
我抱着自己的腿,一點點的蹲下,看着沽藍色的眼睛,輕柔的說:"你的眼睛真漂亮。"我知道自己在拍馬屁,可誰知道拍狼屁股上好不好用?姑且一試吧。
它沒有理我,我繼續說道:"你…想回深山裏,找你的同伴嗎?"天知道我需要費多大的勁,才剋制住自己的顫音,按住自己過速的心跳。
它沽藍色的眼轉了一下,繼續謹慎小心的盯着我。
我相信,這匹狼是聰明的,就如同我的`人',所以,我要用最真誠的眼睛看着它,告訴它我的想法,不讓它懷疑。
我說:"放了那小娃,他對你價值只是一頓飽飯,但對我而言,卻很重要,把他給我,我還你自由,讓你在深山裏奔跑,讓你在月夜下狼嚎,就像這樣…嗷…"我仰脖嚎叫着,自從`人'離開我之後,我每次想起它,就會狼嚎上那麼幾嗓子,久而久之,倒也神似。
我這邊吼的起勁,它那邊好像白了我一眼,但我相信,這一定是錯覺!就憑我吼得這麼好,它憑什麼白我一眼啊?我也不服氣的白了它一眼,它沽藍色的狼眼一眨,怒火開始蔓延,鼻子裏哼着不滿的聲音,我忙低頭認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專業狼嚎。"
它立起的毛緩緩放下,我不懈努力討好道:"把朵朵給我吧,我保證給你自由!外加幫你處理好傷口,送你一隻小嫩羊吃,如何?"
又是對眼了半天,它緩緩鬆開了口,坐直了,張開大嘴,一頓狼吼,按理說,我應該扯過朵朵就跑,可惜…我腿軟了,根本就動不了,但我非常慶幸自己沒有動,由於那雙狼眼正盯着我的一舉一動,如我有異,它一定撲我。
我提着心,完全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它,恭維道:"果然是正版狼嚎!佩服,佩服!"它用鼻子哼了哼,算是鄙視我了一下下。
我繼續甜笑着,問:"您看,我現在可以帶朵朵走嗎?"
它狼眼一緊,我一縮脖,看見它背脊上正流着鮮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人'受傷的畫面再次盤旋於腦中,心裏有些不舍,看着它說:"我給你處理傷口,你忍着別咬我,好不好?"
它又看了我一會,將身子趴了下來,我小心的靠了過去,掏出花蜘蛛給的療傷靈藥,幫它小心的塗抹到狼的背脊上,它身體一動,我心一抖,將左手的紅衣送到它嘴前:"那個…疼了,你就咬它,別咬我。"
狼固執的將頭扭開,鳥都沒鳥我,脾氣大牌的很。
我一邊處理它的傷口,一邊為自己壯膽道:"我也有個朋友,它也是一匹狼,說了你可能不信,我們同吃同睡了好久,我給它起個名字叫`人',我…啊…你嚇死我了,你看我做什麼?你…你…你轉過頭去,我給你包紮。
噓…其實,狼也有狼的感情,你說是不是?你們不也吃飯,睡覺,**,生小狼嗎?我總覺得狼是很忠誠的,就像我的`人'。哎…可惜,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見它,也不知道它現在是幾隻小狼它爹了,我當初還說,要養它的一隻小狼,可如今,連大狼都被我養丟了。
你的後腿傷得也很嚴重,我也給你上了藥,包紮穩妥,雖然丑了點,但這藥效不錯,估計你六七天就能恢復如常。
你趴着休息吧,我去給你弄只小羊來吃,補充一下身力。"站起已經麻掉的腳,抱起小朵朵,勉強攙起臉色蒼白失血過多已經昏迷的赫柔音,對場外的親親們咧嘴笑笑…
人救了,狼放了,在聖上宣佈由哪位王爺先選妃的空檔,我一個高躥了出去,抱住聖上的胳膊,強烈要求談談!
一陣昏天暗地毀**地指天罵地外加地震山搖乒乒乓乓鏗鏗鏘鏘轟轟隆隆聲后,我和聖上從大殿的側廳走了出來。
聖上威嚴的掃視了所有表情各異想要挖小道消息的人群,黃袍一撫,以不可逆轉的聲音宣佈道:"絕色今日的表現,確實可圈可點,不但文武雙全,更有捨己為人狼牙下救人的可貴勇氣,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睿智人才,朕心愛有加,所以,朕決定…"
看看,看看,這麼關鍵的時候,他竟然拉起了長音,害大家都萬分緊張翹首以盼的望着他,而他倒是神清氣爽臭屁十足環視了一圈,吊足了胃口,繼續說道:"認絕色為異姓皇女!"
下面一陣炸鍋聲,抽氣聲,憤恨聲,嘖嘖聲,含笑聲,愉悅聲等不同聲音,緩緩蔓延開來,成了獨特的樂章。
聖上手一抬,人群馬上寂靜無聲,他接著說道:"今天,既是為嵐兒、依然選妃,朕又喜添異姓愛女,此乃三喜,朕決定,再添一喜,為絕色在眾皇子中選一位夫婿,熱鬧個四喜臨門!"
此話一出,果真不同凡響,馬上有無數道熾熱的目光直直射向我,我挺直了腰板,面帶微笑的掃向哥哥和陰戾怪物,分別看見兩張黑青黑青的臉,前者苦笑着看我,後者陰森森的瞪我,我怡然自得如沐春風的微笑着,享受着兩人恨不得將我碎成片的目光。
哥哥,曾經讓我煩惱掉數十根頭髮的問題,終於落回到你的身上,以前是我不懂事,總想着幫你分擔,後來我才發現,原來你比較喜歡解決我製造出來的麻煩,那麼,我還是扮演個受保護的角色好了,哥哥,可要疼人家哦,哇哈哈哈…
家中沒有王妃側妃的王爺們,開始蠢蠢欲動,我展示性的擺了幾個撩人的姿態,使下面的皇族接近瘋狂。
我嬉笑道:"想娶我的皇子聽好了,我數三個數,第一個吻到我的人,就是你,別懷疑,我的夫君!現在開始準備,一、二、三!"
剛喊完口號,人就呼啦一聲擁了上來,一時間你拉我,我扯你,斗得好不熱鬧。有人剛近我身,就被另一個人薅走。聖上和皇后一臉黑線的看着群毆的皇子,老太太倒是眼放亮光,看得叫個熱鬧。我掃眼一直盯着我看的哥哥和陰戾怪物,飛出一記媚眼和一個香香的吻,惹得兩人一顫,互相對視着彼此,衡量着山河與美人的可比性。
眼見有人髮絲凌亂的撲向我,張着大嘴就要壓下來,我不閃不躲的對他嫵媚一笑,他一陣失神后,像受到了嚴重刺激般,猛的壓下了頭…
就在他的火熱鼻息已經覆到臉上時,那人突然哀嚎一聲,飛了出去,哥哥狹長的鳳眼裏充滿了無奈的苦笑與無盡的寵溺,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輕巧道:"弟弟,你贏了…"
一陣鋪天蓋地的熱吻纏綿而下,唇與舌的歡舞承載了幸福與快樂,我聲音沙啞道:"哥哥,有一天,你會知道,自己今天到底贏得什麼…"
一場華麗麗,亂糟糟,有人失心有人笑的選妃大典,真是精彩不斷,好戲連連。當哥哥決定拋棄自己的未來,下嫁我的那一刻起,我倆就像連體嬰一樣抱在一起,不管任何人任何形式的目光;也不管伸出了手,卻因猶豫而錯失掉我的陰戾怪物是怎樣的不甘氣憤。我們的世界彷彿只有彼此,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位偎在一起,才是最真實的幸福。
我窩在哥哥懷裏散嬌道:"喂,桃花妖,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有何感想?"
哥哥抱着,在耳邊蠱惑道:"感想倒是沒有,感覺倒是很大,不知道弟弟能不能承受得住哥哥的熱情?"
我臉因幸福而變得紅撲撲的,在他懷裏蹭了蹭:"等回去后床上較量,當我是吃素的呢?"
哥哥無奈的笑着:"前幾日,初嘗了弟弟的滋味,就再也不肯給我,害我像得了失心瘋似的,原來弟弟不是不想,是和哥哥扭着勁呢。"
我呵呵笑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前幾天多牲口啊?簡直是**!還逼我喝你的…哼,丫地,你現在可是落我手了,給我小心了!"
哥哥捏捏我的鼻子:"我什麼時候逃出過你的小手心?"
我正色問:"哥哥,為什麼放棄,為什麼選擇?"
哥哥鳳眼深深的望向我:"何為放棄?何為選擇?我只知道若今天不能與你有個結果,你個薄情寡意的惹禍精,豈不是要棄我而去?到時候等我記憶全部醒來,我豈不是要追悔莫及?想想,還是算了,把你個臭丫頭綁在身邊,別跟着亂鬧心的好。"
我呵呵的傻笑着:"還是哥哥對我好!"
哥哥眼波一轉,說:"你也要對哥哥好,知道嗎?"
我點頭:"我一定對哥哥好,請領導看我表現,不好就打屁股!"
哥哥親昵的抱着我,眼掃向我的其他親親寶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耳語道:"弟弟,看來,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你後院的人員…"
汗毛立了幾根,用手拍了回去,雖然知道以後的日子未必好過,但對於美好的憧憬我還是信心十足地!
我們這邊膩歪着,聖上那邊已經宣佈了喜訊結果,我們一頓謝恩,大殿裏熱鬧非凡。
我成了異姓皇女,娶了甘願嫁給我的哥哥,陰戾怪物與赫柔音終成破瓢碎瓦的一對兒。宰相大喜,請皇帝立儲君,卻不想皇帝竟然說此乃國事,就不與家事合議,讓大家盡情的歡喜,通宵玩樂。
赫柔音已經清醒,腿包裹着層層白布前來謝恩典,陰戾怪物的眼我都不敢去看,怕他一個忍不住,將我直接咬死。
被皇后親點的名,讓我表演助興,我也沒猶豫,與樂師合了一遍,就跳到大殿中央,讓大家把桌子給我拼成舞台,將鞋子一甩,拉着哥哥,光着腳,跳了上去,紅衣飛舞,酣笑醉顏,幾度痴迷,淺笑吟唱: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得無處藏,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寧死也無憾
國色天香任由糾纏哪怕人生短,你情我願你來我往何等有幸配成雙
讓我拱手河山討你歡,萬眾齊聲高歌千古傳
你看遠山含笑水流長,生生世世海枯石爛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愛不釋手你的美,莫等閑白了發才後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愛不釋手你的美,讓我抱得美男歸…
《愛不釋手》詞/曲:小蟲"
二百三十四一潭浴水
我成為異姓皇女,賞了獨立的園子,得了十名僕人。從來沒有想到,在`麟國'後宮的超級大鍋里,竟然也有我變成混沌的一天。
園子和晚晴的一般大小,離哥哥和晚晴的園子都不遠,我很懷疑`麟國'屬於那種偏執的四世同堂類型,不管你是嫁出去的,還是娶回來的,都得給我住在後宮裏面,過着既獨立又群居的生活。我壞心眼的想,就這麼亂下去,早晚不等,一定有那麼幾戶分不出誰是孩他爸,娃他媽。
沒被選中做王妃的女子,可以留在宮中做婢女,也可以自行回家婚嫁。五哥有意留雪白,雪白說自己已經有心上人了,便與眾親親寶貝們一同被送出了宮。寶貝們給了銀子,打發了照顧那九女子的人,也將九女子放回了家。又用我的牌子,名正言順的進了皇宮,住進了園子,當起了絕色男侍。
自從我住進了自己的園子,哥哥就潛了進來,霸佔了我向老太太要的禮物──超級大圓床!而且,連着三天,我從來就沒有出過屋子,里裡外外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被哥哥吃了個徹徹底底透透亮亮完完全全。全身上下,就找不到有哪個地方,是沒被哥哥吻過的,我想,就連頭髮絲,他都一根根摸過了。
當哥哥看見我背後的`火鳳燃月'時,卻沒有想像中那麼震驚,他只是一遍遍親吻着,在那極其敏感的圖騰上**撫弄,告訴我,這個圖案他好熟悉,在模糊的影像中,有它。但哥哥還是怨我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沒有對他完全坦白,我卻只能告訴哥哥,如果可以,我寧願沒有這個圖騰,只想和親親寶貝們一起逍遙快活。
四天了,整整四天了,親親寶貝們終於忍不住殺了進來,看見**裸的我爬在**裸的哥哥身上,在霧氣縈繞浴水粼粼中,張開朦朧的睡眼…
門被踢開的一瞬間,我就驚醒了,看見表情各異卻都咬牙切齒的眾親親寶貝們,也感覺到哥哥佔有欲極強的手臂仍舊緊緊環在我的腰身,不讓我離開他的懷抱,宣告着他的所有權。
氣氛有些尷尬,我這一土特產潤滑劑又得起到普通卻必須的效果。對自家寶貝咧了咧嘴,就如同問:吃飯了嗎?問出了一句最經典的話,我問:"洗澡了嗎?"
然後,也不知道大家作何感想,更不知道大家打的什麼主意,就在我瞪大眼睛、張大嘴,完全變形怪異的嘴臉下,看見一件件衣衫輕輕落下,色彩不一的小巧果實逐一展現,細緻胸膛緩緩滑出衣物…
這樣百年難得一遇的絕美之景,在霧氣縈繞下就越發的引人遐想。那充滿韌性纖細的窄腰,隨着脫衣物的動作,盈盈而動;那修長健美的大腿,載着**裸的身軀,晃動着悠然的鳥兒,跨進了波光瀲灧的浴池,或柔美,或大氣,或慵懶,或直接,或羞澀的坐入浴水中。
水位瞬間上漲,氣溫急劇上升,在各位寶貝流光異彩層層渲染的目光中,我恨鐵不成鋼的再次流下了激動的──鼻血!
有無奈的,有好笑的,有氣憤的,有僵硬的,有迷茫的,有心疼的,有各種各樣心思的。
由於以心疼為主打,所以,絕色親親寶貝們都向我滑了過來,圍成一個不大不小的圈,伸手要幫我止鼻血。可當他們每七手八腳的動一下,我的鼻血就越發的猖狂,就跟不要錢似的橫流。忙阻止了各位親親寶貝們的好心,從哥哥身上爬下,退到眾人中間,感覺就像八個人,圍着個大圓桌,都餓得狼哇哇地想吃我這地道的農家菜──自灌血腸。
自行控制了鼻血,用浴水將臉洗乾凈,有些毛骨悚然的看着各位來意不善的親親。果然,我這邊剛控制了自行的血流事件,他們那邊就開始了擦槍走火放炮彈。
我們相互間凝視着彼此,在眼波中完成了第一回合的較量與溝通,當哥哥的目光與七位親親寶貝的眼神出現偏差的時候,我就知道,戰火,開始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回最先出場的竟然是若熏,只見他身子動了動,依偎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腰,眨了眨有些紅潤的大眼,說:"吟吟,若熏好想你…"眼淚攻勢對於愛他的人來說,絕對是殺傷力極強的招數。
我心一揪,回抱着若熏:"吟吟也想你。"
哥哥的鳳目不悅地眯起,輕笑道:"敢情弟弟與我歡好,還想着別人?"
身體一僵,忙轉過頭,對哥哥誠懇的表白道:"沒有,絕對沒有!"
若熏身體一顫,哽咽道:"吟吟,你真的一點也沒想若熏,沒想其他親親寶貝嗎?"
剎那間,我受到數把冷目的襲擊,脖子一縮,恨不得咬碎了掉着無辜眼淚的若熏寶貝!這麼快就將戰火蔓延開來,真有你的!我心下氣憤,不知道要如何收場才好,手下直接捏了若熏的大腿,他悶哼一聲,哭出了萬千的委屈,還抽搭的哽咽道:"不想就說不想,幹嘛掐人?"
我恨得牙都癢了,剛想發作,紅依就比我先一步爆炸了,拍起水珠一串,吼道:"賈絕色,你說的一視同仁,就是這樣?我們今天要是不進來,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出去了?好,你直接睡死在這裏好了!老子不稀罕你!"
我忍,我忍,我忍不住了!放開若熏,將水拍向紅依,回吼道:"你TMD狗嘴裏吐不出顆象牙!好話在你嘴裏,也成了肥料!老娘平時就是太慣着你了,你倒想欺負到我的頭上,是不是?"張開大嘴,在他胸口上狠咬一口…
綠意忙渡了過來,拉着我,焦急道:"絕色,別咬哥哥,都出血了…"
我一驚,忙鬆了口,紅依一僵,面上再無表情,我卻知道把人徹底得罪了。
綠意抱着我,求情道:"絕色,哥哥是想你了,你別這樣,綠意會害怕。"
心糾痛着,撫着綠意的背,柔聲道:"我是被你哥氣糊塗了。"
花蜘蛛哼了兩聲,說:"寇筱然,你既然也嫁了主人,就要遵守我們的規矩,兩人一天,白晝一人,黑夜一人,八個人,四天,剩下的三天主人自己做決定,要寵誰,抱誰,全看主人自己的喜好,大家一樣,公平的很。你不在的日子,主人也把你的日子留了出來,沒讓任何人佔着,現在,你回來了,也不能獨佔了主人。三天燕爾已過,你就和大家一起排着吧,七天輪一次,主人若喜歡你,主人自己那三天,我們什麼也不說。"
哥哥眼一挑,邪笑道:"花姬,你覺得這裏,你有對我說話的資格嗎?"
花蜘蛛一僵,隨即笑道:"我雖然入門比你晚,但比你懂規矩,你若得罪我一人也就罷了,但若仍不喜與人分享主人,花姬只怕到時候被獨立的是你哦。"
哥哥挑眉問道:"你就喜歡與人分享她?"
花蜘蛛臉色一暗,聲音沒有了往日的輕佻:"誰都想過要獨佔,可又是獨佔得了嗎?"
哥哥狹長的鳳眼閃爍着不明的光,勾起讓我都覺得苦澀的嘴角:"佔一天,是一天,總得儘力而為。"
花蜘蛛氣得一扭腰:"跟你這人講不通!"
此時的我心中百味摻雜,看着紅依胸口掛着那紅色血滴,心裏生疼,渡了過去。看着紅依的眼,嘆息道:"暴龍,別總氣我。"
紅依用鼻子哼着我,轉開臉。
我失笑,伸出舌頭,將那血滴捲入口中,紅依身子一顫,我使壞地將他的小果實含入口中一卷,輕咬了一下。由於長久的禁慾,讓紅依產生了強烈的渴望,微不可察的發出一聲呻吟,身體泛着性感的紅暈,手撫上了我的腰,像是要壓制着我,不讓我動,又像是壓制着自己的**,怕自己撲向我。
腰上一緊,隨着力道,我被迫脫離了紅依的**顫抖,哥哥抱着我,柔語道:"弟弟答應今天陪着我,怎麼逗弄起他人?"語言是情誼綿綿的,手是霸道的,空氣是凍結的。
哥哥不傻,一直不傻,他從來不會為自己樹立這麼多強勁的敵人,但在感情面前,沒有人能夠理智的做出分析。哥哥就像一個玩具要被搶的孩子,只想伸手將我抓得牢牢的,彷彿只有護在胸窩才會安全。
哥哥抱着我,雪白的手輕輕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手心攥着,哥哥剛要去扯開,朝就一個閃身與哥哥過起了拳腳,而我整個人因被哥哥拉扯,又被雪白回拉,也因朝的襲擊,晃來扯去的,直接順水飛了出去,落入到爹爹懷裏。雪白也忙渡了過來,一冰一溫的身子前後夾擊着我,身體裏**的因子開始上躥,望着爹爹的臉,雪白的眼,一種惡劣的想法開始蔓延。
眼見哥哥和朝鬧得沸沸揚揚,我知道自己不應該滿腦袋的旖旎風光,卻還是止不住的壞想。不安地動着身子,對朝和哥哥喊道:"好了,好了,你們別再打了,看這水都溢出去了,你們就沒有點公德心,想着節約一下水資源?"
兩人石化僵硬,朝一臉黑線,哥哥無奈的笑道:"弟弟,你什麼時候能關心一下我們是不是打傷了彼此呢?"
我聳動肩膀:"打壞了,還可以自行恢復好,可這水沒了,就真的是資源有限了,咱得為子孫後代想想,不是嗎?"
兩人一副很無力的樣子,紛紛依靠在浴池壁上,閉目養神。
我眨眨眼,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不懂,真的不懂,本來矛盾的源頭,此刻正悠閑的浸池在浴水裏,而我,卻漸漸成為眾矢之的!真的,我很無辜,很冤枉啊…
看着各位親親寶貝都用眼掃着我,我膽小的吞了吞口水,疑惑的問:"你們…你們今天殺進來,到底鬧什麼啊?我怎麼有些糊塗呢?"
雪白看了看我,看看哥哥,說:"也沒打算鬧什麼,就是看你整四天沒出去,大家惦念了,就進來看看。"
我嘴角抽筋:"惦念了?進來看看?就?那還斗得跟掐架似的?"
雪白不好意思的笑笑:"不也沒打起來嗎?"
爹爹抱着我倚靠到浴池壁旁,淡聲道:"早將話挑明,比以後鬧強。"
我瞭然的點點頭,將彼此的不滿發泄完,要的就是戰後的和平,例如,現在。
雪白瞄眼爹爹,又看看我,輕輕跟着渡了過來,柔聲道:"身子酸嗎?給你按按,可好?"
我忙點頭:"好,好,這四天我…呵呵,我身子不大舒服…"好險,剛要說這四天我被哥哥累壞了,就感覺到不同方向的眼刺,於是,趕快改口。
雪白的手伸向我的腳,玉指一撫,我忍不住扭着身體呵呵笑了起來,撲通起水花陣陣。
雪白柔柔的手指終於放棄了我的腳,從腳脖開始,向上揉捏了起來,我舒服的哼了一聲,全身放鬆,在爹爹懷裏蹭了蹭。爹爹的手撫在我腰身處,也輕柔的捏着。綠意渡了過來,乖巧的捏着我的手。紅依哼了哼,埋怨道:"胸口好疼。"
我咧嘴一笑,示意紅依過來,他彷彿很不甘心的渡了過來,擠在了爹爹身邊,我舌頭一伸,舔向紅依的小牙印,紅依身子一抖,抿緊了唇,身體僵直無法動。我又**了幾口,毫不意外地看見紅依的小果實硬了,身子紅了,水中的小鳥兒也對我行注視禮。
紅依的眼睛有點紅,手緊緊攥着,有點委屈,有點嫉妒,還有曾經的自卑,更有很多無處宣洩的**。兩個人就這麼望着彼此,似乎有種電流在水中流淌。
漸漸的,我感覺周身起了變化,不單是水溫再次升高,更多的是,很多硬挺熾熱的東西都抵着我身子的各個部位,就連屁股下爹爹的鳥兒都抬了頭,正抵着我神秘的位置,無聲的敘述着自己的**。
每個人放在我身上的手都變得熾熱異常,眼波動蕩間浸滿了思念的**,我的呼吸由於那似按摩更似撫摸的手而不穩,眼神也變得迷離。
一直往裏擠的花蜘蛛終於如願以償的擠開雪白,跪在我的雙腿間,閃爍着興奮異常的眼睛,舔了下自己飽滿的唇,吐絲道:"讓花蜘蛛服侍主子沐浴吧…"話音還沒有落下,他的手就已經襲向我的原始森林,在最敏感的地方揉捏着…
沒有緊閉的唇溢出興奮的呻吟:"啊…"身體受到快感襲擊,不由的弓起,就連腳指頭都勾向腳心,興奮着。
花蜘蛛俯身壓向我,伸出粉紅的信子,順着我張開的口探了進去,捲起嫩滑的丁香小舌**攪拌,另一隻手揉捏向我的胸,用指尖挑逗着,另一隻手已經攻城掠地的進入我的身體,撩撥着最敏感點。
我全身激烈的顫抖着,既羞愧又興奮得無以復加。不知身下的爹爹做何感想,更不知道觀禮的親親寶貝有何評價,想要拒絕卻無力推開,只能喘息着求饒:"別…唔…別這樣…嗯…啊…都看着呢,都看…嗯…"
花蜘蛛分開我的雙腿,環上自己的腰,滿眼的**低語道:"房事就是這樣,每個人都知道,撞見彼此合歡,亦是早晚的事兒。受不了我們親熱的,就出去,反正我是不要等了,再忍,就憋死了!嗯…"話剛結束,他就沖了進來。
不知道是由於很長時間沒碰花蜘蛛了,還是由於某種新填的情趣刺激,我腦袋瞬間空白,手也自然而然環上花蜘蛛的脖子,在他的衝力中興奮的顫慄,失聲的呻吟:"唔…啊…"
花蜘蛛在水中的身子就像一條蛇,將我整個人都纏繞得緊緊的,刺激的快感層層襲來,花蜘蛛抱着我意亂情迷的親吻低語:"主人,主人…花蜘蛛好想你…嗚…好舒服…啊…"
一潭浴水,亂了,亂了,都亂了…
二百三十五餃子
與哥哥去給各位老大請安,皇太后笑罵我找到了八子之一,就忘了來看她,嘮叨着要選個日子給我倆辦婚宴;聖上也在婚宴的問題上打轉,還說要和我倆詳談,最後,又讓我倆找陰戾怪物一同商量;皇后認為哥哥威脅不到儲君的位置,所以,對我態度明顯好轉。皇族,講的就是子孫昌盛,現在哥哥嫁給了我,怎麼可能再找其他女子傳宗接代呢?沒有了過多的子女,就代表了一種沒落。哥哥,沒戲了。
從他們三處出來,我回了自己的院子,在落日的餘暉中,坐在十位絕色堆里,搖頭感嘆道:"你們說,赫柔音的腿腳都那樣了,還能瘸腿架拐的去給三位老大請早安,真是蠻有毅力地。怪不得今天我去給人家請安,人家都拿話來埋汰我,說我這不叫請安,叫晚飯後閑逛!靠!人家睡醒了去請安,就得讚譽;我睡醒了,就是貶語?丫地,等明天的!我睡前去轉轉,嘿嘿,不對,是我晚飯後去轉轉,怎麼說,也能趕在赫柔音前面。"
眾人搖頭苦笑,哥哥問:"你要趕她前頭去做什麼?"
我瞥他一眼:"笨啊,我現在是異性皇女!她看我不得請安啊?嘿嘿…不知道她架着拐杖怎麼請安?哇哈哈…再說,我都想她了,想和她聊聊天,說說心裏話呢。這回她如願了,當了妃子了,我得恭禧一番,順便告訴她,哥哥的鳥兒多厲害!也給她打個預防針,她家那口子的鳥兒,上次不知道被我燒焦了幾層,還能不能用!哈哈哈哈哈…"
眾人一臉黑線,彷彿看怪物似的看着我,然後瞬間變臉,與我一同嬉笑上了。
經歷了毀**地的混合大戰,我們將該說的話都說透,將該做的事都做到位,大家倒是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和諧歡悅,而最值得高興的是,哥哥的記憶竟然開始恢復,隱約出現小時候在破廟的情節,但若往下想,就會頭痛異常,因此,我更加肯定,哥哥的腦袋被人做了手腳。
至於,這個人是誰,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
大家聚在一起,嬉鬧着,雖然桑渺和森林不算是親親寶貝,但長時間的相處也沒有什麼尷尬不妥,反倒有點像一家人的感覺。大家你一言我一嘴,談論着五天前的選妃大典,眾親親寶貝集體表態,我逗弄狼的行為,簡直把他們嚇傻了,都不知道我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只看見我給大灰狼包紮着傷口,只覺得自己心跳停了,忘了呼吸。
我一再保證以後不會了,就算有人推我下去,我都拚命的爬上來!
後來,又有親親寶貝問,如果他掉下去了,我會不會救?遭遇我的毒手外加改革再教育后,終於明白了愛之深,恨之切的道理。
我們這邊卿卿我我的鬧着,晚晴就來串門了,初見我這幫絕色,也是一陣恍惚,對大家有禮貌的笑笑,也脫了鞋子踏上我的長毛地毯,與我一起享受着夕陽西下的天然風光,說著宮裏這幾天的趣事,告訴我朵朵因找不到我,鬧人太凶,被五哥拍了屁股,邊哭還邊喊:"美人,**…"
我們這邊東扯,閑談,不一會兒,陰戾怪物和架拐的赫柔音也出現在門口,緩步走了進來。我出於家主的禮貌,請他倆坐下,又彷彿才考慮到赫柔音的實際狀況,讓奴僕搬來了椅子兩把,放到了一側。
赫柔音的眼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處於脫窗狀態,只見我倚靠在哥哥身上,身前身後圍了一圈桑拿小工。各個風情迥異,絕色之姿,繽紛了秋的蕭索。紅依的琴,綠意的簫,爹爹的冷,雪白的柔,哥哥的邪,若熏的嬌,花蜘蛛的媚與酷的朝,在風兒穿梭間,勾勒出一副唯美的出塵畫卷。
陰戾怪物筱楓嵐的眼陰森森地掃過,最後落在我身上,問:"絕色的這些男侍真沒規矩,見到本王也不跪拜?"
我打個呵欠笑道:"說這有什麼用?你未來的王妃,現在的宰相之女,沒有品級一白人,見到我這個異姓皇女不也沒有跪拜嗎?難不成我還能打折了她的腿?哈哈…算了,都是自己人。"
赫柔音臉色鐵青,嘴角抽搐。
陰戾怪物臉色陰晦,轉向哥哥,勾起半邊嘴角,說道:"九弟的氣度果然非同凡人,還沒有嫁到絕色府上,就已經和眾多男侍和諧共處,真令二哥另眼相看。"
哥哥提着我的下巴,當眾輕吻了一口,還用舌舔了舔自己的唇,彷彿回味無窮的半眯着鳳眼,笑道:"能得二哥的另眼相看倒是九弟的榮幸,只是二哥不知,男女情事無外乎食色性也,嘗過弟弟的滋味,即使再送我千百美女,九弟也不會有所衝動。
再者,二哥也看到了弟弟的喜好收藏,這裏的男子,又有哪一個不是人間絕色?脫俗之姿?去了身份,九弟怕都要自愧不如,更何況,若論起身份,九弟也占不了什麼噱頭。"
兩句話,將陰戾怪物震得發怵,再次將眼掃向我家親親寶貝,越看眉頭越緊,到最後將目光轉向我。
我慵懶的笑笑,演繹了一下自己的高深莫測,望向陰戾怪物,問:"二哥和未來的嫂子前來,不知有何事?"
陰戾怪物的眼裏閃過一絲痛楚,沉聲道:"商量一下婚慶之事。"
赫柔音咬牙道:"柔音特意前來感謝絕色狼爪下的救命之恩。"
我擺擺手,賊笑道:"柔音不必掛在心上,要不是我想要救朵朵,哪能順便救了你啊?呀,嘿嘿…你別見怪啊,我這人就是喜歡說實話。"
赫柔音繼續玩臉部肌肉抽筋。
我高興的在長毛毯子上打個小滾,爬了起來,呵呵傻笑着說:"今天我心情好,請你們吃飯吧。"
晚晴笑道:"得了九弟,瞧把你樂的。"
我晃腦袋笑道:"但最高興的不單是如此哦,來,大家猜猜,什麼事能讓我這麼高興,這麼開心,這麼愉悅,這麼興奮,這麼大方的要請客?老實的說,當個異姓皇女才五天,我的俸祿還沒有發下來呢,人家的日子也不好過啊,能讓我請客吃飯的事,大家可要好好想想,若猜不中,我就不請了!"
那三人思索,我大吼一聲:"哥哥恢復記憶了!"三人被我嚇到,都是一僵,我呵呵笑道:"真的,哥哥已經想起了好多事,而且…"
哥哥打住我,說:"弟弟,先別張揚…有些記憶很模糊,也很怪,讓哥哥再想想。"
我點點頭:"知道了,我不催你,免得你頭痛。"轉臉對大家笑道:"想吃什麼?我們還開燒烤派對好不好?我給你們做三明治吃!"
眾親親眼睛一亮,綠意問:"絕色,三明治是什麼?"
我笑得一臉神秘:"就是兩片東西,夾着一樣東西,製造出簡單的美味嘍。"
綠意啞然,然後臉紅,我掃了眼眾親親,都臉紅?那個,我解釋的有什麼不對嗎?不會是想歪了吧?天,到底是我太不正經,還是他們太**了?
想了想,覺得做三明治比較有技術問題,沒有沙拉,沒有麵包,更沒有火腿,這些東西若要準備好,那還得從研發開始。轉言道:"我們還是吃餃子吧!"
若熏問:"餃子又是什麼?"
這回換我傻眼了,細想之下,在這個世界,好像只吃過包子,還沒有吃過餃子餛飩。當即神清氣爽道:"餃子…就是餃子!來,聽我指揮,把袖子都擄起來,大家開工嘍!"
在哥哥的帶領下,我們先到他的園子裏,將所需的東西全部搬了過來,沿途吸引了不少人行注視禮。
回到院子后,我們拼湊出一張超級大桌子,大家各就其位,聽我分配工種:爹爹和雪白負責洗菜。紅依、綠意、花蜘蛛,負責切菜切肉。哥哥和桑渺負責和面。朝和森林負責搭建爐子,準備鍋。
陰戾怪物、筱楓晚晴、赫柔音,都直勾勾的坐着看我們忙乎。半晌,陰戾怪物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問:"我做些什麼?"
他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最後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說:"做擀麵杖吧。"
一時間,整個園子忙活成一片,洗菜聲,嬉鬧聲,咒罵聲,歡快聲,氣憤聲,龍蛇混雜成一團,熱鬧得不像話。
看着爹爹和雪白奮戰在第一聯機,爹爹頭上頂了根韭菜,雪白臉上摸了條黃土,兩人皆弄得渾身是水,狼狽不堪,樂得我前仰後合,撲過去,一人狠啾了一口,淫笑着離開。
轉身踱到掄菜刀的四人組,更見妙趣橫生。聽見紅依不停的咆哮道:"笨!笨死了!你們去剁肉,老子自己來切菜,按你們這種切法,那賈絕色一定要笑死。"
我沒有笑死,但絕對已經笑得半死,若熏拿着刀,咬牙切齒地將每顆大白菜分成了四等份,然後再分,再分…
花蜘蛛一點點一寸寸的在一根蘿蔔上拉啊拉啊拉啊拉啊,半天,還沒有切下一片。
綠意好多了,真的是個潛力股,已經可以像樣的用刀切菜,不過,如果不是每切一下,都需要比量半天,才能落下下一刀,一定是個好手!
紅依打發他們去切肉還真是個明智之舉。
只見紅依刀法純熟,動作一氣呵成,行若流水,動若厲風,切完后,還對我挑了挑眉。
我拿起他切的韭菜,看見那長約一厘米的綠色蔬菜,拿起菜刀在上面小心的切下一小塊,放到紅依手中,語重心長的說:"我們是要包餃子,不是炒韭菜雞蛋,請按照我的大小來切,謝謝。"
跨步向那三位切工走去,身後傳來紅依的磨牙聲。我拿起綠意的刀,說:"大家看好了,我們要得就是小肉沫,就得這麼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雙手握刀一頓猛砍,終於見到點成效,將刀交給綠意,對三個傻眼的點點頭,三人一咬牙,對着自己的肉板,咬牙切齒,吹鼻子瞪眼睛臉變形的瘋狂猛剁,終見成效。
轉眼間,看見一副白色的泥濘畫面,只見哥哥和桑渺皆擄着袖子在大盆里奮鬥着汗水。
桑渺急問:"九王爺,這…這都成湯水了,怎麼辦?"
哥哥沒好氣的說:"放面!"
桑渺開始用大碗掏面,幾碗下去,桑渺焦急道:"太幹了,和不動…"
哥哥嘆了口氣,說:"放水!"
桑渺又開始加水,這回聰明了,知道少放些,兩人又揉了半天,桑渺再次自語:"黏糊了…"
哥哥半眯着狹長的鳳眼看他,問:"你急什麼?慢慢和,終會找到辦法調好。"
桑渺一愣,眼中暗淡,低下了頭,繼續和着面,喃喃低語:"不想她覺得我沒用。"
哥哥嘴角動了一下,但終究沒說什麼,拿起面,又摻了四碗,兩人默不作聲的合作着。
心裏不太舒服,裝做若無其事的走過去,蹲下看着他倆,嬉笑道:"哇,你們怎麼和了這麼多?"
桑渺馬上抬頭看我,支吾道:"這個…多和點,人多,夠吃。"
我沒有揭穿他偽裝的謊言,但也為他的這種心思感到累。用手指點了點面,讚美道:"不錯,不錯,和得蠻好的,你們繼續揉着,越揉越好吃。"
桑渺眼睛一亮,嘴角上揚:"嗯…"
哥哥瞥了我一眼,我快速撲上去親了一口,笑嘻嘻的去看朝和森林。兩個大忙人蹲在地上照葫蘆畫瓢地搭建着爐子,弄得汗水浸濕衣衫,額頭摸黑一片,要多乞丐就多乞丐,我笑得險些滾倒,幸好朝眼疾手快接住了我。
站穩后,我掃了眼朝的手,忙低頭巡視自己的潔白衣衫,立刻,在很顯眼的右胸脯上發現了一個大黑手印!我挑眼看朝,朝噌的臉紅了,閃躲開羞澀的目光,轉向它處。
我伸出食指勾他的下巴,拉到自己唇邊,盜用了一句超級泛濫的男豬台詞:"朝,難道我昨晚沒有滿足你嗎?"
哈…朝的臉成功轉成了紫色,慌亂的蹲下身子,動作飛快的砌着爐子。我得意的拍了拍森林的肩膀,笑道:"看看,我一句話,幫你減輕了多大的工作量啊?"
森林嘴角**了兩下,手下的動作也變得飛快起來。
轉到陰戾怪物正扛着樹枝回來,我笑道:"你這算不算破壞皇家園林啊?"
陰戾怪物將樹枝放下,很難得的幽默道:"我在幫樹減輕負擔。"
"哈哈哈哈哈…行啊,幾天不見有進步,看來你平時沒白跟我混,來,我告訴你擀麵杖是個什麼模樣。"比手划腳的講完,陰戾怪物掏出一把看似價值不匪的匕首開始了木匠生涯。
晚晴問我有什麼可做的,我讓她陪傷員聊天,等會兒就開飯!
當大家都整合完畢,在我大概就可以的眼光審視下,終於全部合格,讓大家着實興奮一把。我讓男人們去洗乾淨自己,換身乾淨衣服再出來。吃東西可得講究個衛生,不然拉肚子怎麼辦?
等大家重新聚集到一起時,我揮舞着擀麵杖,將深受自己老媽荼毒的包餃子功夫端到了枱面上。擄起袖子,揚起下巴,飛着驕傲的眼神,添料攪拌出四種餃子餡,一種素三鮮,一種牛肉蘿蔔,一種豬肉芹菜,一種純驢肉。
香氣四溢間,我大吼一聲:"看好了!"抓起麵粉,洋灑在大桌子上,揪起一團面,快速的揉長,揪下二十來個大約等量的份,用手揉成球后,一掌拍下,輪過擀麵杖,將圓球子擀成圓麵餅,操起筷子,挑出一塊牛肉蘿蔔,迅速的捏了一個餃子,收功!
挑挑眉,讓大家看着餃子消化一會兒,得到綠意的中肯評價:"就是一個小包子。"
我眼一眯,若熏忙說:"是餃子,是餃子,有點像…像…"
哥哥接話道:"金元寶。"
我一個高躥起,撲過去猛親了兩口:"還是哥哥聰明!"
若熏嘟嚷道:"我也快想出來的。"
揪過他,也贈送了兩口,若熏笑了,我也笑了。
再次輪起擀麵杖,喝道:"包餃子嘍!"
大家分工明確,每個環節都由固定的人負責。
例如,將面揉成長線的活,就由雪白桑渺負責;至於揪劑子的活就落到了爹爹和哥哥的身上,兩人扯了半天,最後,乾脆一人拿出一把刀,唰唰唰…直接改為刀剁,讓大家見識到了所謂的高手!擀麵皮的活計分別由森林,朝,筱楓嵐來完成,雖然慢了點,形狀各異了點,但還是不錯的功力。我和若熏,紅依,綠意,花蜘蛛一起負責包,當然,自己手上活計完成的,就得過來幫忙。晚晴伸長了脖子,想要過來湊熱鬧,卻也礙於赫柔音的腿腳,只能做陪。赫柔音從我們忙乎到現在,就一直臉色青黑,頗有怨婦的意思。
我這人就是心地善良,說了你還別不信!
扔下手上的活計,對晚晴和赫柔音說:"把手洗了,搬凳子過來!"
兩人倒也聽話的洗了手,赫柔音架着拐,晚晴幫她搬着凳子,完全自給自足地坐到我們面前的大桌旁。
我看着赫柔音,笑道:"我與你之間的事,從現在開始,就算了了,你如願做上了你的王妃,我也如願要到了我的哥哥,過程很艱辛,情節很危險,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惡毒,我也沒折扣的反回到了你身上。我這人雖然嘴巴壞點,人品一般,但還算是個不錯的朋友人選,你若有時間,就來找我樂和樂和。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有永遠的朋友,活着,叫要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柔音,我的意思,你懂嗎?"
赫柔音張着大嘴,像傻瓜一樣望着我,哦,原諒我,我又開始埋汰她了,但她真的是那個樣子,難道不許我說實話?好吧,我只在心裏說,絕對不告訴她,再把她氣抽了,我的努力就白費了。其實,也沒什麼努力,所以,我也不太珍惜,得不到她的反應,我又開始包起了餃子,直到我的第三個包完,才聽見赫柔音吐出的一個字:"懂。"
我抬頭對她笑笑,說:"知道嗎柔音?在宮裏生活,你雖然自認為做得很好,但你還是不夠壞,不夠狠,本人認為,你不適合宮廷爭鬥。有時間,找個合意的男人,策馬草原,放牧青山,看夕陽西下,流水人家,多好。"
赫柔音看看我,看看陰戾怪物,再次無語了。
我顫抖着肩膀,哈咳笑着:"什麼男尊女卑?什麼女尊男卑?全是屁話!若沒有自己想要的幸福,哪裏會甘願跟隨?柔音,你要是有能耐,就把這個男人拐走,讓他陪你清風徐下,纏綿夜話。"
赫柔音第一次對我露出個讓我看着比較舒服的笑容,拿起了手中的餃子皮,包起了牛肉蘿蔔。
在這場包餃子大典中,我成了總指揮官,每個不懂的人都會來問我,而我,也會手把手的教,所以,當桑渺問我怎麼捏不出漂亮褶的時候,我也毫不猶豫地擺着他纖長的手指,手把手的與他一同捏出個餃子。
當筱楓嵐問我怎麼擀不圓時,我也鑽進了他的懷裏,側着身子,手把手的教了。
當晚晴問我為什麼捏不嚴的時候,我很肯定的告訴她,由於你沾生面沾太多了。真的,我不是男女差別對待,實在是她的問題沒有我動手的必要。
知道嗎?包餃子的最大樂趣,就在於人多玩得熱鬧。由於有人笨,就註定被聰明的嘲笑,所以,當我笑花蜘蛛笨時,很自然的撇出了一個麵糰,直接糊在了紅依的臉上。
紅依抓下麵糰想要飛我時,卻被我搶了先機,又飛出去一個打算糊紅依,結果,卻被紅依一撫,直接飛到了若熏臉上。
若熏氣得抓起乾麵粉,就扔紅依,可想而知,離他最近的爹爹遭遇了嚴重的飛粉襲擊。
若熏看見爹爹遭遇自己不小心的毒手,更是氣紅依,於是,他抓起麵粉,貓着腰,不好意思的對爹爹笑笑,悄悄地走到紅依身側,叫聲紅依,一把揚去,但是,可但是,在他出手前,紅依已經準備好了麵粉,就等他來呢!
若熏再次被襲,而若熏手上的麵粉被紅依閃過,全部落在花蜘蛛臉上。
花蜘蛛操起麵糰就飛若熏,但受到襲擊的若熏一低頭,那軟東西就糊到哥哥臉上。
哥哥笑着取下,看着已經後退的花蜘蛛飛手就撒,花蜘蛛哀嚎一聲,倒在桌子上,成了純白的麵粉人。花蜘蛛從麵粉中爬起,跺着腳,撲向看他笑話的雪白。
雪白在跑鬧間,撞到了綠意。綠意飛起的麵粉撲向了朝。朝拍了下桌子,頓時麵粉四起。我趁亂飛了爹爹,爹爹抓起麵粉飛了雪白,雪白拿着麵糰偏打到筱楓嵐,筱楓嵐飛起的麵糰襲向雪白,桑渺果然不負我托,挺身而出,挨了一下子,朦朧間反擊着,將森林給砸個正着…
就這樣,大家無一倖免,就連晚晴和赫柔音都操起手中的麵糰開始回擊,而爹爹和朝在遭受到三鮮餃子的襲擊后,終於憤怒了!高手參戰不同凡響,頃刻間,大家亂成了一團,你打我,我就打你,打不中?沒關係,我再打你!
所有人都瘋狂了,圍着桌子和自己的對位敵手追逐攻掠,我也被花蜘蛛和綠意追着,偶爾,還遭雪白兩個流彈,我使壞的手抓了乾麵,開始往人身後站,將一把把的麵粉灌進了人的脖領里,然後裝着撇導彈,而全然不知道的跑掉。
剛開始還好,大家無暇顧忌,可等我灌得差不多時,就引起了群體憤怒,大家叫囂着撲向我。你一把他一把地抹上我的臉,順進我的衣領,MD!連前胸和屁股都沒放過!不知道哪個王八蛋,還藉機摸了我胸和屁股兩把!奶奶個熊!
混戰以我的一動就冒麵粉的搞笑模樣宣告結束,大家仍舊興緻勃勃地看我笑話,我也扯個嗓子使勁笑話他們,大家又開始重操舊業,包着四不像的餃子。
等大家終於快大功告成時,每個人的肚子都咕嚕咕嚕叫了,分了四個人去生火做水,四個人去顛蒜做調料。
終於在大家的殷切期盼口水橫流中,迎來我們第一鍋的三鮮餃子!
當那熱氣騰騰的東西被端上桌子時,所有人都感動得一塌糊塗,就差老淚縱橫了,當我顫抖的伸出手打算品嘗一下辛苦的成果時…
有一細嗓子特沒營養的喊道:"皇太后駕到…"
當我執意的捏了那個餃子時,又有人喊着:"聖上,皇后駕到…"
我萬般無奈的,咬牙切齒的放下餃子,和眾人一起恭迎聖駕。
那無良三人組看見我一動一冒煙的樣子,各保各沒人沒肺的笑着,然後說些可有可無的藉口,說什麼三人溜達溜達正好趕到我的門口,所以,進來看看我。而三個人,也正好正好沒有用膳,就和眾人一起吃頓便飯吧。搞什麼?吃着我的餃子,還一副我祖墳上冒青煙的嘴臉?
很氣,很氣,卻也沒有辦法,只能看着那三人大嘴馬哈笑顏逐開的吃着三鮮餃子,我咽着口水偷偷伸手去抓,被聖上一句話定在了原地,他竟然讓我再弄點上來,他和皇太后,皇后,要繼續品嘗!
丫,你們那也叫品嘗?我靠!明明是狼吞虎咽!好不好?
黑啊,真黑啊,我咬牙轉身,去煮其它肉餡,直到四種餃子他們都吃了遍后,才儀態萬千的稱讚此物甚妙,以後讓我多準備些,他們再來食。然後在我們的面前,打包走了他們吃剩下的餃子,說要讓他的愛妃們嘗個鮮兒!
我跺着憤恨的腳,震抖出無數的白粉沙塵暴,看着人漸漸遠走,我才勾起嘴角,挑眉一笑,大家心有靈犀的將藏好的餃子拿了出來,嘿嘿賊笑着下了鍋,流着口水等着大吃一頓!
當我們的素三鮮再次上桌時,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門口,在確定無人後,都伸出了餓狼般的爪子,毫無形象地向餃子抓去…
當我們的手距離餃子還有三點四五毫米的距離時,就聽見門口響起興奮的聲音:"我們也沒有吃晚膳,不如一起吧…"
回頭一看,五哥領着一臉興奮的朵朵,還有咽着口水的十一和十二。
我們一桌子人,非常有默契的緩緩回過頭,抓起餃子就以光速吞了下去,當時那味覺感受就別提了,真是驚天動地一個字:太TMD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