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聖鬥士的訓練
9月4日,我提着空葫蘆,來到“白羊宮。”時間,五點半。
“老酒鬼,‘萬覺酒’我已經喝完了!”我不客氣的叫他。
“是嗎?鑰匙拿去,二樓‘2-11’號房間,自己去喝,喝完后打一葫蘆下來。”他打了個哈欠,繼續打盹。
當我打開大門的時候,看見正中的一張桌子上,放着三壇酒。在最左邊的一壇上,就貼有“萬覺”兩個字。將起抱了起來,揭開上面的蓋子,便猛喝起來。這萬覺酒喝起來似乎不會醉,口感實佳,同時有讓我很痛快。我很喜歡喝,當飲料也不為過,甚至比“百事可樂”與“美年達”更爽!
不一會,這偌大的一壇酒,竟然讓我給喝光了!還沒有盡興的我,看了看中間那一壇酒——“萬年雪!”這是什麼酒?好奇的我,揭開的蓋子。呀,好強烈的刺激感,喝一口試試。頓時,寒意游遍了全身,在這樣熱的天氣,真是爽到極點!緊接着,我又喝了幾口,當第五口的時候,全身的寒冷開始讓我無法抵抗,要是再喝一口,我會被凍死的!於是,裝滿一葫蘆,關上門下樓找老酒鬼。
就在過道上,碰見了極度慌張的老酒鬼。
“嚇我一跳,我以為你沒聽我的話,多喝酒出了事!”老酒鬼抹去額頭上的汗水,像卸下重擔一般。
“對不起!沒經過你允許,喝了五口‘萬年雪’酒!”我覺得心裏有愧疚,坦白道。
“什麼!”老酒鬼的反應在我的意料中,他顯得又是驚奇,又是惱怒,“萬覺酒你還剩多少?”他馬上追問。
“剛才已經喝完啦!”
老酒鬼沉默,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看來,難免挨罵!
“哈哈!”他竟然忽地笑出來。這下,我的心才放下來。“本來,那壇‘萬年雪’,還有一壇‘烈焰酒’,是我留給自己慢慢喝的。既然這樣,好吧,乾脆你把它們都拿去,每天喝一次,能喝多少是多少,不要勉強!去拿吧。今天就到這裏。這幾天,你也不用來了,待你喝完‘萬年雪’再來找我吧!”他轉身離開。
“可是,沒幾天時間了,(你還什麼都沒教我呀)”
沒等我說完,老酒鬼扭頭說到:“你說過要百分之百聽從我的話的!”似乎有點生氣。
我沒有再說什麼,心中悶悶不樂地,回頭拿酒去。“真是的,不就喝了你幾口酒嗎!竟然這樣,什麼也不教我,還要我把酒全部喝完!不喝完看來他真的不會教我什麼!果然是酒鬼,對酒這麼認真。不過,‘萬年雪’真的很爽!就是不知道,那‘烈焰酒’怎麼樣?”
想着,我推開門,抱起“烈焰酒”,掀開壇蓋,頓時,一股如火焰般的熱氣直衝出來。嗅到酒味,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這,這是人喝的嗎?”大驚的我,迅速蓋上酒罈,抱上兩壇酒,直往家裏趕。
當我到了家裏,放下酒罈的瞬間,全身上下起來大片雞皮疙瘩,從心裏面湧出一股寒氣。
“好冷!”我顫抖着,吐出這兩個字。看來,是那“萬年雪”的酒性發作了。迅速裹上厚厚的被子,依然還是覺得寒冷。這冷不只是外表,而是發自內心。
“不,不,不行啦!我得,出去,跑步!”打開門,沖了出去。速度不能停下來,只有拚命地跑,才能抵抗這寒冷。一個時辰,累得快倒下的我,身體上終於冒出“毛毛汗”來。回到家,躺下便睡熟了。
9月5日到9月8日,每天都在喝“萬年雪”,然後狂奔。想早點學習聖鬥士技能的我,最大限度地喝那酒,直到它冷得我嘴唇發紫。雖然每天的量在增加。到了9月8日(星期天)下午四點,我終於將中午喝完的“萬年雪”的寒冷抵制住。跑了三個小時的我,來到白羊宮,見到了老酒鬼。
“萬年雪喝完了嗎?”
“恩!”我有氣無力,“今天,喝完的!”
“呵呵,滋味還不錯吧!你一定在喝完酒後,狂奔了吧?”他似乎在笑話我。果然,他很在意我偷喝他酒的事,想藉機來懲罰我。不過,已經懲罰過了,今天總該教我了吧。
“那,從明天開始,每天喝一次‘烈焰酒’!”
“霍老師!”他沒有理我。
“老酒鬼!”我有點氣憤地喊道。
“恩,有什麼事?”老酒鬼問我。我不明白,為什麼別人叫他霍老師,他不理睬。人不應該這樣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稱呼的,難道,這其中也有什麼原因嗎?
“還有四天就比賽了,(你就快教我吧)”又沒有等我說完,老酒鬼打斷我:
“你很累吧!好好休息一會兒!”
我真的很着急,因為周善那一群聖鬥士,已經去野外急訓了。現在,整個館中,好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抬起右腳,正欲上前,老酒鬼一腳踢過來一個空瓶子。我沒有停得下腳,踩了上去,滑倒在地。身體好沉,頭好昏,好累!休息,一會吧——
“喂,起來了!已經晚上九點啦!”
什麼!我驚訝地爬起來,看着老酒鬼,喊到:“已經這麼晚了,為什麼不早點叫我起來,然後訓練我!”
“不要緊,不要緊!你不要着急。明天下午放學以後,喝了烈焰酒就趕過來吧。”他轉身拿起我身上的,他的衣服,然後,上樓去。
沒辦法,這麼晚了,必須回家了。還有四天!我心中一天比一天更不安。
9月9日,僅喝了一口“烈焰酒”便受不了的我,來到寧靜的白羊宮。
“拿去!”老酒鬼給我準備了一雙拳擊手套。“去練習擊拳,我沒叫停就不許停下來!”
我走到沙袋邊,剛舉起右拳,便突然酒性發作,全身如在烈焰之上,難受得不想做任何動作。
“幹什麼,快練習!”老酒鬼叫道,“難道你不想參加大賽嗎?”
天呀,這樣做,我也許會死!我想泡到冷水裏,好熱呀!老酒鬼一定還在懲罰我,為什麼他這個人這樣計仇!不行,我必須照他的話做,我答應過芳雪,我一定要做到!咬緊牙關,猛勁擊拳,每擊出一拳,身體的熱量就更多地聚集,無法揮發出去。我沒有停下來,意志力讓我繼續揮拳。身體猶如一個密封得很好的聚能爐,好難受。漸漸地,意識也模糊起來,拳頭還在揮舞,越來越沉,越來越重``````
突然,一瓢冷水潑到了我頭上,意識有了少許恢復。
“九點了,你回去吧!”老酒鬼把我扶起來,從地板上躺着的沙袋上踩了過去,來到門前,叫了出租車,送我回了家。看來,他還是有點人性!不過,為什麼要我出車錢!
我在放滿冷水的浴缸中,竟然就這樣睡著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頭腦終於清醒,這才發現,滿滿一浴缸的水,竟然有些燙手!
9月10日與9月11日,發生的事幾乎和9月9日相同。我對烈焰酒的抵抗能力增強了許多。每一天都喝了比前一天多一口的量。
9月12日,離大賽只有一天,可我什麼都沒有學到。喝了四口烈焰酒後,我早早來到白羊宮。我很確信,老酒鬼定會教我許多。同時,急訓的聖鬥士門都已經歸來,一個個身體內,散發出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氣。老酒鬼今天沒喝酒,表情異常嚴肅地等着我的到來。
“終於,要開始了!”我對自己說,“可是,天呀!一天我能學到什麼!我一定什麼也學不到,完了,當初相信這糟老頭,就是我這生最大的錯誤!”我抱着頭,暗自懊悔不已。
“還在幹什麼!快點過來,你這個笨蛋!”老酒鬼第一次嚴肅地教訓我,這令我吃了一驚。好吧,先聽他了。目前的我,做什麼都來不及啦!
“跟我來!”老酒鬼說完,抓起事先準備好的東西——兩根繩子和一根棍子,走向一間訓練房。
“呵呵!難不成他們現在才開始訓練!果然是白痴二人組。”周善消去身上的鬥氣,嘲笑起來。
“亂,亂說什麼!我們已經,經過了比你們還嚴峻的訓練啦!”我開口說著大話。
“哈哈,嚴峻的訓練?笑死人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幾天在幹什麼嗎?現在的訓練,該不會是要把你綁起來,然後用棍子毆打你,以此來增加你的抗打能力吧!”周善和幾個聖鬥士都笑了起來。
“你胡說什麼!我們——”我正想辯解,可是,卻不知道說什麼。
“說什麼廢話,快過來!”老酒鬼還是很嚴肅,兩手拉了拉繩子。
“不,不會吧,難不成他說的是真的?”我心下擔心起來,不由得想到!沒辦法,跟上吧。
我們走進了一間很空蕩的房間,正中僅掛着一個沙袋,一個角落放這個箱子。
“關門!”老酒鬼說著,“到那邊箱子去拿一隻拳擊手套過來。對啦,還要個頭盔!”
似乎是我想錯了。老酒鬼把拳擊手套用一根繩子綁在棍子的一端,然後叫我過去,給我戴上頭盔。
“這,這是——”我疑惑。
“轉過身,把手背在後面。”
我只好照辦:“干,幹什麼!”我很吃驚,老酒鬼把我手給綁了起來。天,難道真是要練習我的防禦能力?
“當然是急訓!好啦,現在,我用這根棍子擊打你,你只管躲避就好!”
“啊!那為什麼捆住我的雙手?”
“當然是為了增加訓練強度!”
被綁住雙手的我,不但沒有以前那樣敏捷,而且很容易在行動的時候跌倒。
“廢話少說!”老酒鬼用拳擊手套的一端,向我的肚子擊大過來。迅速向後一跳,避開了。
“糟,酒性發作了!”我目光不由得搖晃了一下,全身的熱勁直往外沖。就在此時,左肩中了一拳。
“好疼!”我叫了一聲,意識清醒過來。迅速,我躲到沙袋後面,這下就打不着了吧。“哈哈,這下你打不着——”
還沒說完,老酒鬼“啊”地大叫一聲,擊向沙袋。一聲巨響,沙袋上的鐵鏈斷了!我跳開來,沒有被砸到,不過,早已經被他的威力震驚。沒時間讓我發獃,他擊了過來。躲閃吧,只做了三個動作,意識又模糊起來,接着,順便中了一下,有恢復少許意識。如此反覆,我的意識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模糊,頭腦越來越不清晰,直到最後,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半閉的雙眼,彷彿見到如雨點般擊來的拳頭,卻一拳也沒有打中我。
許久,我猛地發現自己在熱水的浴缸中。這是老酒鬼的房間?看看牆上的鐘,剛好九點。起身,全身上下疼痛不已,青一塊,紫一塊。穿好衣服,下樓找到老酒鬼,我對他說:
“你該教我了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教你什麼?我沒什麼好教你的,該教的都教啦!”
“什麼!”我驚訝得大叫起來,“那我學了什麼?”
“哼!”老酒鬼輕笑起來,“到時自然就知道啦!最後,我要告訴你的,就是關於聖衣的事!”他說著,喝了口酒,表情又變得很嚴肅。
“聖衣,並不像盔甲那樣,只起着保護的作用。聖衣,其上附着一種靈魂,這種靈魂,具有與某個星座相吸引的靈氣,能更大限度地發揮聖鬥士的戰鬥力量。並且在關鍵的時候,能更大限度地保護聖鬥士。也可以說,聖衣是有生命的。聖衣,大致可以分為三個等級,青銅、白銀和黃金。同一種聖衣,隨着生產年代的不同,靈力也不一樣。基本上,年代越久,靈力就會越大,同時,也很難以凌駕。還有一種超聖衣,其中的靈力,難以估計。每種星座,幾乎都有一件超聖衣。而超聖衣,在一定程度上,會選擇自己的主人。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如果你在參加比賽的時候,遇見了超聖衣的對手,我勸你還是放棄比賽。他們的實力,不是普通的強!好了,不早了,你回去吧!不用擔心,我根據你的資料,已經推算出你的守護星座,並找人為你打造了一件參賽的聖衣,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以後,只需要每天喝一口烈焰酒就好!”
老酒鬼人這麼好呀!我馬上問:“那,我是什麼星座?不,我的守護星座是什麼?”
“白羊座!”說完,他上樓去了。
我好興奮,半跑着走出白羊宮。
“真是難以相信。那個老酒鬼,竟如此發財,為我打造一件黃金聖衣。他對我太好了!我好感動!也許,不,一定是這樣,他以前叫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一種訓練!”一邊走在路上,一邊說著。
“不錯!”余天雷忽然跳出來,“他其實就是五年前,突然隱姓埋名的,大名鼎鼎的霍天老師!”
“說道突然,你,可不可以不要突然冒出來!你這樣真的很嚇人!”我有點生氣,“不過,霍天,我怎麼不知道這個人?”
“哦,也對!你不是我們這個次元的人!霍天就是曾經的‘天平座’黃金聖鬥士,但沒有任何聖鬥士打敗過他。之後,他自己脫下黃金聖衣,讓給了後輩,從此,擔任聖鬥士導師。曾經教導過十餘位聖鬥士,個個都獲得過冠軍,還有五位,就是現在的真正黃金聖鬥士。不過,只有你,是他教導的第一個‘業餘’的,且只有十天訓練的聖鬥士。”
我很激動,原來,那老酒鬼這樣厲害:“是嗎?真不知道,經過他的教導,現在的我,到底有多強!”
“聽聞他的訓練方式很特別,並且堪稱地獄式訓練!你,這幾天,活得是不是像在地獄裏面?”余關心地說。
我撅起嘴,想了會,說:“怎麼說呢,地獄,好象說不上,後面幾天,我好象都過得迷迷糊糊的!糟糕!”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明天什麼時候,要參加比賽,我都還沒有問!”
“這不用擔心,測試時間,一般由參賽者情況決定。測試的內容,也是些基本能力的測試,並在各‘聖鬥士館’分別進行,相關機構派人來考察。初賽才是聖鬥士對打來競選,分別在十六個大型‘聖鬥士館’中進行。不說了,快點回家休息吧!其他事情,你以後自然會知道。預祝你取得好成績!”
9月13日下午,我來到白羊宮。芳雪竟在這裏。
“你,怎麼知道——”
“余道長告訴我你在白羊宮訓練。今天是聖鬥士參賽資格選取,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芳雪知道的聖鬥士的事,比我還多。“快過去吧,你的導師已經給你報名了,只剩下你一個人沒有測試。考察員和你的導師都等在那裏。”
我走過去。考察員問:“你就是白羊座聖鬥士——蕭慶?”
“恩,是的!”我回答,“我要測什麼?”
“問你的導師吧!”
老酒鬼停下喝酒:“測試的內容有力量、彈跳以及敏捷度三樣!”老酒鬼為我解釋道,“我想,你選力量吧!”
“那,怎麼樣才算通過?”我追問。
“喂,考察員,他力量要拿多少分才算通過?”“我看看!只要他力量得分超過400分,就能成為初賽三十二位聖鬥士中的一位!”
“什,什麼?初賽只能三十二人參加?也就是說,測試只選三十二人?那,有多少人報名?”我驚訝起來。
“初步統計,報名者有五萬三千二百四十七名!”“什麼!那我不是沒望啦!”
“噗!”老酒鬼噴出酒來,說道,“你說什麼傻話!要是我覺得你沒希望,就不會給你報名啦。只要你一拳擊出的力量超過四百公斤,就有四百多分。”
“什,什麼!這怎麼可能!”我更加絕望。
“也不用擔心,其實,四百公斤是純物理攻擊,只要你一拳擊出,帶有足夠大的靈力,得分一樣高!我之前給你的那三種酒,都是用來激發你靈力的。現在,試試將靈力集中到拳頭上,走過去,在那個機器上打一拳就行了!有六次機會,慢慢來。”
聽到這些,我似乎有了少許信心,走上前,把靈力運到拳頭上,覺得差不多了,一拳擊出——100分!
“什麼,就一百分!”
看到這,我迅速擊出第二拳——50分!
“啊!”我尖叫起來。
“別慌!你慌什麼。你要知道,現在的你靈力非常大,好好運用!”老酒鬼叫起來。
的確,我感覺到自己的靈力比十天前大了許多。只是,不能把它們更多地集中到拳頭上。再來!等待了一分鐘,拳頭上的靈力,比之前大了許多。第三拳——300分!
“啊!還差!”就在這個時候,我想到了“請大力神!”成功了,我擊出了拳頭!
“什麼,才20分!為什麼我請大力神也不能得高分!”我很吃驚,剛才那一拳應該很厲害的。
“請神?你要知道,聖鬥士和靈能力者不一樣。如果你要成為聖鬥士,就不能在請神。只有其守護神,才會幫你發揮靈力!如果你還想再藉助神的力量,那我就勸你,放棄成為聖鬥士吧!”老酒鬼很認真。
看來,我不能在用這種力量了!我該怎麼辦?聽了他的話,我的心冷清清的。這時,我竟然感到自己體內更多的靈力,集中,集中,再集中,最大限度了!於是,第五拳擊出——351分。
“什,什麼!”我不禁坐了下來,完全失望,因為我已經覺得自己盡了最大努力!
“別灰心,還有一拳!”老酒鬼說道。
“不行了!我沒希望了,剛才,已是極限!”我臉色難堪。
“蕭慶!”芳雪喊了起來,“你怎麼這樣,你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了嗎?”
我慚愧地望着她,輕聲說道:“我真的,不行啦!”
“如果這樣,”她停頓下來,“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轉身的同時,我看見她的眼角,飄出了淚水,接着,她衝出了白羊宮!
我抬起頭,伸出手,好想叫住她。但是,我沒有叫出口。這樣的我,還有什麼資格!就在此時,酒性發作,由於用量不多,身體微熱起來。
“那白痴果然連測試都通不過!”周善笑着,走出白羊宮。
兩種感情,交織在一起。猛地咬緊牙關,站起來,舉起手,自然而然地,集中靈力到拳頭上,上前就是一拳!這一拳,也就宣佈了我的終結!拳頭在空氣中,似乎停頓了好久,我的眼角,這在一瞬間,也飄出了淚水,心中如沸騰的水!第一次,感到內心如此地燙,並不在皮膚,只在心中!拳頭觸及軟墊的瞬間。我猛地感到,心中的靈力,如火山般噴湧出來。就在此時,我感到,體內,存在着一個全新的東西!當我閉上眼睛,把自己融入其中,就彷彿置於一個浩瀚的宇宙,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小宇宙?”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事,我在這裏的一切,都結束了!我低着頭,淚水大把大把地流出來。
“恭喜你,你已經成為真正的聖鬥士啦!”老酒鬼激動地說著,“我就知道,你能夠度過這道難關!”
我抬頭一看,當即傻了眼,面前顯示着一個驚人的數字——2000!
“我,我通過啦?”我不敢確信。
“不錯。你現在是得分第五的聖鬥士!”考察員說著,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太好了!可是——”我抹着淚水,卻想起芳雪來。
“你是說那個女孩嗎?是我叫她配合我,刺激你,幫你度過難關的!她現在應該在門外等着你,快去吧!”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沖了出去。
總算,我通過了測試,如願地參加了“聖鬥士爭霸賽。”並且,昨晚,算是我和芳雪有了次約會。晚上十點左右,老酒鬼打來電話,告訴我初賽對戰表已經由電腦選定出來。而我第一戰的對手,就是周善,地點就在白羊宮後面的露天擂台!由於是周六,時間就定為了早晨十點。
…《陰陽道》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