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聖鬥士傳說
“滿意嗎？這個結局！”我微笑着。
“恩！”芳雪輕輕地點頭，笑得分外可愛。這個時候，我卻只想這樣看着她，只要她在我身邊，我就會覺得，我自己已經很幸福！
不過，我明白，眼前的，不過是短暫的，我必須自己去爭取！“恩``````”我卻有些猶豫起來，心中的話一時半會無法出口。她的手，背在後面，搖動着身體，似乎也有什麼想告訴我。
是男子漢就不應該這樣扭扭捏捏，乾脆點！我心一橫，吐出口：“今晚你有空嗎？”
“今晚你有空嗎？”幾乎同一時刻，她竟然說出了同樣的話！
兩人相看了一會兒，接着，我們笑了起來。一時間，所有的尷尬和不協調，都消失到九霄雲外去了。
“說吧，你想說什麼？”芳雪微笑着，靠過頭來，問我道。
我的心很寬，很自然地吐詞：“我想約你出去玩！”
“我們去哪？”她依然微笑，像個天使。
“我聽你的！你決定吧。”
她把右手放到嘴邊，作出思考的樣子，咿唔了半會：“恩——這樣吧，我們先去看電影，以後的事到時再說！今晚要上映《天使在人間》，聽說很好看的！”
我們就這樣，似乎眼裏沒有其他人，一邊走起來，一邊毫無心機地聊天。也不知道過了好久，我們各自回家去準備，約定在下午六點正，於芳雪校門見。
到我回到家裏的時候，方才感覺到很疲憊。躺在床上，稍微休息下吧！
天花板，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暗``````
恩，這裏是哪裏？為什麼這裏如此黑暗？我什麼也看不見呀！這裏，是我的夢中嗎？應該是！“亮起來！”我頭腦中閃過這個念頭，頓時，四周亮了起來。從小，我就有一種控制自己夢的能力，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這樣，但是，我覺得這是很平常的事！四周怎麼什麼也沒有？至少應該有些花吧！頓時，地面鋪滿了鮮花，只延伸到地平線！恩？那裏，好象有一個人，那是誰？我的夢中，這麼有一個背影如此熟悉的人？忽然，四周變的黑暗，再也看不見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好奇怪的夢呀！不好，我和芳雪的約會！我慌忙看看時間，糟糕，時間不太足夠了！迅速換了衣褲，梳洗打扮一番后，跑着去了約定的地點。遠遠地，看見芳雪已經在那裏等候。
我跑上前，摸着後腦勺，苦笑道：“不，不好意思，我來遲啦！”
“沒有呀！還有五分鐘才到約定的時間，是我來早了！”芳雪低下了頭，讓我很不理解。
我撅了一下嘴：“恩，既然都到了，那我們走吧。”
一邊聊天，一邊到了電影院，在長長的排隊后，終於買到了還不錯的位子的兩張票，高高興興地，看完了《天使在人間》。
“哎呀，這個影片果然好看！最後，我感動得想哭出來！”芳雪心情很激動。
“是呀，我都看見了，你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原來你是這樣一個好哭鬼，我還不知道呢！”我半嘲笑地，如一串珠子一樣吐出話來。
她撅起嘴來，可愛地拍了我的肩，喊到：“這樣，我就是這樣一個愛哭鬼！算了，我想回去了，不理你啦！”
“啊！我錯了！原諒我吧！”我一時慌了神，沒想到，她來真的。
“呵呵！”她捂着嘴，笑了起來，“騙你的啦，瞧你那個樣子！我沒有生氣，只是，現在已經八點四十啦，明天還要上學，所以，我們還是快點回家吧！”
我這才緩了口氣，笑起來：“哦，嚇死我了！是呀，明天還要上學。好吧，也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家休息吧！明天，我可以來找你嗎？”
“當然要來找我！”她顯出很吃驚的樣子，“你要是不來找我，我就跟你沒完！”
“呵呵，看來，我是賴不掉啦！”我打從心裏面，覺得高興愉快！這個時候，我竟然相信，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
我將她送回了家。九點半，我也回到家了。剛進門，就聽見有人來敲門。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剛剛打開門，還沒有看清楚是誰，就聽見他說道：“你想變得更厲害嗎？”
我仔細地睜大眼睛，方才看清來者！原來是余天雷道長。聽了他的話，我很迷茫，不過，依然答道：“當然！誰不想變得厲害？”
“那好，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繁華的街市，熱鬧的人群，***通明的城市，還有安寧的夜空，以及茫然的我。到底是帶我去什麼地方？都已經走了十幾分鐘啦，可是，還是不見他停下來。我不禁暗想：“去什麼地方呢？這麼晚了，該不會，帶我去夜總會吧``````”
我腳指頭貼着他的腳跟，快速地走着。忽然，一個不是，我撞到了他後背。
“怎麼停下來啦！”
“到了！”
我心下一驚，出來一看，面前是一個巨大的體育館！不，只是相似的建築。還有很多的人，往裏面涌！看球賽？不會吧！我再睜大眼睛，細細一看——
“呀，什麼！聖鬥士競技場！”我大叫起來，引起很多人的注意，這才慌忙捂住嘴巴，“有這種地方？”
余天雷笑了笑：“進去看看吧！”他走向賣票口。
四下觀望，看見買票處對面，圍着很多人。這個時候，我聽見有人叫喊：“我買‘邪炎王’勝，一千元！”
“這是什麼？打拳？比武？賭博？”我更是一臉的迷惑。
“走吧！進去看了就知道了！”余天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買好了票，走過來，笑着對我說。
進到場內，第一次深深體會了人山人海這個詞語。正中，一個很大的拳擊擂台，兩個角上分別坐着兩個人。他們是要打拳嗎？
“天呀，這麼遠，我們看不見！”
“不要緊，看我的！”余的表情很奇怪，他有什麼注意？“對不起，我們是親友團的，借過！”沒想到，這就是他的注意！我低着頭，靜靜地跟在後面。一直來到了檯子的前面一群女人的身邊。
“你們是誰？我怎麼沒看見過你們？”親友團的女人問了起來。
“啊！”余叫喊一聲，“你不知道，我們是獨角獸聖鬥士的忠實支持者！我喜歡他，把他當成了我的偶像，不，當成了我的神！如果讓我在那麼遠的距離看比賽，還不如叫我去死！”
“沒想到，我們的龍哥哥，竟然有這樣的男性支持者！好吧，讓我們一起來給他加油！”眾女生激動得淚光閃閃。有個女生還拉住了我的手。
“我就知道，女人最好欺騙！”余微笑着悄悄告訴我。
“我和你不是一種人！”我輕輕回答，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各位觀眾，現在台上，身穿黃色衣服的是邪炎王——大熊星座聖鬥士，白色衣服的是獨角獸聖鬥士——龍風！]（這是解說詞）
“啊！”身邊的女生全部尖叫起來，並且，搖着什麼“龍哥必勝”、“永遠支持你”之類的旗幟為他助威！
[比賽，現在開始！]
緊接着，鈴聲一響，兩人抬起頭來，身體內透出殺氣。
“什麼！”我頓吃一驚，因為，那獨角獸聖鬥士龍風，竟然就是今日足球比賽中，那個長發很帥很酷的守門員！
突然，龍風跑向敵人，輕輕跳起來，一角飛腿踢向邪炎王。只見邪炎王右手，將龍風的腳抓住，然後，將其狠摔在地。大熊星座的聖鬥士，長得果然很巨大，他們的身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太厲害了！大熊星座的邪炎王與獨角獸聖鬥士龍風，僅開場就似乎產生了很大是實力差距。畢竟，邪炎王有二十五歲，是個經驗豐富的戰士；而龍風，雖已在友誼賽中連勝九場，但僅有十九歲的他，正式參加比賽還不到一年！]
“小子，怎麼樣？方才只用了百分之十的力量！”邪炎王藐視着對手。他以一個勝利者的眼神，傲視着地上的對手。
“你不要太得意！龍哥，起來教訓他！”女生叫了起來。
“不要打擾比賽！”有觀眾叫嚷起來。
“你叫什麼叫！”女生們群體攻擊他。
“好了！大家，不要爭吵！”龍風慢慢爬了起來，“首先，很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安靜地看我比賽！”他的話分量很重，女生們立刻閉上了嘴巴。“邪炎王，很遺憾！”
“有什麼遺憾的！”邪炎王早已經看不過眼，喊起來。
“因為，你沒有機會在碰到我了！”
邪炎王額頭的青筋暴出，大吼：“找死！”他衝上前，想抱住龍風。龍風向後一跳，躲開來，接着，騰空而起，大喊：“忍牙旋風腿！”
一腳側踢，打在抱空的邪炎王的臉上。頓時，他飛到兩米外！天呀，這樣巨大的人，竟然被他踢飛這麼遠，好厲害！
[太，太厲害啦！龍風比我們想像的厲害很多。想前幾次一樣，用其必殺技——忍牙旋風腿，將對手踢飛出去！如此強壯的邪炎王，是否會如前幾位龍風打倒的對手一樣，中招后，倒地不起？]
就在這個時候，邪炎王猛地站了起來！
“什麼！你還站得起來？”龍風有些吃驚。
“你，好厲害！”邪炎王剛說完，便倒下去了。
[邪炎王再次倒地！屏幕上，電腦開始倒計時！]
“邪炎王，你這個混蛋，快站起來，我壓了很多錢在你身上！”“你這個中看不中用的混蛋！”不管觀眾怎麼罵，那邪炎王沒有再站起來。
[實力相差太遠！友誼杯第一百場戰鬥，以龍風的勝利結束！龍風獲得了十連勝，是第二個獲得十連勝的選手！接着，十天之後，這裏將舉行最神聖的“聖鬥士爭霸賽”，勝利者將獲得一件“黃金聖衣”，歡迎各位觀眾捧場，熱情的期待着這次大賽的來臨吧！]
我們離開的競技場。
“這些聖鬥士是怎麼回事？”一邊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問起來。
“說來話長！那裏，我們坐下再談吧！”
於是，在路燈下的長凳上坐下，他開始為我講述聖鬥士的傳說——
聖鬥士，源於古希臘，日本也有一定的傳說。聖鬥士的力量，非常人所能達到。他們把一切能量的源泉，成為“小宇宙。”其實，就是我們所謂的靈力。聖鬥士，與通靈者有很大的差異。他們利用自身的靈力，來加強自身的力量。每個聖鬥士，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守護星座。如龍風，他的守護星座是獨角獸，所以他是獨角獸聖鬥士。每個星座，又代表了一個神。人的靈力，不可能無限制地發揮出來，只有藉助自己的守護星座，既守護神來發揮。這裏發揮，是指靈力和肉體的結合，並不包括通靈者。關於黃金聖衣，以龍風為例，龍風出生日期，屬於天平座，只要他在“聖鬥士爭霸賽”中獲得冠軍，相關機構就會為他打造“天平座”鍍金聖衣，並獲得挑戰黃金聖鬥士的資格。只要他打敗了真正的天平座的黃金聖鬥士，就有權力佔有真正的天平座黃金聖衣。在城市的各處，分佈了大大小小很多的培訓聖鬥士的場所，老師也會因人而傳授基本功。往後，得靠自己去修鍊。
聽完這席話，他接著說：“怎麼樣？你，想成為聖鬥士嗎？”
“聖鬥士，難道比‘請神’的我更厲害？”
“一個真正的聖鬥士，絕對比‘請神’的你厲害很多！他們是發揮人體極限力量的產物！”余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是想變厲害！但，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想讓我變厲害？”
“只要你與我師弟蕭慶實力越接近，我就越有機會打開異次元通道！”他很認真，雙眼死死盯着我。
“是嗎？那——我要在哪個‘聖鬥士館’學習？”我高興不起來，因為，我變得越厲害，就會越快離開這裏的芳雪。
“呵！”他笑了起來，“你，是否想參加十天後的‘聖鬥士爭霸賽’？”
“當然想，因為可以得到‘黃金聖衣’。雖然是鍍金的——（但一樣值不少錢）”後面的，我沒有說完。
“那好！跟我來吧，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於是，我跟隨余天雷，走過了幾個“聖鬥士館”，最後進入了一家名為“白羊宮”的“聖鬥士訓練館。”剛一踏入，便見到好多人在加緊訓練，空氣中回蕩着拳風（拳頭快速擊出所產生的風壓）。而我們的到來，立即引起了這些聖鬥士們異樣的眼光。他們在注意我們的一舉一動，我想，他們在想，我們也許會成為將來的“敵人。”
“我去給你報名！”余天雷說完，撇下我向經理室走去，“學費我先幫你墊着，以後還我！”
當即，所有的目光迅速集中到我的身上。我不禁感到全身發寒，顫抖一下。
“對了，你是報‘業餘’的吧？”余天雷走出幾步，回過頭來問。
這裏的“業餘”，是相當於“職業”而言的。就相當於“業餘拳擊手”、“職業拳擊手”同樣的概念。
“當然！我還要上學。”剛剛說完，其他聖鬥士的目光就發生了變化，各自練習去了。看來，業餘聖鬥士在他們眼裏不會構成威脅。這樣，我不禁鬆了口氣，心中感到輕鬆了許多。
四下打望了一番，看着這些聖鬥士們，一個個相當驚人的訓練。過了一會兒，經理室傳出一個聲音：“什麼，十天後要參加‘聖鬥士爭霸賽’！他不過是初學者，況且報‘業餘’的，這這麼可能！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柴經理，你就讓一位經驗豐富的‘聖鬥士導師’，教他試試吧！”
門打開了，余天雷被經理推了出來。
“不可能！我們的導師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但是，他們沒有人願意接受！不信你問他們！”經理有點生氣地說。
余回過頭來，看着那些休息的，以及在鍛煉的導師，乞求道：“各位導師，你們誰幫個忙，好不好？”說到聖鬥士導師，也就是聖鬥士的教練，一般情況下，一位聖鬥士導師，只指導一位聖鬥士，就算業餘聖鬥士也一樣。
那些還沒有指導聖鬥士的導師，回過頭來，不耐煩地，開始嘮叨：
“老兄，這怎麼可能，十天！”
“對呀！況且，參加的是業餘！”
“十天恐怕還沒有入門！”
“參加下一屆‘聖鬥士爭霸賽’還差不多，也許那時，能通過初賽！”
“就是！他以為自己是誰！”
``````
一大片聲音，我被貶得好低，搞得我既尷尬又沒面子！沒有一個人肯接受。
“真是的，以為自己是天才呀！真他媽白痴！”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扭頭一看，濃濃的眉毛，銳利的眼睛，還算俊俏的臉，強壯的體魄，以及1.7米多的身高。好，我記住你了！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打敗！
“看什麼！”他輕輕地凌空一彈指，耳朵聽見一股風聲，我的臉一陣刺痛。流血了，像是被刀割傷了！這就是聖鬥士嗎？厲害！“怎麼樣，小子！知道聖鬥士的厲害了嗎？還是快點滾回家去吃奶吧！哈哈哈哈！”
“走！我就不信，沒人肯指導我！記住，我一定會在十天後的大賽里打敗你！”我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打敗我？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笑話！”那人嘲笑起來。
“小子，你要知道，他可是我們這裏最有前途的聖鬥士！”他傍邊解釋到。
“既然這樣——好吧！”余天雷也跟了過來。
“喂，等一等！”一個奇怪的蒼老的聲音傳來，“我來當你的導師！”
這個聲音讓我停了下來。回頭看了好會兒，才在大廳燈光昏暗的角落，發現一個手持酒瓶的“酒鬼”，搖搖晃晃向這邊走。
“我可以保證，讓你十天之後參加大賽！”
眾導師議論紛紛，但聽不清在談論什麼。這時，一位聖鬥士說出聲來：“什麼？讓他指導？我從兩年前到這裏，就已看見他成天只喝酒，從沒有指導過任何人！”
我不介意這一切，只要有人肯指導我，我就不信沒能力參加大賽，即使，他是個十足的酒鬼！
“可是——”經理正欲說下去，被打斷。
“不用說了！我本打算在這次大賽后就退休。他就作為我退休前指導的最後一位聖鬥士，雖然是‘業餘’的，哈哈！”說完，他打了個酒嗝。
經理一臉的無奈：“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還能反對嗎？你，過來繳費！”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余很快跟了去。
“好了，好了，大家抓緊訓練吧！”其他人開始各干各的。
“小夥子，你過來！”老酒鬼招手叫我。“叫什麼名字？”
“蕭慶！老師，您貴姓？”
“什麼老師不老師的！我姓霍，叫我老酒鬼就行了！”
“不。霍老師！謝謝你！”我很客氣地說。
“謝我幹什麼！我該謝謝你才是，讓我不至於五年沒一個弟子而退休！”
聽了這話，我不禁大吃一驚。他這個樣子，難道，我有希望參加大賽嗎？這麼久了，他還會教人嗎？
“小夥子，看你的表情，是不相信我咯？放心吧，我有能力指導你參加大賽，不過，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狀況啦！”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猛虎般銳利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猛然一震，不愧是聖鬥士的導師，我感覺到了他比那位聖鬥士厲害很多的氣勢。
“我，我會努力的！”我深深鞠了個恭。
“很好！明天放學后，來找我吧！”說完，他喝了口酒，轉身哼着小曲，走向上二樓的台階。
“蕭慶！”余天雷叫我，“快進來，填一下你的相關資料！”
9月3日，下午。放學后，我來到芳雪的學校，她正在校門等我。
“芳雪，我成為了‘業餘聖鬥士’！這接下來的十天，我要努力訓練，所以——”
“所以你沒空陪我了吧！沒什麼，你去吧！反正——你不是他！”芳雪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轉身就慢慢離開。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我心裏很難受。不過，既然要做，我就要做好過她看看！至少，讓她看見，我和那個蕭慶一樣厲害！迴轉身子，正欲離開，忽然，“蕭慶，十天之後的比賽，我一定會去觀看！別讓我看見，你被打得很慘！”
我呆了一呆，回頭，笑着說：“我要拿冠軍！”這只是句玩笑話。
“那，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芳雪微笑着，扭身跑走了。
“喂！”我伸出手，想叫住她，見到她如此開心，我實在無法告訴她，那是我的玩笑話。我反而對自己說：“好，我就努力，賭一把試試！”
說完，我奔向“白羊宮。”氣喘吁吁的我，推開“白羊宮”的大門。現在，五點五十五分。
“看，那白痴來啦！”又是這個我第一個想打敗的聖鬥士！
“叫什麼，你！”我對着他，叫起來。
“記住吧，小子，我是天鷹座聖鬥士——周善，今次大賽的冠軍！”
“憑你？不自量力！不要以為導師認同你的實力，自己就是冠軍了！”另一個人不屑地說。
“什麼！你想試一試嗎？”周善很是不爽。
“喂，你們幹什麼！有時間爭吵決鬥，不如多修鍊，提高自己的實力！”一個導師出現，阻止了兩人的決鬥。
“周善，好，一定打敗你！”我對自己說。向角落望去，果然，他在那裏睡著了。我到他面前，說道：
“霍老師，我來了！”他僅哼了一聲。
“霍老師，我來了（可以開始訓練啦）——”他又哼了一聲。
一連，我說了十次，他都只是哼一聲應答。
第十一次，我火了，大聲說：“老酒鬼，我來了！你沒——（聽見嗎）”
忽地，他坐起來：“這就對了，我叫你叫我老酒鬼，你就只管叫，這樣我心中反而痛快些！”我幾乎站不穩要跌倒，天下真有這種人！
他漫不經心地，打了嗝，然後，伸出右手小指，開始掏耳朵。“說吧，十天之後的比賽，你準備達到什麼程度？只通過測試初賽？還是到十六強，八強，四強？”
“我——”我深吸口起，一下子吐出後面的話，“我想拿冠軍！”聲音很快變得很小。
老酒鬼一下子停止了動作，表情變得很嚴肅，讓我感覺到害怕。
“不，不行吧？那——（算了）”未等我說完，他馬上開口到：“很好！世界上狂妄的人我見多了，第一次聽見這樣狂妄的話，果然像個門外漢說的話！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首先，你必須保證百分之百聽從我的話，並且不能問！”
看着他那認真的表情，我有點確定，他能實現我的奢望。我呆了一會，迅速回答：“好！”
“你在這裏等一會！”老酒鬼說完，徑直上樓去了。
等了約十分鐘，他手中提着個約兩分米大小的葫蘆下來。走近了，對我說道：“小夥子，拿去喝吧。能喝多少是多少，千萬別勉強！”
“酒嗎？我不會呀！”
“你答應要聽我的！什麼都不要問，喝！”說著，把葫蘆硬塞給我。
無奈之下，我揭開塞子，喝了一小口。好嗆人的味道！似酒非酒，還帶着甜味，使我心中頓生逸然之感。緊接着第二口，入口芳香，如林間清泉，涼意四散。第三口，彷彿春風迎面，有說不出的快感。第四口，如身處萬丈絕壁，心中有萬分刺激之感。第五口，海潮翻滾湧來，快感升至極點。第六口，洶湧的海浪之中，露出了一座飄渺的宮殿，飄然的感覺又升至極點。第七口，萬物皆似乎在奏出一種樂音，聽覺升至極點。第八口，天地之間，多種色彩交縱變換，視覺得到無比享受。第九口，如日落西山，恬靜之感油然而升。第十口，入口混悶，更帶着苦澀之味。
“怪了！”我不禁說道。
“什麼事？”老酒鬼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坐到了牆角。
“前九口，每口都很舒服，都有不同的感覺體會，但是，這第十口，怎麼有些混悶和苦澀？讓我再試一口！”
老酒鬼起身，一把奪過葫蘆，說道：“這是我自己釀造的，名叫‘萬覺酒’，每口的感覺都不一樣。僅有剛才你第十口的感覺，在每次喝酒都會出現一次，到這個時候，你就不能再喝啦！千萬記住！葫蘆拿去，從明日開始，早、中、晚各飲一次，不可貪喝。切記！”
老酒鬼再三叮囑，似乎用心良苦，我也不敢違反。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品酒用了十分鐘。
“現在，我們出去散步，消化、消化！”他向門口移動，速度開始變快。
“可笑！老酒鬼在培養接班人，看來，又要多一個小酒鬼咯！”周善笑道。
我沒有理他，老酒鬼只是抬頭笑着，很快出了“白羊宮。”
散步兩個小時后，老酒鬼吩咐我回家！由於我答應過他，不問他什麼！可是，他這一天來，沒有告訴我一丁點關於聖鬥士事情，更不用說傳授我基本功！懷着滿心的不安，我只得回家睡覺。
…《陰陽道》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