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雪絨(木葉二代)
公告:本文是人物番外的最後一片,明天落千水針對本文不是鼬雪而是卡雪的怨念友情番外《性相50問》之上篇(可能已經有人看過了),至於下篇則是要看她能不能在周日之前寫出來,畢竟她最近因為工作的事情也忙翻掉了。
另:再次提醒,本周日尋、獨角獸還有大唐,在9月份之前,該三篇文全保持周更的頻率——這是基本上一天13個小時都在外面的小夜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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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絨花的花語:重要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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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叫做旗木卡卡西,母親叫做水無月淺雪,他們兩個是非常有名的忍者。
而我的名字叫做水無月暮,有一個哥哥叫做旗木曦。
曾經我的哥哥曾經很奇怪為什麼一家有兩個姓而不是像別的哥哥姐姐那樣,全家都是一個姓氏,結果那個時候我母親微笑着抱着我,告訴我哥哥說那是因為外面的人太笨,所以統一叫一個姓氏比較好記。
後來我哥哥告訴我,雖然他很奇怪那個時候為什麼父親咳嗽地像每次接任務前的月光叔叔,但是他那個時候確實是對母親的話深信不疑。
切,誰不知道對於哥哥來說,母親的話就是絕對的命令,叫他往東他絕不向西,比父親的話還有用。
父親和母親很恩愛——嗯,應該是這個形容詞沒有錯。
每次他們兩個鬧矛盾的時候——比如那個我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佐井叔叔寄畫本過來的時候——最後低頭道歉的終歸是父親。不過這種情況真的很少啦!而且看他們的表情,似乎也很享受這種偶爾的紛爭。
這就是所謂的“情趣”么?
我們一家就住在距離木葉不遠的一處森林裏,附近有一個很大很漂亮的湖泊,更遠的地方有一處可以用來攀爬訓練的山崖,很幽靜,很舒適,不過……卻絕對不清凈。
原因?
吶,看現在那些過來拜訪的那些人就知道了。
說起來,我會知道母親和父親是忍者,也是因為他們的關係。
最常過來串門的是軒轅姨還有迪姨,不過她們每次過來之後都會拉着母親說個不停,通常那個時候,父親總是很鬱悶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到屋頂上翻那黃皮子的書——說起來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那本書里到底說了些什麼,可惜每次試圖**的時候都會被父親發現導致行動未遂——去了。
而我和哥哥則是和她們帶過來的孩子一起玩。
沙瀑騰,是迪姨的孩子,有着一頭很漂亮的火焰色短髮,眼睛是很漂亮的淺綠色。長得和我愛羅叔叔差不多,但是他沒有叔叔那標誌性的黑眼圈和字紋……不過他的忍術挺蠻厲害的,也和我愛羅叔叔一樣背着個葫蘆,而且葫蘆里也會飛沙子出來,速度很快,每次都能搶在我攻擊前進行防禦——要知道,我的偷襲有的時候可是連父親都躲不過去的說。
不過每次騰一來就會纏着哥哥去比試,很少搭理我。
切,典型的瞧不起女性!下次找個機會陷害他,然後跟迪姨告狀去!
宇智波滄,是軒轅姨的孩子,有着一頭讓我很羨慕的黑色長發——不過一直都是在腦後端正的束着,而且給人感覺很沉穩,一點也不像是個才10歲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我很喜歡他。
滄很照顧我,每次來的時候總是會帶我喜歡吃的甜食,這點比到現在為止還弄不清楚我喜歡吃什麼的哥哥還有瀾那個笨蛋要好多了。
每次滄來的時候,我都喜歡膩在他身上聽他講故事。
滄的聲音很好聽,而且身上也總是帶着一種很好聞的味道,和軒轅姨身上的味道很像,但是更清澈一點。
而且,滄也很厲害歲的時候眼睛就已經開到了三勾玉——比瀾那個現在還沒開眼的笨蛋強多了。每次和滄比試的時候,我都輸得很快,不過滄卻從來不會覺得麻煩,總是很溫和的在結束后告訴我哪裏還有不足需要改進的地方。
說起來,我現在有好多的忍術都是滄教我的,在這點上,總覺得滄比那個成天就會粘着母親或者出任務的父親要稱職上許多……
不過滄的溫和似乎只是針對我。
因為每次要是碰上瀾過來找我而滄又恰好在的時候,基本上就只能看到苦無手裏劍滿天亂飛,嗯,最近似乎已經發展到了火球火龍到處躥了。
不過,是我的錯覺么?為什麼總覺得滄每次對上瀾就會變得特別特別的……惡劣呢?
一口一個“愚蠢”姑且不說,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抓着機會彈瀾的額頭,碰上休戰吃飯的時候,總是會把納豆放到瀾的飯里去——順帶一提,瀾和他的父親,經常以“音影”的身份來木葉做訪問的佐助叔叔一樣,討厭納豆是出了名的……
所以有的時候,滄那前後反差明顯的表情常讓我相當嚴肅的在思考一個問題——滄是否所謂的“雙重人格”。
對於我的這個疑問,母親總是抱着我遠離戰火,然後笑眯眯得告訴我:“不用理他們,那完全就是宇智波家彆扭兄弟愛的表現方式。”
然後在滄和瀾打到筋疲力盡的時候,一個大瀑布術過去——兩隻宇智波牌落湯雞出水,美名其曰:“冷靜一下頭腦。”
不過,我很懷疑,這種場面是母親故意安排的——因為每次滄被軒轅姨帶過來之後,半個小時內瀾必到。
我家這邊,常來的孩子,除了騰、滄還有瀾外,最常來的應該就算是澄空和澄海了。不過這兩隻每次都是跟在他父親身後過來的。
嗯?問澄空和澄海的父親是誰么?
吶,現在正站在母親面前被她敲腦袋罵“白痴”的那個總是一臉陽光笑容,穿着白底火紋披風的金髮青年就是了。問名號么?現在木葉的第六代火影——旋渦鳴人。
不過有着藍色眼睛的澄空每次見面就和騰一樣,總是喜歡挑戰哥哥,然後把“我會成為第七代火影”這種話掛在嘴邊。
切,誰不知道這個傢伙到現在為止根本就連我哥哥的影子都摸不到——連瀾那個笨蛋的實力都比他強多了。
而對於這種和天天姨的女兒向陽·李一樣熱血的白痴,我採取的對策一貫都是……無視到底。
相對而言,澄空的雙胞胎妹妹,澄海就討喜多了。除了那頭金髮外,完全就是雛田姨的翻版,連個性都差不多,不說話的時候,簡直就像一個會走動的大型洋娃娃一樣。
不過得承認,每次這兩個一來,我家就會變得很熱鬧。
當然,如果那個時候騰、滄和瀾還在的話,那麼就是脫離熱鬧晉陞“恐怖”的事情了。
基本上,那個時候是騰滿世界追着哥哥挑戰,瀾滿世界追着滄挑戰,而澄空一會挑戰騰一會挑戰瀾,而澄海則是緊張得在那裏對着手指旁觀——順便乖乖的當姨和母親的玩具。
不過這種狀況只限於一開始。因為通常到了最後,都是演變成了騰、瀾、澄空加上我哥哥四個人的大亂斗,而澄海繼續當她的玩具,我則是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抽身出來的滄的懷裏一邊吃他遞給我的甜食,一邊和他討論正在戰鬥的四個人使用戰術的優缺點。
不過一般這種狀況持續不了多久,因為在他們四個人開始拆房子之前,母親和父親就會出手,一人一個爆栗外加封住查克拉埋進土裏冷靜下頭腦20分鐘——前後絕對不會超過10秒。
嗯,不過要承認一點,那就是我和滄看戲看得真的很愉快。
說起來或許要再加上一點,那就是趁着他們不能動的時候,往他們臉上畫畫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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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暮,你們該去上學了。”
如果說有什麼事情是我最討厭的話,那就莫過於正蹭在滄的懷裏午睡的時候,被母親的聲音叫起來上學了。
“不去可不可以……”
閉着眼睛,習慣性討價還價,不過還是膩在滄的懷裏不肯起來。
滄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為什麼父親、母親還有哥哥身上沒有這種味道呢?
“暮,起來去上學,等你回來之後我再教你個新忍術好不好?”
然後換成滄在我耳邊響起的聲音了,“還有上次沒有講完的那個故事,等你回來后我再繼續講。”
“說好了?”
唔……我的死**啊!
心有不甘的從滄的懷裏爬起來,我鼓了鼓嘴。
“嗯。”
笑着颳了刮我的鼻子,滄微笑着幫我整理了一下有點皺的衣服——說起來滄微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啊,不過好像到目前為止,他只在我面前笑過,小小竊喜一下。
“暮,該走了。”
這個時候,我哥哥也走了過來,那張漂亮的臉也像往常一樣被面罩擋住了——母親對此的戲稱是“旗木家的優良傳統”。
不過我倒是能理解,並且為此慶幸自己是女性而不是像哥哥那樣的男性。
所謂的“藍顏禍水”啊……
話說回來,如果說是“禍水”的話,我還只能承認,最常來我家的那幾隻,其實都是這個級別的。
算起來的話,其實我和哥哥都是外界常說的“天才”那一種類型的,6歲已經開始就讀木葉忍者學校的3年級,不出意外的話9歲就能畢業——這還是母親和木葉交涉外加上不允許我和哥哥表現得太超常的結果。
嗯,差點忘記說了,澄空、澄海、瀾和我跟哥哥是同班同學。
而根據我的觀察,目前忍者學校里的女生,基本上都是分成三派對立的——支持我哥哥旗木曦的,支持漩渦澄空那個熱血白痴的,支持宇智波瀾那個臭屁小孩的。
嗯,就目前的統計數據而言,我哥哥以他的神秘——廢話,臉都被擋的只剩下眼睛了;慵懶——天知道他那只是因為被父親操練到半夜才睡導致的睡眠不足,在那裏打瞌睡補眠而已;溫文——沒辦法,被母親從小耳提面命說要當紳士,習慣了;一舉成為三人之冠。
至少水火不容的擁澄派和擁瀾派里,有不少同時都支持着我哥哥。
話說回來,其實我一直再奇怪那個什麼“曦瀾”、“瀾空”,“All空”,“All曦”什麼的到底代表着什麼意思……為什麼每次問起哥哥的時候,他都是一臉青鐵的勒令我不許再問呢?
除去這個無解問題不談,學校里三派分立的情況比較能讓我滿意的就是——逢到過節,尤其是情人節,我能吃到很多最喜歡吃的巧克力。
呃……好吧,我承認,平日裏哥哥收的那些女生送他的小點心,基本上也全進我肚子裏了。
沒辦法,誰讓我哥哥和我父親一個脾氣——討厭甜食呢……
不過,我不是很喜歡學校。
雖然伊魯卡老師——我對他的昵稱是“海豚”——確實是一個很盡職很認真的好老師。但是同樣的,他的催眠功力也實在是太強了……
所以基本上,每次到他的課,我都是分個影分身,然後本尊外出溜達去了。
說到這一點上,我和鹿丸叔叔家的將臣倒是很合得來。
將臣和鞠信姐姐是親姐弟,不過個性完全不一樣。我和將臣關係不錯——都是喜歡找個安靜地方看雲偷懶的人,但是對於鞠信姐姐卻是能有多遠閃多遠。
不過幸好鞠信姐姐大部分時間都是和手鞠姨住在沙忍,不然估計木葉不少建築物都要報銷在她的那把大扇子之下了。
說起來,鹿丸叔叔和手鞠姨的相處模式,倒是和我父親還有母親的模式很相似——現在放眼整個木葉,有了孩子還沒結婚的,就只有鹿丸叔叔、手鞠姨,還有我的父母了。
雖然很疑惑他們為什麼不是像書中所說的那樣“王子和公主結婚了”的結局,但是……無所謂了。
因為母親說這些都不是我們小孩子應該煩惱的事情,那麼……我就選擇性忽略吧……
嗯嗯,我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咳……似乎思想又走神了,拉回來拉回來。
記得將臣曾說過“女人果然都是麻煩”,對此我深表贊同。
別的不說,光是井野姨家的秋道蟬羽和天天姨家的向日·李為上學放學的時候誰走在我哥哥另一手——順便提一下,我哥哥的一隻手固定被我包下了——的那邊而進行的戰鬥,從我和哥哥開始上學起就天天上演了。
而至於寧次叔叔家的那對雙胞胎日向葵和日向薰,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兩個個性會和溫柔的鏡月姨差上那麼多。
雖然她們都是繼承了日向叔叔的冷靜和好身手,但是那是表現在沒有牽扯到澄空和瀾身上的時候。一旦牽扯到了……一時間只見學校或者街道上白光閃閃,殺氣逼人,又是八卦掌又是回天,路人迴避。
嗯,我承認像她們的那個年紀有喜歡的人是一件好事。畢竟父親曾經說過,“對於現在的你們來說,是個戀愛比忍術重要的時候”。
但是問題是……瀾現在心心念念只想着該如何打敗滄,而澄空和我哥哥在這方面又都是白痴到家,只想着該如何變的更強的人……
換言之,根本就是那群女生在一頭熱。
算了算了,她們鬧她們的,我樂得在一邊看戲順便觀摩下現場教學——高年級的學長學姐之間的武力切磋,可是個難得的經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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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小姐,又逃課了?”
正閉着眼睛曬着太陽的時候,身邊傳來了某個溫文儒雅的聲音。
“螢哥哥,人家只是為了不辜負今天這麼和美的日光而已。”
沒睜眼,我轉過了身蹭到了來人的懷裏,打了個呵欠,“幫我開假條,嗯?”
“又利用我?暮小姐你都不會覺得良心不安么?”
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梳理着我的頭髮,帶起了幾縷銀色的髮絲,螢哥哥的聲音里全是笑意,“讓雪大人知道了,我又該被她批了。”
“為什麼你和小君叔叔一樣,總喜歡稱呼母親為‘雪大人’呢?”
皺了皺鼻子,我睜開了眼,看着正含笑注視着我的那雙左碧右棕的異色眼睛,撇了撇嘴,“母親都說過不需要你這麼叫她了啊!嗯,還有……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姐。”
感覺真是有夠怪怪的。
“不管如何,雪大人就是雪大人。”
螢好脾氣地笑了笑,伸手扶我坐了起來,然後抽掉了自己的頭帶,幫我把頭髮綁了起來,“就像暮小姐對於我來說,永遠都是暮小姐一樣。”
“切,也不見你叫我哥哥為少爺。”
我鼓了鼓嘴,用手指卷着螢哥哥散落下來的白色長發玩。
“因為曦是曦,暮小姐是暮小姐。對於我來說,要保護的人,永遠都只有暮小姐一個而已。”
螢溫和地笑道,然後探手把上了我的脈搏,“最近暮小姐你的狀況比以前好很多了,還是要注意調理啊。”
“知道了。”
我做了個鬼臉給他看。
螢哥哥是月亮姨和君麻呂叔叔的兒子,今年16歲,已經是木葉的特別上忍了。擁有雙重血繼的他不僅是個出色的戰鬥者,也是一個優秀的醫療忍者。
說起來母親的生育過程真得很多災多難啊。
我記得以前聽別人提到過,母親的第一胎,因為封印八岐的戰鬥而流產了,後來母親一直都不肯要小孩,一直到後來鳴人叔叔他們陸續都有了孩子后,才因為意外受孕生下了哥哥。
說起來其實我一直都很懷疑是不是父親大人故意的,不然怎麼在我哥哥出生沒多久,母親又“意外”懷上了我呢?
不過當初母親懷我的時候,卻因為要處理被木葉和岩忍之間的戰爭情報,操勞過度而導致羊水破裂加上胎位不正,所以是早產加難產,而當時就是螢哥哥幫她接生的。
可以說,如果不是螢哥哥,我可能就不會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也說不定。
不過讓我很困擾的是,螢似乎把我當成了他要守護的人了。按照母親的解釋就是,這是竹取一族成員的特性——選擇一位要守護一生的主人,不離不棄。
唔,很麻煩的事情啊!
不過似乎目前也沒有造成我什麼太大的困擾……無所謂了……
說起來,螢哥哥的身上的味道,是那種淡淡的藥草香,和滄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樣,不過……同樣的好聞。
“又睡?”
螢哥哥的聲音似乎有點無奈,“暮小姐,你一天到底要睡多少小時啊?”
“反正沒什麼別的事情……”
在他懷裏蹭了蹭,我重新閉上了眼,“再讓人家睡一會啦!”
“知道了。”
螢哥哥的聲音似乎很無奈,不過我知道他雖然對外人很冷淡,卻真得很寵我,所以……嘿嘿,母親說過“有可利用的資源,就要盡量利用”,我只是按照母親的話去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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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原因是呼吸不暢。
眼睛懶的睜,抬手就是“啪”的一聲打了過去——正中紅心。
“暮,你下手還真狠!”
某個被我的指甲劃到了手的人控訴的聲音。
“誰讓你捏我鼻子了。”
睜開了眼,我從學校醫務室的床上坐了起來,“已經放學了?”
“嗯。不這樣你會醒么?”
哥哥撇了下嘴,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小袋餅乾遞給了我,“給,這個是澄海給我的。你知道我討厭吃點心。”
“Ne,哥哥,沒記錯的話,澄海做的點心都是鹹的啊……”
因為知道某個人討厭吃甜的。
不過說起來的話,甜點還是流星叔叔那家做的好吃,而且在他那裏還能玩到不少很有趣的火器玩具。
慢吞吞接過了餅乾,我拍了拍衣服從床上起身,“這樣糟蹋人家的心意不好吧?”
真是可憐的澄海,喜歡上我哥哥這種不開竅的傢伙……
啊拉啊拉……算了,反正有我看着哥哥,不是我欣賞得那種類型的女生,堅決不允許我家哥哥動心。所以,澄海姐姐你放心,在沒發現更符合我喜好的女性出現前,嫂子的位置,我幫你看着好了。
嗯,我承認,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的手藝比我母親還好。
“什麼糟蹋不糟蹋!”
哥哥揉了揉我的頭髮,“走了,今天母親說要我們早點回去的。”
“嗯?以前不是從來不管的么?”
我有點疑惑地跟着哥哥慢慢往回走。
“好象是因為今天家裏會來客人。”
哥哥撇了下嘴,接過了我拎在手上的書包,“走了。”
來人么?
我暗地裏奇怪着。如果是像軒轅姨那樣的人的話,母親是絕對不會特意提出這種要求的才對。
難道是對於母親來說,很特殊的人么?
真有趣。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暮,發什麼呆呢?!快點!”
哥哥敲上我腦門的手把我又開始走神的思維給拉了回來,吐了吐舌頭,我直接開了瞬身,“哥,老規矩,怎麼樣?”
“比就比,怕你么!啊……暮你又偷跑!”
“是你反應太遲鈍了!”
真是的,被我偷跑了那麼多次還沒吸取教訓,哥哥果然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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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和哥哥追逐着沖回了家,剛到湖邊,就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正靜靜站立在湖邊的那塊突出的湖石上。
他怎麼會站在這裏?
我奇怪得停下了腳步,然後走了過去。
剛走到距離那個人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的時候,那個人似乎有所感應一樣的,回過了頭看向了我這裏。
我愣了一下。
因為他那張和滄非常相似的臉,或者正確說來該是……滄長得非常像他。
他是滄的那位父親,也就是我的那個到現在為止素未謀面的……鼬叔叔么?
我想着,然後走近了他:“你就是今天來我家的客人么?”
因為就是他的關係,母親才特意要求我們早回去吧?他和我母親的關心很好?
他看着我,然後微微挑了一下眉:“她的女兒?”
聲音低低的,磁磁的很好聽,不過這話也太簡短了吧?
頂着一腦袋的黑線,我點了點頭:“我的名字是暮。水無月暮。你就是鼬叔叔?”
“暮!”
這個時候,哥哥也終於追了過來——和我比速度,他還真是從來沒贏過。不過他卻是從來不放棄和我比賽的機會。
見到了眼前這個人,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我拉到了他的身後,戒備了起來,“你是誰?”
“也姓水無月?”
不過貌似我哥哥被完全無視了,因為他在問話的時候,是看向我。
“不是,他是我哥哥,旗木曦。”
完全可以肯定我家哥哥是完全聽不懂這種對話,所以我直接代替他回答了。
“你和你母親很像,尤其是眼睛。”
然後眼前這個男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微微揚起了唇角,“不錯的個性。”
他微笑起來和滄很像,果然是遺傳么?
不過說起來,他這算……在表揚我?
我腦後落下大汗一滴。
這個時候,滄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暮,怎麼現在才……呃?父親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裏?”
等滄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原來的話硬生生轉成了驚訝。
“順路。”
鼬轉向了滄,然後微點了下頭,“你母親已經離開了吧?”
“是的,剛走沒多久……”
滄似乎想到了什麼,眨了下眼,“母親大人不會又是因為感覺到父親大人你過來……所以才離開的吧?”
“她在理虧。”
鼬叔叔淡淡點了下頭,丟下了一句不算解釋的解釋后,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微微挑了下眉,“你的身體……”
“我是早產兒,體質有點不太好。”
我乖乖回答道。
不知道為什麼,對着鼬叔叔,總覺得好象對着母親一樣,很難隱瞞什麼。
鼬叔叔沉默了一下,隨後伸手抱起了我:“帶路。”
“是。”
拉了拉似乎正在發獃的曦,滄轉過了身向著小屋那裏跑了過去。
鼬叔叔的本事真的很強,抱着我瞬身,竟然沒讓我察覺到任何查克拉的波動,而且,他的身上,有着和滄相似的好聞味道。
抱着鼬叔叔的脖子,我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雖然看上去似乎很冷漠的樣子,但是鼬叔叔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
“Ne,鼬,終於捨得過來看看老朋友么?”
屋口,母親正微笑地站在那裏。
“這就是你讓軒轅把我騙來的原因?”
將我放下了地,鼬叔叔輕輕撫着我的頭髮,然後微微眯起了眼看向了母親,“病危?嗯?”
“不然怎麼能把你這隻黃鼠狼騙過來啊?”
母親看上去似乎很高興的樣子,走過來的時候突然瞬身出現在了鼬叔叔的身後,然後一肘橫掃——但是被鼬叔叔閃了過去,“看樣子,軒轅把你照顧的很好啊。”
“托你的福,大概又要開始玩捉迷藏了。”
避開了母親的攻擊的鼬叔叔彷彿回敬一樣的動了下手——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結印的動作——然後一個大火球就吹向了母親,不過他說話的語氣雖然有些感嘆,卻沒有生氣的意思,“那傢伙呢?”
“打發出去買東西了。將近15年,才算是正式聚到一起了吧?沒酒怎麼行?反正同樣都是千杯不醉。”
母親和鼬叔叔只是短短各自攻擊了一次之後就收手了,隨後母親把我拉到了她懷裏,“我的女兒,怎麼樣?”
“和當年的你很相似。很聰明,感覺很敏銳。眼睛也很漂亮。”
鼬點了點頭,頓了頓后又到,“長大后,大概又是另一個你。”
“是啊。不過你家那個小子也不錯。至少比佐助家的那個討我喜歡。”
母親笑着放開了抱着我的手,“去和滄還有曦他們玩吧,等你父親回來后就開飯。”
“哦。”
知道沒自己什麼事情,我轉過了身,無視了伸開手的哥哥,直接走向了滄,伸出了手,“抱。滄你答應回來要給我講故事的。”
滄笑了笑,抱起了我之後,向著鼬叔叔那個方向點了下頭后,轉身離開了。
而我哥哥……
呃……暫時不去理會那個正鬱悶的在那裏拿手裏劍扎稻草人的傢伙,我和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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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父親帶着大包的東西回來了,那天晚上,母親和父親似乎都很高興的樣子,還喝了酒——不過話說回來,真不明白那種辛辣的液體有什麼好喝的,還是滄給我喝的花蜜好喝。
吃完飯,回到屋裏,窩在滄的懷裏聽他講故事,然後看着窗外母親和鼬叔叔邊淺酌邊聊天,父親在一開始的聊天之後,過了不久就退出了談話,拎着似乎精力過剩想偷聽母親和鼬叔叔談話的哥哥到另外一邊訓練去了——願上帝保佑他。
“滄知道母親和鼬叔叔之間的事情么?”
我抬起了頭看着他,好奇地問道。
“不是很清楚,不過聽母親大人提到過一點。父親大人和淺雪姨,好象從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滄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把我的身體包好,“不過其他的就沒提了。”
“總覺得……鼬叔叔和母親的感覺好相似。”
我感嘆了一句,“我記得父親曾經說過,他並不是最了解母親的人,但是卻是最適合母親的人。那個最了解母親的人……應該就是鼬叔叔吧?”
“嗯,或許是這樣也說不定。”
滄的聲音里似乎有點感嘆,“有點可惜,父親大人沒和淺雪阿姨走到一起。不過……也幸好沒走到一起。”
“嗯?”
我哼了一聲,睡意逐漸涌了上來,滄的話,似乎有點模糊不清,“幸好什麼?”
“沒什麼。暮早點睡吧。你明天還要早起上課呢。”
滄親了親我的額頭。
“唔……”
我應了一聲,然後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說起來,滄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呢……是什麼味道?”
“是霧之國的特產雪絨花,我家門前全是的。”
滄的聲音裏帶着我所熟悉的笑意,“母親大人常說,那代表着重要的回憶。”
“以後我能去看看么?”
眨了眨眼,倦意模糊的泛了上來——沒辦法,體質的關係,我很容易發困。
“沒有問題,以後我和你會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看。”
“嗯……”
總覺得剛才似乎聽到了滄說了什麼很了不得的話……
不過……應該和我沒什麼關係吧?
迷迷糊糊地想着,我在滄的懷裏蹭了蹭,安穩得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