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陳姨娘的陰謀
?第二一二章陳姨娘的‘陰’謀
身子仿若在雲端之上,搖搖晃晃,起起伏伏,當臨界點到來的那一刻,夢心的意識徹底放空,啞着嗓子發出**的呻‘吟’,接着耳邊便聽到羽揚釋放的低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緊緊相擁的兩人呼吸才慢慢平復下來。
過分‘激’動的後果就是,夢心胳膊上的傷口再次裂開,痛得她直接齜了牙,苦着臉差點咬羽揚一口泄憤。
不過,身心終於得到極大滿足的他,此刻的心情明顯大好,也沒有再若以往一般不肯放過她,只是輕輕又在她的‘唇’邊和額頭親‘吻’了兩下,便自己拿了濕巾擦過頭髮和身子,而後一把將夢心給抱了出來,竟就這麼赤luo‘裸’地繞過了屏風,將她放到了軟榻上。
夢心被他抱着,胳膊還在流血,也不好過分掙扎。再說此刻兩人皆是赤身**,她平日裏穿着衣服‘亂’動都能讓他產生強烈的反應,現下這般‘肉’貼‘肉’,她哪裏還敢做出那等危險動作,羞惱之餘,也只能緊閉了眼睛,索‘性’來個眼不見為凈
因為先頭‘床’上的被單早被她狂怒之中扔到了地上,而用着的‘葯’箱更是徹底打散,那些個‘葯’粉撒在羽揚的身上臉上,此刻她不僅沒了睡得地方,更是連常用‘葯’物都沒了。閉着眼睛,夢心只聽到羽揚在房間裏走動的聲音,接着沒多一會兒,身上便被什麼給蓋住了。
“你先躺一會兒,我讓冬雪出去拿‘葯’進來。”夢心還是沒睜眼,耳邊聽傳來羽揚說話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帶着一股子撓人心扉的‘誘’‘惑’,害的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剛要點頭,卻又感覺到他的‘唇’在額上印了一‘吻’。
“你……”夢心臉上一紅,忙睜開眼來。但才剛看了他的臉一眼,忽而又想起方才兩人在水中翻雲覆雨,那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去。
結果,她不移還好,一移,卻整個人徹底呆住,而後便是一聲低叫:“啊”
羽揚一怔,明顯被她過分強烈的反應嚇住了:“怎麼了?你,你是不是很疼?你先躺一會兒,我這就去讓冬雪她們把上好的金瘡‘葯’給拿過來。對了,我記得以前皇上似乎賞賜過一瓶叫什麼來着……我想想……芙蓉生肌膏……”
他這般說著,便抬了頭準備揚聲往外頭叫,可嘴巴才剛張開一半呢,就被夢心伸手一把捂了個緊緊的:“你,你幹什麼?”
“叫冬雪拿‘葯’啊,還能幹什麼?”羽揚一臉奇怪地看着她,他的嘴巴被她捂着,此刻也只能發出大概的聲音,聽上去着實顯得有些好笑。但這會兒他也沒功夫笑,只是實在不知她忽然這麼大的動作究竟要做什麼。
不過……眼看着因她的動作而忽然滑落至‘胸’口的被子,那隱隱約約‘露’出的一道溝壑,卻讓他瞬間眯了眼,就連原先看向她的目光都變得更加亮得嚇人。
夢心臉上燒得通紅,知道他在看什麼,一時連忙鬆了捂住他嘴的手,轉而將落至‘胸’口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堪堪蓋住了‘胸’前的渾圓,將所有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全都包裹了個嚴實,這才漲紅了一張臉嗔怪地看他:“你,你不穿衣服”
恩?羽揚一雙還在她‘胸’口轉啊轉的眼睛,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總算回到了自己身上。這麼定睛一看,他才總算是鬧明白,先頭夢心究竟為什麼要叫了哪裏是因為她胳膊上的傷口疼?分明是因為,羽揚在心中嘆了口氣,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他着實是忘了穿衣服。
方才和她一番共赴**,那種**而又鎖骨的滋味,幾乎讓他不能自拔,直恨不能在那水中再多要她幾回。只是才剛一抬頭,她胳膊上頭不斷流出的鮮血,卻還是讓他那僅存不多的理智給站了出來。而這理智一出,別的事兒倒都變成不重要。
他不過想着先將她放好,而後替她蓋上被子別著涼,這便想着拿‘葯’箱。但轉念一想‘葯’箱方才被她給扔了,一時半會兒屋裏頭並沒有,自是按照常理想着直接叫人來。他當時是覺得自己好像少了一個什麼環節,現下夢心一出口,他才察覺,是了,怎麼一直涼颼颼的
乾笑了一聲,大少爺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一點點的羞澀。他忙撐開了身子,可先頭放夢心的時候急了一些,身子也並沒有全部擦乾,腳上更是濕漉漉地便直接跑了出來。這會兒動作如此突然,他的身子才剛一動,接着便聽到“碰”一聲輕響,而後便是兩聲壓抑的‘抽’氣。
大少爺少說也有一百來斤的身子,只因腳上一滑,便這麼直接狠狠砸在了夢心的身上
黑着一張臉,夢心將受傷的胳膊緩緩放了出來,幸好這胳膊在裏頭沒壓到,否則她今日只怕就要成為第一個因為被壓到而流血致死的大少‘奶’‘奶’呼吸困難,眼冒金星,夢心半天才緩過神來,看着悶在頭在她‘胸’前的大少爺,她終於咬牙切齒惡狠狠地道:“你,想壓死我嗎?”
羽揚此刻只想去死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今天堂堂南宮府大少爺,堂堂一個威武大將軍,竟然,竟然赤身**得滑倒在自己娘子的身上,甚至還直接來個謀殺親“‘婦’”,害的自己變成鰥夫,他還有什麼臉面?
不抬頭,死都不抬頭
心中存了這麼個念想,羽揚索‘性’直接趴在她的‘胸’口裝死。只是,夢心此刻被氣得不輕,這一氣,呼吸自然就急促,呼吸一急促,‘胸’口的起伏便也跟着變得異常明顯起來。羽揚原本是打定了主意不‘亂’動的,可是這樣致命的‘誘’‘惑’就在眼前,叫他如何能夠抵擋?
因此,還沒過多一會兒,他下身的反應便徹底暴‘露’了他的馬腳。夢心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的頭頂,不過大少爺的手卻是不安分起來。趁着夢心不注意的當兒,他竟然就這麼一點一點,將雙手直接伸到了被子裏頭。
突然感覺到有東西入侵的夢心嚇了一跳,身子猛地一‘挺’,‘胸’部更是差點直接把羽揚給撐飛出去:“你,你幹什麼?快起來,我快要被你壓死了。還有啊……”知道拿別的說事兒他只怕都會繼續耍賴,夢心索‘性’一癟嘴:“我的胳膊好痛……”
這話果然很有用,羽揚原本還偷偷‘摸’‘摸’想要繼續往裏頭伸的手,明顯停頓了半刻,而後真箇就這麼停了下來。他爬起身獃獃地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這才對着夢心苦笑:“這個,要怎麼辦?”
夢心只覺得自己的臉“哄”地一下徹底燒了起來。眼睜睜地看着這麼一個龐然大物樹立在自己跟前,究竟是怎麼的感覺,而且此刻它和離她這麼的近。雖說從前在他的威脅之下,她也曾經用那樣的方式幫過他,不過,不過那個時候可沒現在這般震撼
通常在幫他的情況下,她都不敢真正盯着看。但此刻根本就是猝不及防,夢心幾乎是剛一聽到他說的話,便下意識地跟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結果,就看到了這樣動人心魄的一幕,簡直就是……
她終是忍不住,失了方才的重壓,一下便坐起身來,拿起軟榻上的枕頭便狠狠朝着還低頭苦思冥想的他身上扔去:“你,你快點去把衣服穿起來,你究竟還要不要管我了?你若還‘亂’想這些,那我自己去叫人。”
這般說著,夢心一下便抱着被子準備下榻。原本還想着再逗逗她的羽揚,在瞥眼看到因她動作而流血更多的胳膊時,終是不敢再‘亂’來,而是低着頭乖乖去穿了衣服。不過,穿好衣服的他,卻也不曾這麼快便出去叫人,而是轉而又回到了夢心跟前來。
也不知他是打哪兒找出來的這件衣服,淡藍‘色’,和他平日裏穿着的顏‘色’很是不同。況且此刻不過只着一件薄衫,因此隔着衣料,夢心甚至還能清楚看到他暴漲的**這一回,她實在忍不住了,一時拿起另一隻枕頭,又想繼續扔他。
幸好羽揚反應迅速,未曾等她動手,便連忙叫了一聲停,而後慢慢坐在一邊,將那枕頭從她手中接了過來,而後把她整個人都擁進了懷裏:“還扔?再扔一會兒可就連被子都要扔出來了。你確定要冬雪一會兒進來的時候,瞧見自己的主子一件衣服都不穿么?”
感覺到自己的腰間又被夢心狠狠掐了一記,羽揚連忙閉嘴。哦,他那邊肯定已經青紫了好多塊了這會兒放過她一馬,待到了晚上,一定要她好好補償自己才行
羽揚心中嘀咕着,見夢心俏臉通紅,氣得又開始急促的呼吸,害的他眼睛又開始忍不住‘亂’看,而身子更是忍不住地再次有了更加強烈的反應。他微是一嘆,壓低了聲音變成了嘆息:“等一等,讓我抱着你,等我……”
這後頭的話沒說全,不過經歷了這麼多事兒,夢心若再不懂,那她可就真箇是傻瓜了。因此這一回,她沒有再‘亂’動彈,安安靜靜地等着他恢復平靜。
就在羽揚這邊小兩口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的當兒,陳姨娘和青宇那邊,卻又是另外一番詭異光景。陳姨娘整個主卧房周圍一個閑雜人等都沒有,只有兩個平日裏她最信任的婆子,一邊一個守在‘門’邊,看上去更像是兩尊雕像。
前些日子一直頗有幾分瘋瘋癲癲的二少爺南宮青宇,此刻正端坐在屋子裏的下首,而陳姨娘則是一臉的‘陰’沉,手中捧着一盞剛剛泡上來沒多久的綠茶,一點一點用茶碗蓋撥‘弄’着茶碗裏頭的茶葉。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好端端的,竟把離兒給殺了?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若是大皇子問到了,你怎麼回答?你知不知道她可是直屬大皇子的人?”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屋子中的空氣都快要凝固的那一瞬,陳姨娘終於開了口。不過說出的話,卻讓人心驚。
南宮青宇聞言微是勾‘唇’,邪魅地笑容哪裏還是先頭髮瘋時那般不管不顧猙獰的模樣?他的面‘色’極冷,手中把玩着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半天才挑眉輕笑道:“直屬又如何?本少爺難道不是直屬嗎?我殺她,是因為她該死她竟把我的秘密透‘露’了一半給素雅,雖說並非全部,但只要有一點不忠,她就不配活在我的身邊,只能是死路一條”
“嘖——”陳姨娘一聽這話便皺了眉,將手中的茶碗轉身放置在一旁的桌上,看着青宇的表情簡直就是愁苦了,“素雅那丫頭又不成器,她知道便知道唄,你何苦要殺人滅口呢?那離兒雖說也只是個丫鬟,可她畢竟是大皇子的人,娘這是怕你吃虧啊”
“怕什麼?”原本坐在太師椅上,一臉雲淡風輕的青宇,突然“嘭”一聲,猛地一拍桌上站起身來,“不過就是一個丫鬟,我殺了她又怎麼樣?為了我要得到的一切,我寧可殺再多的人,也一定要讓大皇子得到他想要的。只有這樣,我才會有機會,娘,你懂不懂啊?”
陳姨娘坐在上首,被自己兒子突然直接的爆發給嚇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便朝‘門’外看。幸好大‘門’緊鎖,而外頭那兩個婆子不僅是她平日裏所信賴的,更重要的是這兩人耳朵都不太好,只怕青宇就算叫再大聲,她們都未必能聽見。
這樣的人,平日裏使喚着可能未必方便,但卻可以保證安全。果然,青宇這晴天霹靂般的一聲響起,外頭站着的兩個人影動都沒動一下,看來果真是未曾聽見。
放了心,陳姨娘這才跟着緩緩站起身,走到青宇面前用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輕拍了兩下,繼而安撫道:“哎,兒子,你的心思,娘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你要明白,你既然要做大事業,有些人是輕易不能‘亂’動的,否則若是讓大皇子心中有了疙瘩,對你可有什麼好處?那畢竟也是一條人命,哪裏是你說殺就能殺了的?”
“哼”青宇猙獰着面孔就是一聲哼,明顯便是不服氣,“娘現在和我說人命,豈不是太過可笑了?在娘您手中丟掉的人命,可還少嗎?”
陳姨娘臉‘色’一變,想要反駁,但說這話的卻是自己最疼最想要成才寄託了最多希望的大兒子,因此只不過一噎,她到底沒說什麼。而青宇也是說著便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離兒這個賤人,其實原本倒也未必就一定要死,怪只怪這賤人說話的時候沒注意,竟讓白夢心那‘女’人給聽了去。她是什麼樣的心思,旁人不知道,我南宮青宇又並非傻子,娘也看得清楚,如何能不知?”
他說著便是一聲冷哼,接着又道:“這南宮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幾乎個個都說南宮府的大少‘奶’‘奶’是菩薩心腸,是仁慈大度,老祖宗以前甚至還怕她吃虧。但娘你卻是該是明白的,她是什麼樣的人。那話被她給聽了去,她一時想不明白,難不成一輩子都想不明白嗎?更何況……”
眼中閃過一抹‘陰’暗與殺氣,青宇不耐煩地朝陳姨娘擺了手:“離兒那賤人在快死之前,竟想着要把一切都告訴白夢心,我要是真留了她,豈不是就徹底暴‘露’?娘,您是知道我大哥和老祖宗的手段的,到時候咱們倆,都只有生不如死一條路”
“糊塗”青宇的話才剛說完,陳姨娘那邊已經徹底搖頭嘆息起來,“娘以為你這次忽然發瘋,鬧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甚至給在背後給了白夢心那‘女’人一刀,是存了什麼新的念頭,原來,原來你竟是什麼后招都不曾想好就……”
陳姨娘氣的渾身哆嗦,一時轉着便在屋子裏頭打起轉兒來。她煩躁的走過來,走過去,又轉回頭拿起放在桌上的茶碗猛灌了一大口,結果又瞬間全都“噗”一下噴了出來:“怎麼這麼燙”
過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她根本就忘了,這茶本來就是剛泡上來沒多久。泡茶泡茶,若是不燙,如何能將茶葉給泡開來?
氣沖沖地將茶碗又放回了桌上,陳姨娘才又接着道:“青宇,你這回可真是糊塗啊你自己想想,那離兒反正都快要死了,這死之前她要說話,能不能說得出還是一回事,即便是能說出來,從她口中說出的話,白夢心會不會相信又是一回事,你這樣不管不顧最後還上去補了一刀,你,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顯然,剛開始青宇壓根兒就沒想到過這個問題,這會兒被陳姨娘一提,他是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渾渾噩噩起來。低着頭思索了半日,他又實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一時之能抬頭道:“那當時我能如何?難道直接把白夢心給殺了不成?”
這一回,連陳姨娘都開始忍不住懷疑自己這個兒子的智商了幸好,大皇子看來還是有幾分識人的眼光,沒有真的把府中所有的細作都‘交’到青宇手裏來管,而是將離兒設為全權的代理人,只可惜如今離兒被青宇給殺了,現在這細作頭子,還真不知是誰
不過,如今南宮府中大皇子的人,眼看着也被清地差不多了。金雀、銀雀、寶兒、‘玉’兒,四大丫鬟去地一個不剩,就連冷清月都被白夢心想着法子給‘弄’了出去,如今瘋瘋癲癲,也不知還有幾日能活。
至於離兒,偏又被青宇殺了,現下似乎也就只剩下老太太身邊還有幾個人,另外就是一個李冬巧,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個廢物,還整日想着攀上枝頭做鳳凰,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當日在東廂房就想着陷害她,又和冷清月過不去,只怕,是早就背叛了大皇子,徹底進了大少爺的懷抱了
另外聽說大皇子那裏最近在羽揚那邊又找着了一個得力助手,不過他們還不曾知道究竟是誰。畢竟並非細作頭子,能知道的消息也有限。
現下離兒死了,即便大皇子心中會有不滿,但這麼個好位置,應當都是給青宇無疑。
只是,青宇這個模樣,能擔當得了這樣的大任嗎?陳姨娘心中嘆氣,但又沒法子,只能繼續道:“怎麼殺她?你也說她身邊全都是護衛,兒子,娘平日究竟是怎麼教你的,怎麼你到了關鍵時刻,卻是一點兒都不會呢?借刀殺人你可明白?你要殺離兒,你可以讓素雅動手,讓白夢心動手,讓旁的一切人動手,但別你自己去啊”
“這……”青宇愣住了,是了,是這麼個情況,只是當時情況實在太過緊張,因此那個當兒他根本就沒來得及想那麼多,這麼說來:“那,那兒子這身份豈不是就……天哪,娘,您說,那白夢心會不會已經察覺到兒子這瘋病是裝出來的了?”
他心中着急,說到這話,人便一下站起身來‘亂’轉,又死死抱住陳姨娘的胳膊,緊張得眼睛都瞪大了:“那,那這可怎麼辦?萬一,萬一老祖宗……”
“不要這麼‘毛’‘毛’躁躁的”陳姨娘皺了眉,一把將差點就要掛在她身上的青宇給拉了下來,“放心,這事兒照娘看,問題不是很大。雖說今兒個老祖宗把娘給罵了一通,甚至把你給送了回來,但我倒是覺得,這是件好事兒”
“好?”青宇臉都綠了,怎麼都想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和好有什麼關係。
“當然,”這一回,陳姨娘是雲淡風輕地拿了茶,慢慢地抿了一口,“自是好事,不妨告訴你,本來這是娘故意為之。先頭我瞧着你殺了這許多人,以為你是故意發瘋想要回來,因此才特意惹惱了夢心,惹的老太太發了火。如今聽你這般一說,雖你沒有后招,但回到這裏,卻比先頭你在那蘭院單獨行動要好的多。”
陳姨娘將茶碗往邊上一放,終於‘露’出了一抹冷然的笑容:“現在,咱們都不再若先頭那般招風,被罵被打壓,自然不能再囂張。雖說表面看去是吃了虧,不過卻剛好方便我們偷偷行動。你啊,就替娘想個主意,咱們別再做些沒用的功夫,只聽大皇子的,先把白夢心這‘女’人給解決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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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脖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