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勤奮”的大少爺
?第二一一章“勤奮”的大少爺
羽揚明顯一怔,聽得這話,那腦子裏的念頭便不由自主就給想歪了去,一時聲音都帶了幾分拐着彎兒的曖昧:“洗洗?你是想……”
“你想什麼呢?”他刻意拉長的尾音讓夢心臉上一紅,手上不由用力又掐了他一記,因被他摟得很緊,也脫不開身,她只能用下巴朝他身上點了點,微嗔道,“你自己看,你身上全都是,還有啊,你臉上都黑了,難道不管嗎?”
“什,什麼?”羽揚這才低了頭去看自己的身子,方才一時情動,他壓根兒忘了還有這麼一茬,此刻再細看才想起,剛剛夢心把那些‘葯’瓶扔向他時,可是一點兒沒手軟,全都倒到他身上來了
身上黑不黑的他是不知道,不過羽揚此刻的臉卻是真的黑了這般重要的時刻,這般旖旎的風光,結果卻被打了個‘亂’七八糟,一下將他方才無邊的**全給攪沒了。他泄憤似的也在夢心腰間輕掐了一下,引的她微顫,差點呻‘吟’出聲,這才無奈地放開了手。
“誰在外面?”羽揚的聲音才落,外頭冬雪便應了一聲,接着輕推了‘門’進來問道:“大少爺有什麼吩咐嗎?”
“去準備熱水來,我要沐浴”羽揚淡淡的回答,不過到了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可就頗有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晨起那會兒他們才剛沐浴,結果這還沒過幾個時辰呢,就又要沐浴,若是讓旁人知道,還不知怎麼想他們呢。
不過幸好,冬雪一抬頭便看到大少爺那狼狽的模樣便擺出了一副“我了解”的表情,再看主子雖是明顯哭過,但顯然已經比先頭剛回來時有了‘精’神,倒是放了心。
先頭主子回來的時候,整個人渾渾噩噩,害她嚇了一大跳不知究竟是怎麼了,後來聽着才知道,原來是二少爺那邊出了事兒,而主子竟然被他給砍了一刀聽說在老太太那裏已經處理的傷口,她便以為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也難免主子會心情不佳。
但後來晚晴帶着大少爺回來又和她細細這麼一說,她倒是明白過來。只怕主子這心情,還和大少爺有很重要的關係。追了半日沒追着人,想說的話又說不了聽晚晴說,是因為大少爺和主子表白之後卻跑了,讓主子徹底地傷了心、。
她也說呢,除了大少爺之外,還有什麼能讓主子這般魂不守舍
不過,倒是大少爺忽然把話挑明了告訴主子,讓她又覺得驚奇了許多。這麼多年下來,主子‘性’子溫吞實話說了便是有些不太開竅,讓她們也跟着着急。身為局外人,看的更是清楚,大少爺到了東廂房的時候,哪裏還是平日在外溫文爾雅的模樣?根本像個孩子似的。
偏偏主子不吃這一套,只管把大少爺的心思往深沉里想,越發不能明白他的心。眼看着明明相配的兩個人漸行漸遠,她們這些奴才心中也覺得惋惜。晚晴便不止一次的勸大少‘奶’‘奶’要主動,可偏主子又不肯她們多說,倒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心中‘亂’七八糟的想着,再看向主子明顯還有着幾分羞紅的臉,冬雪輕輕地應了一聲,便忙忙地退了出去,沒多一會兒便聽到她和晚晴在外頭指揮下人的聲音:“噯,都先放下吧,去廚房燒些熱水,主子要沐浴呢。”
結果她這話才剛一說完,那邊便有婆子興奮的聲音傳來:“哎,冬雪姑娘,這,這咱們主子又要沐浴?不是早上才剛沐浴過嗎?是不是,是不是……”那話沒說完,但卻讓人立時多了無限的遐想。
冬雪還沒答話呢,夢心便又聽到另一個婆子跟着笑道:“哎,你可別說,如今主子和咱們爺可實在是好,連我這個老婆子瞧了心中都覺得羨慕呢我瞧着啊,只怕老太太千盼萬盼的重孫子,可就不遠了”
“是啊是啊……畢竟……勤奮……快了……”
這話才剛一說完,那頭接着的便是一連串地應和聲,不過這些個婆子倒也還算知道輕重,因此後頭有些話便明顯壓低了聲音,只是隨着風聲斷斷續續傳來幾個詞兒,卻還是讓夢心瞬間把臉燒了個通紅。
估‘摸’着是還從來沒見到過這麼多人一同說起這樣的事情,又畢竟都是一個院子裏頭伺候的,雖然地位未必高,但年紀畢竟擺在那裏,說的也不是什麼壞事兒,因此冬雪一時倒沒回答,卻是晚晴大喇喇地聲音傳來:“知道你們好心,都少說兩句幹活兒去吧,主子可在裏頭等着呢”
這話一出,那邊便又是一連串的應聲,接着便沒了聲音,想來都散去忙活了。
夢心此刻,只覺得臉上滾燙,再抬頭去看羽揚時,就見他一臉似笑非笑地表情正看着她,那笑容不知有多曖昧。她的臉上更紅,一時終於忍不住,咬着嘴‘唇’輕聲嘀咕:“都是你,害的她們‘亂’想”
這樣嬌嗔的話語,配着她此刻的音調,還有那嫣紅的臉蛋,都讓羽揚心中一震,一把便又將她拉扯着摟進了懷裏。他也不管自己頭上臉上身上還有‘亂’七八糟的‘葯’粉,只是低了眸子朝她看:“我怎麼了?我害她們‘亂’想什麼?”
“明知故問”夢心嬌嗔着,掙了一下沒能掙開,眼角的餘光看到不遠處的房‘門’並未再關上,生怕一會兒丫鬟婆子們進來送水時看到他們相擁的畫面,到時只怕更要議論得厲害,只能又伸手在他腰間一掐,直掐得他輕顫着鬆手,這才微是一扭,趕緊躲了開去。
羽揚眼瞅着她靈活地好似蛇一般的腰身,越發覺得心中一團才剛滅去的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這樣的美景就在眼前,他怎麼能夠捨得放棄?還不等夢心繼續跑遠,他長‘腿’一邁,人已經再次到了她的跟前便去拉她。
“夢心,你別‘亂’跑啊”
他不動倒還好,可他這裏才剛一動,夢心哪裏敢真箇讓他再捉住?只要看着他此刻眼中的光芒就能猜得出來,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麼。若是到時候他不管不顧起來,直接當著下人的面,那個,‘吻’,‘吻’她,那她豈不是要丟死人了?
這般想着,夢心繞着屏風便開始跑,一邊又忍不住回頭看他究竟在哪個方向。可此刻在羽揚的眼中看來,如此靈動鮮活的她實在並不多見,這樣俏麗而勾人的容顏幾乎讓他不能自拔,因此他心中一‘激’,人便跟着追了過去:“夢心……我問你話呢,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我我我我我……”怎麼都沒想到,在這個當兒,大少爺竟然會用這樣撒嬌的語氣來問她這個問題,夢心奔跑中的‘腿’當下一軟,險些直接坐到地上去她一把扶住一邊的案桌,立時擺出了一張茶壺狀。
左手叉腰,右手指着羽揚的方向,氣都快要喘不過來了:“你,你別過來……”
“夢心……”羽揚深深地受傷了,偷偷地往前踏了一步便又要來拉她,夢心卻是苦了臉:“咱們,咱們別鬧了成不,‘門’,‘門’還開着呢。若是一會兒再被她們給聽到,咱們,咱們可就說不清了啊……”
她這裏急得跳腳,羽揚那裏偏偏卻還是一臉慵懶而賴皮的笑。說不清有什麼?說不清更好再說了,他們是夫妻,說得清才是大問題呢口中偷偷嘀咕着,不過看在夢心明顯極為擔心的份兒上,他到底算是剎住了腳步。
反正現在他沒法兒抱,等過一會兒,他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兩人終於達成了一致,也就這麼一邊一個隔着老遠站着不動,夢心是捂住肚子拚命地粗喘,而羽揚則是氣定神閑地看着她不斷起伏的‘胸’脯,眼珠子轉啊轉,嘴角掛着的笑容,怎麼看怎麼邪惡。
幸好沒過一會兒,晚晴的聲音便在外頭想起:“哎,好了?快快快,都端進來吧。主子,奴婢們進來了”她倒還知道先打個招呼,卻不知這原本算是一種周到的禮數,此刻讓夢心是何等的尷尬——啊啊啊,旁人只怕又會有無數想法冒出來了
到了這個當兒,夢心也實在沒空再去管她們怎麼想了,只能等着她們將浴桶又一次搬進來,而後倒了熱水,又試了溫度之後才全都退出去。夢心站着不動,羽揚也是不動,到了最後她終於忍不住了:“你,你還站着做什麼?你,你不是要沐浴的嗎?”
“是啊。”羽揚點頭,卻還是不動。過了半天看夢心傻傻只管朝着他看卻沒反應,他一時伸了手臂,只將雙臂敞開放平:“你過來,替我更衣。”
替,替他更衣?夢心徹底傻了眼,手指頭指着自己的鼻子半天沒能反應過來。其實照她的意思,此刻她還能如此堅定地站在這裏,已經實在算是不易了。畢竟先頭自己沐浴他卻出去,讓她傷心了很久。現下兩人算是和好,她自是不能和他犯一樣的錯誤。
可是,可是留下來替他擦背,卻不至於要他更衣啊若是替他擦背,他畢竟是坐在木桶裏頭的,有些,有些地方自是看不到,那也就不會那樣尷尬,可現下他竟然要她去脫他的衣服,這不是擺明了要她……
夢心的思緒轉啊轉,又想起那日他讓他替他更衣,結果她‘弄’了半日一根繩子都沒能解開來的場景,心中霎時好似無數的線絲糾纏,徹底‘亂’成了一團:“你……我……你一定要我幫你更衣嗎?”
羽揚不吭聲,只點頭。她狠狠地嘆了口氣,知道就算說再多也不會有用了。既然是他已經決定的事兒,那便自然只能照做,若是此刻拒絕。夢心苦了臉,他還是會想出另外的法子來,讓她徹底按照他的說法來。
這般想着,她只能慢吞吞地,一步一步地,挪着步子走到他的跟前。根本不敢抬頭去看他炙熱的眼,她低着頭只管朝他的衣服上瞧。先是束在外頭的腰帶,而後是腰間帶着的荷包,她極為緩慢的動作伴隨着輕微的顫抖,好容易將外套給脫了下來。
這倒還算是簡單,可衣服越到裏頭,就越發難脫起來。她的手指緩緩攀上他的肩膀,便要去解那後頭纏着的帶子。此刻的夢心,腦袋都已經好似進了漿糊一般,‘迷’‘迷’糊糊連呼吸都帶上了幾分茫然。
她的眼前發黑,只是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就在耳邊,她,她甚至能夠聽到他急切的心跳:“咚,咚,咚……”竟好像跟她的心跳聲徹底重疊,原來她竟然也這麼緊張嗎?那,那他豈不也是緊張的?也許……還有‘激’動?
夢心不知道,也說不清楚,就在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飄起來的時候,耳邊卻忽然傳來羽揚一聲壓抑地低哼:“嗯……”
這樣的聲音剛一傳來,便害的她手這麼一抖,結果剛剛好不容易找到的繩子,就被她一拉,直接給打成了個死結夢心徹底傻眼,人夠在他的身上,拚命點了腳尖要去瞧,只見那兩個繩子早已經打成了一處,此刻只怕連拉都拉不開了
羽揚的身形很高,即便夢心也並不算矮,可站在一旁還是覺得夠得有些艱難。她跳了一下,卻忽而又聽到一聲熟悉的‘抽’氣聲,不由轉了頭去看羽揚,卻又發覺他根本沒什麼不同的表情,只是身子有些發僵地站着而已。
她也沒工夫再去細想,此刻只想着如何能把那死結給打開來。因此,這般想着她便伸了雙手去,整個人都幾乎要趴到他身上,拼着老命要將和那死結展開了奮戰。而這邊羽揚卻是一咧嘴,接着終於忍不住,雙手往前一伸,便將她再次納入懷抱。
“你,你做什麼?”夢心好歹還沒算是真的徹底進入辦事狀態,明顯感覺到他的擁抱之後,她還知道抬了頭來問他。就聽得羽揚低聲一笑,回答地堂而皇之:“你這樣站着辛苦,我抱着你,防止你站不穩摔下去。”
“哦。”夢心點點頭,便繼續藉著他的助力,點了腳尖去解那結,可是才動手沒一會兒,她驀地發覺不對,鬆了手便一下推開他:“既然這樣,那,那你為什麼不坐下來讓我解,非,非得這麼站着?”
這話一出口,羽揚便瞬間擺出了一副你終於想明白了的眼神,而後拽拽地回道:“因為我想站着。”
那一刻,夢心差點想要對他使用暴力,不過——她畢竟也就只敢在心裏想想而已,誰若是真的敢對南宮大少爺使用暴力,那可不是瘋了嗎?就算如今她知道自己用了也不會如何,可是,可是萬一他對她實行那種,那種報復可怎麼辦?
因此明智的她,只能在口中嘀咕了一陣,也沒敢真箇開口說什麼。但她也是有骨氣的,知道他就是想要耍她,夢心是堅決不肯再這般點了腳尖往他身上趴了。只不過她的夢想似乎比較難以實現,因此她才剛要生出躲開的念頭,羽揚雙臂一收,就將她再次環緊
而且這一回,她甚至還明顯地感受到了他心中蓬勃的**,因為她忽然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夢心整個人立時僵住了:“你,你……”
“夢心……”羽揚忽然開口,便又是叫她的名字,接着便是一聲又一聲低沉的呼喚,直將她先頭還有幾分忐忑的心都喊的徹底軟了下來,他才緩緩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而後自己伸手,對着那衣衫便是兩邊一扒拉。
只聽得“嘶——”一聲輕響,接着夢心便看到他那件打了死結的衣服,徹底成了兩片破布她的腦中一時又想起當日他撕被子的場景,越發把一張俏臉羞了個通紅這般想着,人便掙扎着,滑溜溜地一下從他身邊逃了開去。
到了這個當兒,羽揚倒不似先頭那般來捉她了,只是自己三下五除二,又將剩下的上衣脫了個乾乾淨淨,赤luo着上身就這麼站在她跟前。壁壘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將他的身形勾勒的越發‘誘’人,而那微微發著蜜‘色’的肌膚,更是透出一抹勾人的光澤來。
夢心的眼睛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從他的‘胸’膛,一點一點往下滑去,到了他的小腹,接着就是……天哪她猛地閉上了眼,因為她竟然看到了他下身支起的小帳篷夢心覺得自己都快要燒起來,幾乎是下意識地便要往外頭逃。
不過,她的腳步才剛抬起,胳膊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給拉了回去:“又想跑?”
他的聲音自耳邊傳來,讓她雙‘腿’一軟,徹底趴在了他的身上。羽揚的動作極快,還沒等夢心反應過來,他雙手飛快地動作着,竟把夢心的衣服也給脫了一大半眼看着就只剩下裏頭的襯衣和肚兜了,夢心才驀地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拉住。
“你你你……你沐浴,為什麼脫我的衣服?”她說話都結巴了。可是羽揚卻只是壞壞的笑着,並不回話,而是就這麼看着她,只拿眼神不斷掃看着她的身子。真美羽揚心中嘆息着,事實上,在他的眼中,她一直都是極美,只是此刻這般看來,越發比從前多出了一份韻味。
也許是因為他們之間最後的一道障礙已經突破,互相都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心意,因此讓彼此的心更近,那身體上的接觸,便也更加多出了些什麼。羽揚說不準究竟是什麼,但他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也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他緩緩地看着她,就這麼從她的發,到她的眉,到她的眼,繼而到她的鼻和‘唇’,而後是細長的頸,接着便是……微微有些涼的空氣讓她‘胸’前的頂端敏感地突起,在他眼中立時構成了最致命的‘誘’‘惑’
羽揚忍不住一聲低吼,哪裏還願再等着她磨蹭,也不再讓她來替他更衣,反倒是一下便將她的衣服給脫了個光光,為了防止她自個兒再偷偷溜回去把衣服撿回來穿上和他對着干,他最後甚至已經不是脫,而是撕了
看着自己的衣服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破布,夢心真是想哭都哭出來那件肚兜,她綉了十幾天呢還有那條‘褲’子上的‘花’,她為了求‘精’細,也折騰了起碼七八日,現下好了,全都沒用了,沒了,便成爛布頭了,連抹布都做不上。
她這裏還在自怨自艾的當兒,羽揚已經將自己的衣服也盡皆脫了個乾淨,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便抱着她一下跨進了水裏。夢心只來得及發出一疊聲地尖叫:“哎哎哎哎哎——你,噗,噗,你幹什麼,噗,啊——”
口中往外吐着被含進去的水,夢心雙手雙腳拚命掙扎着,手舞足蹈看上去比跳舞還要‘精’彩。倒是羽揚,雖是如此還算是記得她手臂上有傷,因此不等她繼續發瘋,他便先將她的胳膊給撩了外來:“別‘亂’動,這裏不能碰水。”
聽了這話,夢心差點都要翻白眼了,可羽揚的動作畢竟比她快,力量又比她大,等她想要反駁的時候,一切已經成了定局,哪裏還能有所改變?再說,她自我安慰:沐浴就沐浴吧,沒了衣裳,自是悶在水裏要好一些,至少不要那般赤luo‘裸’站在他跟前了……
但是,這樣的想法也不過在她腦中停留了不到半刻,便瞬間打了折扣,接着便徹底否認了。因此羽揚固定好她的胳膊之後,便很是不客氣地對她上下其手起來。雖說他的眼睛是看不到,但手卻把她渾身上下都看了個遍。
夢心暈着腦袋,感覺到自己心中的那團火也被他徹底點燃,讓她那隻未受傷的小手也跟着他的動作,緩緩伸進了水中。羽揚的‘唇’不知何時已經壓了下來,此刻都已經移到了她‘胸’前的敏感上。
“呃——”夢心一聲輕‘吟’,便感覺到羽揚的身子也是一僵,她的手便跟着撫‘摸’過他的‘胸’前。而後,就在她皺着眉頭祈求更多的時候,就感覺到他忽是一動,在浴桶中竟就這樣破開了她的身子,緩緩滑了進來……
“羽揚……你,你……”她喊着他的名字,不知是該推開他,還是希望他給她更多。但在羽揚的耳中聽來,這樣的呼喚就是對他的邀請,因此他不過稍微一停,便再次緩緩動作着,接着馳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