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五受傷了

第26章 小五受傷了

段小五吃完就起身抱着沁兒走了,將沁兒交給奶娘后想去看看布莊,就帶着夏湘出門了。

沒想到,剛剛走出門口不遠,段小五隻聞到一陣刺鼻的味道和夏湘驚恐的大叫,就軟軟的暈倒了。

媽的,流年不利啊!

夏湘驚恐的眼見着夫人光天化日的被黑衣人劫走了,一轉眼就不見人影,又氣又急,跑回房中,上氣不接下氣的哭着喊,“爺,夫人被劫走了。”

“你說什麼?”顧青彥霍的站起身,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渾身散發出危險氣息。

“你的死的?眼看着她被抓走?”顧書瑾一臉怒氣,抓起手中的東西就砸向夏湘,“一群廢物。”

夏湘額角被砸得流血,也沒敢動,害怕的吞了口口水,顫着聲音道,“我和夫人剛剛出府,夫人就被一個黑衣人迷暈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了。”

“混蛋。”顧青彥惱火的低罵,踢翻了身邊的凳子,轉身對顧書瑾道,“乖乖去找妹妹,不許添亂知道嗎?”

顧書瑾瞬間懊惱的砸了東西,漆黑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

“三公子?”顧青彥顧不得掩飾,眼睛通紅的施展輕功飛進一個別院,院中空空不見人,顧青彥隨手抓起一個小廝急問,“院中的貴客呢?”

“爺。”小廝臉都白了,結結巴巴的道,“那位貴客、昨晚出去后就沒回來,只留……”

小廝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心口,爺的表情太恐怖了,他還沒說完,小廝瞄了一眼廂房,還有一位姑娘呢!

屋漏偏逢連夜雨

“查,都去給我查。”顧青彥挫敗的抹了一把臉,猩紅着眼睛怒吼。

段小五醒過來時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看了一下四周,這是一個破敗的城隍廟,半損的雕像,屋頂颼颼偷着冷風,四處都是蜘蛛網,段小五不止一次後悔沒有聽顧妖孽的警告了,白白遭了這份罪,還好,地上的稻草倒是勉強可以取暖。

地上,咦?

地上還躺着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髮絲有些凌亂,冷硬的臉型、暴躁的眉眼、緊緊抿起的嘴唇,雙眼緊閉,面色酡紅,呼吸有些急促,即使狼狽不堪也透漏着貴氣。

是墨子言,朝中派來查盜竊賑災種子的欽差大臣。

周圍沒有人看守,估計覺得一個女人和一個病號也泡不到哪裏去吧!

段小五心中盤算一番,不由的苦笑,自己真是倒了大霉了,被連累了,連帶着對這個男人也沒好氣,段小五強撐着爬到墨子言身旁,使勁兒的拍着他的臉,喊道,“喂,起來,你病了不能在這睡,起來。”

墨子言動了動,口中發出一聲悶哼,睜開如墨般的眼睛,從迷茫到清明,看到眼前的段小五,看起來有着深深的怒氣,聲音冷的掉冰碴,“毒婦,誰准你這淫蕩的女人碰爺的?”

段小五瞪大眼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墨子言,手指着他,“你確定你說的是我?”

墨子言厲聲道,“毒婦,放下你的手指。”

墨子言暴躁的抹了抹臉,他對着女人沒有什麼好印象,不但與人私通,還苛待堂妹,和宮裏的女人們沒有半點分別,都讓他噁心,不同的是,宮裏的女人他得敬着,對着這個,他尚且不用屈尊。

段小五冷笑,“怎麼?討厭被人指着?你還討厭被人抓呢不還是被抓來了,階下囚都當的這麼硬氣,哼。”

說罷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口袋,早餐光顧着生氣了也沒吃什麼東西,就隨手帶了幾塊兒餅在身上。

“你以為爺願意被抓來?”墨子言暴躁的橫眉瞪眼,似乎想到了什麼,抬了抬軟綿綿的胳膊,頓了頓,似乎不甘願,“分給我一塊兒。”

段小五假裝聽不見,“你說什麼?”

“分給我一塊餅。”

“道歉。”

“爺會給你這毒婦道歉?”墨子言不敢置信。

“那就拉倒。”

“……”墨子言恨不得將這個惡毒的女人吃了,翻了翻眼,不耐煩的道,“不說了還不行嗎?”

段小五扔過來一塊酥餅。

“他們在哪裏?”顧青彥凌厲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大漢,眉頭緊皺。

“很安全。”黑衣大漢開口了,聲音帶着彆扭的異族腔調,“但是、接下來,能、不能、活着、就要看大人、的誠意了,只要放了我們的人。”

“好。”顧青彥答應得很乾脆,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焦急之色,“什麼時候放人?”

“明日,後山見。”說完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屋中身影一閃,一個灰色身影跪在地上,拱手急道,“大人,屬下失職,請讓屬下戴罪立功現在就去救三皇子。”

“暮山,此事急不得。”顧青彥強壓下心中的焦躁,來回踱步。

“為什麼?”暮山焦急的反問。

“你確定三皇子兩人就在後山嗎?”顧青彥心頭那股煩躁越發清晰,藏在袖中的手微顫,“萬一有個閃失……”

“那怎麼辦?”

“按照他們說的做。”顧青彥沉聲道。

半響,暮山不知何時退下了,顧青彥神色複雜的將那本《長生殿》拿在手中,手指緩緩摩挲着上面的字跡,歪歪扭扭的,很難想像會有人把字寫的這麼難看,翻開第一頁,濃郁的墨香撲鼻,厚厚的一大本,不知熬了幾個夜晚寫成的。

隨手翻看。

驀地。

顧青彥愣住了,七月七日長生殿,生生世世做夫妻的盟誓,想到她兇巴巴的遮住本子不讓自己看,原來她是在寫

夜晚時分,破廟四面透着寒風,寒風刺得骨頭生疼,破廟外面多了四個黑衣大漢守着,段小五稍稍恢復了一點力氣,而墨子言則又被黑衣大漢強行餵了不知什麼葯,神情更加萎靡,身子也更加癱軟。

段小五則威逼利誘、好言相商、撒潑打滾輪番上陣,才從黑衣大漢那兒要來了一床破被子,蓋在身上,勉強遮住了一點寒風。

“毒婦。”墨子言表情難看,凍得渾身發抖,“你要凍死爺不成?”

“少個禍害不是更好?”段小五撇嘴。

“本皇子若是死了,你第一個掉腦袋。”墨子言惡狠狠地小聲道。段小五一驚,然後遲疑,腦中飛速旋轉,若是他真的不幸就這麼死了的話,自己還真是百口莫辯了。

“你把被子給爺蓋。”墨子言看出段小五的動搖,傲慢的指使段小五。

“喂,剛才多有得罪,你別放在心上。”段小五湊過去,將被子分給墨子言一半,彆扭的道。

墨子言冷哼了一聲,“看你表現。”

“……”呦呵,蹬鼻子上臉了。

“喂,**,不要藉機用你的臟手碰爺。”溫熱的皮膚碰到自己身上,墨子言忽的臉紅了,惱羞成怒道。

被子就這麼小,還要兩個人分,誰願意碰他啊?段小五恨不得在墨子言那白皙的臉上抽出五個手指印,想了想還是算了,便小心的往旁邊挪了挪。

溫熱的觸感驀地遠離,墨子言心中忽然有種說不出的失落,看着身邊的女人背對着他,縮成一團,離得他遠遠地,好像自己是毒藥一般,墨子言心中又不舒服了,瞬間閉眼,這個女人芯子淫蕩又惡毒,低賤的村婦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段小五兩人被狠狠地推醒,手腳綿軟的被帶出破廟,外面的寒風凍得段小五一哆嗦,氣氛凝寂的可怕。

殺氣刺骨。

段小五定睛一看,不遠處迎風而立站着一個男人,猶如地獄浴血而歸的煞神,那人聲音冷的掉冰碴,“人我帶來了,放了我夫人。”

其中一個黑衣首領鷹眼一咪,看向顧青彥身後,熟練地漢語字正腔圓,陰冷的獰笑,“顧大人果然是憐香惜玉之人,獨身涉險的膽識着實令在下好生佩服。”

“休要廢話。”顧青彥陰鬱的眼神在看到段小五毫髮無損之後,微微舒緩,看向那黑衣首領,皺眉,“我說過,最好不要消磨本縣的耐心,否則”

段小五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脖子上的匕首更重的貼近皮膚,身後傳來陰冷的警告,“別動。”

一股溫熱的血無聲無息的順着段小五的脖子流淌。

段小五身子一僵,那匕首上死亡的氣息瞬間傳遍她的四肢百骸,似乎有種絕望。

顧青彥連忙抬手,“我放人,不要傷害我夫人。”

說完小心翼翼的押着手中的人質慢慢向段小五幾人靠攏,眸子緊緊盯着段小五。

黑衣首領不禁得意。

近了。

更近了。

顧青彥瞅准對方放鬆的時機,一腳踹開手中的人質,迅速的飛身而起,同時拿出腰間的軟劍刺向拿捏段小五的黑衣人,那個黑衣人驚慌中連忙放開段小五抵禦,顧青彥乾淨利落的旋身一腳放到一個黑衣人,將段小五緊緊的拉在身邊,低聲急語,“快找個地方藏好。”

“暮山。”

一個灰衫男子驀地從另一個方向逼開挾持墨子言的人,配合著顧青彥,兩人轉眼之間就放倒了兩個黑衣大漢。

“一個不留。”黑衣首領面色陰冷難看至極,嘶吼出聲,迅速加入戰圈。混亂中,段小五吸入的迷少些,勉強能驚慌躲避着,一轉身,卻驚見那脾氣敗壞的三皇子已經陷入了兩個黑衣人的攻擊範圍之中,一把寒光閃閃的劍刺向他的心口。

擦,成事不足的傢伙,若是他死了

“本皇子若是死了,你第一個掉腦袋。”

段小五一驚,腦中飛速旋轉,咬着牙,撲倒墨子言的身上,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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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貴妻,佞相的悍婦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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