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怎麼又惹到這個心肝寶貝了?
鄭蕭頂着濕漉漉的頭髮進來,看見修居然連頭髮都不吹就在看書,特么威武的過去,正想搶書,不想手剛伸出去,修就猛地抬起頭,閃電般出手,抓住鄭蕭的手一拽一拖,鄭蕭眨眼間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修穿的是浴袍,鄭蕭比較奔放,掛着空擋拴着浴巾,修隨手一扯,鄭蕭緊繃挺翹的屁股蛋子就一陣涼颼颼的。
“寶……修,你這是幹什麼?”
“干你!”
鄭蕭從被子裏面轉回頭,就撞進修紅彤彤的眼珠子裏,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吃藥了?中毒了?還是魔怔了?”
修一把按住他的腦袋,直接按進被子裏,擺明了不想看見這張臉。
鄭蕭挺納悶,怎麼又惹到這個心肝寶貝了?不能夠啊,疼都還來不及呢。
修的手勁挺大,鄭蕭整張臉埋在被子裏,差點被憋死,剛費力的把鼻子解救出來,就感覺一根熱氣騰騰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後門上。
鄭蕭心中一突,雖然做過幾次了,但是……心裏還是不能坦然面對這一點。
可是修顯然沒打算給他時間做心理準備,就那麼不管不顧的闖了進去,疼的鄭蕭整張臉都扭曲了。
鄭蕭確定這個祖宗是在生氣,他一聲不吭,完全不考慮鄭蕭的感受,就跟機械人一樣,毫無感情的瘋狂律動着。
鄭蕭雙手緊緊抓着被子,上面佈滿亮晶晶的汗,彷彿把被子捏出了水。
他偶然的一次回頭,看見的是修緊皺的眉頭,眼底是毫不掩飾的焦灼,那人就像被困住的一頭猛獸,橫衝直撞,卻找不到解脫的出口。
一陣並不痛快的瘋狂過後,修一個人繃著一張俊臉去了浴室,鄭蕭終於能夠仰面躺在床上,伸手在屁股上摸了一把,果然又出血了,真他奶奶的疼。
鄭蕭終於覺得,修真渣透了,壞死了,可是,他還是他的心肝寶貝。
修很快就從浴室出來,草草擦了擦頭髮就鑽進了被窩。
鄭蕭認命的嘆口氣,夾着桔花去拿了電吹風,又掀了修的被子。
修出了一身汗,這會兒歲說不是神清氣爽,但是情緒已經平復了,他掃了掃鄭蕭手裏的電吹風,一言不發的坐起來,十分配合。
一直到鄭蕭把他頭髮吹乾了,順便把被他弄濕的枕頭也吹乾了,修都一句話沒說,只是淡淡的看着鄭蕭。
鄭蕭也猜不透他到底在鬧什麼,就隨他看,還光着屁股蛋子,一扭一扭的去了浴室,你不是要看么?隨便你看,看看你自己乾的好事。
第二天一早,修又從鄭蕭懷裏醒過來,這個事實讓他一陣惱火,吃飯的時候周身都散發著寒氣。
夏磊偷偷對鄭蕭道:“你怎麼搞的,為什麼沒把我們boss伺候好?”
鄭蕭俊臉一黑,一把扣住了夏磊的手腕,差點給他捏碎了,媽的,桔花都快殘了,還要怎麼伺候?
夏磊趕緊求饒:“蕭哥,小的知錯了,蕭哥饒命。”
鄭蕭壓低嗓音:“你們boss最喜歡什麼?”
“隼!”
好吧,換一個問題:“他最在乎的是什麼?”
“隼!”
再換一個:“他有沒有特別煩惱,特別害怕,特別,嗯,就是讓他又忌憚卻又放不開的人或者事呢?”
夏磊認真想了想:“還是隼啊!”
鄭蕭:“……”難道是錯覺?
坐在他們對面的修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默默的吃早餐。
早餐還沒吃完,修就收到了一條信息,是他親爹石岩發來的,修趕緊回了房間,打開電腦。
很快,石岩那張成熟硬朗的俊臉就出現在屏幕上,他穿着軍裝,已經五十齣頭的男人了,卻依舊風采迷人。
修沒有跟他老爹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怎麼樣,查出來了嗎?”
石岩點了點頭,臉上是揮之不去的凝重:“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兒子,這件事你必須保密。”
修微微一愣,石岩的語氣讓他知道,他挖出了一個大秘密。
“放心,我知道分寸,此事就我一個人知道。”
石岩臉上的表情鬆了松:“這件事其實跟國
家機
密沒有關係,只是關係到一位去世的老首長的名聲,我向一位退休的老首長打聽了一下,穆非的事據說當年知道的人很多,不過被人刻意壓過,那位老首長去世后,也就沒人再提起過,穆非自從出事後他就被他父親逐出家門,脫離父子關係,並且把他的相關記錄徹底抹乾凈,就彷彿這個世上沒有他這個人。”
修沉聲道:“跟齊宇有關?”
石岩點頭:“是,穆非曾跟齊宇一個軍校,他比齊宇低了一級。”說到這,石岩沒有繼續說下去,定定的看着修。
修知道後面的故事應該是穆非看上了齊宇之類的,十多年前,同性戀在國人的眼中幾乎還是“耍流氓”,可想而知那時的穆非和齊宇肯定寸步難移。
“那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反目成仇,並且被逼得遠走他鄉?”
石岩的臉色又凝重起來:“齊宇是從下面推薦進的軍校,據說各項成績都相當優異,是部隊準備着重培養的對象。
自從出了傳聞,對他的學業肯定是有影響的,但是穆非是個紅色太
子黨,根本就不顧一切,他甚至找到了齊宇的父母,居然大言不慚的求婚。結果齊宇的母親因為心臟病複發,搶救不及時去世。穆非的父親動用了關係,齊宇不僅被退學,還被部隊除名,遣返原籍。
齊宇就回了老家,穆非以為是齊宇恨他故意躲着他,就帶人抓了齊宇,據說囚禁了兩個多月,估計這時他們之間應該已經只剩恨了。
後來還是穆非的父親帶人救出了齊宇,穆非跟他父親大鬧一場,逼他父親把齊宇還給他,否則就要採取非理性的行動報復社會,穆非的父親此時正面臨政治上的升遷,對他這個兒子已經失望,於是乾脆叫人把齊宇和穆非統統送出國,更是與穆非斷了父子關係,到死都沒有說要看穆非一眼。”
修發現一點,他爹講的都是穆非如何如何,那麼齊宇呢?
“齊宇有沒有愛過穆非?”修問。
這個問題顯然把他爹難住了,石岩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
雖然石岩的故事很簡單,但是修從中完全可以感覺到穆非對齊宇的瘋狂,那個男人對齊宇的感情幾乎可以說是一種病態的執着。
如果十多年前的穆非是個只為感情而活的真性情男人,那個時候他只看的見齊宇,可是十多年過去了,從未婚妻事件可以看出,穆非這十多年對齊宇的執着並沒有鬆懈,反而更加狂熱了。
修想到穆非接下來要對齊宇做的事,難道他還想囚禁齊宇?
石岩咳了一聲:“兒子,最近好嗎?”
對這個兒子,石岩絕對是愧疚的,他陪伴老婆孩子的時間簡直屈指可數。一家三口各據一方,彼此之間沒有依賴,只有默默的幫襯和鼓勵。
修回過神:“我很好,這一趟任務結束后,我可以去看你。”
石岩的臉上迅速劃過一抹動容。
“爸……”修微微擰了擰眉頭,似乎是有話說。
“怎麼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石岩欣慰的看着修,說實話,他對這個兒子是無比滿意的。
隼偶爾也會接一些c國
軍隊不好出面處理的事,所以,有些事說不清楚,石岩不在乎這個,他只知道他這個兒子是一匹真正的狼。
修目光閃了閃:“沒有,有需要我會跟你說的。”
石岩鷹目深了深,他看的出來修有心事,不過他沒有多問,而是關切道:“注意安全,記得多給你媽咪打電話,免得她擔心你。”
修點頭:“我知道!”
關了電腦,修給小米粒打了電話。
小米粒也正在跟齊宇吃早餐,看見來電顯示高興的跳起來,朝齊宇調皮的眨眨眼,就那麼接了,語氣還特別得瑟:“boss,找小人何事啊?”
修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你跟齊先生說,我想見他一面,請他定個時間。”
小米粒看了齊宇一眼:“這樣不好吧?你可是穆老闆的人,我可不放心讓你跟齊大哥見面。”
修:“……”
小米粒知道修的脾氣,沒人敢質疑他的話,小聲抱怨:“哼,就你橫,壞蛋,可惡。”抱怨完了還是老老實實傳達老大的旨意:“齊大哥,我們老大想跟你見一面,你看什麼時候合適?”
齊宇溫和一笑:“我也準備回約堡市了,就約在今晚吧,我請他吃飯。”
小米粒臉色一僵:“還是方便麵嗎?”
齊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