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信男善女更不是聖母
項目已經啟動,前期資金也已經投了進去,項目一旦終止,對恆輝也是一個一筆不小的損失,這就權當是劉鍾文纏着瞿太太所付出的代價。
若不是他,李嘉琪也不會算計到瞿太太頭上,比起瞿太太所受到的傷害來說,劉鍾文這損失真還算輕的。
“是,屬下明白!”方練頷首,離開前他還特意回病房跟安然打聲招呼,當著瞿天陽的面,這關心的話自然輪不到他來說,寒暄幾句他便急沖沖地離開了妲。
收購李氏不是個小任務,他這幾天又有的忙了。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後設計我?”方練離開后,安然問瞿天陽。
“......"他也知道等她緩過勁來后一定會問這件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在他沒想好怎麼告訴她之前問起,一時間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潛意識裏他並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不想讓她承受那麼多,他寧願一輩子把她庇護在翅膀下,不想讓她去面對這些黑暗與風雨。
簡簡單單才能快樂一些,不應該她承受的,他寧願自己一個人扛着。
可總有人要挑戰他的底線窀。
等了好久也沒等到他的回答,看他一副為難的模樣,安然伸出手握着他的手,一臉認真的看着他,“老公,你要相信我,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告訴我她是誰,我不想能讓我們的孩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看她一臉固執的樣子,瞿天陽無奈的嘆口氣,“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不過你得答應我要好好調養身體,對於那些傷害你跟孩子的人,就交給我來處理。”
安然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經過這件事,她再也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難過,更何況,就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他就算放手讓她去處理,她也不一定能處理得好。
很多事,真不是她想就可以的。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個人是誰了吧?”
“那兩個人都被是李嘉琪收買的。”瞿天陽起身坐到床頭,握着她雙手,抬眸看着她,“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調養,我一定會為你跟孩子討個公道。”
咋一聽是李嘉琪,安然亦是愣了片刻,沒想到這女人如此歹毒,任可琳跟劉鍾文接過婚她不放過,她跟劉鍾文談過戀愛,她也不放過,她分明表面過自己的立場,此生跟劉鍾文再無可能,可她還是把她給算計了。
是不是所有跟劉鍾文有過關係的女人,她都要趕盡殺絕?
可這些跟她的孩子有什麼關係?她都沒來得及睜開眼看看這世界,她甚至連讓爸爸媽媽知道她存在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被她給算計沒了。
這口氣,她如何能咽得下?
“然兒..."察覺到她的異常,瞿天陽連忙把她抱進懷裏,柔聲輕哄着,他甚至有些後悔,不該現在告訴她真相。
良久,安然淡淡的問:“你打算怎麼處理?”
“......”瞿天陽再次被她問住了,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若實話實說,他又怕她不能接受或是覺得他太過殘忍,可若不實話實說,他又不想對她說謊。
“然兒...."他想讓她別再想這件事,卻被打斷了。
“老公...."安然食指放在他唇上,認真的看着他,“我不是什麼信男善女更不是聖母,你儘管把你的想法告訴我,要知道我是可以跟你一起承擔的。”
若她沒失去孩子還好說,可是現在.....縱使那孩子並不是李嘉琪親自動的手,她也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那種被人捅了刀子還能笑着原諒的人堆里,絕不會有她安然!
“我是打算.....”瞿天陽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又怎能再瞞着她?
安然聽完沉默,說實話,瞿天陽這處理方法比她預想的要...狠得多。
“然兒....."見她好久都不吭聲,瞿天陽有些着急,他在乎她對他的看法。
“這樣,你會不會有麻煩?”安然擔心的看着他,他這處理方式,若是讓人知道,她擔心會對他不利。
她已經失去一個孩子,若他再有點什麼,那她......
原來這丫頭是怕他有麻煩,瞿天陽抬手揉揉她的頭,“別擔心,我會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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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晚上,一大早李嘉琪就迫不及待地下樓翻找保姆拿進來的報紙,翻看上面的頭條新聞。
李康永看她急急忙忙的模樣,不解的抬起頭,“琪琪,你這事做什麼?”
“沒事,就想看看今天的報紙。”李嘉琪淡淡的應道,她不想讓爸爸知道她做的事,緩了緩,她拿着報紙坐到餐桌,跟保姆要了份早餐,邊吃邊瀏覽報紙上的新聞。
可她翻遍了s市所有的報紙都沒看到有關安然跟任可琳的新聞,要說安然的新聞報社不敢登,可任可琳他們總是敢登的吧,難道是昨晚那兩個人沒有拍到照片?
帶着疑惑,她吃了點早餐又急沖沖地上樓,餐桌上,李康永擰着眉,看着她背影嘀咕,“這孩子,做什麼這麼魂不守舍的,吃個早餐都不消停。”
“興許是談戀愛了吧。”對面一個女人輕笑着說。
她是李康永找的小老婆,李嘉琪后媽,不過三十多歲,平日裏可沒少受李嘉琪的氣。
這個家,她是最見不得李嘉琪的好人。
想到女兒對劉鍾文的心思,李康永埋首吃早餐,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李嘉琪回到房間,連忙給那兩個人打電話,此時她也顧不了這麼多,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計劃有沒有成功。
可她打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聽,一顆心猶如螞蟻在爬,越發的急切難耐。
難道是昨晚縱慾過度,現在還沒起床?
李嘉琪擰着眉,在房裏走來走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到底還有什麼可以辦法可以馬上知道結果呢?
或許她可以親自去欲鎖探探,若計劃成功,肯定會有人談論,以安然現在的身份,很有資格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想到就立馬行動,剛走出房門她又折了回去。
這個時間,欲鎖根本就不營業。
帶着焦急與疑惑,李嘉琪在房裏待了一個上午,期間她又給那兩個人打了幾次電話,前面是無人接聽,到後面就直接提示,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氣的她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
她花了那麼多錢,就是要讓安然跟任可琳身敗名裂,徹底斷了劉鍾文對她們的念想。
現在,什麼消息都沒有,她開始不淡定,開始焦慮,甚至開始后怕,她不得不去想,她的計劃是不是已經失敗了?那兩個人是不是已經被抓了?他們會不會把她給供出來?
她後悔,她剛剛真不應該用手機給他們打電話,不過好在她用的是另一個號碼。
這樣,就算那兩個人被抓,應該也查不到她頭上吧?
.....
另一邊,沈瑾悅的舉動與李嘉琪並無太大差異,翻了遍報紙沒看到有關安然的新聞,暗想這報社應該是不敢登吧?
此時她並不知道李嘉琪還把任可琳也算計了進去。
?帶着與疑惑,她回到房間打了通電話,“瞿家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電話里的人說,“最近一切正常,沒發現有反常的地方。”
“那安然昨晚有沒有回來?天陽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沈瑾悅極不死心的問。
她比李嘉琪更迫切的想要知道這計劃的結果,以她對瞿天陽的了解,如果安然真被人上了,那他一定不會再跟她在一起。
“少爺跟夫人昨晚都沒有回家,聽小姐說夫人生病住院了,少爺在醫院陪着呢,剛剛小姐還在吩咐廚房準備補湯來着。”
“那你們小姐有沒有說安然生的是什麼病?”她倒是希望安然是被人給玩殘了。
“沒聽她說。”
“我知道了,就這樣吧,有任何反常記得告訴我。”沈瑾悅頗為煩躁的掛掉電話。
安然住院了,瞿天陽在醫院裏陪了她一整晚,那她的計劃是成功了呢,還是沒有成功?
她費盡心思才讓李嘉琪跳進她佈置的火抗,設計安然,現在到了最後關頭,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結果,可她既不能給李嘉琪打電話又不能去醫院看望安然。
任何可能暴lu的的事她都不能做,不然瞿天陽一定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