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番外 --神精司機約婚女總裁(八)
“出去,你出去,我很好。”小帥逞強,他不想自己在展蔚言面前一點尊嚴都沒有。
“我不能看着你死。”展蔚言忽然上前關了水龍頭,她伸手就握住了小帥的…….
自己的手和別人的手感覺是沒法比的,更何況是自己做的時候一直想着那個女人的手,嫩嫩滑滑的摩挲而過,安小帥的小腹抽搐腰眼一麻,就那麼一下,終於繳了公糧。
他們都吃驚的望着對方,兩個人的手都沾着白白黏黏的液體還放在上面沒鬆開,大約對峙了幾秒,小帥低吼一聲,握着她的手又動作起來,女人,是你自己要幫的,那就幫到底吧。
此時,在夜歌一間密閉的包間裏,一個男人正在發火,他的面前站着好幾個大漢正低着頭聽他的訓斥。
“蠢貨,白痴,好幾個人都連一個女人搞不定,要你們做什麼。”
其中一個分辨道:“您別生氣,一開始我們都得手了,整整一瓶兒西班牙蒼蠅都放在了酒里,誰知那女人的司機給喝了,我們想着要是拍帶她司機上她也行,誰知道那女人竟然能甩開我看我們……“
“白痴白痴,你們都是白痴。”男人的怒吼久久在包間裏回蕩。
也不知什麼時候,小帥和展蔚言一路糾纏到卧室,一個因為藥效失去了理智,一個因為被下藥的人也動了情,展蔚言的浴袍半掛在手臂上,周身已經被小帥印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起初還有點掙扎,最後索性放蕩了身體,和小帥一起沉淪。但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做到底沒有接吻也沒有碰過那張牀,也許就算失去理智,兩個人都還固守着最好一點堅持,不上牀就什麼都沒有改變。
早上,太陽光溫暖明亮,照在噴砂玻璃上,映了滿地行雲流水的蘆花圖案。
展蔚言從牀上醒來,她揉揉眼睛坐起來,忽而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草莓印子,皺了皺眉眉隨即握緊了右手,昨晚的荒唐一下子回到腦子裏,她懊惱的申銀出聲兒。
不過也就是幾秒的事情,展蔚言很小就在米國讀書,在**上看的很開放,她很坦誠的承認昨晚自己也是有了**,而且小帥也是一個不錯的拍檔,雖然是因為吃了葯,可是小夥子強健的就像是沖足電的馬達,昨晚他到底發泄了幾次,三次?五次?七次?還是更多?
推開門就看到橫在沙發上睡的人事不省的安小帥,看着他褲子低低掛在腰上的半果身體,展蔚言難得紅了臉。
回屋子裏拿了條毯子給他蓋在身上,展蔚言輕輕出去梳洗,收拾好之後她打了個電話,剛收線就聽到屋裏窸窸窣窣有了響聲,估計是小帥醒了,想到他見到自己的尷尬模樣,展蔚言不由的彎起了嘴角。
小帥醒來后一直頭疼的要死,他揉着太陽穴後知後覺的看着自己身處的環境,當看到一地團成團的紙巾,轟,昨晚的一切就像一朵巨大的煙花在他腦子裏炸開,炸的他焦皮塌骨都成了渣渣。
這是跟老闆那啥了?草草草,太可怕了,他竟然要老闆幫着打飛機!
不過老闆的技術非常好,她柔滑的小手劃過頂端的濕潤然後托起沉甸甸的子孫倉庫然後再。。。。。。小帥趕緊瘋狂的搖頭,不能想了,小腹又開始發緊,本以為一夜的消耗已經彈盡糧絕,誰知道差點擼出血的小小帥竟然還有本事抬頭。
有點懊惱也有點驕傲,作為男人,就該這麼的雄風不倒。
作為男人,最重要的先要把沾着種子的衛生紙收拾乾淨,剛收拾妥當展蔚言推門而入。
她一挑眉毛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去個地方。”
小帥一見她就漲紅了臉,囁嚅了半天沒哼哼出一個字兒,最後低着頭找襯衫穿上,卻發現上面的扣子只剩下兩個。
展蔚言搖搖頭,她又出去打了個電話,只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沈徹站在外面,手裏拎着一個時裝袋子,他哭笑不得的把袋子遞過去。展蔚言閃身讓他進來,他的兩個保鏢釘子一般站在門口。
見到沈徹安小帥吃了一驚,他就像個大姑娘一樣掩住自己的衣服,卻逃不過沈徹狼一般的眼神,他在小帥的胸膛上的曖昧痕迹來回逡巡,好像要給他挖下肉來。
展蔚言坦然的把安小帥擋在後面,“沈徹,既然要合作你就不要打我的人注意,他在昨晚中招了,一會兒帶他去檢驗,我沒想到展煜翔這麼卑鄙,你現在該高興了,我四面楚歌,只能求助你。”
沈徹修長的手指摩挲着桌子上一個長頸的水晶花瓶,他低着頭卻揚起眉眼,他的眼睛是那種狹長的雙眼皮兒,眼尾微微吊起,這樣的眼睛長在女人的身上就相當嫵媚,可是長在男人的臉上就顯得陰沉。他陰狠的說:“那我真是受寵若驚,我還記得幾天前小言說再也不想看到我,這麼快就要和我做交易?你可知道我的交易向來不好做。”
展蔚言手插才西褲口袋裏姿態相當瀟洒,她輕輕頷首:“當然,我向來知道和你做交易就是與虎謀皮,廢話不多說,你幫我對付展煜翔,我給你整個北城的那片地。”
沈徹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展蔚言,“如果我說要你呢?小言。”
小帥倒吸一口冷氣,明明與他無關,他卻不由自主豎起身上的毛,齜着牙準備隨時撲向沈徹。
展蔚言似乎是發現了他的這種情緒,她輕輕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安撫,然後對着沈徹嫵媚一笑:“我也想嫁給你,可是我怕你的孩子一出生就變成私生子。
沈徹微低着頭,凝視着展蔚言,低低的問:“你肯給我生孩子當然就是沈家的嫡長子,怎麼會有私生子一說?”
“我可沒說我給你生,是你的寶貝小紗,原來沈總還被蒙在鼓裏呀,看來你也不是無所不能的,我覺得我該仔細考慮一下該不該和你合作了,以你這樣的能力我真怕對付不了展煜翔。”
展蔚言半真半假的一番挪揄終於讓沈徹變了顏色,看來無論什麼時候只要和小紗有關,這隻兇惡狡猾的財狼就會變成只會虛張聲勢的小貓咪。
沈徹的手緊緊握住花瓶,只聽到一聲脆響兒,水晶花瓶已經給生生捏碎,碎渣子扎進他的手掌心,頓時血肉模糊。
安小帥觸目驚心,他覺得腿肚子都打起轉轉,這人到底是用什麼材料做的,難道他不會疼嗎?
展蔚言看着鮮紅的血跡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湧,她強壓着噁心的感覺,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徹。
沈徹臉色鐵青,他沖門外喊了一聲,兩個黑衣大漢極力衝進來。
兩個人見到裏面的情形還是面無表情,垂首侍立等着沈徹吩咐。
“阿威,你帶着他們去找d.r李,阿勇,你跟我走。”說完也不和展蔚言打招呼一陣風似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展蔚言勾起唇角,她無奈的把紙袋遞給小帥:“去換上,以後走到哪裏你都要多帶幾件衣服,不要讓誰都給你送衣服。”
小帥剛才驚心動魄中回過神來,他紅着臉接過衣服默默去洗手間換上,換衣服的時候他腦子還亂的像一鍋粥,為什麼商人的生活看起來是如此驚心動魄,而自己一個小司機又是怎麼卷進了這場腥風血雨,自己又該如何獨善其身?腦子裏剛劃過獨善其身四個字,安小帥就狠狠鄙視了自己一把,他是那種很傳統的男人,雖然沒跟展蔚言做到底,可是在心裏他已經認定了自己該對這個女人負責人,當然人家不會需要,自己也只有在她需要的時候為她出生入死了。
阿威帶他們去了一家私人診所,醫生取了小帥的尿液去檢驗,一會兒檢測報告就出來了,果然是西班牙蒼蠅。聽到這個名詞小帥一陣噁心,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這東西相當可惡,明明就是孕婦禁用,這些人竟然想給展蔚言用上。
他問道:“能知道是誰幹的嗎?”
展蔚言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看着外面飛過的一隻小鳥,安小帥以為她沒聽見,誰知過了一會兒她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覺得他會忍不住出手了。”
安小帥當然聽不懂這些話里的玄機,這一大早他已經糊塗了,明明幾天前展蔚言還是那麼痛恨懼怕沈徹,可是現在不但和他做交易而且沈徹還在她面前吃癟,為何他們都是這麼複雜的生物,他為何一點也看不懂?
這些疑問壓在心裏沉甸甸的,就像胃裏吞下了石頭,但是他知道展蔚言不會告訴他的,明明已經把他拖下去卻又說知道的越少他就越安全。
他們剛到停車場eva就打來電話,說展煜翔已經去了她的辦公室,攔都攔不住。
展蔚言示意eva不用管他,然後悄悄的也不知道跟阿威說了什麼,阿威下了車,和後面的一輛車裏的人說了什麼,那車立即開走,阿威說:“展小姐,我陪你上去。”
展蔚言看看安小帥,說:“不用,你還是回去吧,我讓小帥陪着我就好了,這是我的地盤,他不敢怎麼樣。”
阿威從來不問為什麼,幾乎一眨眼就消失了,小帥跟在展蔚言身後,他有些緊張,手心裏汨汨冒出汗來。
“放輕鬆。”展蔚言看出他的緊張情緒,竟然出言安慰。
小帥勉強笑了笑,差點說我叫不緊張,可就算緊張着,他們還是到了二十八層。
展蔚言辦公室的門打開,展煜翔叼着煙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轉椅上,模樣雖然長得也很清俊,可是長期的聲色犬馬,他整個人顯得軟嗒嗒的,連眼珠子也晦暗渾濁。他一眼就看到了展蔚言卻依然把煙灰彈在桌子上,很幼稚的一種挑釁。
展蔚言露出一絲微笑,“阿翔,你是不是坐錯了地方?”
他把椅子轉了一圈兒,囂張的拍拍扶手說:“還是這張椅子做的舒服,親愛的姐姐,你在這裏做的太久了。”
展蔚言把手裏的皮包交給eva,然後徑直走進去關上了門,也阻斷了眾人的視線。
展煜翔抻着脖子往外看,“幹嘛關門呀,你該跟員工多互動,還是你怕接下來的談話被人聽見呀。”
“我是怕你丟人。”展蔚言在口舌上絕對不會讓展煜翔佔到半點便宜。
“哼,展蔚言,你以為你生下個孩子就真的成了聖母了,我可是深深的知道你的根底兒,不就是個婊子生的踐貨嗎,沈徹當年不要你,你現在連司機都勾搭了,昨晚他把你伺候的爽嗎?”
展蔚言並不生氣,她用遙控器打開一扇玻璃,讓凜冽的風吹走滿屋的煙氣,接着她站在桌子邊眼睛緊緊盯着展二,“你其實本可以不用這麼著急的,是你自己一步步逼着我對付你,展二,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是不是展蔚言的眼神太過凌厲,展二眼光不自然的躲閃,等他意識到這點,展蔚言已經退後,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小帥依然大號犬科動物一樣站在門口,他明明就不是那麼勇敢,卻還是用所有的力氣來戒備來守護。
接觸到他的眼神,展蔚言有點感動,她竟然對着他微微一笑。
那一笑,如朝陽初升,如青蓮綻放,如天空驟然出現的美麗彩虹。
這時候,屋裏的展煜翔接了個電話后忽然臉色鐵青,他跳起來指着展蔚言的鼻尖說:“臭三八,你竟然敢找人陰我,咱們走着瞧。”
展蔚言雙手抱臂卻攔着他的去路:“阿翔,姐姐的辦公室給你弄髒了,把你的煙灰給我收拾乾淨再走。”
咬着牙和展蔚言對峙了幾秒,展煜翔終於走回去用紙巾把桌子上的煙灰抹掉,然後罵罵咧咧的走了。
展蔚言看都不看他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小帥跟進來,他低聲說:“你沒事兒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展蔚言搖搖頭,她對小帥軟軟的說:“小帥,我想吃冰糖葫蘆。”
“啊?”問題轉變的夠快,小帥完全反應不過來,而且那嬌軟軟撒嬌的語氣是展蔚言嗎?
“傻了嗎?我說我想吃冰糖葫蘆。”
“奧,我馬上去買。”小帥摸着頭不好意思的退出去,老闆想吃糖葫蘆呀。
這一天有驚無險的過去了,雖然展蔚言在開董事會的時候受了氣,雖然一個地產方案出了錯讓她大發雷霆,但畢竟都過去了。夜晚,這個城市繁華的流光滾動在車窗上,他們守着孤寂慢慢往回趕。
小帥沒有忽視一直和他們保持着距離的車子,他問:“這些人是沈徹的嗎?他可以信任?”
展蔚言點頭,“你大概不知道,本市最大的保全公司的大老闆之一就是沈徹,我們這算是雇傭,要給錢的,不過他給的人比較靠譜些而已。”
“昨晚算計我們的人是展二少?”小帥知道自己不該問,可是那些疑問悶在心裏真的很難受。
“這樣下三濫的手法除了他還有誰,我還是不夠狠心,應該早出手的,我還念及小時候大家的情誼,他小我兩歲,那時候總喜歡跟在我屁股後面要糖吃。”
五彩變幻的街燈照在展蔚言臉上,分辨不出那光怪陸離的斑駁里是否真的還有溫情。
“我有兩個姐姐,雖然我們也吵架,但是他們對我很好,我上大學的費用都是大姐和二姐出的。”
展蔚言點頭,“我知道,你大姐夫是謝家辰謝總,二姐夫是楚鈞楚律師,對了,找個時間幫我約一下楚律師,我想聘請他做我律師團的首席顧問,以前我和他接洽過,但是沒談成。”
小帥一聽就來勁,“好啊,我回去就打電話,我姐夫可厲害了。”
展蔚言卻再沒有接話,她閉着眼睛好像盹着了。
夜裏,小帥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一個激靈就起來了,聽聲音好像是展蔚言,他嚇了一跳,不會是展總要開孩子吧。
腳着地冷氣一激才知道自己又犯渾,生孩子還是好幾個月之後的事。
展蔚言已經捂着下腹出現在門口,她的腳下擦去血跡,小帥嚇了一跳,“展總,怎麼了?”
“送我去醫院,快。”
小帥也不知哪裏來的機靈勁兒,他打橫兒就把人抱起來,然後向外跑。
整天跟着他們的人不知從哪裏冒出來,那個阿威是小帥認識的,他問:“出了什麼事?”
小帥大聲喊:“快點,聖瑪麗婦科醫院。”
開車的技術很好,他們很快就到了醫院,小帥抱着臉色慘白的女人一路狂奔,懷裏的女人使勁兒絞住他的衣服,卻沒有哼叫一聲。
急診的醫生一撩展蔚言的睡裙就知道了怎麼回事,“快點把人放床上,可能是有流產跡象。”
接下來的一切亂糟糟的,聖瑪麗是價私人醫院,沒有那麼多繁瑣的手續,而且展蔚言是這裏的白金級客戶,有醫生認識她,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急救室終於開了門,中年女醫生摘下口罩問:“誰是病人家屬?”
安小帥也顧不得許多,“我是,病人怎麼樣?”
“病人有點流產跡象,幸虧你送來的及時,現在你可以進去,不過不要吵到病人休息,她需要住院觀察一天。”
小帥點頭,阿威立即去辦了住院手續,在高級vip病房內,小帥見展蔚言已經睡著了才長吁一口氣。
展蔚言睡了一覺醒來后精神好了很多,她雖然面色蒼白但是絲毫沒有流露出軟弱,她讓小帥拿來電話告訴eva她有急事要出差,讓她出協調各種事,然後告訴小帥她住院的事情不能聲張。
安小帥看着她這樣還只想着工作有點看不下去,他奪過她手裏的手機關掉:“展總,你要注意你的身體,你可是剛從鬼門關里滾了一遭。”
“沒那麼嬌氣,人沒死工作就要做,把手機給我,回家取我的筆記本,我要處理一些事情。”
小帥把她的手機裝自己口袋裏:“不行,你是病人,這裏是醫院,一切都要聽醫生的。剛才醫生說你營養不良還貧血,這樣你怎麼給寶寶足夠的營養?”
展蔚言生氣了,她一挑眉毛說:“安小帥,你又要犯病嗎?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你只是我的司機,沒資格管我,你這樣的小男人怎麼懂我肩上的責任?一個電話就可能是上千萬的生意,耽誤了你賠得起嗎?”
小帥的臉漲得通紅,他大聲說:“展總,我就是個司機,司機不會講大道理,但今天我就是管定你了,有本事你現在就辭退我。”
安小帥說的理直氣壯,他瞪着眼和展蔚言對峙,一點都不肯低頭讓步。
展蔚言皺起了眉頭,她看着小帥那張有稜角的帥臉上寫的不屈,略一猶豫:“好吧,我不工作就是了,但是你也得給我開機,有事我再處理。”
小帥本來是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誰知道厲害的展總這麼快就屈服了,他也趕緊下坡兒,開了手機給人家。
小帥對展蔚言照顧的無微不至,可是有些事情他照顧不了,比如上洗手間、換衣服啥的。想了想他只好求助自己的二姐—安璟撈陪牀。
他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正和姐夫鬧彆扭,正好藉著這個機會躲開了大律師楚鈞,安璟是見過展蔚言的,對她印象很好,展蔚言似乎也喜歡安璟,她們像好朋友一樣聊起來,小帥就在病房外面的小廚房裏熬粥,特別特別的家庭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