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你也是男人?
凌蘭琅憲睜眼看到身前一張面帶迷人微笑的俊逸面孔,驚聲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我要幹什麼?”賀訥豐興突然一臉疑惑喃喃的念叨兩句,凌蘭琅憲為其突然這般變化而心中微微一驚,他觀察一下自己身處的環境和自己的處境,看到自己居然還在寄情閣內的那間房內,而且自己是好好的坐在椅子內,暗鬆一口氣后他看着彷彿陷入沉思的賀訥豐興想要張嘴的時候想起了之前看到左右雙尊在其面前的情形,他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以自己對左右尊者的忠誠換來其援手以助推翻皇庭的統治,他懷疑這個選擇是否如當初自己所設想的那般明智,他懷疑左右尊者是否有能力助他推翻皇庭,尤其是在遇到賀訥豐興之後他甚至開始懷疑左右尊者的頭腦是否有問題。
“哦,對了!”這時賀訥豐興突然張嘴一句,凌蘭琅憲看着神情像是恍然大悟的賀訥豐興不明白對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來幫你的!”賀訥豐興說完臉上的疑惑表情一消,露出迷人的微笑走到凌蘭琅憲的身前盯着其胸前,說:“我給了你一點好東西!”凌蘭琅憲不禁心中一沉,抬起雙手往自己胸口摸去。當他的雙手壓在他的胸膛上時,一陣“呼……咕咕……”的聲音隨着他雙手的動作響起。
“你……”凌蘭琅憲驚叫着扯開了自己的袍襟,看到胸口上一團蒼白的地方正微微隆起、蠕動。“你……你……,你對我怎麼了?”凌蘭琅憲大叫着欲用雙手去抓賀訥豐興,賀訥豐興閃身避過其雙手,口中“嘿嘿”一笑之後看着凌蘭琅憲瞬間漆黑的雙手,搖頭說:“你這烏靈雙甲說好。不好;可說壞,又不壞!少點東西……”
“你對我做了什麼?”凌蘭琅憲沒管賀訥豐興說的話,他大叫一聲之後又欲用雙手去抓。“呼……”的一聲在他雙手抓到賀訥豐興雙肩的時候響起。賀訥豐興化作一道黑氣直接穿過他胸膛前的那團蒼白的地方。“噗……”的一聲,賀訥豐興的身體在凌蘭琅憲身後隨着黑氣消散之時重現。凌蘭琅憲雙眼爆瞪看着自己胸口上出現的窟窿。在窟窿隨着一陣“咕咕……”聲慢慢癒合的時候,他轉身看着賀訥豐興一臉驚恐問道:“你是什麼人?你對我幹了什麼?”
“凌蘭琅憲、凌蘭琅憲……”賀訥豐興連叫數聲之後一臉失望說:“你說我說你什麼好?堂堂的虛空世界第一大族——拓摩族的宗王居然淪落到時刻都需要看別人的臉色,還得看着自己的夫人被人霸佔。你說你這樣作為一個男人還有意思嗎?”
“你……”凌蘭琅憲泛怒清喝的時候,賀訥豐興突然微笑着說:“所以我現在就讓你少了男人的煩惱!”凌蘭琅憲心中一驚的時候順着賀訥豐興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腰身下,頓時心如墮萬丈深淵一般一直往下沉去。
“你看你,你看你……”賀訥豐興面帶不悅喝道:“堂堂一男人成天惦記着女人還能幹成什麼大事……”凌蘭琅憲不等賀訥豐興說完身體一閃到了其身旁,右拳往賀訥豐興的心口砸去。賀訥豐興一閃避開之後,微笑着說:“過幾天你會感謝我的!”凌蘭琅憲見狀狂叫着“惡賊納命來……”揮舞雙拳灌向賀訥豐興的雙額。賀訥豐興看到他雙手上的烏靈雙甲的幽幽黑光,嘆道:“我今天去給你找師傅,結果你師父的女人還沒被搶,他還不想教你!”賀訥豐興說話之時已經閃身避過了凌蘭琅憲的雙拳到了一旁微笑站立。
“妖人!”凌蘭琅憲叫着又揮動雙拳去搗賀訥豐興的胸口,賀訥豐興則一閃避開之後,嘆道:“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念我的好之後我再來看你!”
“你……”凌蘭琅憲一聽心中一驚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賀訥豐興的身影在房內消失不見,他神情一頹往一旁的桌子按去,隨後“啊”的一聲大叫之後轉身往地上一跪,痛苦而幾近扭曲得面目全非的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之後他右手顫顫巍巍的挑開了自己的袍帶,然後閉眼用右手緩緩扯開自己的袍褲。在其擰在一起的眉頭一陣抖動之後他牙關緊咬發出“咯咯”的響聲時將眼微微張開並往身下瞄去,在他的目光移到襠內時神情一變張嘴“哈哈……”的狂笑起來,可才笑過兩聲突然凄厲的一聲嘶嚎“啊……”。
離世天。玄機府。
皇使在與景星靈智、景星子元、景星瀧顏吃過午餐之後,景星瀧顏起身告退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內。景星靈智則與皇使坐在大廳內興猶未絕的談論着,景星靈智說著轉頭掃視一遍大廳,然後雙眼盯着大廳外矗立在院內的巨大影壁上的景星家的族徽,嘆道:“正兒,本來你皇父和你的名字都會出現在那影壁上!可如今……”景星靈智說著老臉上儘是哀傷而沒有再說下去,皇使轉頭看看站在景星靈智身側的景星子元,然後說道:“祖父,子元性格沉穩且博學多識。如今有他承繼景星家少主,將來必不會辱沒我們景星家!”景星子元聞聲退後一步躬身說道:“子元不敢當。爺爺從小就讓子元以皇長兄為榜樣,讓子元不可在修習上有任何懈怠。以期可為皇長兄效命當死!”
皇使臉色微微一變起身右手輕輕一揮,神色凝重的說:“子元,如今皇庭治下的虛空盛世昇平,豈可輕談生死,何況你是堂堂景星家的少主,更不能妄談生死而置景星家不顧!”景星靈智聞聽此話起身沖一旁的皇使微微躬身說:“正兒,我們景星家世代效命真皇一族而從不敢有倨傲之心!不要說子元,若是要老夫當死,那老夫也萬死不辭!”
皇使在景星靈智起身之時已經隨之站起,在聽到景星靈智的這番話后趕緊退後一步躬身回道:“祖父,您不能作此想也萬不能如此說!若真出現如祖父所說那般的事情,便是正兒的無能和真皇一族的不幸!如今正兒初領統攝皇庭之責。萬事還需祖父替正兒周旋、指正與扶攜!還請祖父不要作此想!”
“哈哈……”景星靈智大笑之後上前扶住躬身的皇使,臉上洋溢着慈祥緩聲說:“祖父只是這樣說說罷了!我想以正兒的才智、秉性一定能夠很好的統攝皇庭,讓離世天皇庭在正兒的治理下更加繁榮、昌盛。讓我們真皇一族的皇庭成就恆世基業之日可待!”
皇使聞聽站直身體一臉正色,大聲應道:“正兒定不負祖父所期!”
“好了、好了!”景星靈智連說兩聲之後。笑道:“正兒啊,丫頭聞聽你要來已經準備一上午了!你進去看看她吧!”
“這……”皇使面泛難色沉吟一句。景星靈智見狀神情凝滯一下之後笑道:“你去吧,想來你與丫頭的婚期也近了!你們多親近、親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使發現景星靈智閃爍的神情之後,在其說完之後微微躬身應道:“是,正兒遵命!”
在兩名侍女將皇使領着往內院走去之後,景星靈智轉身沖景星子元微微點頭,景星子元隨即躬身一下之後邁步往大廳門口走去。
皇使隨着兩個侍女走到內院中的一個院門前不禁心中一驚,因為這座門匾上題“睿心居”的院子曾經是自己皇父居住過的院子。也曾是自己叔祖父——被譽為景星家史上才智最崇明、武學最高、玄學最深的景星靈睿的居所。皇使記憶中曾經多次聽自己皇父提起過自己這位叔祖父,他的皇父說其成長過程多數時候是在這位叔祖父的陪伴中成長,教會其許多虛空之內的道理。他原以為這座“睿心居”應該是未來景星家的承繼人景星子元的居所,沒想到居然是景星瀧顏居住其中。兩個侍女在門口看到皇使出神都不敢說話而是站在一旁,直到皇使回神轉頭看向兩人時,一個侍女說道:“公主在院內,請殿下稍後!奴婢去通傳公主前來接駕!”
“不用,我自己進去便是!”皇使說完邁步往院內走去。
院內一切景緻與皇使模糊記憶中有絲許不同,可大致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院中花圃能看出才修剪、養護的痕迹,而苑內一座雅緻小亭內背對院門而斜倚亭柱坐在圍凳上的景星瀧顏似乎並沒有察覺皇使的到來。皇使駐步院門內的門階下遲疑片刻之後緩步向苑內的亭子走去。直到他走到景星瀧顏的身後景星瀧顏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又是一陣遲疑之後皇使邁步轉到一側看向不知為何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景星瀧顏,看到其儘是哀戚神情的臉上滿是淚痕,微微一驚之後輕聲叫道:“皇妹……”
“啊?”景星瀧顏聞聲輕呼一聲之後看到一臉關切的皇使趕緊起身並欠身一禮之後急聲說:“顏兒不知皇長兄來了。請皇長兄恕罪!”皇使伸出右手將蹲身的景星瀧顏扶起,問道:“皇妹是有什麼傷心事嗎?”景星瀧顏一聽皇使此問不禁臉色一黯,轉身抬起右手用羅袖遮面,“嗚嗚……”的低聲哭泣起來。皇使眉頭微皺之後柔聲問道:“皇妹,你有什麼難過的事情給皇長兄說說!是被祖父責備了,還是在離世天這幾日讓你思念叔父、叔母而難過?”
“皇長兄……”景星瀧顏哭叫一聲之後扭身撲進皇使的懷中,皇使雙手微微往身體兩側一張,張嘴不自然的說:“皇妹你……”
“皇長兄……”景星瀧顏哀聲叫了一句之後抬頭一臉哀傷看着皇使,戚聲說:“顏兒是思念父親與母親。只是……嗚嗚……”景星瀧顏說著將頭埋在皇使懷中啜泣起來。皇使一臉窘迫的遲疑一下之後用雙手輕輕摟住懷中的景星瀧顏,柔聲安慰道:“皇妹。若是你思念叔父、叔母,皇長兄可以請他們來離世天!”
“嗚嗚……”景星瀧顏聞聽之後反而哭得更厲害了。皇使雙手不太自然的在其背上輕撫兩下之後低頭看去不禁心中一驚,因為此時他才發現景星瀧顏一襲羅裳薄若羽紗,而其貼身只是一件內衣勉強將其一對高挺玉峰遮住少許、下身卻是毫無內衣遮掩,一道深邃的溝子往其胸下延伸,而當空烈陽的輝映讓他將景星瀧顏白皙的**幾乎盡收眼底。皇使不禁為自己進院之時過於沉浸記憶和院中景緻而沒注意觀察景星瀧顏的着裝而暗暗氣惱。隨即他想將懷中的景星瀧顏推開。景星瀧顏被推離皇使懷中之時不禁一臉錯愕和委屈,泣聲道:“皇兄是嫌棄顏兒不好嗎?”
“啊?”皇使聞聲一愣,馬上急聲應道:“不是。皇長兄是……”
“正哥哥……”景星瀧顏嬌呼一聲之後又撲進皇使懷中,泣聲說:“顏兒上次太過任性讓正哥哥失望了!顏兒回來以後也氣惱自己的無禮。正哥哥……”她叫了一聲之後將自己的身體輕輕一扭抬頭看着神情略顯慌亂的皇使,問道:“正哥哥,你不喜歡顏兒嗎?”
“不……”皇使張嘴一聲,可看到景星瀧顏微微一撇的小嘴趕緊又說:“皇長兄喜歡顏兒,只是……”這時景星瀧顏突然臉上泛起一陣羞紅將自己緊貼着皇使的小腰往後微微一躬,嬌聲低語:“正哥哥,這是什麼?”皇使頓時臉上一紅並再欲將其從自己懷中推開,可景星瀧顏“嗯……”一聲抬手摟住他的脖子並將腰身緊緊貼住他。痴聲說:“正哥哥,你不想要顏兒嗎?”
“我……”皇使語結而微微轉頭的時候景星瀧顏鬆開他的脖子並將他的雙手拽住顫顫巍巍的往其胸前拉去,皇使的雙手在觸碰到一堆玉峰時身體微微一顫,而景星瀧顏的一雙玉手順勢往皇使腰身下緩緩撫去。
“顏兒……”皇使在景星瀧顏雙手觸及他下身時輕聲叫了一句之後將停在其一對玉峰上的雙手往其臀后滑去,景星瀧顏順勢將自己的下身往他的腰身緊緊靠去。皇使身體又是一顫之時將景星瀧顏摟起轉身將其往亭中的石桌上一放,在分開其雙腿之時發現自己下身的袍褲不知何時已經被景星瀧顏退掉而跌落在他腳踝處,他一愣之時挺身向景星瀧顏雙腿間壓去。景星瀧顏一臉嬌羞的臉上突然秀眉緊蹙而雙唇微張、皓齒輕咬“嗯……”的一聲悶哼之時將雙腿一抬撐在石桌的邊沿,隨着皇使扶着她的雙腿而急促喘息時,她面泛痛苦神情而將挺起的腰身迎着其舉動而快速的上下擺動。
片刻之後隨着皇使口中“恩……”的一聲悶哼,他低頭看到石桌邊沿往地面滴落的點點殷紅眉頭一皺的時候俯身往景星瀧顏胸前趴去。
皇使咬牙悶哼的時候景星瀧顏抬手摟住他的脖子。讓其緊緊的貼在她的一對玉峰之間。片刻之後皇使一臉羞愧看着雙眼輕閉、一臉緋紅未退的景星瀧顏,輕聲說:“顏兒,皇長兄……”景星瀧顏聞聲睜開雙眼。一臉幸福表情抬起右手撫住皇使的臉,柔聲說:“正哥哥,顏兒愛你!”皇使神情微微一愣的時候景星瀧顏腰身輕輕一扭,他的腰身輕顫並兀自揚起身體的時候,景星瀧顏隨之揚起身體,在摟住他的脖子之後又將還緊貼皇使下身的腰身輕輕蠕動。
殘陽似血映紅了離世天皇城。
景星瀧顏在替皇使穿戴整齊后,撲到其懷中靜靜的靠了一會兒,然後仰頭在皇使的下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嬌聲說:“正哥哥。你去忙吧!”皇使聞聽遲疑一會兒之後,柔聲說:“顏兒。正哥哥先回去了!”
“嗯……”
在皇使離開之後景星瀧顏轉身看着蒼靈峰,臉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魔岩府。
魔岩風飛聽親衛說完之後臉色一沉。冷聲問:“此事當真?”
“回稟家主,密探回報確是如此!殿下進入玄機府後就沒再出來!”
“那殿下可能是用景星家的傳送陣直接回了蒼靈峰,未必……”魔岩風飛說著沒了聲音,轉頭看向一旁自己的夫人。魔岩夫人一臉憂色,埋怨道:“你也是男人,還有什麼未必的?”
“不可能!”魔岩風飛清喝一聲之後,雙手抱拳往蒼靈峰方向微微一拱,說:“殿下沉穩、冷靜,豈會……”
“哼……”魔岩夫人冷哼之後,瞪着魔岩風飛說:“你平日不也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這魔岩府中你的侍妾、侍寢的女人還少了?”
“你……”魔岩風飛聞聲泛怒而語結。
元帥府。
羅赤傲世在聽親衛稟報之後,大笑道:“好、好、好。我看那魔岩風飛機關算盡,卻忘了我們的殿下正當壯年而正是需要女子撫慰的年齡!哈哈……”
首輔府。
“呵呵……很好嘛!”阿赤慶瑞在聽親衛稟報之後看着阿赤章成微笑着說了一句之後一臉愉悅向內堂走去。此時阿赤金楠正好走進大廳看到其輕快的步伐,一臉詫異看着阿赤章成。躬身問道:“父親,爺爺這是遇上什麼高興的事情了?”
阿赤章成臉色一沉。正聲說:“你爺爺的事情你過問那許多幹什麼?你得多看着你的妹妹才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別讓她去外面闖禍!免得殃及我們阿赤家!”
“我才從妹妹的院中過來,今天妹妹在房中研習宗族典籍並未外出!”
“哦?蔓蘿這丫頭轉性了?居然開始翻閱宗族典籍了!昨日她去靜寧軒找伊人那丫頭,我還奇怪她們兩個本來並不要好,為何會有如此舉動!後來還替我與你爺爺帶回兩壺伊人丫頭視若珍寶的百花茶,如今她還看上宗族典籍了!看來,伊人這丫頭對蔓蘿的影響挺好!如此說來,以後倒是要讓蔓蘿多與伊人丫頭親近、親近了!”
“孩兒也有此想。只是……”
阿赤章成看到阿赤金楠臉上遲疑的神情,心中一念閃過之後說道:“這不用擔心!蓬廷的脾氣和伊人那丫頭的脾氣,我想蔓蘿不會與那翎駙馬出什麼事情!加上我們蔓蘿生性驕橫而那翎駙馬也十分張揚,兩人斷然不會有什麼男女情愫升起!以後只要是你妹妹去那靜寧軒或者貞翎府,便由着她吧!若是隆陽能與蔓蘿親近,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阿赤金楠聞聽沒再說話,在阿赤章成坐上主位之後,說:“父親,今日皇長兄與我說起那蒼言……”
“孩兒……”阿赤章成揚手打斷阿赤金楠的話,說:“你與殿下從小親近。而這首輔之職為父料定將來會直接從你祖父身上傳到你這裏,所以你與殿下有何政事只管自己拿主意!雖然說你也要顧及我阿赤家,但你得先獲得聖主的恩寵才有能力顧及阿赤家!因此。你皇長兄交代的事情你只管盡心辦,為父想你也會在盡心為殿下辦事時處理好與我阿赤家相關的事情!”
“是,孩兒遵命!”
貞翎家。
“哎,真無聊!”景星翎在看了一會兒房內三個女人為自己縫製衣袍之後嚷道,貞翎伊人聞聲抬頭看着他柔聲說:“翎哥哥你若是想出去,你去便是!可記得晚飯時回來,母親可還未你準備了膳食!”
“呃……”景星翎嘟噥一聲之後看看窗外殘陽的血紅輝映,臉上泛起壞笑走向貞翎伊人。貞翎伊人見狀“呀……”的一聲嬌嗔並將坐在椅子內的嬌軀一扭,說:“翎哥哥。你可不要胡鬧!這……”
“對哦!”景星翎下意識的一聲,然後轉身一把摟住靠在床欄穿針引線的嫣紅。說:“換着來,免得讓你們身體出問題!”
“駙馬爺……”嫣紅嬌嗔的時候景星翎的雙手已經從其羅裳衣襟處鑽了進去。
大堂內。
貞翎蓬廷在放下手中茶盞后突然問一旁一直靜靜站立的貞翎忠師。
“忠師。那秩篤、無心等人都留在宏玀赤地了?”
“回稟家主,秩篤以及其六個兄弟,一群侍女、親衛都留在了宏玀赤地的翎兒居。那摩羅無心回府之後便不知所蹤!”
“恩……”貞翎蓬廷沉吟一句之後,說:“忠師,那秩篤等人和一群侍女、親衛如此安排倒是省去我一些擔心,可那摩羅無心惡名在外,現在歸屬我貞翎家!你可要時刻注意他,別讓他替翎兒或者我們貞翎家闖出什麼禍事!”
“忠師知道!”
“對了!忠師,你曾說我們貞翎家的凝玄真氣若是能藉助好的奇兵,威力還能有所增加?”
“是,家主!只是現在虛空內的奇兵差不多盡數歸了皇庭,而好的長劍已無人能造或敢造!凝玄真氣或還能精進到更高的境界,若是忠師推測無措的話。適合凝玄真氣的奇劍只有那南陲之地能出,可那南陲龍神一族倨傲不遜!上次我去替公主取南陲玄冰之時已經讓他們不滿,若是再要向他們討取奇劍。我想除了強奪之外便沒有其他可能!”
“恩……”貞翎蓬廷又是一聲沉吟之後,嘆道:“如今皇庭時值非常之期。而異族坐大的隱憂日顯!若是要在將來能夠為皇庭分憂,我們貞翎家也該早做準備!如今陽兒的修為儘管還令人滿意,可就像你說的那樣,陽兒除了靈息還能強大外,心念再要升華已經很難,那這樣若要短期之內讓陽兒能夠更加強大便只能藉助奇劍了!看來,有機會我得去去那南陲之地了!只是……”
“家主,駙馬的修為不要操之過急!他心念浮動不安。而那玄貞奇刀過於暴虐!他現在既得秩篤的傑刀法輔以那玄貞,已經能獨擋一面了!或許等公主誕下血裔之後,駙馬心念或會有變化、精進!到時候家主再讓其潛心修習也不遲!”
“哎,我也是擔心翎兒!秩篤那傑刀法雖然獨到,玄貞奇刀也很厲害,但翎兒畢竟從小沒有好的心念修習。萬一他向在那校場中一般惹出什麼事情,到時候就麻煩了!忠師……”貞翎蓬廷看着貞翎忠師,面帶期許說:“伊兒、翎兒、陽兒,勞你多費心了!皇庭與遠征軍的事務已經讓我疲於應付,貞翎家幸有你才能讓伊兒安然成長。陽兒也才修習得一身好本事!”
“家主言重了!當年若非家主救助忠師,忠師如今已經不知是何種境地!”
“陳年往事不說了!你去看看那摩羅無心在何處,儘管按常理他也只是一個侍從。可若像你對我說的那般,那此人也算是一個忠僕了!以後你也好生待他吧!”
“是,家主!”
花華苑。
“恩?恩?恩?”摩羅無心在花華苑對門的酒家二樓窗口看着形色匆匆的花兒心中連聲質疑,起身正欲離去的時候看到一臉冷峻神情的貞翎忠師不禁一愣,問道:“幹嘛?”
“家主讓我來尋你!”
“啊?家主尋我何事?我可不會其他什麼……你懂吧?”摩羅無心說完看着貞翎忠師淡淡一笑。貞翎忠師冷聲一句:“晚膳時間快到,回家!”
“啊?我哪兒吃不是吃?”
貞翎忠師聞聲眼中殺意一閃,摩羅無心見狀往後退去半步,嚷道:“你想幹嘛?這吃飯還強迫的?不吃飯你還要殺人不成?哎……走吧,我本來還有正事的!”摩羅無心說完悻悻的跟着貞翎忠師一起離開了酒家。
花華苑大門口送走客人的逸來看到窗口的摩羅無心隨貞翎忠師離去。轉回櫃枱旁對逸迎說:“大哥,那摩羅無心走了!”
“走就走吧!他還不敢到我們花華苑鬧事。且不說小姐饒不過他,若是老闆知道了也會收拾他!”
“可他在那裏盯着我們大門這快一天了。他到底想幹嘛?”
“難道是歡兒?”
“歡兒?”
“歡兒?”逸飛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跟着逸來說一聲之後問道:“歡兒怎麼了?”
“哦……”逸迎想起什麼事情,躬身對逸飛說:“主人,歡兒姑娘說去給她家裏送錢!”
“送錢?她不是才給她家裏送過錢嗎?何況這些時日她一直服侍翎爺也沒得其它金錢,何來送錢?”
這時逸迎接嘴說道:“我也就此問過歡兒姑娘,歡兒姑娘說她的弟弟日漸長大,所需花銷也就多了!她的那些錢財都是原來存下的,沒有一次給太多給她父親。想是怕他父親做了它用而虧待了她的弟弟!”
“哦?那……那個男子你們是否處置好?”
“我們已經處理過了,那男子已經收下了一筆金錢,他也沒敢多要!也應允了自己謀個什麼事情並遠離歡兒姑娘!”
“恩,這樣最好!”逸飛說完往大門外走去。
皇城的一角。
小院的大門“砰”的一聲在歡兒手中的錢袋被抓走之後關上。歡兒一臉委屈看着被關上的房門愣了一會兒,然後轉身往來路走去,剛邁入通往大街的巷內,一個男子迎面沖向她,叫道:“倩兒……”
歡兒不禁一愣隨即轉身想跑。可男子已經到她身後抓住了她的右手,並哀聲說:“倩兒,你讓我想得好苦!”歡兒左手抬起掩面。泣聲說:“雅哥,你不要這樣。倩兒一死已經不足惜了!可要再連累雅哥,那倩兒就……”
“倩兒……”被歡兒叫作雅哥的男子急聲叫道之後將她的身體扳轉,一臉痴情哀聲說:“倩兒,我願為你死!若是當日你不攔我,我早就跟秩篤那殺人魔王拚命了!倩兒……倩兒……”雅哥緊緊的摟住歡兒輕聲連呼,稍後對已經輕輕靠在他懷中的歡兒說:“歡兒,你跟我走吧!我已經有錢了,我們一起逃吧!”
“不……”歡兒驚呼一聲離開雅哥的懷抱。一臉驚恐,說:“雅哥,我們逃不了的!你居然有錢了,那自己就好好活着吧!忘了倩兒,好嗎?忘了倩兒!”歡兒說完向巷外跑去,雅哥伸手一抓可沒抓住,想要追可神色一愣,稍後沖歡兒的背影大叫:“倩兒,我在老地方等你,一直等你!等到死。我都等你!”
“嗚嗚……”歡兒聞聲輕聲哭泣着跑過小巷內的轉角。
“倩兒、倩兒……”雅哥哀叫着往地上縮去。
“嘖嘖……你也是男人!”
雅哥聞聲抬頭看到一臉迷人笑容的賀訥豐興,面露欣喜站起撲到賀訥豐興身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急聲說:“恩人、恩人。求你再幫幫我!你這麼厲害,一定能幫我將倩兒從花華苑救出!”
“哎,救出來又能怎麼辦?你這樣能帶她去哪裏?她不願意跟你走,我帶她出來又有什麼用?”
“我……”
“你?”賀訥豐興看到雅哥臉上不甘的神情,一臉不屑說:“你知道作為一個男人,你只對女人痴情是沒有用的!光有錢也沒用,你知道女人還要什麼嗎?”
雅哥思索一陣之後張嘴答道:“倩兒要我愛她,而我愛她!”
“呵呵……愛她,愛她?哈哈……”賀訥豐興大笑之後搖頭。說:“那去花華苑找她尋歡的男人哪個不愛她?女人還有一種只有男人才能給她的東西,而你這麼多年卻一直未曾給她!難道你這個天天讀典籍以謀皇庭一職的人就丁點不懂女人心思?”
“恩人。難道你是說……”雅哥說著不禁臉上一紅,賀訥豐興見狀又是輕搖頭。嘆道:“我看你啊,你還是先去學學如何對女人好吧!”
“我一個讀書人,怎麼能夠干那種齷齪……”
“齷齪?哈哈,那你告訴我,你讀書為什麼?”
“為了能謀得一官半職,光耀門楣!”
“你當官就能光耀門楣?什麼是光耀門楣?”
“家財殷實,錢權雙存,族人眾多!”
“族人眾多?那族人就那麼憑空就眾多了?哈哈……”
“這……”
“小子,給你說!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現在皇庭的大小官吏,誰不是侍妾、侍寢眾多,才得了那血裔眾多?那眾多的侍妾,你不對她好,她能給你生育血裔?哈哈……你好好想想吧,你再想想你的倩兒身陷花華苑,那些去花華苑的人又都是什麼人?那些人既不缺錢,也懂如何對女人好!你若不去學學如何對女人好,到時候深受男人之好的倩兒跟了你,不能得到她原本日日可得得男女歡愉,她生離去之心可比現在她心中仍牽挂而不得與你相會的場景更慘,是吧?”
“可是……可是……”
賀訥豐興見狀微笑問道:“可是什麼?”
“我的錢可不敢花在那些地方,若是倩兒答應我跟我走,到時候錢卻花在了那些地方,那我……”
“錢啊?我有啊!我多,來,這給你!”賀訥豐興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張金票給雅哥,說:“你儘管花,沒了我再給你!如果我想得不錯的話,倩兒會去找你的!”
“真的?”
賀訥豐興微笑反問:“呵呵……我騙過你嗎?”
雅哥聞聲面露欣喜,一拜伏地說道:“恩公不曾騙我!”
“這不就得了?你快去吧,到時候別讓你的倩兒覺得你只是一個只會說卻絲毫不懂疼惜女人的男人!”
“這……”雅哥仰頭一臉尷尬得遲疑一下之後,答道:“是。多謝恩公!”
賀訥豐興看着雅哥雙手攥着金票快步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微笑。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好毒的墨詭!”
賀訥豐興轉身看着一個身着一身艷麗羅裳、身材婀娜、一對玉峰高聳,面頰嬌紅似嫣紅花兒。一雙明眸若似夜空中璀璨明星,而一頭黑髮披散胸前和身後的奇美女子。稍愣之後驚呼:“你是……”
“我是?”女子冷聲一句之後,面露不屑說:“你算什麼東西?敢說我的名諱?”
“凈座侍神,雖然你現在不知為何得以用宗元身出現在這虛空之內,但你也別忘了!你儘管是三神之主的枕邊人,可你的身份既不及那虛靈之境的諸位龍神,也不及我們三神座下的神使!你做什麼,我不管,我做什麼。你也少管!再說了,你看我怕你嗎?”賀訥豐興說完轉身邁步就走,女子見狀俏臉泛怒閃身射向賀訥豐興的後背。“呼……”的一聲,賀訥豐興在女子欲用纖細雙手抓住他後背的時候閃身到了女子的身後,笑道:“虛元,我勸你少來惹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私出虛靈之境又不自動到戰神封地宏玀赤地報道,難道就不怕戰神懲處你?”
“哼哼……看來你還不知道吧?哈哈……”虛元說完突然大笑起來。
賀訥豐興心中微微一驚,急聲問:“什麼?”
“什麼?墨詭,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此來是為什麼?”
“你?”賀訥豐興瞄着虛元臉上閃過古怪的笑意之後。說:“你莫非是想與那小子一溫男女之好?你又如何知道他能給你那男女之歡?”
“住口!”虛元聞聲冷喝,隨即說:“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一件讓你會很高興、很安心的好消息!”
“難道你想讓我給你把那小子帶來?”
“難道你不敢?”
“有什麼事我不敢的?”
“那你是答應了?”
“答應你可以。可要看你的消息值不值得我幫你!”
“你不會後悔的!聽好了,戰神神寂了!”
“啊?”賀訥豐興聞聲驚呼,遂急聲問道:“你此話當真?”
“我為什麼騙你?”
賀訥豐興一聽面泛怪笑說:“你騙人又不是第一次!”
“那你要是不信自己去虛靈之境內看去!”
“這……”賀訥豐興面泛難色說:“你明明知道我們神使除了被處罰或者神寂之時不能進虛靈之境,即便是能進虛靈之境,那三神和三神之主玄靈供奉的凈壇也是不容我們窺視的!”
虛元面泛得意表情說:“你還算有自知之明,你說這消息值得你去替我辦事嗎?”
“這個消息若是真的,倒是值得!只是……嘿嘿!”賀訥豐興怪笑一聲之後對虛元說:“我如何求證你所說非虛?”
“墨詭,你與我玩心計,我想你還嫩了點!你好好替我把這事給辦了。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雖然我身份不如你們這是三神的神使,但你別忘了若我想回虛靈之境那聖靈欣然也不敢攔我!而我若要去主人的玄靈供奉的凈壇。那聖靈欣然也不敢阻攔!那虛靈之境之內也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嘿嘿,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我答應你吧。只是……”
虛元本來面露喜色,可一聽賀訥豐興口中的“只是”不禁臉色一沉急聲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什麼時候能給你把那小子帶來,我可不敢保證!你也知道那墨詭與秩篤可不是好惹的,你也還清楚只要我答應的事情就從來沒有失約過!”
虛元得意的冷聲說道:“諒你不敢哄騙我!否則,我要收拾你,你也無法逃離我的手心!”虛元說完玉拳在身前輕輕一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