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手足何以不能稱兄道弟?
海峽五月度賓朋,吹暖年年祭祖風。
今夜開顏再執手,同堂共話弟和兄。——《七絕(新韻).盛會》
二零一零年三月,**和溫總理相繼在不同的場合下稱大陸與台灣的關係為兄弟關係。此言一出,博得了廣大台海人士一致的稱讚。
本來,兩岸都是炎黃子孫,同說漢語,同為黃膚黑髮,血管里流淌的是同一種血液,稱兄道弟理所當然。但凡中國人沒有一個否認這種血濃於水的關係,也沒有一個不認可這種手心手背的骨肉之情。
二十一世紀初,台灣掀起了一陣到大陸認祖歸宗之風,由此每年都有國民黨和**黨首在陝西皇帝陵和南京中山陵拜祭的盛事。因勢利導,黨和國家領導人在北京與來訪者進行會晤交談,增進了兩黨、兩岸的和諧氣氛。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六日,正當胡主席在北京人民大會堂會見國民黨主席吳伯雄后,我寫了一首題為《盛會》的絕句,上傳給《楊柳青文學網》,“古韻流觴”版版主梅苑在按語中說:“我覺得個別用詞不夠貼切,準確,精鍊,譬如‘弟兄’,用之不妥。”
我只能為梅苑君感到遺憾。
我想他應該不是仇視這種有利於民族和諧和國家統一的盛事,所以我不能給他戴上一頂反對兩岸交流的政治帽子。
我也不認為他是拒絕在自己當斑竹的這個文學版塊上出現這樣具有政治色彩的詩詞作品,所以也不能給他扣一頂阻撓文學發展的大帽子。
讓我始終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我寫什麼他都會說三道四?寫詠物詩,他就說“無意惹閑愁”;富有哲理的寫景詩,他或者認為“境界不夠”,或者認為“差強人意”;寫政治性作品,他又認為用詞“不妥”。一句話,但凡是我的東西,都有問題。有問題就有問題唄,可別沒有傷害到別人反而傷害到自家啊。本來欣賞人家的作品是要帶着愉悅的心情的,倘若看了以後無端的生出怒火,搞得久久心情不豫,這就傷害身體了。祖國醫學認為:憂傷脾,怒傷肝。為了跟一個自己不相干的人生氣,讓心胸變得很不陽光,這樣值嗎?人有時候的疾病真是像梅苑君自己說的那樣:無意惹閑愁。我的作品的確有很多不足,在此我不想做袒護,也不想阻撓別人提看法;但我希望實事求是地指出來,而不是像梅苑君這樣帶着一股情緒。要知道仇視別人,評論就很容易風牛馬不相及、無中生有甚至惡意歪曲。梅苑君現在已經病的不輕了,他不敢直接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只能對我的作品吹毛求疵,由此來發泄對我的怨氣,那也就由着他了。但是你再有氣,對於有政治內容的詩,還是應該有所顧忌的吧。無所顧忌,只能說,你已經被怨恨沖昏了頭腦,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嗚呼,對於病入膏肓的患者,只能有一份憐憫之心了。
不知哪家精神病醫院可以治癒梅苑君,我代他謝謝醫生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七日(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