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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盜版和看正版的同學們,我需要一點反應來支撐我繼續下去。。真的~我寫着的時候覺得自己心裏很痛。可能寫文的時候自己的情緒代入太深了。。唉。。。

我不知道特種部隊基地的衛生員接到了什麼樣的命令,但是每天晚上熄燈睡覺后他都會帶着醫藥箱到我所在的帳篷幫我換藥,然後掛吊瓶。針打完后他再安靜的離開。

白天我和其他的人看選拔的情況。

我換上迷彩服戴上墨鏡站在一邊,看着特戰隊員拿着沖水槍對着泥坑裏的士兵沖水,下達各項動作指令。一如我當年那樣,做掌上壓,抱着木頭四五個人一組做仰卧起坐。男兵的極限訓練要比女兵的強度大很多。這並不是性別歧視,而是男女之間真的存在着體力的差距。讓我徒手殺死幾個特戰隊員,很簡單,有技巧就可以,但是單純比蠻力,我抵擋不住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

叢林裏的逃生選拔已經淘汰了一半的人,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會有人退出選拔。我冷血嗎?看着站在國旗下,抱着頭盔跪倒在地的大男人,哭的眼淚稀里嘩啦,我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等到天黑的時候,我卻喜歡一個人坐在一排排的頭盔前,內心裏一片空白。到這裏來的人都是為了一個夢想,離開的人,看見了希望,但是卻完成不了夢想,說白了只是南柯一夢。夢醒了。就該回到自己原來所在的地方。

到明天白天,就只剩下三十二個人。不知道誰又能堅持到最後。我站起身離開,故意忽略那個站在角落的男人。

半個月的時間過的很快。我的傷口算是好的七七八八。這段時間父親一直都沒有來。在看完了全部的選拔之後,我們卻沒有從中選出任何一個人去024。

完成了加入儀式后,新人和老人們被拉出去做特訓,而父親這個時候來到了營地。我們一起進入了一個小型的作戰會議室,門關上后,父親的警衛員守在門口。

父親口述了這個任務。去哥倫比亞刺殺一個人。這個人是中國叛逃的官員,是被馬其雲攻陷下來的幹部。馬其雲通過這個人聯繫到了更上一層的官員。這個官員在前段時間聽到風聲后叛逃了。

說刺殺不準確,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我們能把這個人活捉回來。如果情況不允許的話,就當場擊斃。不讓他泄漏任何國家的機密。

父親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們,我和雪狐輪流看了一遍,把這個人的長相記在腦海里。然後把照片遞了回去。

我思索了下,想起這個人是誰,他是徐琪琪的父親——徐克峰。我上次還是聽說徐克峰是被抓住的,怎麼能叛逃呢?我在心裏花了一個問號,把眼神睇相父親。

難道說,徐克峰是被故意放走的嗎?想要引出徐克峰後面的人是誰,但是事情失控,讓徐克峰叛逃了?我的推測是如此。但是當著雪狐的面我沒有說出口。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

父親把照片收回,“我們做了一些事前的工作。懸賞徐克峰,你們這次去偽裝成殺手就行。至於其他的,隨機應變吧。你們今天晚上就離開吧。”說完把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桌子上。退了一下,他的樣子完全是公事公辦。

我們打開之後,裏面是身份證,護照和銀行卡,密碼寫在一張紙條上。還有幾張白紙,上面寫的是我們的身份。其中一張寫的是聯絡方式和暗號。

看過之後,雪狐把白紙燒掉。我們拿着證件站起身尊卑離開的時候。父親低聲說了一句,“景緻,注意安全。忠於黨忠於祖國。”

我點點頭沒說話,跟着雪狐走了出去。

晚上我們脫掉軍裝,換上便服。猛虎開車送我們到郊區就離開了。我們找了個小旅店住了一宿,店主第二天幫我們找了一輛黑出租車。

上了車我們直奔飛機場。

簽證是直接辦好的,我們買了飛機票,從b市飛往哥倫比亞,中途在h國的首爾需要轉機。

對於徐克峰在什麼地方,我們完全是未知的。父親只是說在哥倫比亞,剩下的信息就要在當地聯絡到我們的情報人員才能知道具體的情況了。

我在臨上飛機之前,給子彈發了一個電子郵件,裏面全是暗號,內容是希望由他幫我買一些武器和其他的一些設備。

在首爾轉機的時候,雪狐在機場買了一對情侶戒指給我帶上,我開始拒絕,後來他說,“我們一男一女在一起,情侶才是最正常的不是嗎?”他說完我也就不反抗了,讓他給我帶上了戒指。

他拉着我的手,從機場的一邊走到另一邊。賣場裏全是各個世界名牌的免稅店,賣衣服的,鞋子箱包的,吃的,什麼都有。他抓着一件衣服在我身上比量着,然後掏出錢包準備買下。收銀員打着小票,他把衣服遞給我說,“很久之前,就像做這麼一件事,換上看看好嗎?”他的語氣夾雜着懇求。

我不忍心拒絕,拿起衣服走進換衣間。他笑着把衣領上的標籤摘下,牽着我的手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我頓了頓,然後握緊了他的手。茗薇姐對不起,我只借用他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就好,一個人實在太累,我也想有個肩膀能讓我靠一下,一下下就好。

一直到上了飛機,我們的手都沒有鬆開。雪狐的手暖暖的,溫度從手一點點傳進我心裏。

飛機抵達波哥大之後我們專程汽車開往庫庫塔。庫庫塔是哥倫比亞第五大城市,位於東科迪納拉山脈中,平均海拔高度320米,有泛美公路連接委內瑞拉,算是邊境城市。

我們沒有急着去聯繫情報人員,而是裝作情侶的樣子四處走走看看,看看19世紀的建築物,品嘗一些當地的特色美食——咖啡蛋糕。

我們就這樣在庫庫塔整整轉悠了兩天,才去聯繫在當地偽裝的諜報人員。雪狐帶着我走街串巷,來到一家老字號的雜貨店門口。在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我們走進了這家雜貨店。

推開門,風鈴悅耳的聲音響起,老闆手裏拿着報紙從櫃枱後走了出來。他用正宗的西班牙語詢問我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雪狐擺擺手,示意自己聽懂,老闆看着我們的外貿,試探的問,“中國人?”然後有用英語問了一遍。

“中國人。”雪狐點點頭,用中文回答說。

“來找些什麼呢?”老闆便用中文招呼我們。

“隨便來看看。”雪狐客氣的說。而這是我已經在或架子上開始尋找起來。我拿起一塊已經褪了色的懷錶衝著雪狐招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架子上雜七雜八的東西很多,落滿灰塵的項鏈,打火機等等,還有一些舊書。另一個邊掛着的都是一些舊衣服。說是雜貨店,其實我感覺應該交舊物店比較準確一些。

雪狐不管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本仿宋體版的三字經,遞給老闆的手裏,“就要這個。”

老闆看了一眼,接過書,用紙報上放在一個所料代理遞給我們。我們付完錢之後出了雜貨店。一路邊走邊看,回到住宿的地方。關上房門他把紙拆開來,在上面不起眼的地方寫着幾個數字,雪狐想了想,翻開三字經,開始查詢對應數字的字,合在一起之後,是一個地名。雪狐想了想,又回去翻看報紙,最後在右下角的一個地方發現了兩個小圈,筆記很淺,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幾乎發現不了。書裏面找到的是地點,報紙上的就應該是時間了。收好東西,我們進了廁所,把東西全部點燃扔進馬桶里,按了下水衝進下水道里。

剛到哥倫比亞的時候,我用機場的設備查詢過信箱,沒有子彈的回信。那說明他應該是出去執行任務去了。

我有些心裏不安,撰緊了拳頭沒有說話,可是手心中全是汗。雪狐對我說,“一會兒,我進去,你在外面。”

我點頭沒有說話。

走出旅館,我們進了商場轉了幾圈,在沒有發現有人跟蹤的情況下兩個人在三樓分開分開。我擠進人群下到二樓,來到女裝部換了一身衣服,買了一頂假髮。在廁所重新偽裝后出了商場,向約定地點走去。

火紅的嘴唇黑色的墨鏡,給人視覺上的衝突,看過來的人很多。微微揚起唇角,我裝作很得意的樣子繼續往前走。一般來說,執行任務的時候都要低調,可是我反其道而行,效果更好。

約定的地方是一間酒吧,開在地下,看了下表,才剛剛四點,還沒到開業的時候,我在附近找了個露天的咖啡廳坐下。轉頭能看見坐在我不遠處的雪狐。

才坐下沒多久,就有過來搭話,我撇撇嘴角,表露出我的厭惡,自覺的人就自動閃身離開,也有不開眼的人非要糾纏,坐在旁邊不肯走。

我從包里拿出鏡子,看相後面的雪狐,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着,顯然在看着我此時此刻的窘態。

對於糾纏的人,我從頭到尾都不搭理,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無奈,再怎麼糾纏,也不見我有一絲表情,最終還是離開了。

周身回復安靜的我,愜意的品嘗着來自哥倫比亞當地自產的咖啡,香濃潤滑的味道的背後,卻是我的不安。

伴隨着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這種不安愈演愈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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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路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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