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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我們收到y國領導人的熱情接待,兩國領導人親切的握手。夫人和y國夫人親切的交談,我錯開幾步跟在後面。

我們下榻在y國國賓館,領導會餐的時候,我和另外的幾個保鏢組成員則是開始趁機檢查房間。

會餐結束后,夫人回來換裝準備參加晚上舉辦的晚宴。化妝師在做造型,助理在一邊拿着文件夾對參加晚宴的人的身份和各種關係做簡單彙報。

我手裏有份相同的文件,一頁頁的翻着,看着裏面的各種政界要人的簡介。今天的晚宴不用我跟着,因為出席人士的身份決定,不大可能存在刺殺的危險,相對來說,明天的外出訪問才是重點。

目送着夫人離開,我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看了會電視早早關燈休息了。

第二日,我們乘坐國產的紅旗轎車出訪。我坐在副座,助理坐在後面,手裏拿着演講稿做最後的審查。今天的行程是參觀學校,下車后,我們收到學生們熱烈的歡迎,許多學生手裏拿着兩國國旗搖晃着,外交部的專門官員在前面帶着我們參觀校區。

這次我緊跟在身後,時不時用眼角大量四周的環境。外交部的官員介紹着校園的歷史,翻譯在一邊把他的話翻譯過來,夫人面帶笑容的點着頭,偶爾回了兩句。

我們在學校的幾個主要建築物面前走了一遍。最後走到學校的大會堂。幾個外圍保鏢已經先進了會堂,分散在會堂的各個角落。

在得到安全的暗號之後,我們進了大會堂。在眾人的掌聲中夫人登上了演講台。我站在夫人的身後,助理則在台下。

夫人抬手示意之後,大家才安靜下來。

對於演講的內容我是不關心的,我只是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台下眾人的反映。如果發現反映比較激動的人我會給場內保鏢暗示,他們就會不着痕迹的靠近去檢查。

夫人的演講極大的調動了學生的積極性,幾次都被學生們的掌聲打斷。兩個小時之後,夫人結束了演講。又回答了幾個人的提問。中午的時候,我們是在學校的食堂用餐的。學生們圍在外面。我站在夫人的左側。不動聲色用身體擋住了夫人的身影。

離開學校之後,我們又參觀了國家博物館,最後幾件中國的文物是被館長親手遞交到夫人手裏的。夫人代表國民對y方的此舉表示感謝。

總的來說,第二天風平浪靜。沒發什麼事情,無驚無險度過一天。接下來夫人便沒有什麼外事活動,就是參加一些宴會和餐會之類的,我們的工作也就相對輕鬆了一些。沒事的時候,夫人就坐在辦公桌前看書,助理則開始準備下面活動的演講稿件以及一些其他的工作。

一號在歐洲訪問了幾個國家之後,開始乘坐轉機訪問bjst國。在飛機上,江翰辰給我們開了會議。作為中國的鐵杆盟國,官方的態度是友好的。可是這個國家的治安卻不大好,有恐怖組織,雖然恐怖組織多數針對的是m國和y國。但是我們也不能放鬆。而且我們最開始接到的信息就是有些不法分子想要在b國刺殺夫人,讓我們和b國關係破裂。

下了飛機之後的我們依舊收到了來自官方的熱烈歡迎,但是相對於在y國來說,b國的部隊都是站在明面上警戒的。一路上幾乎我們都看不到路人。

持槍警戒的警察和軍人充斥着街道,商店開着門,裏面卻沒有顧客。直到抵達賓館。我感覺自己鬆了口氣。照例是國家領導人設宴款待。而這次,我跟着參加了晚宴。

走進宴會廳。大家鼓掌歡迎,然後是兩國的領導人互相致辭。最後是b國的各個領導人紛紛到前敬酒。助手在夫人身側小聲的說著每個前來敬酒的人的身份,翻譯在一旁。我在一側,仔細打量每個上前來的人,從頭到腳。好不容易晚宴結束,我們才能休息。

明天夫人的外事活動是參觀孤兒院和學校。想到孤兒院我便想到了一個讓我覺得很危險的詞——娃娃兵。

娃娃兵中以非洲的娃娃兵最為出名,這些還沒有長大,心中沒有是非對錯關的孩子,盲目的聽着別人指揮,他們殘忍,可以木然的執行任何任務。曾經就有一個被俘的女俘虜被娃娃兵活生生的挖出了心臟。

活動了下肩膀躺在床上擺弄着電話,自從那天半夜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之後,這個電話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放下電話,我閉上眼睛睡覺。

車隊離開賓館,護送在側都是b國部隊的軍人,相對於在y國的大學,在b國的訪問活動則不需要準備什麼演講,所需要做的是夫人貼近兒童,關心下孤兒的生活情況。

等我們到達的時候,部隊已經包圍了孤兒院,並且裡外都做了全面的搜查活動。我們的人介入后,進行了第二次安全檢查,等到一切結束后,夫人才步入孤兒院。

院長站在最前面,後面站着孤兒院的孩子。孩童的歲數不大,男孩多過女孩。b國人的膚色要比亞洲人的黃忠膚色更泛黃一些,如果長期在外的工作的人膚色則泛黑一些,但是達不到非洲人的那種程度。

大多數孩童的眼神是空洞洞的,我們看不到他們臉上的喜悅表情。工作人員從車上帶來孩童們的禮物,放在夫人身後。夫人臉上掛着親切的笑容從工作人員手中結果禮物發放給孤兒院的孩子們。

在一個瘦小的孩子靠近的時候,我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一種不安的感覺有心底里發出。孩子伸出手準備接住禮物的時候,我伸出手抓住他的手。

手背和手心是兩種顏色,手背的顏色微微泛黑,手指的指甲略微有些長,食指指甲有些尖銳,稍微用力就能劃破人的皮膚組織,指甲里有一些黑灰色的物質,不知道是泥土還是其他的東西。

孩子抬頭看着我,眼中沒有恐懼,沒有任何的內容。我皺眉,是我多疑了嗎?夫人的助力小聲的喊了我一聲,“宋助理,有什麼事嗎?”

我不動聲色的對着小孩笑了笑說,“沒什麼。我只是看他的指甲有些長了而已。”說完把眼光從別的孩子身上劃過。按照道理來說,夫人來訪,院長應該事先給這些孩子洗澡,剪指甲,清理衛生,為什麼這個孩子的指甲還這麼長呢?

我把禮物從夫人手裏接了過來,遞給孩子,悄悄的用指甲從他的指甲里摳出了些黑色的物質。

我拍拍孩子的頭,站起身,用帶有灰色物質的指甲碰觸了脖子上的銀色墜子。重新在夫人身側站好后,我撤下脖子上的鏈子,低頭用掃了一眼。白銀做的墜子變成了黑色。

我先是笑着對夫人說,“夫人,禮物就先發放到這裏吧。”然後動了動嘴巴,用暗號和其他的人做了通訊,簡單說明了情況。便有其他的專門的人員去處理這件事。

夫人聽我這麼說,點點頭,便有其他的工作人員來接受。

我們把夫人團團圍住往院外走,b國的官員見狀,好像是猜到了什麼,對着他們的執勤人員打了個手勢。我在包圍圈的最里側,跟着夫人往外走。剛出院門口,感覺有什麼東西好像是從我的身上一掃而過一樣。我下意識的就是撲倒夫人。這是狙擊手的一種特殊感覺,被人用瞄準鏡掃過的感覺。

我們身邊的保鏢倒下,子彈打在人身上沒有被阻止,反而穿透過來。我把夫人護在身下。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子彈穿透人身帶出來的血霧在四周蔓延着。周圍的人倒下,在第四發子彈,b國的軍人才衝到我們身邊,把剩下的人護住。

子彈不是從一個方向打出來的,而是從兩個相對的方向同時發出的。也幸好夫人被我撲到在地,這才躲過。

我們在其他的人掩護之下上了車。一路車子飛奔回了賓館。

進了賓館我人才鬆懈下來,旁邊的助力叫出聲,“宋助理,你受傷了。”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才感覺肩膀有點火辣辣的痛。

直到夫人進了房間,我才去找醫生。衣服被撕開的時候,已經被鮮血濕透了。只不過因為是黑色,所以看不出來。

子彈進的不深,醫生給我打了麻藥之後取齣子彈放在一邊的托盤上。他給我上好葯后告訴我,“這幾天注意點,不要有劇烈的活動。”

出來的時候江翰辰站在門口,“景緻,還好嗎?”

我笑着搖搖頭。警衛團開會,我坐在一邊旁聽,由於手上,我的工作基本上就暫停了。

由於政治原因,這次被襲擊的時間,被掩蓋了,新聞上只是摘錄了幾個鏡頭。不過背後,卻是兩國一起聯合行動,一起抓捕匪徒。

一號和b國領導的會談還在繼續着,夫人的外事訪問活動還要繼續,b國投入了更多的人力警戒。而這一切和我的沒關係了。我在賓館裏養傷,直到訪問結束。江翰辰留在b國,主持行動,我跟着轉機飛回國內。

下了飛機,一號對我說,“辛苦了。”

夫人在上車之前對我說,“謝謝你。”說完上車離開了。

等領導離開后嗎,我坐着其他的車去軍總醫院。(未完待續)

ps:謝謝打賞的朋友們~~~鞠躬~~~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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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路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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