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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有時間我就多寫點。。多發點。。沒時間。。就沒辦法啦。。爭取爭取吧~~~

回到家,母親看見被雨淋成落湯雞的我,念叨了幾句,“多大的人了,還淋雨,你不是開車出去的嗎?出了什麼事了?”

“本來約了徐琪琪一起出去逛街的,誰知道她家裏出了事,她爸爸進去了。我陪着她在雨中走了一會。”我這話里真假各一半。

“為什麼進去的?”母親錯愕了下繼續問道。

“我也不大清楚,但是問題應該不小吧。畢竟他以前爸爸也是個實權的位置。”我含糊的說,“我也沒詳細問。她就是一直的哭。”

母親哦了一生,就不再關注這件事,轉移了話題,“一會喝完了紅糖水,你去泡個熱水澡,免得感冒了。”

我點頭答應。

阿姨端了一碗紅糖水出來,我接過來,一邊吹一邊小口的喝着。熱熱的糖水進了胃裏,頓時一股暖意從心底里散發出來,取走身上的寒氣。喝完水,我上樓去洗澡。

這幾天大伯一家一直住在大院,大伯父總是和爺爺在書房裏,在計劃茗薇姐的婚事,計劃大伯仕途。父親回了部隊,說等茗薇姐訂婚的時候他再回來。大伯母十分疼愛小寶,在家的時候,總要抱着小寶逗他說話。

茗薇姐似乎成了一個機械人,一直微笑着,臉上沒有其他的表情。可是我在她的眼睛裏看不出一點笑意。範圍是一種漠然,如死灰般沉寂。自從那天我們聊過之後,她就再也沒說過關於她的愛情話題。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直到茗薇姐訂婚那天。雪狐全家人都到了b市,我們家的人也從國內國外趕了回來。

我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短裙,腰間綴着一根銀色的鏈子,黑色的高跟鞋敲打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來參加訂婚宴的人很多,大伯帶着雪狐和茗薇挨桌走,田宇則領着我來到田家宴席上。田宇的母親拉着我的手,笑眯眯的說。“一晃眼,你都長這麼了。”說完從手上摘下一枚戒指給我帶上。“我呀,沒帶什麼好東西,就把這個戒指送給你吧。”

我裝作靦腆的樣子微微低下了頭。“謝謝阿姨。”

坐在四周的人見狀都笑着點點頭。

和田宇的母親說了幾句之後,我們就去了爺爺所在的餐桌。田爺爺遠遠的看見我和田宇走過來。就招呼着爺爺指向我們所在的方向。兩個人笑眯眯的說著什麼。見我們走進了,田奶奶笑眯眯的沖我招手。

等我們走過去,田奶奶就拉着我的手說,“這孩子長得真好看。”說完摸了摸我的手,看見我手上的戒指,轉頭對着田爺爺說,“你看,不只是我着急,孩子的媽把家傳的寶貝都送到人家手上了。”

田爺爺轉頭對我爺爺說。“老宋啊,找個機會,我要去你家走走啦。”

“成天惦記着我家的寶貝孫女。今天剛被人惦記走一個,就剩下一個了。說什麼也不行,我要多留幾年。”爺爺做模做樣的吹鬍子瞪眼睛。

“我明天帶着我那瓶珍藏五十年的好酒去找你。”田爺爺一咬牙說道。

“兩瓶,最少兩瓶,不帶兩瓶你就別來了。”爺爺說。

“兩瓶就兩瓶。”田爺爺大手一揮,“為了孫子的幸福。喝出去了!”說完轉頭指了指田宇說,“為了你。我這珍藏了多年的寶貝沒了。你要是不好好對待景緻,老子家法伺候。”

田宇笑着把手握在我的肩膀上。

兩個爺爺見狀,相視一笑。桌上的其他人紛紛祝賀。

訂婚宴結束后,田宇送我回家。走到一半他的電話響起,看着上面的名字,我發現他的手顫了一下。來電的主人名字只有一個字,然。他把車停在一邊,深吸了口氣,才接起電話,“我現在有事,晚點在打給你。”說完不等對方反映,掛斷了電話。

根據我女性的直覺,總覺得打電話的這個女人和田宇之間有些故事。

田宇抽出一支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景緻,要聽個故事嗎?”

我點點頭,沒說話。

“當年那件事,在我們心裏都留下了陰影,說不害怕是假的。那時候才多大,十多歲的孩子。這個陰影一直壓着我們,直到那次碰見你。從聽說你回國的時候,我和小波商量着,要好好照顧你,以彌補我們當年犯下的錯誤。當年要不是我們非要溜出基地,也就不會被抓,他也不會死了。”田宇說完吸了口煙,繼續說,“那時候聽說你要去國防大學,我們就商量讓家裏找了關係進去。誰要是感欺負你,我們就動手,揍到他媽都認不出來,老實了為止。結果你卻跑到部隊去了。那天聽說你原諒我們之後,我和小波興奮的都喝多了。”田宇的眼神有些迷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旁邊躺了一個姑娘。就是和我打電話的人,叫段然。是個二外的學生。和我她是第一次。她說第一次,總要找個自己順眼的,於是就找上了我。我當時以為就是愛慕虛榮的想要巴結我,於是扔了點錢在床上就進了衛生間。等我出來的時候她走了,錢也沒拿。看着床上那片血跡,我還嘲笑她來着。後來陸陸續續的又碰見過她幾次,在酒吧做推銷員,會所做配唱。後來看着她被人拽着頭髮跪在地上,可還是一臉的倔強,不知不覺竟然就放在心裏了。慢慢的我們就在一起了。她還不知道家裏要安排我結婚了。”田宇的聲音充滿了無奈。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我問他。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愛你?”田宇戲虐的說,“其實你也愛我。”

“我又不是傻瓜,你看我的眼神,沒有那種熱烈感覺。你也就是裝裝樣子騙騙局外人。我也曾經愛過人。我知道那是什麼感覺。”我調整了下姿勢。

“你還愛他嗎?”田宇斟酌了下開口問。

“不愛了,因為他拋棄我先走了。”我知道他說的是宋柯,玩笑的回了一句。

”景緻,對不起。心裏住下了一個人,另一個人就很難走進去。以前做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現在又多了一件。”

“我全都記在本上,以後有機會全部討回來。”又開了句玩笑,我才正色說,“說真的,你打算和她結婚嗎?”

“我是想,可是,你知道我們這種身份。我想又能如何呢?和家裏抗爭?胳膊是拗不過大腿。”田宇乾脆放下座位打開天窗。

“如果你需要我幫助的話,可以告訴我,但是你知道我是不能開口拒絕這門婚事的。”我也躺下,兩個人一起看星星。

“先拖着吧。”田宇掐滅了煙頭,從車窗熱出去,然後重新坐起身。

我也做起來,“送我回家吧,太晚了。”

田宇重新發動車,送我回了大院。

等我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見茗薇姐坐在窗戶邊上的椅子上,端着酒杯,看着窗外。我拉過一個椅子坐在她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當我坐在她對面的時候,藉著月光我才發現茗薇姐的臉上全是淚水,訂婚宴的晚上,她一個人在無聲的哭。

我能做的就是陪着她,讓她發泄。我喝着酒杯里的酒,不禁想起了田宇。我們四個人的情況何其相似。

幾杯酒下肚,茗薇姐有些喝多了,開始給我將其她在歐洲的那些事。她的話時斷時續,想到就說到哪,有的時候上句接不上下句。

我在一旁當安靜的聽眾,是不是的舉杯小酌。

“如果他早早的就表白該多好,其實我也是喜歡他的。哪怕最後不能在一起,只要曾經擁有我也甘心。”茗薇姐說完這句話,往床上一趴,人睡了過去。我幫她蓋好被子后坐回到書桌面前。

想了想,從抽屜的最底層拿出我和宋柯一起寫的日記,翻開了起來。看着筆記本上的字,我忽然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猛然想起,信封上的字體和這個筆記本上的字跡驚人的相似。

我連忙翻出信封,兩相比對。字體差不多,只不過後者的筆記更為成熟了些。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砰的跳動。這信會不會是宋柯寫的,他會不會也想黑火一樣,重生到了這世界,回到我身邊。一想到這個可能,我整個人沸騰了起來。

我開始按照時間的順序排列拆信,仔細的研讀每封信的內容。寫信的人沒有提到自己絲毫的信息。最後一封信是從j市發出的。

我安耐住自己正在瘋狂跳躍的心,收拾好桌上的信封和日記,躺在床上。不過我心中有一些的疑問,如果寫信的人真的是宋柯的話,為什麼不去他不自己去四合院找我呢?或者在信中直接闡明自己是誰呢?他是怕我愛上別人,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嗎?帶着滿肚子的疑問,我閉上眼睛,進入夢香。

夢裏,我回到了那個四合院,宋柯站在門口衝著我笑,陽光下的他笑得格外燦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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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路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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