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破荊(七)

第八章 破荊(七)

馬一步步的墮入到羅網之中,偽覽和戴員兩人卻也是半信半疑,因為他們的計策雖然天衣無縫,但是卻有一個問題難以解決,那就是兩人調教過徐氏之後,徐氏就不再是處子之身,這一點到底如何矇混過關?

黃庭卻覺得十分好笑,這兩個色中惡魔對**有那麼多的手段,可是卻不知道如何偽裝處女矇混過關,真是荒謬。身為特種精英,黃庭知道的各種偽裝術都十分豐富,自然也包括如何偽裝處女。黃庭告訴兩人,在江南有一種身體很小的鯽魚,把這種鯽魚的體內的魚泡掏出來晒乾之後開一小口,把其他動物的血灌注其中,然後縫合上,最後可以塞入到女子的體內。在男子進入之後便會被弄破,而那魚泡破了被血和體液衝出來的之後的樣子和處子新脫落下的體膜十足的相似,根本無人可以分辨出真假來。

當然,黃庭說這個方法是盛憲這位所謂的主子教的。黃庭的這個說法當然是媯覽和戴員聞所未聞的,大喜過望下又有點不相信,所以便命人跟隨黃庭去抓這種鯽魚,由於這種鯽魚非常常見,所以捕捉起來倒也不是什麼難事,沒用多長時間黃庭便把這鯽魚帶了回來,給兩人做試驗。

當魚泡做成之後,兩人便把這東西送到了女人的體內,然後親自操刀,結果現那魚泡皮破血液流出來之後的樣子果然和處女膜一般無二,自然是欣喜若狂,更加盼望起去迎接徐氏家族的女兒的事情了。誘惑邊鴻的策略十分成功,在孫翊回來之後,邊鴻便找機會向孫翊進言,理由當然是黃庭教給媯覽和那番說詞,在孫翊那裏聽來自然是十分有道理,尤其是在“娶美女老婆就是向自己的父兄學習”這個理由的鼓動之下,孫翊立刻心動,恨不得立刻娶徐氏家族的女兒過門,但是孫翊卻苦於沒有機會提出這件事情,因為雙方前一段時間為這件事情已經鬧得不亦樂乎,都很不開心,若是這個時候自己主動去和荊州的世家大族已經曹操緩和關係的話就顯得自己氣短了。不過孫詡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在曹操這等有心的人的撮合之下,徐氏家族再一次的主動提出了和孫詡的婚事,孫詡知道機會難得,大喜之下連忙答應了。

隨後孫詡便準備派出手下人去迎親,在邊鴻的建議下,媯覽和戴員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不二人選,在孫詡的催促之下,兩人便出了,黃庭當然一同跟隨前往。這一連串的事情生當然出乎馬良和馬謖的意料之外,他們沒有想到媯覽和戴員兩人居然成為了迎婚使節,措手不及之下唯有傾全力出城在後面跟蹤,看看這兩人到底會搞什麼鬼,一臉興高采烈,準備去迎親的媯覽和戴員兩人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黃庭卻不相同,他已經暗中通知了呂蒙,呂蒙知道時機已到,便悄悄調集了二百名特種精英上路,準備協同黃童的行動,而在另外一面,也不會忘記通知沙摩柯,要他在所防守的防線處表面按兵不動,其實卻是準備偷襲其他防守者的軍隊。當然,因為秋天的到來,長江水位開始回落,呂蒙自然可以暗中派人前回到江陵城,想桓范等人彙報一切,以便雙方裏應外合打破長江防線,一舉奪下荊州。

媯覽和戴員一行人從巴陵出,直奔武昌而去,沒有用多長時間便來到了武昌。在那裏受到了徐氏家族的隆重款待,隨後,徐氏家族便派出自己一名得力管家名叫徐元的作為陪嫁,帶了大量的金銀珠寶和媯覽與戴員一同回去。若是換作平時,徐氏家族當然還會陪嫁大量的詩人,武裝,但是在這種非常時期自然也就免了,雖然和孫翊搞好關係十分重要,但好似整個徐氏家族的安全問題更加重要。溈覽和戴員兩人當然十分榮幸地看到了徐氏家族要嫁給孫翊的美麗女兒徐靈兒,當時立刻驚為天人,全身酥軟,不知道身在何方,如此美女他們自然從未見過,只是覺得自己以前玩過的女人和此女相比簡直就是母豬一般,更在心中暗暗慶幸不久之後自己兩人就有機會一親芳澤,自然是有點坐不住準備上路了,面對徐氏家族禮貌性的問答簡直是不知所云,幸好有黃庭在一旁照應,否則就是丑太百出了,當然即便是這樣,徐氏家族的人來顛三倒四,語言無味面目可憎,更有點傻。不過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自己的女兒不是嫁給這兩人,別人怎麼樣子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所以媯覽和戴員兩人蹉跎想法倒也沒有露餡,隨後不久,兩人提出要上路,徐氏家族當然不會放他們走,以各種理由整整了孫翊的迎親隊伍五天之久,雖然媯覽和戴員兩人心中惦以在路上**徐靈兒的事情,但是兩人被黃庭提醒過後已放不能表現得過於過分,否則就是功虧一簣,唯有耐下性子在這裏住下,每一天只用徐氏提供的歌舞伎們用來淫樂,但是此時他們心中只有徐靈兒一人而已,這些女子在他們的面前簡直就是味同嚼蠟,根本提不起興趣來,結果在徐氏家族面前反而表現了一種正人君子之感。

黃庭當然希望時間稍長一點好,因為這樣才會給呂蒙充足的時間準備一切。五天之後,徐氏家族自然再也留不住媯覽和戴員一行人,所以媯覽和戴員一行人便收拾一切東西,帶着徐靈兒上路了,徐氏家族自然是一路送到城外才回去。

媯覽和戴員兩人自然是一心趕路,他們已經在黃庭的建議下選擇好了下手地方,只要到了那個地方,他們便安營紮寨一段時間,在那裏他們將會對徐靈兒進行調教,讓徐靈兒徹底成為兩人的玩物,以便為兩人服務。黃庭建議的這個地方自然是十分隱秘,不但適合於媯覽和戴員調教女人,而且還適合悄無聲息地動一場兵變。

若是太史慈在這裏知道全盤計劃的話,他一定會驚訝地合不攏嘴巴,因為黃庭選擇的地方的正北方不遠處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古戰場,赤壁。沒有用多長時間,媯覽和戴員兩人的隊伍便來到了赤壁以南的一片密林中,在這其中安營紮寨,在北面百里以外的地方便是赤壁,那裏當然囤積着大量的軍隊。所以徐元等徐氏家族的人當然沒有什麼意見,在這裏停留真得很安全,至於為什麼不到赤壁那裏停留,那是因為在這一帶佈防的乃是孫權手下的人,也就是鄧當的軍隊。雖然在這裏還有沙摩柯的軍隊,但是這兩者一個是荊州世家大族的內敵,一個是野蠻人,自然令自命清高的徐氏家族看不起。所以媯覽和戴員兩人的意見完全沒有人反對。媯覽和戴員兩人當然也不會考慮那麼多,他們只以為這是黃庭的精心安排,因為這裏的確十分隱蔽,而且按照黃庭的說法,停留在這裏鄧當的軍隊反而不會來騷擾,因為身為孫權的人,鄧當需要避嫌,別說鄧當未必會現這裏,即便是己方明告訴鄧當他們在這裏安營紮寨,鄧當都不會來詢問,自然是為了避免生不必要的麻煩,現在孫詡和孫權兩方誰都不想授人以柄,自然知道分寸。

但是若是停留在其他地方,反而不好,因為別人將會因為己方乃是孫詡的迎親隊伍而對己方大加歡迎,若是到了那是,兩人如何還有機會對徐靈兒下手呢?“什麼?小杜公子還是個少年?”

那人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我剛才沒有說明么?小杜公子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

這下子眾人盡皆嘩然了,“才十四五歲,就有如此才情,那還了得?看來我長安城又要出一位少年成名的大才子了!”

聽到這個時候,馮鶴娘徹底坐不住了,她也完全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小杜公子居然還如此年少,聽到之前的那些東西,她還以為這位小杜公子也許是比杜牧小一點兒,卻至少也應該差不多才是。當天下午,媯覽便對徐氏家族的人下上了,令徐氏家族的人全部昏迷在地,當然,徐靈兒也不例外。

當徐氏家族的人全部沉沉睡去之後,媯覽和戴員便哈哈大笑的走進了徐靈兒的帳篷,得意洋洋地看着已經昏迷不醒的徐靈兒,好似兩頭惡狼看着嬌嫩的羊羔。

黃庭卻在這個時候進了營帳,看見兩人埋怨道:“兩位將軍,你們怎麼只是迷倒徐氏家族的人?他們手下的士兵未必都是心腹,若是兩位將軍做這咱事情的時候被不相干的人現那便糟了。”戴員和媯覽聞言一怔,登時有點自責起來,這件事情的卻是自己糊塗了,連忙微笑道:“這件事情我們疏忽了,那麼現在我們就去處理那些不大聽話的士卒。”

黃庭卻搖頭笑道:“兩位將軍若是去下藥,便在所有的飯鍋中下藥,因為所有的士兵都在同一處吃飯,那裏分得那般詳細,還不如下過葯之後再把那些自己人救醒,反倒來得方便些。”戴員和媯覽聞言一拍自己的腦門,連連稱是,黃庭又笑道:“至於安全問題,小人以為反倒不必擔心,這裏靠近前線,哪裏會有人接近這裏?盜匪自然不會來,若是荊州的軍隊來到這裏只會繞行。”

看着兩人點頭,黃庭又笑道:“兩位將軍還應該給小的一百個心腹手下,小的要用這些人把徐氏家族的人趕快搬出去找一處地方埋掉,小的準備在吃飯的時候進行,那個時候不引人注目。”戴員和媯覽兩人聞言連連點頭,覺得此人心思細膩,一切都按照黃庭的安排行事。

不一會兒到了晚飯的時候,三人便分頭行動。

不說戴員和媯覽兩人,只說黃庭帶了一百名媯覽和戴員的心腹士兵,趁着黃昏時分眾人不注意的時候便把徐氏家族的人抬出了大營,來到了一處密林。到了地方,其中一名士兵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來到黃庭的身邊,恭敬道:“盛藨大哥,我們把這

黃庭笑眯眯的看着這難怪長得十分魁梧的大漢,笑道:“你說話很客氣,我聽了很高興,不愧是兩位將軍手下的得力心腹。”那士兵聞言眼前一亮,連忙抱拳道:“小人名字叫做王斌,除了有把子力氣之外一無是處,還是盛麓大哥厲害,未來多久便深受兩位將軍的重用,兄弟們自嘆不如,日後還希望大哥對小弟多多照顧。”

黃庭卻對着王斌招了招手道:“你過來,我有極重要的話對你說。”

那王斌聞言一愣,旋即走上前來,喜笑顏開道:“盛麓大哥請說。”黃庭一手搭在王斌的肩上,一面低聲道:“告訴你,我的真名叫做黃庭!”

王斌聞言愕然,正要看向黃庭,結果卻是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再無知覺了。遠處的士兵原本看着王斌喜笑顏開,正在那裏羨慕嫉妒,卻沒有想到王斌卻像一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面上,正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儘是弓弩響起,這些士兵還未來得及出呼喊聲,便紛紛倒地斃命。

黃庭傲然立在深林中間一言不,看着那些士兵紛紛倒地而亡,隨後,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出現在了黃庭的面前,赫然便是天下最銳利的部隊青州特種精英。只見其中一人來到近前,拜倒在地道:“屬下林甫,參見黃庭大人。”

黃庭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們,微笑點頭,微笑道:“林甫你起來吧,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林甫答應一聲便站起身來,黃庭看了看混雜在青州特種精英中間的兩名滿臉血污之人,微笑道:“這兩位想必就是孫權將軍手下的著名謀士馬良和馬謖兩位先生吧?”馬謖一臉的頹然,並不說話,反倒是馬良很有骨氣的昂然道:“你們這些傻不凈的青州賊子,居然和媯覽與戴員這兩個賊子勾結……”

黃庭嘿然道:“先生說錯了,那兩個小丑也不過是我軍的利用對象罷了,這一切都是我們的主上太史慈大人設計的,你還是應該佩服一下的。”

馬良的眼中閃過狂怒的神色,但是卻依然十分冷靜道:“你們這些青州軍到底是怎麼會過長江的?”黃庭不置可否道:“若是兩位先生投降給我們青州軍我就告訴二位先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否則的話只能做胡塗鬼了。”

馬良冷哼一聲道:“要我們投降,休想!”

馬謖卻眼珠一轉,連忙說道:“哥哥休要胡說,我們投降便是,現在荊州已經不可守,我們又何必一味求死呢?”馬良聞言一楞,看着馬謖對這自己使顏色,不怒反笑道:“你小子不會想着假投降吧?哼!你也不看看眼前的這些人是什麼人物?你耍的那些小把戲人家能看不出來?”

馬謖聞言一楞,還未來得及說話,黃庭便悠然自得道:“還是馬良先生比較睿智,的確,我們有很多種方法區分兩位是否是真的投降,看來我家主上說得很多,馬謖虛有其表,正如戰國時代趙奢之子趙括一般不過是紙上談兵,沒有真才實學,只是一些小聰明罷了,反倒是馬良先生才是郭嘉的棟樑之才,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惜哉惜哉。”馬謖聞言一呆,便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黃庭也不理他,看向馬良,淡然道:“馬良先生,我再問一遍,您到底投不投降?”

馬良哼了一聲,便閉目等死,一言不。

黃庭冷冷一笑,一揮手,兩名特種精英搶前一步,揮舞着手中的斬馬刀,一刀便砍在了馬良和馬謖的脖子上,血光迸濺處,兩顆斗大的人頭便落在了地面上。黃庭面不改色,看向林甫沉聲道:“現在你派人把這兩顆人頭連夜送到巴陵去,見到孫詡之後,就說媯覽和戴員兩位將軍受到了襲擊,徐氏家族的女兒已經被搶走,現在下落不明,媯覽和戴員兩位將軍正在全力尋找,不敢回來,只是殺掉了孫權手下的兩名謀士,馬良和馬謖,這件事情完全孫權乾的,只是沒有想到在成功之後居然會敗露,希望孫詡將軍定奪。”

林甫一面答應一面叫人拿起兩顆人頭去辦這件事情。黃庭又自微笑道:“呂蒙大人那裏怎麼樣了?”

林甫微笑道:“我們在對馬良的人動手前便已經通知呂蒙大人了,現在呂蒙大人那裏想必已經準備好一切了,就等大人這面的消息了。”

黃庭眼中精光一閃,嘿然道:“那我們還等什麼?現在我們就進營去,看看媯覽和戴員的醜態。”周圍眾人紛紛微笑,黃庭卻指着地面上昏迷不醒的徐元等徐氏家族的人對眾人說道:“在這之前,我們先把這些人弄醒了再說,他們還有其他的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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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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