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生孩子這檔子事兒

92 生孩子這檔子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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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生孩子真的是從鬼門關走一遭,尤其是順產的,生孩子是女人一生中的一道坎,柳葉當時生小寶寶的時候用對了力氣,所以沒有側切,當時身邊的朋友又被切后縫了四針,例外三層,實際十二針,真的是疼死人的節奏,還有那胎盤的事情,真的是嚇死柳葉了,胎盤下不來了,醫生說做好刮宮的準備,結果話說完就生下胎盤了,足足花了二十分鐘,很漫長的,很揪心,廢話不多說了,如果柳葉這方面寫的不好,大家請見諒,么么噠。

------題外話------

“急什麼,我又不會食言,”柳無憂美眸一瞥,嬌嗔的樣子讓天佑險些失了魂。

“娘子,你什麼時候開始和三叔交接?”天佑惦記着出門找未來岳父,緊緊地盯着劉無憂,時時刻刻地讓她把生意交給柳三重。

“你這孩子,明明會接生,幹嘛還要去請穩婆啊,浪費銀子么不是,”王氏攏了攏鬢角的碎發后就轉身朝自己的屋裏走去了,完全沒理會劉無憂的表情,感情親娘還怪她了呢。

“不騙您,一點都沒騙,”柳無憂保證道,心裏卻樂開了,娘,對不住了,我不是您女兒這麼大的事情都隱瞞了,其他事情微不足道了。

“不許騙娘。”

“真是看母豬生崽的時候學來的,”柳無憂的目光堅定而又清明。

出了房門,王氏才拉着柳無憂說話,“孩子,你那接生的本事到底哪裏學的?”

李氏心一寬,將柳無憂端來的米粥和薑糖水全部喝了下去,這才頂不住困頓,閉上眼睛沉沉睡覺。

李氏和王氏紛紛點頭。

王氏聽完,眼中頓時潮濕了,就在一旁收拾污物的邱氏都忍不住紅了眼睛,“咱們柳家有福氣了,能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女兒。”

“三嬸,別哭了,憂憂也是您的女兒,也是您的貼身小棉襖。”柳無憂展顏歡笑道,“就好想弟弟們也是娘和大伯娘的孩子一樣,我們一家人,不分彼此。”

還以為說的是什麼嚴重的事情要談過繼呢,原來李氏她是想要個女兒而已。

柳無憂聽出話里的玄外音,就是王氏在拒絕李氏,誰知李氏卻紅了眼睛,嚶嚶哭了起來,“我怎麼那麼沒福氣,這一輩想要個女兒那麼難呢。”

李氏說完,王氏一愣,笑道,“弟妹可真會開玩笑,我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談什麼過繼啊。”

“你把憂憂過繼給我吧。”

王氏回神,俯身下去,關切地問道,“弟妹,怎麼了?”

“二嫂,”李氏虛弱地抬起頭,朝在一邊欣慰看着柳無憂的王氏喊了一聲。

老薑的辛辣之味被紅糖中和,甜中帶着一點辣,不僅暖胃,更加暖心。

柳無憂端着薑糖水去了李氏的屋子,在大家的疑惑之下,把薑糖水一勺一勺地喂進李氏的嘴裏。

“我身子很好,姑娘還是留着吧,”趙嫂子婉拒,其實是不敢嘗試而已。

“柳氏暖宮湯,去惡露,暖肚腹,效果一流,趙嫂子要不要嘗嘗?”

“姑娘,這是什麼玩意兒?”趙娘子不解地問道,望着黑漆漆的薑糖水,不知所以。

柳無憂將雞湯扯下灶,放好那口鍋,倒入薑湯水后,往裏面放了兩塊黑糖,用勺子攪散之,煮開之後再盛出來。

“這裏還有一個,”趙娘子炒着菜,頭朝左邊點了一下。

“趙嫂子,有鍋子多出來嗎?”

端起薑湯,柳無憂邁不開腳步了,薑末浮在清水之上,帶着嫩黃的辛辣味,讓人難以下咽的感覺。

李氏生下孩子,那可是大喜事一樁,怎麼說也要慶賀一番。

趙娘子一直忙碌着給李氏做吃的,薑湯米粥早已備好,現在鍋里燉煮着雞湯和大家的晚飯。

“這就去,”柳無憂甩開天佑的手,小跑去了廚房。

“吱呀,”門一開,邱氏就探出了頭,“憂憂,你不是去廚房了么,米粥和薑湯送來了沒?”

臭天佑,柳無憂暗罵道,敢和老娘唱對台戲,由你好看的了,心裏是罵著,臉上卻笑着,“那就一月為限吧,”她就不行找不到招來應付。

天佑話音一落,柳老太爺再也摒不住笑了,“哈哈~憂憂,你還是從了他,一月為限吧,天佑這孩子吃定你了。”

“那你是我娘子,那我是不是愛什麼時候生孩子就什麼時候生啊。”

“一月為限,多一天都不行,”天佑的話不容拒絕,霸氣地令柳無憂忍不住反駁,“憑什麼,我的爹,我愛什麼時候找就什麼時候找。”

“憂憂說得也對,既然這樣,那就等一段時間再說吧,”柳家現在這麼多張嘴吃喝,柳老太爺也不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是劉無憂現在就去找人,那茶莊的生意誰來應付?他現在可是要含飴弄孫,不理俗事了。

這樣拖一下,總還能拖一段時間。

柳無憂頓時無語了,跺腳抗議道,“再等一個月,等我把生意叫給了三叔再去找爹。”

柳老太爺頓時領悟,故意問道,“憂憂,你眼睛抽筋啦?不舒服讓爺爺給你吹吹,成親么,是好事啊。”

“爺爺……”柳無憂朝柳老太爺拚命眨眼睛,示意他幫着自己一點。

“這……”柳老太爺好想也覺得事情太突然了,能去找柳二重自然是好,可是也未免太倉促了些。

“爺爺,我要和憂憂去找爹了,您和娘她們說一聲,等我們回來就成親。”

“你們兩個不是去廚房了嗎?”柳老太爺一眼望過來,一個拉着一個拖着,頗為不解。

“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天佑全然不顧柳無憂賣討好的樣子,心心念念要和柳無憂成親,然後生個他倆的孩子。

“自然,我怎麼會騙你?”柳無憂展顏露笑,以為這樣能攔住一段時間。

天佑這才停下腳步,扭過頭來,俊臉發沉,問道,“當真找到爹就成親?”

“天佑,你答應過我的,要等到爹以後再成親,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難道你要當小人還是當無賴啊?”

“那我們趕緊成親,”天佑一把拉住柳無憂的手往回走,長腿邁開的距離讓柳無憂吃不消啊,她得小跑着才能跟上,要是不願意走,那跟拖着沒什麼分別啊。

柳無憂腦中無數只草泥馬飛奔而過。

“唔!”柳無憂悶聲吃痛,揉着可憐的鼻子,佯裝可憐,“天佑,現在能不提這個么,我們都還沒成親呢,怎麼就提生孩子的事情呢,害不害臊啊?”

天佑大步流星地走在了她的前頭,等着柳無憂自己撞上去。

一路追一路問,柳憂捂着耳朵假裝沒聽見。

說完,臊紅着臉低頭拐過天佑就朝廚房走去,天佑沒有得到回答,便跟着柳無憂了,“娘子,我們也生個小娃娃,一定要比三叔的俊俏,你說好不好?”

柳無憂的臉燒得赤紅,這話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借故說道,“我去廚房看看。”

“憂憂,我們也生一個,一定比他更可愛,”天佑自信滿滿地說著,沒發覺這話引得柳老太爺和柳三重別有深意地笑了笑,“看來,我要當太爺爺了。”

“嗯,”柳無憂隨口應着,有手指逗弄着小寶寶的臉頰。

“娘子,他好可愛,”天佑嘴裏的熱氣噴在柳無憂的脖子裏,讓她覺得一陣溫熱癢意。

柳無憂走上前湊了過去,小寶寶粉嘟嘟的嘴唇有滋有味地蠕動着,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轉着,雖然看不到,可也是能感覺到一絲亮光的。

“這模樣可比小福俊多了,”柳三重如此鑒定二兒子的模樣。

柳無憂打開門,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門外的三個男人正抱着孩子逗弄。

“母豬生那麼多小豬崽都不用剪開,三嬸自然也不用剪了,”柳無憂有恢復了些孩子般的天真無邪,希望這樣能躲過王氏的追問,再問下去,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母豬生崽?”王氏和邱氏同時看向了正在昏睡的李氏,被柳無憂這樣一比喻,兩人想笑又笑不出來。

柳無憂聽了,暗自好笑,也早已找到說辭來應付她們了,“以前憂憂見過母豬生小豬,所以才知道怎麼接生的。”

“大嫂,也忒奇怪了些,這孩子怎麼會接生?就是咱們生過孩子的人都沒這個膽子啊,”王氏一頭霧水,簡直就是難以置信。

“二弟妹,是憂憂沒錯!”邱氏轉頭對王氏說道,王氏的神色這才恢復正常。

“嗨,大伯娘,你當憂憂是三歲小孩嘛,這一點事情肯定能記得住,爹當時讓侄女掙來金山銀山,所以取小名兒為‘耙子’,後來侄女顯太難聽,絕食抗議,你們這才不叫的。”

那行腳僧說柳無憂振興家業之相,因此大家都開玩笑說等柳無憂長大了,一定要做個耙子,扒來金山銀山,為柳家增光。

柳無憂一愣,為何問這件事情,於是,挖空腦袋搜尋本尊的記憶,腦海之中浮現兩個字‘耙子’,至於為什麼叫耙子,那還得從那行腳僧的話里說起。

“我來吧,二弟妹,”邱氏正色問柳無憂道,“憂憂,你可還記得小時候你爹給你取了個什麼小名兒?”

王氏抽出綉帕擦拭柳無憂的額頭,嘴角卻是緊緊地抿着,好想想問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柳無憂洗去手上的血跡后,走到王氏身邊等待問話。

“憂憂,你過來。”王氏朝柳無憂招手。

柳無憂順道給李氏清洗下體,最終還是發現有一道撕裂的口子,好在口子不是很大。

“哎,一天一夜了,終於生了,”邱氏送了一口氣,看柳無憂的眼光有些異樣,於是和王氏小聲地咬着耳朵。

這些訊息在前世是非常的普及的。

柳無憂笑着抬頭,小巧地鼻尖上佔滿晶瑩的汗珠,她生平第一次看人生孩子,沒想到會接生,不是她冒着風險置李氏和孩子的性命不顧,而是接生的方法一旦不對,對產婦造成的危險是非常大的,側切后消毒不當,一旦感染就會讓女人一輩子吃苦頭。

“憂憂,讓娘拿去丟了吧,”王氏是過來人,但是也不敢這麼直視着血淋淋的胎盤,所以她擔心柳無憂。

柳無憂趁着他們說話的檔口,伸手按摩李氏的腹部,等到胎盤分娩出檢查完整之後才從了一口氣,前世,她身邊的姐妹可沒少因為庸醫的誤診而刮宮,胎盤的完整性說明子宮是否乾淨了,不然的話,要進行刮宮,這樣的折磨比生一次孩子更殘忍。

“二嫂,我想生一個女兒,和憂憂一樣聰明伶俐。”也不知道李氏哪裏來的力氣哭,反正又得了一個兒子是百般不樂意。

“弟妹,別哭別哭,月子裏不能留眼淚,你怎麼忘記了呀。”王氏在一旁安慰道,看着女兒如此能幹,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

李氏一聽是個兒子,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難怪這麼難生,原來是個大頭兒子。

柳老太太到底沒掩飾住對柳無憂的誇獎,“還真讓你這個孩子給蒙對了,”說完,就拿着小毯子把孩子抱過去清洗了。

“哇…哇…”新生兒哇哇地哭個不停,聲音大而洪亮。

李氏已如浮萍,現在誰的話都像救命稻草,在柳無憂喊道第十二下的時候,胎兒的頭瞬間滑了出來。

柳無憂交待李氏,再一次陣痛的時候,一定要屏住氣息,按着她的口令,至少要忍住十秒鐘時間。

柳老太太的嘴巴張了張,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半響后才說道,“老大家的,我坐下喘口氣,該剪的時候還得剪。”

其實大可不必那麼緊張,這不還有無憂牌精血嘛。

“憂憂,幫我遮一下,”李氏現在這個時候還顧及這些骯髒,柳無憂卻看到一道曙光瀉下,她轉到李氏身底下,鄭重其事地柳老太太說道,“奶奶,一切責任憂憂擔著,您放心。”

“三嬸,是不是想拉屎?”柳無憂也顧不得什麼文雅秀淑了。

“嗚嗚~”李氏的臉猙獰變形着,好想被千年宿便堵住了一樣。

柳無憂聞言,欣喜不已,她就知道用對氣力的話,第二胎是比第一胎好生產,甚至都不用被側切。

而此時,邱氏正拿着見到向李氏的下身伸去,可是她沒有按着柳老太太的方法剪下去,而是回頭說道,“娘,已經看到孩子的頭髮了。”

“嗯……啊!”這一次李氏已經掌握到要領了,休息一會兒就進行了第二次。

“再來一次,”柳無憂加油鼓勁道。

“嗯……啊……”李氏忍不住,到了第七下就泄氣了。

“三嬸,吸氣,憋氣,用力,一定要十下,不然的話,你要白白挨上一剪刀了,”柳無憂還是不死心,繞到李氏的腦袋後面,給她加油鼓起。

邱氏雙手血污,不敢直接觸碰柳無憂,還是耐心勸道,“快些出去啊,你瞧奶奶都生氣了。”

“老大家的,給我拉開憂憂,今日真是太不像話了,”柳老太太對邱氏發話道。

“嘻嘻嘻嘻噓~”李氏在最後一下的時候漏氣,因此那疼痛並沒有減輕,而是來得更加猛烈了。

早知道這樣,她就該早點教李氏那分娩用的拉瑪澤生產呼吸法,都是因為忙於臨湖小築的事情給忘記掉了。

對於邱氏的害怕,劉無憂置若罔聞,她大聲地對李氏說道,“三嬸,跟我念,嘻嘻嘻嘻噓,最後一下藏在嗓子裏,這樣能減少痛苦。”

邱氏見到柳無憂的手從李氏的身下抽出來,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憂憂,你別惹事,真的,大伯娘求求你了。”

“三嬸,你別說話,”柳無憂利落的洗乾淨了雙手,王氏在剪布條的時候,伸手探進了李氏的下身,摸索了兩下,大抵是知道什麼情況了。

“有,我不要剪,太疼了。”李氏哭喊着,腦袋左右使勁搖晃,因着她生柳永福的時候還年輕,因此氣力上和精神上都比現在強上好幾倍,

“三嬸,是不是有種‘嘭’地聲音出現?”柳無憂望着李氏問道。

宮縮沉痛已經縮短為六十下一次了,柳無憂跑到李氏身底下,掰開她的腿仔細看裏面的情況,血水混着羊水開始往外流。

柳無憂趁着柳老太太重新點燃蠟燭的時候,心裏默念着,“一二三……”隨着李氏再一次緊抓她的手時,她能分辨這是到了什麼程度了。

李氏咬唇狠命地點頭,疼得已經躺不住了,恨不得要翻身下床了,柳無憂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那疼痛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被掩蓋下去。

柳無憂躥步走到李氏跟前,抓緊問道,“三嬸,現在疼嗎?”

“娘,”李氏忍不住哼哼,“您快別說了,疼死我了。”

“囡囡,你幹什麼?”柳老太太忍不住發怒了,“萬一孩子出了問題,你怎麼和你三叔三嬸交待。”

柳無憂一個箭步上前,推到了蠟燭,那剪刀自然無法消毒了。

“不行,絕對不行,其他事情可以允許你小打小鬧,生孩子是大事情,無論如何不能放手給你來,”柳老太太堅持着,這邊拿着剪刀放在蠟燭上面烤,準備動手要剪李氏的下身了。

“憂憂,你去外面看看,熱水還有沒有?”邱氏借故支開柳無憂,可是柳無憂心意已決,堅持道,“三嬸是生過孩子的人了,這一胎肯定很好生,奶奶,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王氏肅然道,“我說讓你這個孩子出去,你怎麼不聽?”

沒想到柳老太太的反應這麼大,王氏和邱氏也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柳無憂。

“……這裏剪掉……”柳老太太在給邱氏比劃着,聽到柳無憂的聲音后,難以置信地抬起頭,沉着臉說道,“憂憂,雖然奶奶疼你,可生孩子不是過家家,你怎麼可以當成兒戲呢。”

柳無憂顧不上那麼多了,她找了兩條布條,將手腕的袖子給綁了起來,顯得利索和幹勁。她朝着眼前四個女人大聲地說道,“我來給三嬸接生!”

柳無憂徹底無語了,這樣很有可能會使李氏的身體撕裂,在前世醫術發達的地方興許是小意思,可是在這裏,非把人活活疼死。

王氏將一隻手給李氏握着,一邊在打氣鼓勁兒,“弟妹,不要泄氣,屏住,一定要屏住力氣,等大嫂剪開的事後你再用力氣。”

趁她們忙於解說剪哪個位置的時候,柳無憂走近了幾步,看到李氏不停地用力,每一次都像要抽幹了她的力氣。

“你都看見我剪過好幾次了,怎麼會不知道呢,”柳老太太推着邱氏走到李氏的身下。

如若孩子的頭過大,一般都要藉助剪刀,有些一針,有些三針,等孩子生出來之後,再縫回去,裡外三層,只需要縫一針的女子算是幸運的了。

邱氏接過剪刀遲疑着,“娘,兒媳沒剪過,怕使不對地方。”

什麼?柳無憂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她確定自己沒看錯。

“老大家的,你來!”柳老太太將之前準備好的剪刀遞到了邱氏的手中,吩咐道,“把她下面剪開,不然孩子會有危險的。”

“娘,太疼啊,兒媳……兒媳……”李氏斷斷續續地說著,渾身使不上力氣了。

柳無憂看得干著急,有力氣誰還不會啊,關鍵還得用對力氣啊。

柳老太太一味催着用勁兒,實際上除了鼓勵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作用。

“老三家的,你別說話,泄氣了還怎麼使勁兒啊,”柳老太太看看李氏的身底下,又抬頭說道,“用盡,快點用盡啊……。”

“娘……兒媳……啊…”李氏想要對柳老太太說什麼,可是被隨之而來的陣痛打斷,疼得只能抓住身下的被子。

能不被趕走就算不錯了,柳無憂拉長了小脖子左右搖晃,可是被她們擋住了,看不到具體的情況,只能看到她們往水盆里扔下一條條的血布,看着有些瘮人。

“這孩子……”王氏無奈地搖搖頭,和劉老太太說了兩句話后,才對柳無憂說道,“那你站在那裏別進來,有事兒娘再吩咐你。”

“真的,”柳無憂堅定地說道,“女兒有一天也會懷孕生子,事先見識一下,免得以後擔心受怕的。”

王氏腳步一滯,轉身望着柳無憂。

“娘,女兒不怕,”柳無憂鎮定地說道。

王氏看到女兒忙裏忙外的,擔心道,“這裏沒你的事情,趕緊出去。”

柳三重站在門外等待接應,柳無憂放置好手中的水盆之後又來接應他手中的熱水。

趙嫂子把木盆里的水端到了他手裏,交待道,“快端過去,別弄髒了。”接着又去打第二盆水,劉無憂順手給端了起來,朝產房而去。

“趙嫂子,水好了嗎?”柳三重跑進來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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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農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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