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個女人,盡情玩盡情折磨
寧萱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她慢慢移到父親面前,迎着男人看過來的眼神,剛要開口說點什麼,男人在面前幾米遠處停住,向站在一旁的的管家招手。
管家在走向男人的時候向寧萱瞥來一個你安分點的眼神。男人低頭在管家耳邊輕輕說了幾句,管家即刻小跑出屋。
男人斜睨一眼跪在地上的寧強,不慍不怒的說“今天如果沒有拿出我想要的東西,你就永遠留在這裏!對了還有你的女兒,如果你想不出來,你的女兒應該能幫助你。寧強我的耐性不好!”
寧萱蹲在父親的身旁,急切里不失憐惜,可是看到一言不發的父親心裏也慢慢的沒了底“爸,你拿了他什麼東西,把它拿出來可好,那不是我們的東西。爸,東西在哪裏,東西在哪啊?我是你的女兒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幫你,你到底有沒有拿走他的東西?”
寧強還是一味低頭不語,濕透的衣服沁出滴滴水珠,漫開四周,形成一條條細細的水流。
寧萱見父親如此不解釋不爭辯,心裏本來還抱着一線希望,也是這一分希望讓她可以理直氣壯,可是突然覺得她的掙扎顯得很可笑,心裏直墜了十萬八千里的落差,很不是滋味,再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男人此刻也在用一雙含笑的眸子打量着她,那笑里足足的都是看好戲的弧度。
這時,幾個魁梧健壯的保鏢跟在管家身後進入大廳,管家對着男人站的地方深深鞠躬後退到一旁。
男人似看着眼前的父女又不似,就像至高無上的王處置兩個低賤犯錯的奴僕,眼眸里沒有眼前兩人的縮影,眼波平靜無瀾,只有偶爾一閃而過的狠厲,氣質雍容的男人坐在貴氣沙發的一角,淡漠的語氣就像吩咐管家今天適合吃些什麼該去哪裏消遣一樣,
“大頭,給你個女人你知道怎麼做是吧,說說你平時怎麼玩女人?”
大頭像塊木頭一樣機械的回答,男人好看的唇型輕輕蠕動
“做錯事就該懲罰,這樣吧,挑幾樣與寧強的女兒玩玩。這個遊戲是有點變態,寧強你可要想清楚,那樣的畫面我想你和你女兒都不樂意見到,不過只要你肯把東西交給我,我不會動你也不會動你女兒,想好后回答我,三十秒!”說完,男人愜意的閉上雙眼,好似在外度假一般享受着周圍的一切。
寧萱本想開口反駁男人的強勢命令,當看到管家遞過來的眼神時,她明白多說無益,甚至說多了對父親的事情有白害而無一益,識相的她不多出聲一句,附在父親耳邊輕輕低語
“爸,東西是不是你拿的?你說句話可好,你這樣始末都不說,你讓我怎麼幫你?怎麼相信你……爸,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你說話為自己辯解好不好?爸,你是……冤枉的對不對,那你開口解釋啊……”
寧強看着快被自己逼崩潰的女兒,內心湧起一股子的內疚與憐惜,最後都化作深深的無奈與追悔莫及,他想開口說他是不得已的,可是怎麼開口,這一開口不就落實了盜竊的罪名嗎?眼前的這位有錢人最見不得手下的人干這種偷雞摸狗之事,而且這次還在他頭上動了土,豈會是一兩句求情話語他就會放過犯錯之人這麼簡單,畢竟想從他手裏要回條人命只怕比登天還難。
寧強微笑的看着寧萱,眼裏全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關愛呵護之色,他伸手輕輕拍拍寧萱的手背,淡定從容的說
“對不起,爸爸有不得已的苦衷,原諒爸爸。”
寧萱聽到對不起三個字時,就感覺有人狠狠錘了自己幾下,每一下都錘在心間上,有點透不過氣來,她鬆開父親的手,看向華麗高雅的吊燈,心裏一片悲涼。
沙發上的男人將眼眯成一條縫,說不出的桃色誘惑,輕輕啟動着性感濕潤的嘴唇
“時間到,大頭,把女的帶到儲藏室,她父親什麼時候交代東西在哪裏,什麼時候放出來,這段期間你盡情玩盡情折磨,不過別壞了規矩!”
地上的寧強像彈簧彈開的一瞬一樣猛的站起來將寧萱拉到身後,聲音顫抖不安
“少爺,一人做事一人當,黑道的規矩禍不及妻兒,只要你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會將東西拿回來給你,我女兒她什麼都不知道,別搞她……”
男人看着遠處漫不經心的說
“你錯過和我談條件的最佳時間,給過機會的,你自己不要。現在我是主,說話權在我這,你已經沒有資格了。大頭帶進去!”
站在一旁的大頭麻花手臂一推,瘦弱的寧強重重栽倒在地上,大頭的大手像提只幼崽似的將寧萱提進儲藏室,她一路上又踢又罵又咬又打,最後還是像被丟垃圾一樣的給丟進儲藏室。
在被大頭狠狠一丟之後,她的屁股深情的偷親了地面,親得她一眼框盈滿憋屈的眼淚,還沒看清楚屋內的擺設和儲藏物品,門就被大頭快速拉關上。瞬間,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寧萱感覺自己的肩頭被大頭的手輕輕觸了一下,嚇得她不寒而慄,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摸黑繞到一旁,期間被屋裏的不知名物體磕在腳趾頭上,痛得她齜牙咧嘴,還得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丁點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