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4】生不如死的報復(求月票)
吃晚飯的時候,單老夫人特別叮囑,要大家早早回房休息,不得擅自出來打擾單南弦和童夢圓房,老夫人的話就是聖旨,沒人敢忤逆,於是都各自早早地回房休息了。
二樓,廊道最深的那個房間裏,單南弦靜靜地坐在卧室的沙發上,安靜地盯着自己手裏正拿着的東西。
他的手很漂亮,白皙而潤澤,修長而骨感,他手裏拿着的一個小紙包里,包裹的是兩粒綠色的膠囊,那是……市面上最有效的壯yang葯!
唇角隱隱劃過一絲苦澀自嘲的冷笑,自己竟然需要藉助藥物才能完整地演出這一場戲!
他身體當然很健康,沒有那方面的障礙,只可惜不對自己不愛的女人,他根本沒辦法博起!
此時此刻,單南弦的腦子無比清醒:即便不去便宜秦晉琛,只要他一天羽翼未豐,他和桑桐也是走不到一起的!以自己現在的能力,他根本保護不了她,無法擁有她,這就是他的命!
所以,他要儘可能讓自己變得狠起來,他要比奶奶還要狠,要比童肅呈還要狠,不但要拿下整個單氏,還要整個童家,乃至雲海市酒店業!他要將童肅呈取而代之,成為新一代的雲海市酒店之王!
只要這樣,他才能從秦晉琛的手裏奪回桑桐!
既然他們要他圓房,那他就將計就計圓了這個房,可他的孩子,童夢不配生!
煙,在指間燃盡,單南弦將那兩粒綠色的膠囊含入口中,端起台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數米遠處,浴室的門被推開,徑直走出全身赤果的童夢。
她的身體微微泛着乳白色半透明的光暈,皮膚光滑細膩,猶如凝脂般,烏黑的青絲,精緻五官,修長的脖子,柔弱的雙肩,寶滿的雪孺,無一不在詮釋女人的曼妙與美好。
單南弦微微眯着眼盯着她,眸底卻是平如靜水,不起一絲波瀾。
“南弦,我美嗎?”
童夢赤身果體轉了個圈兒,極盡所能地在他面前sao首弄姿,展現自己的媚態風姿。單南弦並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頭,目光清冷,伸手朝她勾了勾手指。
他絕對不會說童夢美,在他眼裏,只有桑桐才是最美的,但這個勾指的動作,足以叫童夢稱心如意了。
果然,看見他朝自己勾了勾指,童夢立刻如撒歡的貓兒一般,飛撲進他的懷抱。
童夢滿眼情谷欠的看着單南弦,朝他一個嫵媚的輕笑,邊撫曖着,邊輕輕褪去他的睡衣,露出裏面古銅色的肌膚,健碩精悍的體格,漂亮流暢的肌肉線條,他結實而勻稱的身材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魅力。
不假思索地,就將自己高嵩的雙ru緊貼上來,蹭蹂着他遒勁的身軀,細碎的吻,一路迫不及待的散落在他肩膀上。
“南弦……我愛你……”她如痴如醉地嬌喃着。
單南弦閉了閉眼,沒有任何回應。
童夢哀怨地在單南弦的肩胛骨上輕咬了一口,雙手從他的月匈口一路滑行向下,最終落在了那高高昂揚起的男性象徵上,它正威風凜凜地宣誓着自己男性的高高在上與雄壯巍峨!
只是不知,那不過是藥物作用下的直接反應罷了,不含絲毫的人性感情。
毫不知情的童夢不以為意地媚媚一笑,只要他肯要了她,怎樣都無所謂的,要了他的人,還怕要不到他的心嗎?哼~之前他還信誓旦旦地說絕不和她圓房,可現在呢?還不是一樣妥協了。
童夢心裏打着如意算盤,一邊緊貼着單南弦精壯的身體蹲了下來,一口含之到底。
單南弦驀然一震,臉上霎時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色,那是因為厭惡此刻的自己而產生的羞憤恥辱感,雖然只是短短一瞬,卻是叫他的心生不如死!
這種感覺攫住了他全身所有的神經,叫他恨不能抑,只想把心裏的怒氣全部發~泄出來,不由分說,他伸出大掌就箍住童夢的雙臂。
下一秒,不等童夢回過神來,他就將她摔至身後那張大床上。
“啊——”童夢被摔得頭眼昏花,眼冒金星,忍不住痛呼出聲,“南弦,你摔得我好痛哦,我的腦袋都快散成花兒了。”
話音未落,怎料單南弦那道黑沉沉的身軀就重重地壓下來,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
單南弦低沉着嗓音說,“這就痛了?我才剛剛開始,你就喊痛?呵,那這個房,你是圓還是不圓了?!”
童夢聽見他的口氣不對,就趕緊搖了搖頭說,“不,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和你合二為一,就算再痛我也忍了。”
單南弦笑了,那笑聲很詭異很陰森,“那好,這可是你說的。”
說著,他就怒不可遏地抓住童夢腦後的頭髮,把她摁向自己的腰間。
自願與被迫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被他這樣抓着頭髮大力進進出出,讓她極端反感,可她掙脫不掉,只能任由他動作,喉嚨里好幾次被卡得想要吐出來,卻還是忍住。
而單南弦這邊,一想到桑桐可能早就用同樣的方法對秦晉琛小試牛刀了,還想到之前童夢對桑桐的種種所為,他心裏的憤恨便噴薄而出,
單南弦手上運了力道,童夢終是有些忍不住,左躲右閃,最後終於掙脫出來。
“你幹什麼呀?”她生氣了,怒氣沖沖地瞪着單南弦。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很粗暴地將她翻轉在身下,讓她以趴跪的姿勢承受自己的進攻。
一開始,她完全沒有舒服的感覺,跌跌撞撞地往下挨着,吃痛的時候咬着嘴唇忍着,這陣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單南弦像個發狂的暴吏在鞭撻犯人,完全沒了節制。
半個多小時后,她才漸漸適應了單南弦的節奏。
一開始的痛楚漸漸消失,她的臉上漸漸泛起了紅暈,甚至經不住地用上齒咬住下唇,學着那些個已為人婦的朋友們傳授給她的經驗,申吟起來。
她趴着的姿勢就像是一葉扁舟,隨着身後的巨浪不斷地前後搖曳,咬着枕頭,當整張床發出吱呀的聲響時,她一聲聲壓抑顫抖的申吟也在卧室里響起,仿若一曲低迷而銀亂的協奏曲。
單南弦看着她那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原本是想用粗暴的方式來懲罰她,卻沒想到竟能讓她體會出kuai感來,頓時怒不可遏。
他猩紅了雙眼將她翻過來,抱住她的雙tui架在自己肩上,箍緊她纖細的腰身一陣狠狠抽動,以此來發xie心中的怒火。
童夢哪裏經受得住這樣的重重撞擊,連聲求饒,他卻是越戰越勇。
望着他大汗淋漓的胸膛,童夢纖細的手指遊走在他的背上,一雙如絲媚眼直直地回望着他的雙眼,紅唇開啟,聲音嬌媚動人,“南弦,我好愛你……”
單南弦自始自終都冷冷地睨着童夢那雙眯起的眼睛,狠狠地用小月復抵住她的鼠蹊部,讓自己粗長的熱鐵重重地戳進她的最深處,一次又一次,引得她腰肢兒亂顫。
最後,他加快了身下動作,低吼道,“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愛你……南弦……我好愛你啊——”最後,童夢以一聲似要穿透天花板的高昂吶喊,結束了這場亢長的激戰……
激晴過去,童夢像高貴的波斯貓一樣蜷伏在單南弦的懷裏,享受地將臉深埋在他的脖頸間,深嗅着他的味道,似乎意猶未盡,“南弦,我真想跟你一起死在這張床上!”
過於直白的表述令單南弦的唇角隱過一絲冷漠的笑意,他深吸上一口煙,吹吐在童夢臉上,算是回應。
“你好壞!”她嬌喃一聲,卻將身子貼得他更緊,“對了南弦,單氏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要不要我替你開口,跟我爸說一聲?”
單南弦以沉默作答。
不是不想,只是他更明白什麼叫水到渠成,之前他最大的缺點就是沉不住氣,才生生地將桑桐送去了秦晉琛的懷裏!
現在,他得剋制住自己,一步步讓童夢掉進自己的圈套中,他要讓身邊這個惡毒的女人,自動拱手將整個童家送給他!
見單南弦始終不作答,童夢嗔怪了一聲,一把搶過他指間的煙后,深吸一口,含住嘴裏的煙,吻上他的唇。
一邊又用手開始套弄他,一邊在他唇邊低喃,“別擔心,我會幫你的,只要你好好愛我,我會讓你得到整個單氏所有的股份。”
這一刻,單南弦的身體儼然成了一台沒有思想的生物機器,感情與身體完全分離,一道無聲的陰狠冷笑后,他隨着男人的本能粗魯地掰開她的屯,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就把分身直接插了進去。
這次童夢已經完全適應單南弦粗暴的方式了,他剛動起來,她浪當的聲音就響徹了整個房間。
……
與此同時,單家老宅的另一個房間內,單思玲正站在自己的衣帽間裏,月色的投影把她姣好的身材分出清晰的象牙白和陰影部分,光色交界處是曼妙的曲線,引人浮想聯翩。
這樣的單思玲是很美的,她也驕傲於自己的美,但今晚的她卻顧不上欣賞自己,腦子裏一直在盤算着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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