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3】我做事都發自內心,比如現在(求月票)
說著狠狠一頂,桑桐全身震顫了數秒,霎時一股滅頂感衝上腦門,“啊——”
可他卻不出來,停在裏面不動,等她稍稍喘息了一會兒,又開始動起來,如此反反覆復好幾波,攪得桑桐十分難熬,只好繳械投降道,“我,我說啦……是……是日記本。”
“什麼日記本?”
“就是……我的心愿。”
他仍在繼續,一邊言秀着她說出口,一邊在她耳邊喘着粗氣,“都有什麼心愿?”
“心愿就是心愿,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他蹙眉,“既然是要完成的心愿,當然是早知道早完成啊。”
“那不一樣,我要的是發自內心。”
“我做事都發自內心,比如現在。”說完他用力地挺身。
桑桐羞紅了臉,低叫一聲,“總之你破壞了實現願望的美好情趣。”
“女人,現在破壞美好情趣的是你。現在激情的時刻,我可不許你分神想別的事情。”
他吻住她的唇,將她還要爭辯的話吞沒了,一下又一下的有力撞擊讓她終於不再糾結什麼日記本,而是專心致志地回應他。
……
一輛黑色豪華商務車行駛在路上,冬日裏高空的太陽並沒有幾分威懾力,柔軟得原本該是令人昏昏欲睡,然而商務車內安靜得叫人窒息。
單老夫人老神炯炯的目光瞪視着身側的顧一茹,恨不得拿眼神剝她一層皮似的,單思玲冷冷的視線顯得幸災樂禍,姚漫怯弱地窩在最後排里,心裏祈禱着待會兒顧一茹不要有任何事,不會被老夫人痛罵,而童夢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因為單南弦那句“想和奶奶善良度蜜月”的話而久久回不過神來。
黑色豪華商務車后,另一輛黑色轎車則是緊跟其後,單正淳催促單南弦道,“南弦,你開快點兒,務必趕在你奶奶下車之前到家。”
“我知道,爸!”
剛才顧一茹沒有完成單老夫人交代的任務,沒有將紅包送到桑桐手裏,還被她用言語“羞辱”了單家一番,自然是要把這氣撒在顧一茹身上的。
想想待會兒自己的母親將要受到的待遇,單南弦就更加心急如焚了,猛地一叫踩下油門,他所駕駛的奧迪a8在一個拐彎處超過了商務車,逕自往家裏趕去。
兩輛車一前一後抵達單家老宅,剛下了車,被童夢扶着胳膊的單老夫人滿臉厲色,手指向顧一茹,毫不客氣地撂下一句,“你,跟我到書房去一下!”
顧一茹的臉色變了又變,單思玲朝顧一茹冷嗤了一聲,從來不肯叫顧一茹一聲“媽”的她,這會兒卻是鄙夷地譏誚,“喲,看來有人是要挨批咯。”
原本顧一茹正起身準備下車,卻被單思玲搶先了一步,她還特地用手肘狠狠地抵了一下顧一茹的身子,顧一茹虛弱地晃了晃,超點兒從車上摔下去,幸好姚漫在身後拉了她一把。
這時候單南弦的車子也已經到了,看見童夢正攙扶着老夫人往裏走,便趕緊下了車喊道,“奶奶,請等一下。”
老夫人原本不想理他,可童夢卻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在她心裏,其實是向著單南弦的。
單南弦下車的時候,正好看見姚漫扶着顧一茹也從車上下來,便使了個眼神,讓姚漫扶着顧一茹先等一等,他逕自走到老夫人身前,說道,“奶奶,我有急事想跟您商量,能不能先緩一會兒再跟我媽說話?”
單老夫人蹙了蹙眉頭,有些不樂意,“什麼事這麼急?我和你媽都是長輩,再怎麼急也得分個長幼,你在樓下等着,一會兒我跟你媽說完話,再叫你上書房。”
“奶奶……”
單南弦還想說話,可惜單老夫人不聽,扭頭杵着拐杖就要往裏走,情急之下,他朝童夢使了個眼神,童夢怔了怔,旋即反應過來。
她立刻拽住單老夫人的手臂,勸阻道,“請奶奶先答應跟南弦談吧,我只怕過了這會兒,他就變卦了。”
童夢這一句話倒是引起了單老夫人的興趣,她頓住腳步,回頭問她,“孩子,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事情,唯恐南弦變卦啊?”
童夢臉一紅,悄悄在老夫人耳際說了一句話,之間老夫人的臉色大變,先是十分驚訝,而後變得欣喜無比,待童夢離開她耳際時,她當下說道,“好,那就先讓南弦跟我到書房裏去!南弦啊,你過來扶我。”
其餘人都吃了一驚,不知道童夢到底說了什麼,令老夫人須臾間就改變了主意。
得到老夫人的允准,單南弦鬆了一口氣,上前攙扶住老夫人的手臂,一老一少往別墅內走去。
待兩人離開,單思玲好奇地湊到童夢跟前,用手肘碰了碰她,“二嫂,你本事真大,到底跟奶奶說了些什麼啊,讓她那麼快就改變了主意啊?”
童夢紅了紅臉,想起單南弦跟自己說起度蜜月的事情,彷彿看到了一線曙光。如果他答應了度蜜月,是不是就能跟他圓房了?一旦圓了房,她就可以懷上南弦的孩子了。
太好了,馬上就要和南弦修得正果了……
看她怔怔地呆在原地,還是滿臉潮紅,單思玲更加好奇了,忍不住揶揄她,“二嫂,你到底是在想什麼,臉都紅成這樣?”
童夢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說道,“南弦說……他願意跟我一起去補度蜜月了。”
“真的?!”童夢的這句話就像是扔下了一枚炸彈,讓人震驚無比。
單家的人,沒有誰不知道單南弦喜歡的是桑桐,他是被迫娶了童夢的,結婚這幾個月,兩個人就沒有圓過房,為此老夫人還動用了非常手段,甚至連顧一茹和單正淳都親自出馬,勸說自己的兒子,可他一直不願意,抵觸的情緒很深厚。
為了抗拒和童夢圓房,他甘願自殘,還自己扎傷了自己的腿,這才好得差不多了,大家根本就不敢再提圓房的事情,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改變了主意,決定和童夢補度蜜月。
這轉變實在是太快,太不讓人信服了。
單正淳和顧一茹面面相覷,彼此都不太相信童夢的話,可童夢以十分肯定的口吻說道,“這是南弦親口跟我說的,不會有錯,就在剛剛吃過午飯後。”
“欸~怎麼可能,二嫂,我看是我二哥逗你玩兒的吧。再說了,就算是補度蜜月,也未必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我看啊,你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說不定我二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單思玲向來毒舌,而且是直腸子,有什麼話就一定要說出來的那一類人,所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童夢原本也不太相信,自從單南弦在廊道上跟她說了那番話以後,就一直有種如墜雲霧中的感覺,始終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現在單思玲的話,就像是給了她一巴掌,讓她原本滿懷希望的心一下子沉落到谷底。
而一旁的單正淳和顧一茹也是保持着懷疑態度,尤其是顧一茹。
她說,“小夢啊,我看你還是平常心對待比較好,南弦那孩子個性就是隨性,有時候可能只是隨口說說,當不得真的。”
別墅門口站着的這幾個人里,只有姚漫一個人相信童夢的話是真的。不,準確來說,她是相信單南弦真有補度蜜月的決定。
只是,他的目的不純。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曾經幫單南弦的那個忙,說起來事情並不遠,就在一個多月以前,單南弦搬回老宅決定回單氏上班后的不久——
單南弦讓她在他做復健的醫院裏聯繫了男科的專家醫生,諮詢有關結紮手術的問題,後來他曾多次趁做復健的機會,偷偷去找過那位專家醫生,甚至又一次他竟然失蹤了一個小時,讓小趙找了好久。
不過,那也是最後一次,之後他傷腿漸漸痊癒后,他就再也沒有去過那家醫院。
說來很奇怪,那段時間單南弦的身體顯得很虛弱,他的腿傷明明已經痊癒了,為什麼看起來像是大病了一場?
姚漫有所懷疑,一次偶然的機會看見電視上解答有關男性疑難雜症的節目時,“結紮”這個詞跳入她的耳朵里,她才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她當時被嚇到了,可怎麼想都覺得只有那一個可能,於是趁沒人在的時候偷偷問他,“單南弦,你是不是去做了結紮手術?”
單南弦當即就變了臉色,更想不到,他會有接下來的舉動——他竟然單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叫她呼吸不得,呼喊不能!
她被他掐得難受,嗚咽着,掙扎着,瞪大眼睛驚駭地看着他,他那雙狹長的眸子裏竟然透露出獸性的兇殘。
雖然是一閃而逝,卻是叫人膽顫心寒。
他森白的牙齒里緩緩逸出一句話,“你若是敢說出去,我會馬上揭穿你的秘密,要你為此付出代價,要你們姚家聲名狼藉!”
當時她的臉就失去了血色,她從未見過單南弦的臉上會出現那樣的表情,哪有平素里見着的那般彬彬有禮,滿身戾氣,仿若一批有血性的野狼!
她幾乎猜到他去做結紮手術的目的了。
畢竟,總是拒絕圓房也不是辦法,而此時單氏遭遇巨大危機,唯一能幫單氏度過這個難關的除了童家,恐怕沒有第二人選,他除了向童夢妥協,除了依仗童家的勢力之外,他別無選擇。
只是,他的這份血性,這份戾氣,到底是骨子裏原本就具有的,還是被迫激發出來的?而他改變初衷,真正的用意又是什麼?
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當時的單南弦很可怕,除了答應他,她別無辦法。而他掐住她脖子,滿臉血腥肅殺之氣的模樣,直到現在回想起來,姚漫就覺得渾身發冷。
思緒飄遠的時候,一行人已經走到客廳里,各懷心事坐在沙發上,等候書房裏的兩個人。
一盞茶的功夫后,書房的門打開了,單南弦扶着老夫人的胳膊緩步走出來。
全家人定睛一看,老夫人臉上掛滿了笑容,頻頻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笑着說,“南弦啊,你能想開是再好不過了,你可知道為了你的事情啊,我這心可是一直懸在嗓子眼兒里,真不知道該那你怎麼辦才好呢。現在你說要和小夢補度蜜月,還要跟她圓房,你可知道我有多高興!”
單老夫人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樓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所以她說的話,大家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各自的心情也都不同。
單正淳和顧一茹均是半驚半喜,驚得是兒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實屬預料之外,喜的是單南弦的決定讓她感到欣慰,心事就算是少一樁,兒子不和老夫人對着干,以後的日子自然是好過得多。
童夢自然是高興的,單思玲在旁邊悄聲打趣兒着她,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來。
而姚漫則是滿腹心事,隱匿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憂心忡忡地看向單南弦。他先是去結紮,又改變主意要和童夢補度蜜月,現在又答應奶奶要和童夢圓房,前後行為如此矛盾,到底是為了什麼?
越往深處想,姚漫越發覺得單南弦的可怕,越發捉摸不透他……
老夫人走到客廳中央,跺了跺手中的拐杖,朗聲說道,“大家都聽好了,今晚二少爺要和二少奶奶圓房,我要設宴慶祝。管家,讓人去二少爺房裏打掃打掃,不得有任何差池!”
“好的老夫人。”
聽老夫人這番吩咐,所有人似乎都在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顧一茹沒有把紅包送出去的事情也被單老夫人遺忘了。
唯獨只有姚漫高興不起來,她遠遠地瞪視着單南弦,想要把他看穿,然而卻向她揚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
他嘴角雖然是在笑,可眼睛裏卻是森冷陰寒的神色,饒是姚漫有一顆再強大的心臟,也被單南弦那雙厲眸里的肅殺寒氣所震到。
她不得不斂住心神,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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