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你。[]。。你別欺人太甚!”范玉豪漲紅了臉說道。
“不滿意啊?不滿意還想充什麼英雄?有本事先過了我們這關在說。”四弟唰的一下擺好自己的架勢。
話音還未來得及落下,只見他拖劍而行,所經過之地,都被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記,速度開始越來越快,快到連范玉豪都沒來得及看清楚他的招式,卻已儼然從百十米的地方躍入他眼前了。
然後突然一下消失不見了,緊接着感覺到一股巨大而強勁的風力好講將自己團團圍住了一般,天旋地轉,找不到一個可以突破的口子,那感覺就像被包裹在了龍捲風裏面一樣,似乎稍微動一下就有可能被席捲進某個漩渦一樣。
此時的范玉豪額頭上的青筋已經變得分外明顯,漲紅的臉色,以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雙目緊緊的鎖住了一個方向,身體立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似乎等待着某種奇迹。
突然聽見‘嘭’的聲清脆的兵器交碰,劍法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只見范玉豪一個狼嗆,朝推了好幾步,好不容易止住了自己凌亂的步伐,胸中翻騰的氣血還是止不住的令他吐出了一小口鮮血。還好對方沒有在跟進來個連擊,不然現在的自己恐怕早就傷上加傷了。利用這短暫的十幾秒時間,范玉豪竭力壓制住了體內受影響的翻騰的血氣。
倒不是四來不及二度跟進連擊,只是確實已經沒有了那個精力了,此刻,他也在范玉豪那種反衝擊的力道下個踉蹌落地,而停止了自己的進攻,過了好一會兒,體內凌亂的喘息聲才得以平靜下來,不禁自嘆道:“好快的劍呀,這傢伙還是不是人啊?”
“沒事吧?”
“哈哈,你該不會是像二哥一樣失手了?還是你不削於跟這小子動真格的呀?本來自己佔上風的么轉眼間反而自己被震退了好幾步?”
“嗯。沒事。去你地!就知道嘲笑人本自己來呀?難怪這傢伙看得出來我地招數。搞了半天我還低估了對方了。至少他地劍比我地招數要快很多。所以這一招我承認自己輕敵而搞得甘拜下風。”雖然四弟感覺自己地手到現在都有些在抖。不過從心底地佩服范玉豪地破陣術。劍法之快令人乍舌。
范玉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有那麼誇張地快嗎?我怎麼感覺是你太慢了。要是你來個連擊地話。我非死不可了下還得多謝這位仁兄不殺之恩呢?”然後。謙虛地將劍豎起來握在手中。拱了拱手。表示敬意。
“呦嗬。還聽懂地哄地嘛。是個君子。有點兒本事。如果現在我們不是敵對關係地話還真想交你這個朋友呢。”四弟憨厚地摸了摸自己地後腦勺說道。那種笑意是出自內心真正地笑意。不含半點虛偽與做作。
“同時天涯淪落人呀。相逢何必曾相識呀。不如閣下幾位就當沒見過在下好了?放我們一條生路怎樣?朋友嘛?不是不應該自相殘殺地嗎?”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好是武鬥化成文斗。文斗化成不鬥。
還未等范玉豪地殷勤獻完弟又接著說道:“是啊。正所謂大事化小化了不如你也把蛇交出來吧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看見。直接帶着蛇走人好了也省地傷了這份情意地和氣不是?”
范玉豪搖搖頭說道:“非也非也。我本意真地不是想要跟你們爭它地。可是你們要抓地那條蛇那麼湊巧地是我們家涵涵地。要是我把它拱手讓給你們地話。不用你們來殺我了。我就被極有可能已經被剝了一層皮了。小弟雖然與你們不曾相識。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說也說了。多少算是有些交情在了吧?你們總不可能看着小弟見死不救吧?”
“噢,還有這一層原因在呀?”
“那當然咯?要不然誰願意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出來抓什麼破蛇呀?”說道這裏,范玉豪還故意擠眉弄眼的以表示自己為了某人的無奈,博取同情,他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打敗這四個傢伙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既然打也不行,跑也不行,只能試試求和了。
“莫非你也想要那顆獨一無二的蛇膽?”
“蛇膽?”范玉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據說那條青尾變異蛇的蛇膽,經過八八六十四種珍貴藥材,在冰寒,溫熱的交替環境中再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浸泡,有清神明目的效果,他若誰能得到它的話,不管眼睛有什麼疾病,都可以治癒。不過藥力要揮到最大的效果的話,必須是從活的蛇的口中取出來,這當中,還得讓那條蛇心甘情願的願意奉獻出來才行,要是強行取出來的話,那藥效就要少了一大半去了。”四弟不緊不慢的說道,雖說對方現在是自己的敵人,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說那麼多,但總覺得跟這小子有點兒說不出來的緣分在。
“是的,我們師父剛巧最近就有些老眼昏花了,雖然我們知道逍遙派是藉助這個機會來討好師父的,好走不走,偏偏要在快把那條破蛇送到的時候卻讓它給跑了,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哼,那傢伙從來都是心眼很多的。”三弟也不滿的說道。
“害得我們大半夜的在外面喂蚊子。”大哥也補充了一句。
只有二哥,非常冷靜的站在那裏,雙手握着自己的武器,準備好隨時備戰。
“莫非你也想要”四弟嘴角露出邪邪的笑意,看似漫不經心的,其實在話語中早已隱藏了一股內力,正咄咄逼人的想要呼之欲出了。
“沒,沒,只是膽確實是涵涵從小到大的玩伴,別的蛇我都可以協助你們一起去抓,藥材我也可以幫你們去找,只是求求你們放過這條蛇吧?我不管什麼蛇膽有什麼功效,反正我是要定它了。”范玉豪趕緊打斷道。
,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小子招。”三弟是個早就想出這一招將對方制住了,只是苦於其他兄弟們太嗦了。
“”范玉豪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什麼。
老老實實的說道話呢然暴露青山居人他們的行蹤了,可是要繼續撒謊,說些不太實際的話的話,估計,要比現在死的慘。那個帶紅毛的四弟,眼神盯着自己分明就好像是盯着一塊獵物一樣,惹惱了他計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毫無傷的走出這裏了。
就在這個短暫的話語間,三弟的身形突然一下又消失了,好快的速度,范玉豪全身每個毛細孔都開始戒備起來了,暗暗運動體內的真氣,在自己的周圍形成一種淡淡的保護圈,以防止敵人的一個突然襲擊,讓自己猝不及防。剛剛的那一番廢話總算是沒有白說至少拖延了足夠的時間來讓自己恢復體力和真氣。
渾身開始放鬆,只見漫天飛舞的刀影虛虛實實的如落葉般橫豎掃來掃去,就好像自己現在已經處在一個刀林中一樣,每一把刀都好像在散着一種亮點,晃得眼睛有點生疼不太敢睜開,這是范玉豪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勁的敵人樣的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分鐘了,他猜不透對方到底要幹嘛?是想使自己暫時喪失視覺能力以後來一個致命的一擊呢?還是和剛剛一樣,只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凌厲的刀鋒,刮在臉上生疼生疼的,卻沒有讓皮膚有一絲損傷。
范玉豪微眯着眼,靜觀着每一個角落的細微的變化,然後輕輕的移動着身體,後退一步猛然一翻身隨手一揮手中的劍,只聽見哐當一聲,一柄彎彎的刀已經飛了出去,在看看不遠處落地的三弟,他知道,這一劍恐怕正好陰差陽錯的插在了對方的陣眼上了吧?要不然也不會使那一片刀林霎時間消失掉了。
范玉豪輕輕揉了一下自有些酸的眼睛,臉上閃過一絲興奮的笑容。
“小子,劍法真不賴嘛,看來我又低估你了,再來。”
說完,右手好像是帶着某種吸力一樣,剛剛被范玉豪遠遠打飛的那柄彎彎的長刀給吸了過來,只是令范玉豪吃驚的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再使用非常快的速度來出招,而是以一種相當沉重的步伐,朝自己這個方向走了過來,每走一步,就好像感覺到這個天往下壓了一尺一樣,周圍的空氣都感覺到了有千金重壓一樣,把自己活生生的壓得透不過氣來了,雖然沒有剛剛那般讓人看不清招式的速度,現在卻變得有些漂浮不定了。
隨着他走近的,剛剛空氣中那股凝的氣息顯得更加的沉重,並伴隨着一種灼熱的感覺,范玉豪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冷不防了冒了出來了,就在他想後退的時候卻現身體不知道為什麼已經無法動彈了。
不管:己怎樣將自己的真氣遊走於每個穴道,這種壓迫感似乎都沒有一點兒緩解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眼見他簡簡單單的揮了一刀,卻好似急速的朝自己腦袋上招呼了過來。
看着自己一動也能夠的動的身體,以及身邊那種炙熱的感覺,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火中的魚,任人燒烤一樣,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千鈞一的時候,只聽見哐當一聲,對方的刀又被彈開了,剛剛還僵持在那裏的身體,現在不僅能夠揮動自如,居然比以前的速度還要快,不管是意外還是冥冥中的安排,總之范玉豪一改剛剛那副聽天由命的樣子,奮起反擊。
後退了好幾步以後,轉身一跳,揮手就朝對方來了一個暗月奪魂。
雖然剛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解圍了,不過現在看看對手還是非常鎮定的在那裏,只是稍微一個簡單的揮刀滑動,居然就那麼輕易的破了自己的暗月奪魂。
“小子,別給我再耍花樣了在不給我使出真本事的話,那這一次,可就沒有剛剛那麼幸運了哦,我真會把你砍成兩半留作紀念了哦。”圓圓的彎刀在月光下晃得特別的刺眼,三弟的更是不耐煩的說道。
范玉豪知道,這一次要是自己再不使用點兒真本事的話,恐怕真的就要掛在這裏了於是乎,左手開始攆着一個訣,右手揮劍劃了一個圓弧對方胸口一刺,頓時就能看到無數把劍朝着對方放了過去,虛中帶實,實中帶虛,順勢代。
嘿嘿,就算你身法再快,也無法躲過我的飛羽流星劍。
就算范玉豪準備幸災樂禍的時候見三弟也揮動了自己那把長柄彎彎的刀也是以同樣的動作畫了一個圓弧,朝前刺了一下,頓時就看見無數把彎彎的小刀蓄勢待了過來,這一個突如其來的盜版飛羽流星刀,着實令范玉豪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以至於那些小彎刀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碰到自己身上的真氣保護圈,出無數的哐當聲后稍微緩和了一下自己獃獃的表情。
畢竟盜版的飛羽流星劍沒有正版的飛羽流星劍強,這不,正在范玉豪以為他沒有打中並且還被對方以同一時間複製而感到萬分驚訝的時候,原本還站在那裏不懂的三弟,突然猛地的咳角一絲血跡里流了出來。
“呵呵,複製能力不錯不過威力稍微差了一點兒,我就說嘛怎麼可能那麼多的劍一把都射不中你呢?哈哈哈。”看到這一絲血跡以後,范玉豪更加得意的笑道。似乎忘了後面還有兩個虎視眈眈的人在看着自己。
“咳咳咳錯,劍法又快又虛,令人無路可躲,只能硬挨,可惜啊,這種招數雖然傷得了我,但離殺我就還差得太遠了。”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咳了血的原因,還是其他的原因,總之三弟的臉色在這個朦朧的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得嚇人。
“我當然不會那麼傻咯,要是殺了你還了得?以你們兄弟情
,後面的兩位還不把我的皮都給剝了?”范玉豪識
“算你小子識像,看招。”說完三弟又是一刀厚實的劈了過來。
范玉豪的嘴角露出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心裏暗暗感嘆到,真當我傻瓜呀,你們一個一個的上,還是要套我的家底找我的破綻?要是我貿然將我的全部家底都揮了出來的話,等會兒我想逃命的話,那還不死翹翹了?我可沒有本事一下子躲得過你們幾個的追蹤。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范玉豪不敢在正面對他做什麼攻擊了,免得又來個什麼盜版貨,那就真的是讓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上一次的護體真氣雖然躲過了那些輕微的攻擊,但也受損比較嚴重,要是再來一次那麼迅猛的攻擊的話,他可不敢保證這淡淡的保護圈不會因此而爆破?
還未等到他辟出第二刀的時候,范玉豪趕緊趁着這個難得的空擋,一下子揮出好幾道暗月奪魂來牽制住對方的行動,儘管他已經是左躲右閃,整個人已經躍到半空中去了,但是依舊沒有躲過這些鋒利而密集的暗月奪魂,左手胳膊肘上還是被傷了一刀,只是這一刀小小的傷口並沒有阻止到對方的攻擊,只見他在空中迴轉了幾個跟頭以後,又是持刀猛地朝范玉豪的腦袋直劈了下來。
這一刀好快,比次那一刀令他無法動彈的那一招還要厲害得多,整個腦門都能夠感覺到一股寒風冷颼颼的刮著,連呼吸都好像要在那一刻停止了一般,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刀,卻感覺好像有千斤重量壓着自己一樣。
范玉豪知道,此時的刀恐已經刀人合一了,硬拼的話,肯定要吃大虧的,但如果不想辦法躲過這招的話,肯定死定了,但如果在躲避的過程中重傷對方的話,肯定會激起三人聯手,那這樣的話,他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得一面擋着這種千金重量,一邊暗暗運動着真氣,使出三分力量,再一次使出飛羽流星劍。無數的劍鋒朝對方的腦門刺了過去,就算打中的話,也應該不至於會要人命的吧?為此范玉豪還特意的留了三分力道。
突然幾道白光招呼了過來,剛好把飛去的那些飛羽流星劍鋒擋掉了一大半而半點都沒有傷到對方,原來一直在背後虎視眈眈的二哥,早已將他的奪命追魂箭射了出來,真是那三隻蘊藏着雄厚內力的劍救了對方,而自己也因為躲閃及時,除了摔了一個大馬哈意外,沒有其他的損傷。
“別浪費時間了,我給你三秒鐘時間說出那條蛇的下落,要不然我們幾個就一起收拾你。”大哥就是大哥只要能完成任務,不擇手段也無所謂。
“不想:的話,就快點說出那條蛇的下落,否則別想活着走出去。”三弟稍微緩和了一下精神說道。
“三弟啊,人家可是一開始就沒有怎麼用真功夫給你打哦,否則你現在恐怕已經不能夠站在這裏了呦?小子,你明知道打不過還充什麼英雄如早點回家睡覺去吧?”四弟悠閑自得的說道。
大哥沒有理會四弟說得話,看了范玉豪兩眼,用帶着嘲諷的口氣說道:“你的武器呢?該不會就是這把破劍吧?看你應該是個使劍高手,總不會窮到連一把寶劍都買不起來吧?”
“噢,是嗎?居然有人在欺負我的豪豪?真是一幫不自量力的東西。”范玉豪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畔邊緣響起來了。
“啊哦,涵涵怎麼來了?像這種‘粗重’的活嘛,當然要留給我們這樣的男子漢來做咯?你先在一邊看着,小心被那個那弓箭的偷襲?”雖然感覺有一點兒意外,轉身瞪了那個叫二哥的一眼。剛剛要不是他在背後搞偷襲的話,很可能那場決鬥他就擺平了其中一個了。
“呵呵說呢?既然有膽膽的消息了,你居然趕瞞着我一個人出來找?一個人找也就算了還居然讓我的膽膽變成那副半條命的樣子了,你是妒忌它還是怎麼?居然連一條蛇的安全都保護不了?以後還怎麼保護我啊?要不是師父及時趕到指不定膽膽被人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呢?”張小涵撅着嘴巴撒嬌的說道,其實她早就暗地裏跟青山居人會和好了並且也已經將秘密的將膽膽運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了。
之所以還留下來,就是要看看范玉豪等一下會怎樣脫險,哪裏會知道那個笨蛋,居然打不過就閉上眼睛等死的一次,要不是她及時使出自己做的暗器擋掉那一劍的話,估計那傢伙現在早就一命嗚呼了。
“呃,你。。。我。。。呃。。。”范玉豪有些語塞,還真不知道怎樣用話語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別浪費時間了,要不然膽膽可真要來不及救了。”張小涵並非沒有腦子的女人,她知道,撒嬌歸撒嬌,只是現在的場合實在不能令她有一絲的任性在裏面。
等那三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四弟不耐煩的說道:“要鬥嘴回家斗去,這裏可是戰場,可沒有你們兩個鬥嘴的地方,看招,大家一起上。早點解決,也好早點回家去給師父他老人家一個交代。”
范玉豪不再說話,漲紅了臉蛋兒顯得特別的可愛,右手依然緊握着自己的劍,然後朝四弟的方向冷笑了一下,便不在說話,他和張小涵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知道對方的默契在那裏,於是回手就朝他們三個各揮了數到暗月奪魂,接着朝那個四弟猛的撲了過去。
連小涵的牽動出來了,小涵也說點兒都沒有錯。是啊,不能夠在浪費時間了,要趕緊逃離這裏,帶上小涵一起,把那三個白痴引開,說定,還能趕上黃埔振華他們燒烤的夜宵吃吃呢。
翻身一躍在半空中,將渾身的力氣都凝聚在兩個手臂上,看似凌亂的劍法已經漸漸的封住了那個
的退路,挑准實際,然後猛地朝持刀而立的四弟刺了
此時,他若是避開,這一劍必然會刺到他們中,那位昏迷的,有着火眼金睛的兄弟身上去,若是不避開,必然會被我的劍氣所傷,退步可退。
而此時那位二哥正被張小涵纏得脫不開身,另一個又被自己暗月奪魂的劍氣弄得無暇分身。貿然出擊的話又怕誤傷到自己人,只要這樣保持得好的話,對方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我們自己溜之大吉了。
想到這裏禁毫不掩飾的嘿嘿的笑了出來。
這不笑還好,一笑變分了神,也不知道對方怎麼乾的,居然把自己的那股劍氣反射了回來,還得自己一個急速俯衝刺出的劍勢被迫來了個急剎車,頓時令體內剛剛還有節奏感的真氣開始到處了起來。
又是哐當一聲,然後感覺到自己整個手的虎口位置都是麻木了至還震開了一道小血口子。范玉豪悶吭了一聲,然後止不住的後退了好幾步,才將欲搖搖欲墜的身子骨給站穩了。不由感嘆道:“好強的刀勁啊!”
“廢話人家不強的話,用的着你在這裏死纏爛打嗎?”還沒等范玉豪從失利的狀態中調整過來,就被張小涵迎面潑了一波冷水。這心裏呀,還真是從頭涼到腳趾頭上面去了。
此時他們個人已經被那三個人團團圍住了,沒有任何的突圍機會。
“呃,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呢?其他人呢?”玉豪和張小涵背靠背謹慎的觀察着其他人的動向。
“笨啊,都來了打不過怎麼辦?豈是要全軍覆沒了?”雖然現在是在那萬分緊張的敵對中,可張小涵才不管這些呢,一個爆栗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猝不及防的敲在了范玉豪的腦袋上。
“哎呦!”玉豪只得抱頭叫道,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呀。
“活該,他們當然是在原地照顧膽膽咯。別浪費時間了,快點找一個突破口突破出去。”張小涵神情緊張的看了看范玉豪,又看了看他們,那一個昏迷的已經開始稍微的有點意識了果他們在繼續呆下去的話,保不定現在的二對三,什麼時候會變成二對四去,尤其是那個火眼金睛,要是他開始派上用場的話們兩個想逃根本就是想都別想,除非對方有意放水。
不過看起來他們好像是不佔優勢了一方過好在他們也有一張王牌,那就是青山居人直躲在暗處,等待機會。對於這些晚輩不便於直接出手相助,不過旁邊指導指導還是不為過的。
四弟右手握緊劍指着張小涵說道:“只要你們現在交出那條蛇來,或說出那條蛇的下落來,我們就饒了你們。”
“哼,賊喊捉賊嗎?”張小涵憤怒的說道。
“賊喊捉賊?那裏來的賊啊?”四弟有些摸不着頭腦。
“膽膽本來就是我的玩伴,從小一直陪我長大的,現在倒好了,落到你們這群人手裏,搞得它人不像人,蛇不像蛇的也就算了咯,還害他受了如此重的傷害,你認為我會饒恕你們的所作所為嗎?就好比你身上帶着很多很多錢,這些錢都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突然跳出一個人來說把錢留下就饒你不死,你是雜感覺呢?你不是賊是什麼?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高調的賊呢?有趣。”張小涵饒有興緻的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條蛇是逍遙派進貢給我們師父的。你才賊呢?”二哥不滿的說道。被人尊敬,被人說過是大俠,可從來沒被人這麼說過是賊,心裏的不爽現在已經全部都擺在臉上了。
“別廢話了,要蛇沒有,要命一條。”說完抬起右手,抽出‘碎雪’頓時間光芒四射,每個人手上的武器都在出陣陣鳴叫和顫抖,似乎在害怕着什麼似的,尤其是那幫彎彎的長柄刀。
“怎麼回事?”
“哈哈,現在你們投降還來得及呦?碎雪一出動的話,我可不敢擔保你們的性命不會受到威脅。此劍一出,必嗜人血,才會安靜下來的。”
正當張小涵有些得意的時候,耳畔旁邊傳來青山居人焦急的千里傳音:“涵涵啊,千萬不能夠衝動而隨意亂使用這把刀啊?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他們幾個雖然有些可惡的地方,但絕對不能夠殺掉他們啊。他們可都是無極門,無極道長的席徒弟呀,得罪了無極門的話,恐怕我們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張小涵閉目養神,用同樣的傳音方式說道:“放心吧,師父,我有分寸,就在算怎麼打,也不傷人性命。”
隨着碎雪揮出來的弧度越大,他們手中的兵器就開始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就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拉着他們手中的兵器一樣。根本就不聽他們主人的使喚了。
“你。。。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如此的詭異?”四弟一臉詫異的看着張小涵,顯然他也是第一次被人逼到這個份上。
“豪豪快上,趁着這個機會我們突圍。”
想起剛剛那觸目驚心的場面,范玉豪那裏還敢戀戰呀,趁着二哥的奪命追魂箭在張小涵的碎雪的威力下不能動彈的空擋,此時已經是對他一點干擾都沒有了,揮劍便刺向了他們其中一個。
此刻是全力一擊,與剛剛的有所保留是完全不同的力道。務求一擊即中。手中的長劍反射着幽暗的月光,帶着詭異的色彩,沿着直線,眨眼間便刺向了對方的胸口,令他甚至都來不及悶吭一聲就渾身顫抖了起來。寒風凜冽的劍氣捲起了無數的落葉。
對方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想給他們逃跑的機會,顫抖的身軀,似乎還想奮力一擊,盡全力的去擋下范玉豪那一招慘烈而直接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