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別是看到四周一片漆黑,聽着屋外的狂風亂掃,乒乒狂風吹倒的聲響,就會忍不住嚇得想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就好,要麼就想要豪豪大哭一場就好,一邊哭還一邊扯着被角臉上的眼淚鼻涕一起擦在了上面,嗦嗦就好像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欺凌一樣,瑟瑟的縮在了牆角,直到師父被我可憐的吵醒以後,來給點上一盞燈以後,我才能夠慢慢的從驚慌中平靜~書~吧~超~速~首~發]
而青山居人每次看到這個時候瑟瑟抖的小涵只能苦笑着搖搖頭,輕輕的拍着張小涵的腦袋說道:“涵涵,其實黑暗沒有什麼好好怕的,除了想看的什麼都看不見意外,其他的都跟白天一模一樣。”
儘管如此,張小涵依然害怕黑暗,也許是現世的鬼片看多了?也許是古代江湖的場景,更能讓人能夠想起那些牛鬼蛇神的傳說?總之就是那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張小涵從心窩子裏面感覺到了一種極度的,陌生的,恐慌。彷彿一切都正在悄悄的離自己遠去,就連師父身上那一股令人安心的溫暖,也變得遙不可及了。
無奈之下,師父為了讓張小涵戰勝這所謂的黑暗恐懼症,便對張小涵進行了黑暗訓練。也就是半夜三更的,將她一個人帶到那個廣闊的草原上面,臨走之前還對她狠狠的說道:“要是你過一會兒又給我哭得昏天暗地的話,我就把你仍在那裏不管你了,隨你去哭得唏哩嘩啦的。哼”
可惜那次訓練註定以失敗告終了,當師父突然甩開張小涵緊緊拽住自己的小手以後,還沒走出離自己三步遠,就聽見張小涵唏哩嘩啦的哭叫聲,瞬間,張小涵就感覺有某些無數的黑暗的人可怕的恐懼感像蟲子一樣在她的心窩窩裏爬呀爬的,然後這種掙扎的感覺迅速蔓延到了身體上的每個細小的毛孔。
然後張小涵就一隻無頭蒼蠅一樣拚命的找草原上面奔跑,哭喊,尋找這師父的背影,黑暗就好像蒙蔽了她的雙眼一樣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找不着,歇斯底里的叫喊,別提有多可憐了,讓人看了就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師父那惡狠狠的威脅早已經失去了任何效果。
到了後來,小涵絕望的停了下來只小手不停的拔着草,然後挖着泥土,直到指尖都已經血肉模糊了,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找不到師父挖個洞鑽進去。
緊接着哭聲如洪水決堤般從嗓裏面狂涌了出來,嚇得夜晚出來覓食的小動物們又重新躲回了洞裏面,風兒如受驚的野獸四處亂竄,整個偌大的空曠得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就只剩下她一個人肆無忌憚的嚎哭
到後來,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青山居人,只能夠嘆了口氣后無奈的將她抱了起來,一邊拍着她的後背,一遍喃喃自語道:“唉,這真當是一個餿主意呀。”……………………………………………………………………………………………………
回想起那一幕。山居人悵然地嘆了一口氣着自己手裏抬着地這個膽膽。不由地心中一陣黯然知道這條蛇將來地命運會怎樣呢?
不由得:_起了張小涵曾經說過地一些話。他記得他當時很不以為然個在深山老林里長大地孩子。怎麼會知道這麼一番大道理?不是天生資質聰穎就是曾經在她身上生過他還不知道地事情“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地。永遠都是弱肉強食。沒有真正地公平可言。尤其是我們人類出現以後。更加深了弱肉強食這條定義地本意。並且還把他們揮到了極致。他們自認為是這個世界地主宰。可以肆無忌憚地根據自己地需要。來燒殺。剝奪其他生物地生存權利。可以僅僅是為了一種美味。一種精美地飾品。甚至是一種無辜地圈養。就可以輕易地去消滅一個物種。去磨滅一個物種地野性。把自己地利益永遠放在了第一位。可以為了捍衛自己地權利來製造恐怖地物種。一件恐怖地武器來消滅自己地同類。他們靠毀滅別人地家園來建造自己地城市。靠奴役別人來滿足自己地**。他們享受了一切該享受地和不該享受地權利。卻機會沒有為這個世界付出過什麼他們地這種所作所為。這種滔天罪行。就算是神。恐怕也無法原諒吧?”
就算是神也無法原諒。一聲清脆地響聲打斷了他們地思緒。范玉豪緊握着劍柄。忍不住苦笑了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自己地另一隻手。在劍身上輕輕地彈了一下。一聲清悅地金屬聲響了起來。沿着平坦起伏地草原朝四周擴散了過去。
耳邊立刻想起了青山居人地聲音:“現了他們嗎?”
范玉豪用耳朵細細地聆聽着雖小地腳步聲道:“不止兩個人。應該不是他們吧?”
“還有多遠呢?”
“照我們現在的速度的話,估計用不了幾分鐘就能夠追上我們了。”
“那我們先隱身吧,等他們走了以後,我們在開始走。”
范玉豪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不行,他們已經現我們的蹤跡了。時間上已經是來不及了,要是他們現我們突然始終的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倒是我們兩個人都跑不了了,師父,你先帶着膽膽躲起來,我負責去引開他們,我們分頭行事。”
范玉豪當機立斷,青山居人呆了一下說道:“你一個人把他們引開?行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啊?”范玉豪焦急的說道,清脆的腳步聲開始越來越近了。
“不行,等會兒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小涵非滅了我不可,更何況我這個做晚輩的還要小輩來給自己打掩護的話,豈不是太窩囊了嗎?”青山居人緊皺着眉頭,擔憂的數的說道。
“好了,時間快來不及了快快,剛剛你也看到了啊,我又不是第一次
跟他們打架了,大不了,打不贏就跑唄。更何況還旁邊看着呢。
“可是
。。”青山居人還是有些不放心。
“別可是的走啊,不然我們兩人一蛇可都走不了了!”
范玉豪狠狠的說道
“那好吧,你自己心啊,千萬不要像剛才那樣逞強了。”
細細的腳步聲已經漸漸:近了,范玉豪已經不能夠在在回答他了,就地找了個山丘潛伏在了裏面然後緊盯着來人的方向。
不一會兒,林子邊上就出現了四個淡淡的身影,從那魁梧的身形上來看,應該清一色的都是男人吧?尤其是中間那一個,霸氣十足着這麼一段距離都能感覺到那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不知道為何,范玉豪看到他的時,就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沸騰開來一樣,似乎預示着將來會有某種契機生一樣。
四個人看起來似乎是在隨意的漫步,但是速度卻是出奇的快,只見他們邊走邊談論着什麼時不時的還開玩笑似的,互相雷打着對方的肩膀剛看到他們的時候,由於距離太遠,還聽不到他們在談論什麼,等到他們離自己只有百十來米的時候,已經漸漸可以聽清楚他們在談論什麼了。
只見行走在最的人說道:“哼我就說逍遙風沒有安好心吧,還不知道是從那個山坳坳里抓了一條破蛇做什麼試驗來一個什麼新物種來討好師父,結果呢?眼看馬上就快要被送到瞭然說讓它給跑掉了,還要我們幾個黑燈瞎火的來這裏幫忙找弟啊,你怎麼不好好說說呢?你要是能跟師父講通了的話,現在我們四個還不是在加高床暖枕?”
“呃,我怎沒說呢?我說了也要師父聽得進去啊,師父非要我們出來鍛煉鍛煉,我也沒辦法啊?他鐵了心的要我們出來找那條變異蛇種,說什麼是新物種,他這輩子還沒見過的,非得要抓回家去好好研究不可,我能怎麼辦呢?”中間那名男子有些委屈的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不是逍遙風手下自己弄丟的嗎?怎麼還要我們去找啊?他們自己幹嘛不派人去找啊?”
那個叫四弟的人冷笑道:“哼,那隻老狐狸,吊足了人家的胃口,說什麼自己這邊的還有什麼重要任務要去執行,暫時找不出人來找那條蛇了,而且還說這個黑木崖是屬於柏特軍的,他的人和柏特軍有過一些過節,所以不方便暴露身份。”
排行第三的人說道:“媽的,自己闖的禍,還要我們來幫他們搞定,嫌我們時間有多啊,要不是看在師傅的面子,老子非揍死他不可。”
“呃,大哥,別激動啊,我聽說,就算是師父出馬好像也只能打個平手誒?”
“三弟啊,別漲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啊?更何況你們該不是眼睜睜的看着我一個人跟他打吧?我就不相信我們四人聯手還打不過那個狡猾的傢伙。到時候他還不屁滾尿流的跪地求饒?”那個叫四弟的說完以後,還故作熟絡的拍了拍那個大哥的肩膀。
誰知道那個稱大哥的人冷冷的說了一句:“做夢去吧!”
“喂!大哥,你真不會是見死不救吧?好歹我們也同床共枕了十幾個年頭了吧?你就這麼忍心看着兄弟我”
“好啦,三弟,你就別噁心大哥了。瞧你那熊樣。”
范玉豪心中暗暗驚訝道:這幾個人聯手真的能打敗逍遙風?那我等會兒跟他們交手的話,還不死翹翹?雖然更有跟逍遙風交過幾次手,更何況人家現在已經投靠到了陳默這邊來了,暫且不說是真投降還是兵不厭詐,逍遙風總的實力來說,是不容忽視的。
想到這裏心裏頓時沒有了主意,想趁機逃跑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可一想到,青山居人要是先被他們現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了。
無奈之下也只有碰碰運氣了,於是乎暗暗運氣了自己的護體真氣,放鬆放四肢,做好一但被現進入最佳的決鬥狀態和最快的逃命速度的準備。
此時那是四個人已經走近了自己五十米範圍以內了,只見那個叫四弟的人停了下來,用眼睛掃射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后叫道:“媽的,羅麗佳說的小子跑那裏去了,走了這麼久個鬼影子都見不着。”
范玉豪聽到這裏,連忙握緊手中的劍柄,準備隨時出擊。
“對啊,我們都快走了大半個林子了,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現估計還藏在這片草原上了吧?你看這草多深呀說蛇了,就算是卧倒幾個人,這黑燈瞎火的也看不見什麼呀?更何況是兩個人一條半殘廢的蛇呢?”叫三弟的人舉目四望,企圖現一些什麼風吹草動的。
范玉豪一邊警惕性的注視這他們的動向,一邊下意識的摸摸身後的那一片鬆軟的泥土突然心中一震,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出了什麼事情,就連人帶劍翻了個大馬哈,身子骨已經不受控制朝一邊倒了。
只能感覺到幾道凌厲的寒風從自己的臉上颳了過去,身後的泥土嗖嗖幾聲輕響,似乎被什麼尖銳而細長的東西插了進去。該死的,不會又遇上倒霉的弓箭手了吧?想起剛才跟羅麗佳同夥的那對弓箭都是自己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把握住了正確的時機才能摧毀掉的今眼前的這個,顯然比剛剛那個要高明得多?怎麼著也不可能讓自己輕易的毀掉武器的。
“二哥,好箭法,射中了也!”三弟淡淡的笑道。
“不,沒射”二哥不以為然。
“可我明明看到他有倒下去啊?呀小子居然還能動也?看來功夫還不錯嘛?至少不是個草包。”三弟憤憤不平的說道。
范玉豪一陣頭皮麻,藏得這麼好還被人瞄準了見對方的眼力不是一般的好,果然
哥看看他現在在那裏。”二弟趕忙急切的問道。
“注意了,在我們的左側是五十米的地方在向右邊急速轉移,每秒鐘大概是六米的”
范玉豪暗罵了一聲,剛想轉身回擊的時候,體內真氣猛然一滯,身體在原地頓了頓,熱愛后就看到數道白光朝自己這個放下一閃而過,又是嗖嗖兩下插進了泥土裏。
第一回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范玉豪的手心窩子裏,早已經滲出了細細的汗水。來回的在衣服上面蹭了兩下,心中早已是冷汗直冒了。
等靜下心來以後,回想起來剛剛的那一幕。咿呀,不對啊,馬上就現了點,自己的整個身體明明是完全掩飾在土坑裏面,而且剛才的行動也沒有出任何聲響來,對方是怎樣察覺到自己的存在的呢?難道有透視眼不成?而且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白光,我怎麼會沒現就已經射到我跟前來了呢?真是匪夷所思呀。
卻聽見那個叫弟的說道:“二哥,這小子的輕功和內力都了得呀,都能夠輕易的知道你箭會射到那裏去?還有功夫提前躲開,了不起,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呢。”
“哈哈,二哥啊,想不到你的劍也有失手的時候呀?真想不到呀?趕明兒回去叫師父幫你好好調教調教,指導指導,哎,要是到上次師父心血來潮的想訓練我的求生能力的時候,直接開船把我送到一個荒島上面自生自滅,差點沒把我折騰死呀。”四弟幸災樂禍的說道。
“哎呀,四弟,二哥那不叫失手那,奪命箭怎麼可能會失手呢?只能說是那小子的輕功和內力太強了,這才能夠躲過去。”三弟趕忙幫着二哥說道。
四弟有些生氣的說道:“二哥啊,你底給了三哥什麼好處啊,害得他都這麼處處的幫着你,哼,沒射中不就是失手嗎?這還有什麼好爭辯的。怎麼老幫你啊,再這樣下去我可要吃醋了,想當年我們可是同床共枕了”
二哥沒好氣的打斷道:“好啦,都給我閉嘴!”
范玉豪剛想趁們分神的機會,偷偷溜走的,哪知道身體才剛剛一動,身旁便又多了幾道白光埋進了土裏面。嚇得他連忙縮回了原地。雖然知道現在隱蔽已經沒多大的效果了,但有個遮擋的東西,總比沒有一個的強,所以運用真氣護體后儘可能的藏在的土堆裏面。還沒等他換上一口氣。
就聽到弟扯着嗓子叫道:“小子,快給我滾出來,我們都沒有想殺你的意思,只要你們交出那條變異的青尾蛇,我饒你不死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四弟也跟着起鬨道:“對啊對啊,我們沒想過要你們的命的,不要獨吞嘛。好歹也給我們留個蛇尾啊蛇膽啊什麼的啊,聽說青尾蛇很滋補的耶,而且這條蛇還是經過特殊藥材處理的,味道一定不錯的啊如咱們一起”
“四弟啊,瞎說什麼呢?你要是敢吃了它,還不怕師父把你給活剝了呀?”
“嘿嘿!反正已經半死不活了,我們不如就說它死了好了,帶回去恐怕都要臭了如慰勞我們幾個的肚子嘛,你說怎樣呢?既然夢寐以求的變異蛇都已經死了,師父總不可能還要在損失一個這麼聰明可愛的徒弟吧?哈哈”
大哥對着三弟說道:“三弟啊,別理那個白痴,要是他在危言聳聽的話,你就幫我把他那張臭嘴給封起來。省的耳根子清凈。還有二弟啊,別跟那小子廢話了在給他三秒鐘,如果他在不出來的話,你就一箭射死他算了,然後我們在去找蛇。別浪費時間了。”
范玉豪聽得頭皮又是一陣麻,投降也不是投降也不是,打又打不贏又跑不掉,只得扔掉手中的武器高高舉起雙手說道:“別射,別射出來了,我只不過是聽說這一帶有一種非常難找的藥材可以治療我姐姐的病,所以,我才半夜三更的還在上面找的,並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什麼蛇是什麼東西啊?”
剛走到土坑上就聽到青山居人的密室傳音的聲音:“玉豪世子,他們都是無極門吳道子的徒弟,那傢伙剛剛使用的是奪命箭,此箭一出,瞬間殺人於無聲,所以你才聽不到它的聲音,還有現你隱藏的那小子,應該是火眼金睛,它能夠忽略白天黑夜等任何影響人視力的因素,根據人身上反射的一種極為細緻的光線捕捉到位的話,就能夠迅速的看到你在那個位置,以及你的行蹤,如果不先除掉那傢伙的話,恐怕要不了多久我也會被他們現的,還有千萬別惹到那個叫四弟的人威,那樣的話,我估計我們兩個今天都很難完好無損的從這裏逃走。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如果不行的話,還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呀
”
看着那四個人開始慢慢畢竟自己,范玉豪的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奪命箭,火眼金睛,躲那都沒用,早知道就不逞強了,趕緊腳底抹油開溜的好,簡直不要命了。
這個時候,那四個人已經離范玉豪只有十來米左右了,范玉豪額頭上的冷汗都開始冒了出來,真擔心稍微一個不留神就讓對方識破了自己,然後一命嗚呼了。
那個叫三弟的傢伙上下打量了一下范玉豪。然後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盯得范玉豪心裏直毛了,突然開口問道:“你就是打得羅麗佳滿地找牙的傢伙?”
范玉豪裝傻充嫩的說道:“啊?什麼?羅麗佳?”
“呃,就是那個長相有些怪異的,又凶拉吧嘰的女人,長長的銀色頭。”那個叫四弟的憑着自己的記憶,在那裏雙手比劃着什麼似的。
“啊,大哥啊,我真的只是迷路了而已,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什麼什麼佳的在那裏!”范玉豪故意可憐兮兮的樣子,希望他們真的能夠相信自己
的小孩。
四弟扭頭對三弟說道:“嗯,應該不是這小子吧,你看那衣襟都濕了一片了,估計是爬山給爬出來的汗。兩腿還沾滿了泥巴。也不像是羅麗佳說得那樣眉清目秀的呀?應該不是他吧?”
“大哥啊,你看這小子就這麼一個人在這裏,而且武功又那麼高,連奪命箭和火眼金睛聯手,都沒有辦法將他置之死地,而且行蹤非常的可,偏偏在羅麗佳告訴我們的這個方向出現,就連時間也差不多不覺得這件事也太巧合了一點兒嗎?”三弟指着范玉豪說道。
范玉豪趁着夜色,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時候,狠狠的瞪了那個三弟一眼,然後立刻用一副更加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四弟,希望這個四弟再幫自己說說好話。
可惜那個大哥似乎壓根兒就沒有把那個四弟的話給聽進去了的一下,從背後抽出兩把彎形大刀,在月色下顯得特別的晃眼。然後指着我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老老實實交代你的同夥在那裏?不然你這胳膊兒就逢想要了。”
“別別別,有話好別殺我啊?我真的只有一個人在這裏啊,你們饒了我吧?我還要繼續給我姐找葯去呢?”范玉豪故作害怕的脖子朝後面縮了縮。
“小子,你當我們都是白痴?大半夜的,連什麼草都看不清,還找的到葯?”大哥指着一臉愕然的四弟后又對我惡狠狠的說道:“再不給我老實點,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那道寒光開始逼着脖子越來越近了。
“我真的是。。。”沒等范玉豪把想好的話說完,只見眼前的刀子一環,右邊胸膛處的衣服,就已經破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了。涼風嗖嗖的跑進來了,還得范玉豪不由得打了個嗦。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還這麼死鴨嘴硬的話真的別怪我不客氣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那個叫大哥的人伸手將范玉豪的下巴抬了起來,眯着眼對着他說道:“說,你的同夥跟那條蛇到底藏在那裏去了?”
玉豪驚愕得有些瞳孔放大了,明晃晃的彎尖刀子就這麼近在咫尺了,薄弱的刀身在月光下竟反射着一股清涼的寒光好像被賦予了生命一樣的靈活的在自己的脖子周圍自由的遊走着,可以**裸的感受得到來自刀身的那種對生命的威脅又絲毫沒有感覺到皮膚有被划傷。
隨着呼吸一頓,氣同時停滯在體內后閉氣,只有一點兒微弱到無法察覺的脈搏,渾身一陣輕鬆,然後順勢朝後倒了下去。
記得某和小涵閑聊的時候,小涵說到過:“如果敵人是我們的好幾倍,而又非要將我們置之死地不可的話,我們可以嘗試着裝死,兵不厭詐。”
果然,四個人當中有兩個人就連聲出了驚叫,特別是那個叫四弟的說道:“大哥,你看看,你看看,人家明明只是個迷路的傢伙嘛,看把人家嚇得,不嚇死才怪呢?”
“笨蛋加白痴,你懂個屁啊,要是不嚇他的話,他怎麼能夠說實話呢?”
不知道是誰的手來探了一下自己的鼻尖,讓后摸了摸脖子的頸動脈。接着就聽到某人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沒死,只不過暈過去了。”
這個人還沒來得及的多走幾步呢,就聽到有人猛叫:“小心!”
連身體都還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人擊暈了,然後來人反手扣住他的脖子,將他活生生的做了護體擋板,害得其他三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回,范玉豪可是心中大喜,有人質在手的話,就不怕被莫名其妙的偷襲了,況且這個人質還是火眼金睛,這下總沒有人能夠輕易的猜出他的行蹤來了吧?更何況是那神不知鬼不覺的奪命箭呢?
只要輕輕的將人質擋在自己的眼前,來進攻的人,就不得不將已經殺出去的招式,活生生的給吞了回來,然後拚命架住自己猝不及防的刀勢。
記得師父曾經說過,練雙手刀的有個相當大的機會,就是兩個手的靈活地一定要差不多,如果一個弱一點,一個強一點的話,這樣攻擊的時候就會在對手面前露出很大的破綻。而現在看看這個耍雙刀的大哥,很明顯,他右手的靈活度顯然沒有左手的高,也就是說,他的破綻肯定是在進攻的時候,左手那個位置,有某個區域是空白無防守的,只要把握住了力道跟機會的話,一舉將他擊敗的話,憑范玉豪現在的功力,應該不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
想到這裏,范玉豪得意的笑了出來,猛地將昏迷的傢伙向前拋了出去,同時順手抽出了他腰間的那把劍,一招落葉紛飛立刻掃了出去,掩護住自己飛速退後的身影。
本以為其他三個會如狼如虎的追上來,卻出乎意料了,那三個人居然一個都沒有過來追自己,反而是全部都圍在了那個有火眼金睛被自己打昏迷了的傢伙的身邊,直到自己退出了好幾百米遠都沒有一個人有功夫抬起頭來看他一眼。弄得范玉豪不覺又一陣頭皮麻。
只見那四弟抱着他,用手試探着他的鼻息,過了好一會兒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沒事,只是睡著了,呵呵。”語氣中似乎還帶有幾種頑皮的語調。
“”范玉豪看到這一幕,感覺相當的無語。
“呀,剛才差點嚇死我了,還以為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呢,嘿嘿,沒事就,沒事就好。”大哥也跟着鬆了口氣,扭頭瞪了范玉豪一眼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要是我兄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老子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此時沒有了那火眼金睛的威脅,范玉豪的心情就猶如春天盛開的一朵花兒一樣,別提有多麼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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