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家聚(1)

第一百四十六章 家聚(1)

(說實話,‘老不以筋骨為能‘這真是個真理!5.12地震時受傷的腰一開始並未引起我的重視.總以為自已抗得過去,這點小傷比起被打得頭破血流,骨折筋斷的人來說,實在不值一提.可沒想到,9月底我的腰就不行了,擦藥按摩針灸均不行,到10份情況更糟了,連床都下不來.只好入院治療.這一療就3個月.病房中的確沒有‘電腦‘.‘微機‘這類設備,沒辦法啦!上不了網,自然無法更新了,只能幹着急!不知道有多少人罵我‘太監‘了,但事出無奈,這不能怪網友們,其實我這樣的年紀,想當‘太監‘皇帝也不會要的.除非這皇帝是白痴.現在終於出院回家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腰傷治癒了,還是春節來臨放我們回家過年與親人團聚.管他喃!先更新一章再說,權當給書友們拜年.祝大家春節愉快!身年健康!在新的一年中萬事

如意!特此至欠的盧2009.1.20)

黃林匆忙地從床上跳起來,瑪格麗特正站在他的房門口,吃驚地盯住他的狼狽象.

"這位27歲的大美女打扮起來倒是‘人模狗樣‘的!"

黃林一面轉着他‘惡毒‘的念頭,一面在心中對這位不請自來的便宜老姐作出最中肯的評價.

"也不知考夫特這小子有沒有這運氣.老姐一門心思要嫁一位象自己一樣的海軍軍官,老子就乾脆當回媒婆,將這個大美女塞給這位富商的兒子,也不算委屈了這位大齡美女了!嘿!嘿!這兩個活寶撞到一起,天知道會鬧出些什麼笑活來!想想就會樂上老半天.哈!

站在黃林卧室門口的瑪格麗特打扮絕對是稱得上是‘美艷‘這兩個字的.這位女士的頭上戴了一頂紅粗條紋相間的毛線帽.帽頂上綴着一個白色的小絨球.這肯定可以在馬戲團的小丑頭上看見一模一樣的式樣和顏色.但同樣的帽子戴在這位27歲的大姑娘頭上.不僅不會引人發笑,反顯襯得瑪格麗特很有點可愛,清純樣.再加上老姐身上翠綠色的中長呢大衣,棗紅色的小鹿皮高筒皮靴,因長期從事室內工作但又酷愛運動而形成的很健康的白中透紅的皮膚和高挑健美的身段以及鼓鼓的胸脯,看得黃林都快傻眼了.如果說老姐身後沒有一個排的追求者,黃林打死也不相信.黃林曾聽老媽講過瑪格麗特的一個笑話,說是在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中,追求瑪格麗特小姐的人有好幾十個,其中不乏死纏爛打,大有不將這位頗有背景且年青漂亮的美女弄上床而誓不罷休之徒.為首的就是那位有着俄羅斯人的名字叫作什麼斯基的戴着一付眼鏡的年青的核裂變科學家.不能說這位科學家動機不純或別有企圖,他對瑪麗小姐的追求是認真的.而且相當執着,這點在阿拉莫斯實驗室中凡是認識這兩個年青的前途無量的科學家都是這麼認為的.正因為如此才使瑪格麗特份外惱火,她喜歡的根本不是象什麼斯基這類工作性質相同的文質彬彬的研究員,她有自己的擇偶標準.雖然這位叫什麼斯基的被瑪格麗特委婉或直接的拒絕了好幾次,但斯基先生一點也不知趣,死着心眼,仍是一味的一廂情願的拚命約會瑪格麗特研究員,瑪格麗特被他纏得不耐煩了,終於有一天,這位大齡美女痛快的答應了斯基先生第N百次的約會邀請.約會的地點是在距實驗基地30多公裡外的沙漠上的一個叫切特斯傑的綠洲小鎮.這下斯基先生高興的翻了天,連蹲馬桶都哼哼着除了他誰也聽不懂的變音小調.到了約會的那一天,這位戴眼鏡的核物理研究員還忒認真的將自己打扮了一番.頭髮光滑得螞蟻想爬上去都得要拐杖,雪白漿硬的襯衣領,暗紅色帶白點的鮮艷領帶,一身熨燙得筆挺的深蘭色毛呢西裝,腳下是一雙錚亮的黑皮鞋,可惜卻穿了一雙白襪子.加上西裝褲腿稍嫌短了一點,因此走起路來那一晃一晃的腳下生白就難免有點暴發戶牽強附會弄巧反拙的一付洋相樣.但這對於成天醉心於擺弄原子的人來說,能這樣精心打扮自己的確是千年等一回的絕少的難得機會,雖然有點.....有點....那個,但也比穿工作服去約會強.斯基先生竟然還來得及託人從不知什麼地方捎回來一束玫瑰花.現在這位斯基先生正手捧半蔫的鮮花,興高采烈的走向實驗基地的大門口.按雙方的約定,瑪格麗特小姐將在那裏等他,然後一起出發.

男,女雙方約會,如果讓女士等男士,那絕對是男士們最大最大的,不可原諒的錯誤,說不定會使男士們將遺憾終身的.一般說來,應由男士們先到,而且應該耐心的,天打雷劈也不動的守候在那裏,用以顯示自己的深情,從而贏得女士的芳心.本着這一原則,斯基先生一大早就來到了大門口,斯基先生在大門口苦苦等候了約兩個小時,直等得他毛焦火辣,腿酸尿漲時,一輛吉普車揚起漫天灰塵,跳跳蹦蹦的在他面前停下了,隨着令人牙齒髮酸的刺耳剎車聲,那本來在車后象長龍一樣拖着的滾滾煙塵,一下子失去了動力,變成了一大團灰霧劈頭蓋腦地湧向正站在路邊苦候心儀人的斯基先生,粹不及防之下,年青的物理研究員被弄了個灰頭土臉,深蘭色的西裝立刻變成了粉蘭色.還被嗆得連連的打着噴嚏.到底是知識份子,斯基先生雖然年記不大但修養十分到家,換了別的人恐怕早就惡言相向,破口大罵了.斯基先生故然惱怒但卻不準備上前理論,當他狼狽不堪的避向路旁時,從漫天的灰塵中卻傳出來一個呼喚他的女性聲音.這聲音他是再熟習不過了,這是他朝思暮想的天使,瑪格麗特小姐的天籟之音.斯基先生定晴一看,駕駛着這輛造塵器小吉普車的正是瑪格麗特小姐.不過讓他最為吃驚的是,瑪麗小姐穿看一身皺巴巴的工作服,頭上扎了一根大披巾,將她那美麗的金黃色頭髮包得嚴嚴實實.樣子根本不象是去赴什麼約會,而是活脫脫的一個馬路清潔工.而坐下的這輛吉普車,不知這位女研究員是從基地的哪個拉圾堆或廢品庫中尋覓出來的.整個車身東倒西歪,車身上的油漆斑駁落離,銹跡班斑,己看不出原來是什麼顏色.本來應有的布帳,現在是綜影全無,光着身子的兩根倒‘U‘形鐵杆扭曲得不成樣子.斯基先生竟然還注意到,暴露在車體右側的油箱是用粗繩索捆上去的,而引擎蓋則完全是一張薄鐵皮在充當.這輛恐怕跑起來除了喇叭不響外其餘零仵都響的破爛貨,竟然還能發動起來,從它帶起的滾滾塵龍來看,跑得比馬拉車還快,這真是個人間奇迹,很可能創造了車族之最.也不知道這位女士是怎樣辦到的.此刻這位女物理研究員正用右手起勁的拍着駕駛副座,一個勁地招呼斯基先生上車去.斯基先生懷疑的看着這輛叫車的東西,遲疑着說:

"瑪麗,真的要這車與我們一起去嗎?"

瑪格麗特‘咭,咭‘的笑着說:

"眼鏡先生,30多公里啊!不開車你要我們走着去嗎?"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cn!斯基先生極不情願的挪動着身子,勉為其難的走向這個叫車的東西.‘我的上帝啊!‘斯基先生在心中痛苦的呤呻着,瑪格麗特小姐指給他坐的副駕位置那根本不是一把座椅,這輛車上唯一稱得上是座椅的東西在瑪麗小姐那美麗的屁股下,副駕則是一個破鐵皮工具箱,上面放了一個又薄又破的布墊子,這能算是座位嗎?但不幸的是這是車上除了駕駛員座外勉強還可以坐人的地方.斯基先生看了看自已身上雖變成了粉蘭色但仍不失筆挺的西裝和錚亮的皮鞋,萬般無奈的將半個屁股安置在這塊象極了尿布一樣的布墊上.還未等他完全坐好,瑪格麗特猛地鬆掉了離合器,順便將油門踏板一踩到底,這輛又爛又破的吉普車象只被狐狸追着的兔子‘嗖‘的一下就竄了去出.粹不及防之下,斯基先生扔去了手中的蔫花,身子前仰後合,雙手胡亂在空中張牙舞爪的揮動,總算被他抓住了前擋風玻璃的邊框條,勉強穩住了身體.但腦袋卻兇狠而又結結實實的撞在玻璃上,所幸這塊玻璃還算抗住了衝擊而沒有碎掉,但斯基先生則痛得呲牙裂嘴,光滑,整齊佈滿灰塵的頭髮也變成了亂雞窩,這的確着實的讓這位青年物理研究員鬱悶了一把.瑪格麗特小姐卻笑哈哈的說道:

"嘿!嘿!你乘車的知識太差了!你就不會戴上安全帶嗎?"

這種破車還能備有安全帶?斯基先生懷疑自己是否在聽‘一千零一夜‘的故事,當他順看他衷情的瑪麗小姐指給他的地方看去,他不由自主的頭皮一陣發麻.在他的身後右側,象一條死蛇一樣軟軟的垂着一根最多不到1英寸寬的帶子,帶子不僅看不出本來的顏色而且滿是油污,而且......而且....有起碼3處地方裂了一半.這是安全帶嗎?不佩戴上它恐怕還不至於送掉小命,把自己的安全交給這條死蛇,那就簡直是‘壽星翁上吊,嫌命長了!‘斯基先生隨着破車的胡蹦亂跳,斷斷續續,十分艱難而又尷尬的對心上人說道:

"沒關係.....嗯....嗯......就....就這樣挺.....挺好的!"

但事情到此並不算完,倒霉的開始當然意味着是失敗的一半,這輛破吉普象一支袋鼠一樣跳了近半個小時,斯基先生被顛得七暈八素,頭昏目眩,他己經開始考慮赴這樣的約會是否明智的問題.突然間,隨着一聲爆鳴,這輛蹦跳得正歡的爛車象一支中了霰彈的雞一樣,猛地從半空中摔落下來不動彈了,任憑瑪麗小姐如何努力,那起動電馬達‘吭,吭‘的響個不停,發動機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有從水箱中冒出的絲絲蒸汽說明它曾經賣力的工作過.瑪麗小姐跳下車,她掀開那塊叫引擎蓋的爛鐵皮開始忙着埋頭搗鼓着什麼.坐在工具箱上的斯基先生對汽車一點也不懂,只能是干著急而幫不上忙.足足過了20多分鐘,瑪格麗特才抬起頭對斯基先生說道:

"喂!我說你會修化油器嗎?

"抱欠!我對機械一竅不通."

斯基先生頗有點難為情的回答道:

"那沒辦法啦!我們實在太不走運了!切特斯傑看樣子是去不了啦!得回基地找人將這破傢伙拖回去."

瑪格麗特扔下手中的油污手套沮喪的說道:

斯基先生傻眼了,車壞了,他們距基地不過10公里多一點,只完成了全部路程的三分之一,但又不能扔下這破爛貨不管,唯一可供選擇的辦法就是回基地去.斯基先生抬頭看了看己開始發威的太陽,又看了看漫漫的黃沙,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就這樣,穿着西裝和皮鞋的斯基先生被穿着運動鞋和輕便工作服的瑪麗小姐硬拖着淌了10多公里的沙子.直到中午1時左右才趕回基地.到了他們出發時的大門口,瑪麗小姐狡笑着說了聲‘拜拜!‘就丟下腳上滿是血泡的約會男友揚長而去,斯基先生只好拖着又痛又腫的傷腳一步一拐的向住所走去.

很快,這個笑話就在基地和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中傳開了,老成一點的人,象奧汀海默,希勒,格羅夫斯中將和法雷爾準將聽說后不禁莞爾,而其他的人則笑得滿地找牙.私下裏瑪格麗特被他們稱為‘小魔女‘,而斯基先生掙得的外號叫‘蠢驢‘.但瑪格麗特小姐的目的達到了,那些作夢都想將她弄上床的男士們開始不踏實了,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當然,再也沒人敢冒失的去約會她了.必竟誰也不願自討苦吃!

黃林正努力的想將喉頭上的領帶還原,他看着婷婷玉立在房門口的美少女,想起這個鬧劇,好辛苦地強忍住才沒笑出聲來.很難相信,那麼損,那麼缺德的餿主意,是這個漂亮的小姐想得出來,還幹得出來的.他估計,溫格議員和露茜夫人結婚後,這公母倆生產的下一代一定產生了基因變異,否則在科爾和瑪格麗特身上不會有那麼多好作弄人的細胞成份.只不過自從自已佔據了科斯派爾先生的身體后,自己的思維和行動完全是一個80年代優秀的中國青年嘛,自已作弄的可全是日本人啊!嗯!.....嗯!好象.......好象也不全對........這老美可不知道咱是中國人啊!當然,已經沒氣了的除外,這恐怕是對美國人的最大作弄.如果他們知道,舉國上下.人人皆知的戰爭英雄.海軍現役中將,竟然是一個25歲的中國人,不知道美國佬會是什麼表情!

瑪格麗特的吃驚在於,他從未見過弟弟科爾是這付樣子.在她的記憶中,弟弟永遠是愛整潔的,任何時候都是有條有理,乾乾淨淨的.可.....可....今天是怎麼啦!看看!就在她的腳邊,兩支錚亮的皮鞋正從門下爭先恐後地露出它們的尖腦袋,而它們一貫的正確位置應該是在床前.科爾剛從床上跳起來,很難讓人相信,而且他從來也沒有過不脫外衣躺上床的習慣,更何況他穿的是雪白的海軍軍官禮服,後背上的兩個大折皺在控訴着這位軍官先生主人對它的不尊重.脖子上的黑色領帶也還未扶正.而本應在衣帽架上的軍帽被扔在床角邊,青色呢大衣被亂七糟八的聳在沙發上,從大衣口袋中還露出一個紅色的證書的一角,一個大而漂亮的錦盒竟滾落在沙發邊的地板上........總之,一切都零亂不堪.這可太不象是弟弟的一貫作風,不止不象,而是大大的出格了.

瑪格麗特小姐根本不知道這個冒充她弟弟的中國人在想些什麼,她彎腰從地板上拾起那個錦盒對黃林說道:

"科爾,你這是怎麼啦!有什麼不舒服嗎?......天哪!你竟然將一枚金質的榮譽勳章胡亂扔在地板上!願上帝寬恕你!"

瑪麗小姐已將錦盒打開了,她對着終於系好了領帶,又扣好了上衣扣子,正奮力地想抹平衣服上的折皺的海軍上校大聲感嘆道:

"科爾,你不知道這勳章的貴重嗎?除了它是用純金作成的價值不菲外,它還是.....它還是.....美國的‘鐵券丹書‘啊!"

"什麼‘鐵券丹書‘,拜託了!親愛的姐姐,你把比喻用錯了地方!這不是在大洋對面的中國,這是在美國.就算是在中國,現在也不是有皇帝的封建社會了,早已沒有‘鐵券丹書‘這玩意兒了,我真不該給你講‘水滸傳‘的故事."

"別,別,科爾算我錯,你一定得給我講完這個水什麼傳的.我和媽媽還等着你講三個國家和紅色樓房裏作夢的故事哩!"

瑪格麗特忙忙的認錯.

"那叫‘三國演義‘和‘紅樓夢‘.你別老是惦念着你的粒子加速器,抽點時間學點中文不好嗎?學會了你自己看書去.中國有五千年的歷史,其著作多如亘何之沙,一點也不比莎什比亞差,如‘白蛇傳‘,‘竇娥冤‘,‘西廂記‘,‘西遊記‘,‘儒林外史‘.‘等等,你讀也讀不過來.都是很富有哲理和生話情趣的,保證你愛不擇手."

黃林真還不知怎樣對付這位美女姐姐,只好無可奈何的說道:

"不,我沒有你那樣的天份,我不可能學會中文.我一看見那些方塊字就如見天書,我會打瞌睡的.那簡直比古老的印地安咒語還難學.科爾,聽父親說你今天去過白宮了是嗎?"

瑪格麗特一聽說黃林要她學中文立刻慌了神,她竭力否認自己有語言天份,又急忙岔開話題.

"是的.我去過白宮.但白宮裏能遇到的不全都是好事啊!我就夠倒霉了!"

黃林勉強回答道:

"我說我們全家的驕傲,美利堅合眾國的戰爭英雄.怎麼會無精打彩的.我不相信你會在白宮遇上什麼麻煩,總統召見你,並親自頒給你這枚‘榮譽勳章‘就說明了一切,親愛的科爾弟弟,父親和媽媽在書房等着你哩!還是到那裏去談吧!你去嗎?

"我能不去嗎?"

黃林反問道:

"我想不能,而且特別讓我來叫你的."

瑪格麗特咯咯地笑着說:

從內心來講,黃林並不反感溫格議員和露茜夫人,從名義上來講這還是他的父,母親.但不知怎的,他總覺得沒有在80年代中國那一對當教師的父母那份親切感.但不管怎麼說,父母親召見兒子,如果兒子推三讓四甚至避而不見,那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就是讓父母久等那也是不禮貌的行為,在中國那就是不孝了.黃林繼承了中國人的傳統優良品德,當然不會幹出不符合身份的事,科爾的父母是一定要見的,而且還得趕快去.不過,上校先生心中實在有點發毛,他(她)們倆肯定會問起白宮的事,自己該怎麼回答呢?露茜夫人是堅決要求自己退役的,要是她知道自己連"退役"兩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來,而且還變成了什麼將軍,那臉色一定很難看.至於老溫格,那可是個老政治痞棍了,在國會山摸爬滾打了幾十年,要糊弄他可不那麼容易.而且在羅斯福總統去世后,這位議員真有點心灰意懶,退意萌發的樣子,能推的會一概推掉,實在推不了的就遲到早退,會議場上打瞌睡的時間比醒着的時間都長.這老父親是肯定堅決反對自己與政治走得太近的,要是知道自已當了中將還不算,竟然進了白宮,成了現任總統的海軍軍事顧問之一,會不會生吞活剝了他這親兒子呢?

"媽媽的,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倒不如痛痛快快如實告訴這雌雄倆,保不定他們會一怒之下到國會去胡鬧一通,將事情攪黃,說不定能幫上自已一個大忙哩!

黃林抱着如斯想法,整理好衣服,又抓起扔在床角的軍帽扣在頭上,昂首挺胸,擺出一付方誌敏概然就義的樣子,跟着瑪格麗特出門,向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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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上空的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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