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屠城計劃

張和覺得這排場夠氣勢，夠氣派，張和想我不能給他嚇唬住，要顯得我南宋大國的人是見過大世面，不是被嚇唬大，忽必烈穿件虎皮大衣，睜開那雙豹眼，兩撇大鬍子很張揚地高高翹起，張和心想，那鬍子那麼威武不知是真是假的，蒙古人的鬍鬚都顯得很粗野沒有南宋人的鬍子那樣文雅。

下面站着是何人？為何而來？忽必烈在問

張和說，在下是南國使者張和是也，他就把自己的來意陳述了一篇。

忽必烈哈哈大笑說，原來是說客，都做亡國奴了，還來浪費口水，南宋要是有能耐的就在戰場上見，若能贏我，我自然退兵而去。

張和覺得這天自己很失敗，自己研究多年的說客口舌之術一點都沒效果，他多想像歷史的說客一樣能憑那三寸不爛之舌，說退人家的百萬虎狼的雄師，一說千古成名，那真是何等的了不起，現在自己不但沒說服人家反被人家給羞辱。張和回南宋后自覺覺得對不起南宋大天子鬱悶所加，跳城樓死。

忽必烈開始實現自己的攻城和屠城計劃，蒙軍士兵一字排開，兵器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南宋軍士緊張地望着地面的一舉一動，早就將守城用的火器，滾木，石塊準備好，隨着忽必烈的一聲攻城，戰爭就開始。殺聲，馬鳴聲，慘叫聲，瀰漫住方圓百里，戰場是硝煙瀰漫慘不忍睹，蒙軍一波接一波的進攻都被南宋軍團給擊敗，南宋軍士死守陣地，他們知道蒙軍攻進城是一死，父母兄弟姐妹都會被蒙軍所殺，所以他們作戰就抱着必死的決心，箭像雨一樣射向蒙軍，進攻從上午一直持續到日落，城下擺滿了蒙軍士兵的屍體，忽必烈沒沾到任何的便宜，第二日蒙軍又開始來圍城，南宋的軍士們很輕蔑地望着這些蒙軍的軍士，這天他們只是用大部分的兵馬圍着城打轉，宋軍開始一輪狂射，發現中了蒙軍的奸計，耗去了許多箭，第三日，第四日。。。。。。就只是對蒙軍的這種行為採取觀望，第二天，第三天蒙軍也是如此，一些兵士開玩笑地說蒙軍在搞閱軍表演，宋兵就不再理會蒙軍。

有些士兵說，蒙軍也沒什麼可怕的嗎，就只是會裝大頭嚇唬人。

有些士兵說，蒙軍大概是被我南宋大國給嚇傻了，整天在那裏轉圈

有些士兵快樂地笑着說，在這樣下去恐怕城門前的土也會給踏沒

真正讓他們感到死神的來臨是那個陰雨瀰漫的季節，雨下個不停，有些南宋的士官到城樓上轉了一圈見沒什麼事，就回營房去了，

張堂靠在城垛上說，我總有種預感，蒙軍今天會來進攻。

張占說，別自己嚇唬自己了連日來蒙軍除了只會轉圈，還能有啥？真是草木皆兵。

張堂說，蒙軍會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你看我們那些當官的現在就當沒事的樣子，有事來了真不知咋辦的？

張占說，咱們當兵的管不了當官的，你們那麼操心，也還只能是個守城兵，我已三個3月沒回家了，我八十歲的老母親呆在家裏也無個人照顧，我只想蒙軍早點退去好讓我早點回家，蒙軍啊，你們就沒有家嗎。

張堂說，你只操心自己個人的事，現在只有顧大家才有小家。

張占說，我來當兵都是被官府給逼來的，咱們是屁民沒有那崇高的思想，岳飛那麼崇高不就是死了嗎，仗打完后我們也沒有好日子過苛捐雜稅那麼多，我我最大的夢想是在我的有生之年去尋找尋個世外桃源的地方生活。

張堂說，我聽說東海有一個蓬萊的地方是個世外桃源。

張占說，真的嗎。那我倆打完仗就去那地方。張堂默然不作聲。

張堂警惕地望着城外的曠野，忽然他說張占前麵灰蒙蒙的好像有蒙軍。

張占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說，那隻不過又是蒙軍在演戲。

不，這回好像不是，張堂將手裏的弓拉起，緊張地說，這回不是張占你快去報告長官。張占說，我不去，去了長官會說我慌報軍情，上次那王常還挨了二耳光。張堂說，你快去啊，不然來不及了，張占說，不去。他的話剛說完灰濛濛的大隊人馬到了眼前，前面一隊看得很清楚只帶了個擋箭牌，張堂說，你快去啊，手一松一支利箭射向蒙軍士兵，只聽到這位士兵中箭發出的慘叫聲，張占慌忙向營房跑去，邊跑邊喊說，不好了蒙軍攻營啦，各個城牆的士兵快趕緊衝上城牆使用猛射箭，都為時已晚，城下一轉眼就堆起一個個的土丘，原來忽必烈麻痹了宋軍士官的意志讓他們輕敵，覺得傳說中的蒙軍，也只不過是紙老虎，也只不過是如此而已。然後他組織了一支攻城的敢死隊，這支敢死隊不帶任何兵器，每個人只帶一個裝滿土的沙包，然後壘起一個跟城牆高的土丘，敢死隊完成任務后，蒙軍的騎師就沖向這個土堆向城牆衝去，近身肉博的拼殺聲在南城四起。

蒙軍來勢兇猛，張堂奮力砍殺了幾個沖向前的蒙軍，終因寡不敵眾，身上中了幾處刀，正當他感到體力不支時，張占向這邊衝過來，他大聲地喊道張哥，我來救你了，他接連砍翻幾個蒙兵，張堂說，兄弟你莫要管我了，張占說，哥，我們還要去尋找世外桃源，我那能丟得下你，要死一塊死，蒙軍我日你娘的，我跟你拼啦，圍住張堂的幾個蒙軍被張占的猛打猛衝打亂了陣腳，他們丟下張堂來圍攻張占，張占左刀一個，又刀一個，一個蒙軍軍官看到張占的空隙處，就朝那放了一箭，張占拔出身上的箭對張堂說，兄弟你快跑，張堂說，要死就一起死，張堂說，兄弟再見了，就猛地拚命一躍，跳上馬背，抱住那個放箭的軍官，滾下城牆，張堂看到張占跳下了城牆，他完全像一隻受傷的野獸，猛殺猛砍，這時平山獨白領着自己的軍馬衝殺到這邊救了他。他跟着這隊人馬殺出了蒙軍的重圍。

在蒙軍快破城之際，趙子登正在家裏收拾東西，他的娘子劉若水是哭哭啼啼，她啥不得這剛剛建起的家，她這也啥不得扔，那也啥不得扔，趙子登說，娘子啊，我們現在逃命要得緊，劉若水說，要死就死在這個家，還能逃到何處，趙子登說，我平時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你又不服，說著就拿了兩個值錢袋的金鐲塞在懷裏，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孩子就朝門外奔，奔到一個巷子，趙子登突然停住腳步，把孩子扔給劉若水說，娘子你在這裏等會兒，我去去就來。

鄭子登跑到跑到胡服家，胡服的家門緊閉，趙子登抓住那門上的鐵環叩響胡服家的大門，大聲地叫着胡兄，胡兄。

過了會，門拉開一條縫，胡服見是趙子登，就睜雙圓溜溜的眼睛問，老弟蒙軍殺進城來啦。

趙子登說，不沒有那麼快。

胡服這才拉開門。擦了擦額頭的汗說，真是嚇死人我。你來了也好過來幫幫我的忙。

趙子登說，不知你搞什麼鬼，逃命要緊，還這麼磨噌。說著就走進了胡服的家門穿過他家的堂房來到他家的後院，見他家的後院牆角放着一隻已經包裝的大缸，旁邊的菜地已挖好了一個大坑。

趙子登說，那是什麼寶貝啊，

胡服說，是一缸我精心泡腌好的臘肉，我啥不得扔啊，他埋在地底下一千年也不會壞，日後我們大機會你來嘗嘗我的手藝。

唉，趙子登說，你還有空弄這個，嘴上說人就上前幫忙，兩人一使勁，就將大缸挪到了坑裏，胡服然後將挖好的土平平實實地將缸給掩埋好，再在上面將土給踩踏實。

娘子讓你久等了，趙子登說。

劉若水你真是急死人了，又沒說去那裏，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叫我們母子怎麼活啊，她還想再說什麼，見胡服在趙子登後面，就說原來你去約你的好友去，你倆可真是生死與共啊，胡服說，弟媳讓你受驚了。

趙子登地說，真是什麼時候啦，還扯那麼多，我們快向北城門那邊去，我真怕去晚了逃不出這城。三人就匆匆地向北城門那邊去。北城有一個隱形的出口，只要扒開那偽裝成牆的磚，那個出口剛好能容得下一個人鑽出城，當初建城樓時南宋大官員，把監獄的牢犯都放放出來建臨安城。弄這個洞的人叫趙子龍，也就是趙子登的他爹，他是南宋大帝百萬鐵騎的一名將軍，當時他的思想是非常超前的，居然說，皇帝不能實行世襲制，要實行公投和競選，當時有幾個想扳倒他的人，就逮住了這個機會，跑到宋大皇帝哪裏參了他一本，宋大皇帝心想當皇帝有這麼多的好處，你不是拆我的台嗎？就下旨召趙子龍上朝來議事，到趙子龍剛到朝時，那埋伏的刀斧手一涌而上，把他給綁了個結結實實，給他個想謀反的罪名，投進了大牢，趙子龍被關押在大牢一年，就派去修建臨安城，趙子龍知這些兵們的心態，於是使了些錢，這樣兵得到好處后，也就不把趙子龍給盯得那麼緊，趙子龍就悄悄地在北城弄了這個不為他人知的洞，然後從這洞鑽出跑到了金國。金國當時形勢一片大好，趙子龍就在金國做起了買賣，發了一筆財，本想讓趙子登學武，可趙子登對學武沒熱情，只得讓他讀古文，背古詩，坐了十年冷板凳，在金國考狀元是屢考都不中，就和胡服跑到了宋國，那次和胡服在街頭閑逛，剛好遇上宋國舉行大試，趙子登想都沒想就報了名，放榜那天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考了個甲，並深得主考官劉若飛的喜愛，說他文章文采飛揚，才思過人。又見趙子登一表人才，就把自己心愛的寶貝女兒劉若水許配給趙子登。

趙子登早年前就聽父親給他講如何掘洞逃到金國的故事，沒想到這個洞又成了他的救命洞，他們三人奔到北城，趙子登就在北城左尋右找的，還果真找到了這個洞，三人欣喜若狂，就從這洞爬出，直向金國逃命去，誰知半路上遇到幾個蒙軍，那高個的蒙軍見他三人鬼鬼祟祟的，就朝三人射了箭，這箭剛好射中了趙子登，胡服和劉若水滾落在一個草溝里，蒙兵跑過來見射死了一人，也並末細找，就打馬而去。

秋風掃落葉的胳膊就是這樣給摔斷，到了金國被大醫給鋸斷保命。劉若水死了丈夫就跟胡服過日子了，從此胡服成了他乾爹，雲山老道路過胡服的家門口，就把他給帶到峨眉山習武修道。（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