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爽完就吐
大胖還真是有辦法，一下子就給我找來了佩玉。立文心裏想着，搖搖晃晃的看着眼前的“佩玉”，才一會沒見，“佩玉”明顯長胖了、性感了，連衣裙緊貼在身上，該大的更大，該小的更小……。
大胖對“佩玉”道：“好好服待這位大爺，知道不？”
“佩玉”媚笑着：“胖哥，知道了……，人家的功夫你還信不過么？”
大胖伸手在“佩玉”的臉上捏了一把：“你艷名四播，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試試的，不過，如果我的兄弟說不滿意……。”
“佩玉”乾脆貼在大胖的身上：“他會不滿意？……除非他不行。”
“他行不行就看你的本事羅……。”大胖大笑着走出了酒店房間。
“佩玉”鎖上了門，回身對立文道：“大爺……，你叫什麼名字啊，喝多了？”
“我沒醉。”立文扮個金雞獨立的姿勢給“佩玉”看：“看我站得多穩？”
“佩玉”皺了皺眉頭：“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洗澡。”
“洗澡？……嘿嘿。”立文聽到“洗澡”兩字，神經一下興奮起來，擺出個螳螂拳的姿勢，雙手指指點點的道：“玉……，你又想勾引我？又準備不帶浴巾？又要我付錢？。”
“你不用付錢的……。”“佩玉”已知立文大醉了，奇在他何以說話如此流暢：“要不咱們一起洗？”
“一起洗？……就地正法？”立文兩眼放光，眨巴幾下：“好的。”率先往浴間走去，卻被地毯一絆，摔倒在地。
“佩玉”再皺眉，也不管他，徑直往浴間去了。
立文撐着床沿爬起來，想起了“佩玉”沒帶浴巾，隨手扯過被單道：“玉……，浴巾來了。”扶着牆慢慢走到了浴室前。
“佩玉”當然沒帶浴巾，立文一看就看到了，浴室的門根本就沒關，蒙蒙水霧裏“佩玉”羊脂白玉般的。
“佩玉”轉過身來，笑道：“大爺……，原來你真沒醉啊……。”
立文扶着浴室門，淫笑的看着她道：“你說呢……？”
“佩玉”把水龍向著他：“你壞……。”手一動，該遮掩的地方遮掩不到了……。
立文被淋了個濕透，也不知哪裏來了精神：“是的，我是很壞，還有更壞的呢……。”立文大吼一聲，向浴室內那純白的“佩玉”撲去……。
第二天大胖來到酒店時，房間內一片狼籍，立文正在浴室里抱着馬桶狂吐，“佩玉”則一臉疲憊的躺在床上抽煙，身上的連衣裙爛了幾大塊，露出幾處肉來。
大胖奇怪的道：“主席，你幹嘛？”
立文“哎哎”的乾嘔着，說不出話。大胖又去問“佩玉”：“我兄弟生病了？”
“生病？他折騰了我一整晚……前世沒見過女人似的，根本就不讓我穿衣服……你看我的裙子都讓他撕成什麼樣子了？”
“那他吐什麼？”大胖見立文能把號稱全城功夫最好的“佩玉”折服，臉上有光，說起話來得意洋洋的。
“我咋知道他吐什麼？”
立文洗了個臉出來，沖“佩玉”吼道：“你不是說不要付錢的嗎？我叫你‘玉’你幹嘛答應？”想起昨晚和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所做的一切，立文的胃又在翻騰了。
“哎，看你兇惡的，昨晚還什麼‘我愛你’、‘心肝寶貝’的叫得甜呢……，我就叫‘玉’，你也的確不用付錢啊，錢是胖哥付的。……喂，快給錢，我要回去睡覺了。”最後一句卻是向大胖說的。
大胖笑着掏了一疊錢給“佩玉”，“佩玉”數了數，擠熄了煙頭道：“連衣裙呢？附加費呢？我可是什麼都幹了。”
大胖再笑，又數多了幾張給她。立文看着大胖付錢，又跑到浴室里去了。
“佩玉”對大胖的豪爽很是滿意，把裙子稍稍整理一下，見始終不能全部遮蓋便也算了，臨出門時對大胖拋了個媚眼，又對抱着馬桶的立文笑道：“猛男，阿玉走了啊，記着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立文吐得更厲害了，差點沒把膽汁嘔出來。大胖站在他旁邊笑道：“你幹嘛？折騰得太厲害了？”
立文怪他：“你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哎哎……。”話沒說完又嘔了起來。
“慢慢就好了……，爽完就吐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見……。”大胖放聲大笑。
立文再吐了半小時左右，實在吐無可吐了，疲憊不堪的與大胖一起到外面吃早餐去。一碗熱騰騰的皮蛋粉腸瘦肉粥下肚，立文感覺舒服了很多，想起昨晚的事來仍是惱怒：“你也太損了。”
“嘻嘻，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是你的習慣么？”大胖蹲在椅子上“嘩嘩”的喝完一碗粥，額頭見汗，又大聲叫道：“老闆，再來兩碗。”
立文還是氣不過：“她太髒了，每當我想起其他男人象只狗般趴在她身上時我就噁心……。”
大胖嗤之以鼻：“你呢？昨晚你不是象只狗……不是，是象頭狼般趴在她身上？你知道全城有多少男人想趴在她身上而因為不夠錢才趴不了？”
“你……。”立文咬着牙：“總之你是損人不利已。”
“靠！”大胖怒了：“損人？我花錢去損你？……今天早上為什麼不見你提劉佩玉了？為什麼你滿嘴都是那婊子？”
立文這才想起佩玉來，心中一緊，作聲不得。
大胖見他皺起了眉頭，卻不再流淚，笑道：“好點了吧？都是這樣的，看開了就沒事了，你和佩玉做與和那婊子做有什麼差別？不都是爽一把就付錢？包括那吳仁星，也只不過是先付了錢才能和劉佩玉慢慢的爽上多把……。”
“不要說了。”立文無詞可辯，只求大胖不要再說。
“不就失戀么？失戀的痛苦不在於失去所謂的真愛，失戀的痛苦往往在於自尊受到嚴重打擊……，我早看透了，想當年我為了一女孩出來賣盜版書掙錢，結果被學校開除后她連正眼也沒看過我……，立文，告訴你，治療失戀的最好良藥就是把女人都想像成婊子，就是喝一碗熱氣騰騰的皮蛋粥……。”大胖說著，笑得閃出了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