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我就是解藥
“駱蕭---你不要站在這裏---你---出去!”我捂住自己潮/紅的臉頰。
“哦!你行嗎?”他的話語裏透着懷疑。
“你---出去!我--就---行!”我的眼睛躲閃,不敢直視那道眼光。
包裹得緊實的腿邁開,那道門砰的撞上。微閉雙眼咬着唇,水流的聲音使我往下滑着身子,激起啪啪的浪擊聲。渾身滾燙,體溫溫燙了水。那白色的絲襪看着如此彆扭,使勁兒的翹起腳,把兩隻絲襪從腿部往下剝,像是給一個大蘿蔔去皮似的,剝的很費力。
又倒回浴缸里,我攤着兩隻手臂,水已經漫過肚子,捲起的粉色弔帶又被浪至腹部,看着又如此礙眼。
“媽的!這糟老頭子!”我居然難受的吐出一句髒話。從浴缸里又坐立起來,舉着手臂又脫/掉弔帶。這葯比醉酒還折騰人!頭上的髮鬢也是沒了形狀,絲絲捲髮從頭上垂下遮住眼睛、臉頰、耳朵和脖子。這又是讓人多麼懊惱!
罷了---罷了!索性就一/脫/到底!從浴缸站立起來,搖搖晃晃的靠着牆壁。從身下激起朵朵浪花。從腰部滑下的白色短裙像一朵撒開的白蓮花飄在水面,隨着水的滲透而搖搖晃晃的沉進水裏。
靠着牆壁看的眼睛發昏,突然的又打一個寒顫,我腦子裏有不純/潔的思想。從胸/部滴落的水打到了腿部,從牆壁緩緩的滑下水池,浪起的水從浴缸邊沿撲灑出去。用水抹了一把臉,又躺下來。
不行!到底下的有多猛?越泡越熱。剛要翻出浴缸,門被扣響了。“雨霖,你這樣泡着不是辦法!要不我給你泡杯茶---”
茶是解藥?
“啊!”
“怎麼了?”
望着門,我趴伏着地面,膝蓋好痛!駱蕭破門而入立在我跟前。“這女人真是---”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垂打着他的肩,手卻是很無力。駱蕭蠻橫的把我拉起,三/點式的軀/體靠向他的胸/膛,驚了我。於是---
駱蕭沒有扶住我也是因為我的這個造型,驚愕的瞧着我的前/胸。於是---被我一推一拽連同我自己都撲倒在地面。壓着那結實的體魄,愣愣的注視着他。
駱蕭的眼神很嚴肅,嘴微微閉着,那蠕/動的喉結說明他害怕我。手放在他堅實的胸膛,那跳動的感覺就在指尖。他的雙手環在我的背部,觸到了我的致命區,絲絲顫抖從腳尖、背部竄至大腦,暈乎乎的。本來狂躁的心更加猛烈的跳動。
呼着大氣,慢慢的接近那張俊臉。“駱蕭---”對着他的嘴唇呼出一口熱氣,我又直視着他的深眸。那雙深眸透出一股擔憂的光,微張的唇蠕動道:“周雨霖!你要幹嘛?”
“我---堅持不住了!”沒有取得他的同意,霸道的貼上他的唇,熾/熱又軟棉。閉上眼睛慢慢吸允,釋放自己的欲/望舔/舐那讓我欲/罷不能的誘/惑。
他一動不動的,任由我擺佈。從鼻孔微微呼出的氣息圍繞着我的嘴角,那冰冷的唇像是一劑解藥融化着這顆滾燙的心。這還不夠,我索取的更多。從胸膛往上滑行我的雙手,狠狠的、急不可耐的捧上那張俊臉。摸着分明的菱角,臉部輪廓在手裏是如此硬/實,都摸出那腮幫的痘印還凹凸不平。
我知道自己眼睛裏散發的是何種光芒,一定是欲/火充斥的眼神,連眼瞼都對他勾逗着。“駱蕭---這次我可以!我願意!不管你要不要---”
不等他開口,也不管他怎麼看我。那張散發著魅惑表情的臉着實的在我眼下,完全的被我霸佔着,逃脫不了。
捧着他的臉撫摸那道濃濃的大刀眉,又柔聲的說道:“不是叫我不要逃嗎?不是說就算逃!你也陪着我,一塊兒逃到我願去的地方。不管哪個角落,有你陪着我都不覺得害怕!駱蕭---”又輕聲的呼喊。
“嗯---”他沒有反駁,那痴/迷的眼神告訴我“周雨霖,你認真了!可不要再逃!”
“我不逃!你也不許!”
他開始迎合著我,被吸允的不是他而是我。從舌尖撓到舌根,一個強有力而又不失靈巧的法式深/吻。我有些迷/醉了。髮鬢完全的被一隻大手給打散了,縷縷髮絲垂下遮住兩張融合的臉,還在脖頸繚繞。
手在背部滑行,讓我抖動着雙肩。“你的背部很敏感。”他停止動作眼睛閃動着。
含羞的把臉埋進他的脖頸,他抖了一下。那感覺讓我閉眼微笑“你的脖子也很敏感!”張嘴咬着脖頸的那股迷香“這味道是我喜歡的!”
“嗷---周雨霖,你屬狗的!”
“咯咯!我是兔子,一隻溫順的兔子。”
伸手掰着胸前的扣子,從衣間探入撫/摸那充滿男人味的胸膛,不知是自己的手還燙熱還是他的身體燥/熱!滑行於背部的手隨着紐扣開啟的剎那,那排暗扣也鬆開了。
我看到自己垂吊著的那對粉桃,桃尖成熟的泛着紫紅色。滑落的肩帶綳在胳膊肘,完全的暴露無遺。掙脫那個束縛,完全的壓向這惹我火氣的軀體,貼上緩解我高燒的這一劑解藥,忘情的索取。
“周雨霖,你這個壞女人!”被突然的翻轉過來,一手環着我的腰,一手托起我的雙/腿。
他把我抱起,毫不費力的站立起來。摟着他的脖頸盯着那雙眼睛,隨着腳下的步伐心砰砰跳動。“這次你別想再逃!我就是解藥。”
一句鏗鏘有力、堅定無疑的話。被拋到那白色床單上,反彈的那對桃子都在抖動。臉頰滾燙無比,直直的盯着那快要爆發的猛獸。只見駱蕭扯掉那件黑色襯衫,露出強健的體魄。而胯/部緊繃的褲子,那快要被漲裂的地方又讓我濕了某個部位。
他一躍而上,重重的壓上我。忽而弓着背部喻待發的弓箭。鬆弛着腰間的皮帶,那凸着的地方壓向我。
“雨霖!我駱蕭這輩子非你不娶!”
近的模糊的臉龐,渾濁的視線。我濕了眼眶,緊緊的攀着堅實的臂膀,仰頭翹唇封閉住那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