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熱
“什麼?周雨霖---你這女人---快說地點!”
摸着額頭,緊皺眉宇。這男人火氣這麼大。“望江路的鮮河海鮮鋪。”我舔食着有些乾裂的嘴唇,像是被火燒一樣的乾澀。
“你就待在那裏不要動,我馬上就到。聽到沒有!”
“嗯!駱蕭---快點!”轉身趴着門,指甲從門上摳出的那吱吱聲連自己都打着寒顫。
咚咚---“雨霖啊!”
猛的睜眼,又聽見咚咚的摳擊聲。狂跳的心快要蹦出來。倒退着步伐碰到水池邊沿又使我一驚。本來就出了一身冷汗,此刻從臉頰兩旁流淌的汗水,那滑下的觸感使我又軟了雙腿。
門在摳擊聲中抖動,一聲聲的雨霖讓我慌亂急了。啪的包又掉落,使我又咯噔了一下。緊緊抓着手機聲音顫抖的答道:“哦!我---馬上---就---就出來。”
開啟水龍頭,嘩嘩的水聲掩蓋住心臟的狂跳聲。澆着水啪啪的拍打着臉,水使滾燙的臉頰稍微的有所轉變。抹下眼部的水漬,眨着黏糊糊的睫毛,眼睛有些泛紅,臉頰像擦了厚厚的一層粉底,紅潤的如成熟的蘋果。
鼓足了勇氣,我打開洗手間的門,剛踉蹌的邁出腳,一隻大手就拉住了我的手腕。“雨霖,怎麼了?你看起來不太好!”
被這個舉動驚着了,老劉一臉奸笑看着我。“沒事---有點感冒。”我掙脫他的手,步伐還是有些艱難。
“喲!劉園長。你也來吃海鮮?”迎面而來一個男子。
“喲!張老師。好久不見!”
“這位---”男子上下打量着我。一手撐着牆壁,此時身/體熱的要燃燒了。
“哦!喝的有點高啊!老劉,勸酒太過了喔!”
“哪裏的話!周老師有些感冒發燒呢!”老劉又上前扶着我的胳膊。
“沒事的,劉園長。”
那男子突然攙着我往前走。嘴裏還說道:“燒的這麼重,我送她去醫院吧!”
“行啊。”
喉嚨發乾,眼神也恍惚起來。除了還看得見自己腳下的黑色皮鞋,腦袋也胡思亂想。
藥效開始變得猛烈,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只要有個人一碰,都覺出一陣寒顫。
“不要碰我---”吃力的反駁。
“不要逞強了!周小姐,你還是隨我去醫院吧!我保證一會兒你就舒服了!”
“對啊!雨霖。你看---下這麼大的雨,還是讓張老師送你。走---”
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無力的拖着腿。從雨幕中穿過,強行上了一輛車子。揮舞的手被抓住,一張猙獰的面孔注視着我,咧起的嘴嘲諷道:“周小姐,今晚由我照顧你!保證一晚之後你的燒就退了,而且還很舒服!”
除了一身的燥/熱,難/耐的感覺侵蝕着我,腦子半醒半懵的。
聽見男子與老劉在車外嘀咕,那男子邁進一隻腳準備發動車子。一道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把我直射的睜不開眼。光線越來越亮,一直刺着我的眼。
手裏還緊握着手機,包包也沒有丟。我揉着眼睛只覺一道影子閃過,在外面與老劉和那個男子說話。這聲音喚醒了我。摸索着打開車門,鋪了一個空,跌倒在泥潭裏。水漬噗了我一臉,也濕了身體。
“駱蕭!”都聽出自己的聲音嘶啞,在泥潭裏有氣無力的掙扎着。
“雨霖!”一雙手攙住了我的雙肩。“起來!”
“呀!周小姐,不是送你去醫院嘛!自己怎麼爬出來了!”
“喲!雨霖,你小心點。”
看着雨幕中的那張臉,我撲進他的懷裏。“我熱!”
“她好像感冒發燒!正準備送她去醫院呢!駱總來了更好!就把雨霖交給你了。”
“我們走。”駱蕭攙着我往那道明亮的燈光走去。
雨水濕了我一身,好像自己真的感冒發燒,熱的都感覺出駱蕭冰涼的手指。他緊緊的摟着我,坐在寬敞的車子裏,看着前面開車的人,我抖着嘴唇“莎拉---”
“怎麼了?怎麼就這麼笨!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
“好了,駱總。周小姐哪知道那人如此奸滑!”
“你不要摟着我,我熱。”推開他的手臂,我側着頭。
“周雨霖,我知道你難受。你能忍到何時?”駱蕭掰過我的臉頰,擦着我額頭的汗還是雨水?那溫柔的動作使我煩躁不安。
拿下他的手,我依然矜持道:“我能忍!”
“你確定?”
“不要質問我?我是沒有決心。”奮力的在他下巴摩擦着我的額頭,駱蕭笑了。
“我等着!看看是你能忍還是我能忍!知道我上次的滋味了吧!”
已經無法言語。渾身都異常難受。如數萬隻小螞蟻在身上爬行,撓的我招架不住。
“沙拉,快點!”
像是煎熬了數萬個小時,我已經熱的脫掉了上衣,就着一件粉色的弔帶貼在他的胸膛。手抓住他的衣角喃喃道:“我不行了!駱蕭,你一定要攔住我!”
“為什麼攔你?”他握着我不安分的手。
“你必須攔住我!你還沒有向我求婚!”
只覺摟着我的手更緊了,他的心也在狂跳。“要是抵不過誘/惑怎麼辦?”
“把我關進浴室,用涼水沖洗我的大腦。”
“傻!我捨不得。”
駱蕭把我攔腰抱起,貼着那半敞的胸膛我喃喃低語:“你這擺明了就是挑/逗我!”
抓着他的領口,抬起的臉頰感覺到雨水的打擊。雨變大了,唰唰的滴落在台階上,他抱着我站在門口。
“麻煩了,莎拉。你回去吧!”
“不許走。”盯着側身的波波頭。波波頭側着臉對我微笑,那眯起的丹鳳眼從我眼前晃過,都不理睬我的話。
“莎拉幫不了你!”駱蕭直接把我抱上二樓。
聽着哐當的皮鞋與玻璃台階撞擊的聲音“我要洗澡。”
“上面也可以洗。”他沒有看我,直接拐進浴室,把我放進浴缸。
躺在寬大的浴缸里,我撕扯着弔帶,脖子上也是滾/熱的汗水。溫熱的水淌在腿部,酥/麻的不經哼出了聲。
“周雨霖!你不要再獻/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