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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士帶着震驚的看向白曉曉,“你真的是妖……”
阿福合起了身子,轉悠着的說道:“我的腦袋呢?”
阿姜僵硬着身子的把阿福的腦袋從地上撿起來,丟到了阿福的身子上去。
“你的腦袋給你丟頭上去了。”
阿福動了動自己的腦袋,就聽到咔嚓咔嚓的響聲,隨後阿福整個身體就變成了一具整的。
“滿京城都知道我是妖,可是你一個道士還不相信。”白曉曉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相信了吧?”
“妖女……”道士怒聲,“那我就不客氣了。”
白曉曉輕扯了一下嘴角,不客氣就不客氣。
看着白曉曉跟道士打的難捨難分的,阿姜跟阿福商議道:‘我們要幫忙嗎?’
阿福:‘小姐把我們放出去,應該是沒有要我們幫忙的意思。’
阿姜:‘那放我們出來做什麼?’
阿福:‘應該是想讓道士相信她是妖。’
阿姜:‘小姐為什麼……’
阿姜的話還沒有問完,阿福連忙的說道:‘有人來了。’
阿福的話剛剛說完,就看到一直白色的狐狸躥了出來,它的身後跟着一個白色的身影,直接的加入了白曉曉跟道士的打鬥中。
白曉曉看了來人,連忙的叫道:“四師兄。”
“你們先走。”白帆陽出聲,快速出手攻擊道士。
道士沒有想到白帆陽的武功會這麼高,而且還能招招破敵的對付自己。
道士慢慢的落了下風,在被白帆陽打了一掌之後,滾在了地上離開了白帆陽的攻擊。摸着自己受傷的地方,道士冷聲的說道:“妖女,等下一次碰到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道士說完,還未等白曉曉有所反應,就快速的消失了。
白帆陽見道士離開了,快速的走到白曉曉的面前擔心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白曉曉看了一眼白帆陽,“是雪白找你的?”
“嗯,我正好出白府,就看到它躥過來咬着我的衣袖往外拖去,想來應該是有什麼事它才這般,就跟着它一路過來了。”白帆陽看向白曉曉的身邊,總感覺白曉曉身邊似乎有些氣息不對。可是,他看不到阿姜跟阿福的身影。
“怎麼了?”白曉曉問白帆陽,感覺到白帆陽似乎一下子緊張起來的模樣有些不對勁。
“我好像感覺你身邊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存在。”白帆陽淡聲。
“是阿福跟阿姜,我從北疆帶來的。”白曉曉說著,從身上的包包里掏出阿福跟阿姜的陶俑出來,“我從北疆出來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帶,就帶了他們兩個。”
白帆陽看了一眼白曉曉手上的陶俑,問道:“能給我看看嗎?”
白曉曉把陶俑遞到了白帆陽的手上,白帆陽看了一眼手上的陶俑。
“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種陶俑。”
“這陶俑有問題嗎?”
“陶俑倒是沒有問題,只不過是沒有想到真的有這種能讓鬼魂附身的陶俑。”
雪白看着陶俑,倒是也有那麼一絲絲的好奇,它還從來都不知道有阿姜跟阿福這樣的兩個鬼存在。雪白的目光在阿姜跟阿福的身上打轉,心中卻有了一個算計。
“嗯,在北疆會這個的估計也就是我哥哥了。我想學的,可惜他從來都不許我學陶俑跟蠱。”
“你不學也是對的,這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四師兄,怎麼你也這麼說?”
白帆陽把陶俑給了白曉曉,淺笑的說道:“陶俑這一類的東西都屬陰,你學多了對你身體來說並不好。你哥哥不讓你學,是為你好。”
白曉曉看着陶俑說道:“也許吧。”
白帆陽淡聲,“走吧,我送你回東廠。”
“我剛剛才從東廠出來,你就又讓我回去。”
“那你要去哪裏,我送你。”
“原本倒是想去找你的,不過碰上了那個道士橫插一腳,現在看到你我想白府我也就用不着去了。這康秋國的京城也就這麼大,也沒有什麼好玩的。”
“再過幾日就是過年了,府里都在忙着採買的事情。就算是你想玩,估計這會也有那個閑空的陪你玩。”
“採買?”白曉曉一笑,“走,我們也去採買。”
白曉曉回東廠的時候已經是臨近晚上的時候,當白曉曉抱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回東廠的時候,樓鳳絕已經回來有那麼一會了。
看到白曉曉大包小包的模樣,落南天連忙的上前。
“王妃,南天來拿好了。”
“嗯。”白曉曉把東西放到了落南天的手上,“這些都是過年用的東西,你明天有空把東廠的門上貼那麼幾幅對子。”
“對子?”落南天看向手中的東西,這東廠自從建了之後到如今,好像還沒有貼過一次這東西吧。
“過年難道不要貼嗎?我看別人都在買。”白曉曉見落南天愣在那裏的模樣,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
“東廠倒是沒有貼過這些東西。”落南天老實的說道:“明天南天會讓人貼好的。”
落南天說完,拿着東西就連忙的離開了。
白曉曉快步的走了進去,樓鳳絕見白曉曉回來的身影問道:“今天一天在哪裏玩的?”
“出去之後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道士,應聲對着雪白叫妖狐。我說我是妖,他壓根就不相信。所以,我們打了一架。後來,二哥來了,打走了道士,陪我逛街買了點東西。”
聽到白曉曉說跟道士打架,樓鳳絕連忙的問道:“可有受傷?”
“我能受什麼傷,一點問題都沒有。”
樓鳳絕聽到白曉曉這般說,還是不放心的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圈,在確定白曉曉沒有任何的異常之後,才放了心的說道:“以後要是再遇上這樣的事情,不許跟別人動手。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還有,不許把暗衛給甩開。今天要是你二哥不去,要是有什麼危險可怎麼辦?”
白曉曉拉着樓鳳絕的手臂撒嬌的說道:“好啦,我知道了。下次我大不了不把暗衛給甩開,我一定還會把自己保護的很好。”
樓鳳絕彈了一下白曉曉的額頭,“不要光說不記得,要是再這般,看本王下次怎麼懲罰你。”
白曉曉摸了摸額頭,笑眯眯的點頭。
過年的那天晚上,皇宮舉行了家庭式的盛宴。只要是皇室人員,基本上都出息了這樣的宴會。除了那遠在封地的皇室之人,沒有辦法趕回來,其他人都聚了一殿。
帝王在上面享受着別人的跪拜,高興的直點頭。
樓鳳絕帶着白曉曉出席,所有人看到白曉曉的時候,都有那麼一點點的膽怯跟敵意。京城的傳聞,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的。這被傳着白曉曉就是妖,這會樓鳳絕帶着這麼一個妖光明正大的出席,大家都有一種這九千歲被妖給迷住了。
皇後娘娘看到白曉曉的時候,心中閃過一絲的冷意。她雖然聽到了京城的那些傳言,可是她更懷疑相信的是這個白曉曉也許是樓鳳絕派來的棋子,一顆讓天下人知道九千歲是三皇子的棋子,更多的是他們其實是一起想搶奪屬於太子殿下的康秋國。
芸妃娘娘看到樓鳳絕的時候眼眸中的溫柔低下有那麼一絲的陰冷,她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思拉攏的人,竟然也會是想要奪得這康秋國天下之中的一個,而且還是最有條件跟太子殿下一爭高下的人。
白薇薇在看到白曉曉的時候,腦海中頓時想到的就是那血腥的畫面,整個人都渾身打了哆嗦了起來,有些感覺陰風陣陣的在自己的身邊不離開。
帝王在看到樓鳳絕跟白曉曉的時候,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他能想到的永遠都是南疆之人的血腥,對他帝王權力的挑釁。而身為帝王的自己,卻無能為力的面對這一切。他更忘不了,自己那兒子眼中的憎恨之色,無時無刻的不在他夢中徘徊,多少次讓他一夜無眠。如今,不管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只要自己這個兒子喜歡,他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樓鳳絕帶着白曉曉坐了下來,給白曉曉夾着菜。
歌姬們跳着舞的助興,樓鳳絕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偶爾喝一杯酒的陪着白曉曉說那麼幾句話。
而在他們的對面,太子樓鳳轅看到白曉曉跟樓鳳絕的身影,恨不得把他們給大卸八塊了喂狗。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拉攏不了的人最後會變成自己最大的阻礙。
二殿下只是淡笑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他要的最好是這兩個人相鬥,而自己來一個漁翁得利。
七皇子跟九皇子看到樓鳳絕的身影,卻連忙的溜到了樓鳳絕的面前來。
“千歲皇兄。”九皇子樓鳳蕁笑眯眯的對着白曉曉掃了一眼,好奇的問道:“千歲皇兄,您什麼時候把千歲皇嫂給娶回東廠去啊?我跟七皇兄都認為,千歲皇兄應該在過年之後就會大辦這件事。千歲皇兄,是不是啊?”樓鳳蕁帶着期待的眼神看向樓鳳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