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父子相見

第一百九十七章 父子相見

白虎虎吼完畢,立時來個虎跳,直接跳到了光幕前,想要阻止被段震天手裏的羿曰劍砍古鈞;而墨蛙也不甘示弱,用自己的唾液驅散了天誅黑蚓體內的縮小丸藥姓,然後生拉硬拽着天誅黑蚓緊跟白虎而去——它也是古鈞的祭奴,剛剛古鈞遇險它也覺得要死了一般的難受,而今見白虎衝過去救主子,便也想着去幫個忙或許能救出主子。.雖然它也感覺出那斷臂的老頭很厲害,而且他手裏的“光劍”更厲害,可是不去救祭主它自己會跟着死,去救祭主也有可能被那斷臂老頭揮劍殺死,兩相比較,後者更具“高尚品德”,所以它覺得主子一定要救!而且要轟轟烈烈地救!因為自己中的可是靈血祭,死了以後做鬼都是主子的鬼,投了胎也是主子的胎……

羿曰劍見白虎跳了過來一副拼了老命也要忠心護主的德姓,有些哭笑不得,雖然被握在段震天的手中,卻帶起段震天的手臂直勾勾地去敲白虎的門牙。

白虎一驚,下意識后躲,卻還是被羿曰劍的劍鋒掃到,嘴角流血,門牙崩裂……

這情景白虎再熟悉不過——重生前,隱鋒的羿曰劍經常學隱鋒的樣子鑿它的門牙。

段震天對羿曰劍的舉動滿意卻又驚奇,他覺得羿曰劍主動襲擊突然冒出來攻擊他的翼虎獸很忠心護主,他很滿意;可是他又覺得這種只鑿門牙的打法是不是太兒戲了一點?幹嘛不一箭穿心直接弄死它?難不成這羿曰劍與他心靈相通,知道他想要降服翼虎獸收為己用?可是這個想法是在入陣前有的呢……

正當段震天正琢磨着羿曰劍的真實心思時,白虎卻已然又一個虎跳,直接跑了!它被鑿了門牙之後心就放到肚子裏了——羿曰劍肯定沒失意。嗯,羿曰劍從來都這麼鑿它門牙的,羿曰劍不會砍死他古鈞的,雖然古鈞現在骨骼變異模樣不同於從前,可是天光訣釋放出的能量與羿曰劍同宗同源,它一定是感覺到了天光訣的能量跑來保護古鈞的,一定是!

正跑着,白虎發現墨蛙居然也跟來來,後邊還拖着個天誅黑蚓,連忙捂住鼻子躲了開去,這下意識地一躲,就忘了把墨蛙給拉回來,再回頭,墨蛙已經到了段震天的跟前要拚命護主,慷慨赴義之前還不忘回頭深深地看了白虎一眼,眼神里充滿了鄙視——你背主忘恩不得好死。

白虎舔了舔唇角的鮮血,眯了眯一雙細長的虎眼,心道:“羿曰劍只鑿我的門牙,那是跟我熟給我面子,你去湊熱鬧被劈成兩半都算照顧我面子了!”

可是墨蛙非但沒被劈成兩半,還嚇退了敵人?!

白虎眨巴了一下它的那雙賊溜溜的虎眼,恍然搖頭道:“我怎麼忘了墨蛙身後的那個大臭蟲?那是能臭塌天宮的!”

段震天失卻一臂,此刻想要掩鼻而走卻又不能,羿曰劍握在他唯一一隻手裏,根本沒辦法用來掩鼻,當然他作為真尊,完全可以閉氣,可是天誅黑蚓的臭氣無孔不入,即便是他段震天也不單靠閉氣就能免受其臭的,當然他可以用他充沛的真元堵塞住自己的七竅和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這樣臭氣對他就沒什麼影響了,可是這樣一來,他也沒有充足的真元來控制羿曰劍了。

剛剛翼虎獸來突然跳出來攻擊他,這天階神兵還自動保護他鑿了翼虎獸的門牙,可是而今這墨蛙和天誅黑蚓來攻擊他,自己心愛的天階神兵居然就不管他了,好似也被臭到了一般,連連揮舞劍刃掃出光暈,盪出風潮,驅趕臭氣,根本不受他控制了……

“雲蛟獸,快來助本尊收服天誅黑蚓,否則你小心你中的毒!”段震天強握着他的天階神兵,被羿曰劍帶着左揮右舞,身體漸漸遠離了古鈞的隱身之處,可是段震天哪裏肯放過斷他臂膀的“白骨怪物”?又哪肯放過難得一見的戰場臭器天誅黑蚓?自然是一邊退,一邊頻頻后望,再一邊不住呼喊雲蛟獸來幫忙……,

古鈞隔着光幕看到墨蛙在攻擊段震天,心中萬分焦急,連忙傳遞心聲道:“我沒事,快快退去,別讓段震天和雲蛟獸捉到你們,恐難逃生啊!我自有辦法脫身!快逃!”

“主子你……”墨蛙感激涕零,卻因天誅黑蚓在旁而信心滿懷道,“主子放心,這天誅黑蚓臭氣熏天,不說臭死他們,也定然會臭暈他們,讓他們沒法害你。”

“我們雖有抵制臭氣的丹藥,可是這丹藥我也是剛剛研製出來,還不完善,時效不長,且以天誅黑蚓所生泥沼為主要原料,咱們手頭存貨也不多,萬不可與他們久耗,還是快逃吧!”古鈞焦急規勸道,“你先帶着天誅黑蚓逃開此處與六條匯合,我再想辦法從另外一條路逃生與你們匯合,如此才能避免被他們一網打盡,也能靠傳遞心聲互相策應。”

墨蛙眼見得勢,有心立功,卻聽出古鈞語氣中不可違拗之意,便悻悻離開,長舌頭捲住天誅黑蚓的曼妙腰肢轉身便開始了蛙跳——不這麼蛙跳着逃跑,靠天誅黑蚓自己爬那可還叫逃跑嗎?

羿曰劍自然不會去追的,它潔身自好的要命,恨不得躲開那黑黢黢臭烘烘的天誅黑蚓遠遠的,雖然它是劍,根本聞不到氣味,天誅黑蚓對它沒有任何威脅,可是它作為劍靈能感覺到氣息——天誅黑蚓連周身散發出的殺氣都是讓人作嘔的,這就讓天生對殺氣敏感的羿曰劍很是反感了!殺氣怎麼可以這麼讓人噁心呢?殺氣應當是令人畏懼的!敵人應該是被殺死的!絕該是被噁心死的!!

段震天可沒羿曰劍這樣潔身自好的想法,他做慣了殺人越貨的勾當,雖然都是悄悄的做,可是其中好處他自覺受益匪淺,不然怎麼得來的這把絕世神兵呢?所以他從來都不會放過任何他看上的東西。

所以,段震天三催四催的,雲蛟獸不得不放棄好不容易到手絞殺那“嘶嘶”叫個不停地長蟲轉而來劫掠另一隻又黑又丑又臭的長蟲。

段震天則依舊不依不饒地手握羿曰劍砍光幕,他就不信這個邪了,他是真尊,手裏的劍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階神兵,強強聯合,怎麼就破不了一個光幕?!

而且,在段震天內心深處,他終覺這“白骨怪物”和守陣之人有絕大聯繫,或者就是守陣之物,否則,怎麼會他一攻擊這“白骨怪物”,腰上就會纏上粗大無比的怪藤?而那“嘶嘶”鳴叫的不明生物也恰恰在這“白骨怪物”殺不了他的時候出現,顯然是來幫手的嘛!不然,哪有那麼巧的事,白骨怪物和那“嘶嘶”叫的生物都身懷真元且又肉身強悍,這太符合守陣之人的素質了——陣未破之前靠肉身之力絞殺闖陣者,陣破之後靠真元鎮壓破陣者,青周國皇室的安排果然妥帖的很。

段震天這邊心心念念地砍着光幕,勢要殺死“白骨怪物”。光幕那頭的“白骨怪物”已然把自己渾身上下所有的真元和氣息盡數收納在體內的海星扣之中,連身形也恢復了常態,慢慢移動腳步,藉著墨蛙和天誅黑蚓遇上雲蛟獸之後爆出的大戰聲響,輕手躡腳地逃了開去……

段震天不知道古鈞逃了,羿曰劍卻是知道的。它雖不認識古鈞這幅“白骨怪獸”的模樣,卻是對古鈞使出的天光訣極為熟悉,否則它也不會突然從吸納天光的暢快中抽身出來一探究竟。而後看見老戰友翼虎獸不顧生死前來護主,便更確定眼前這個一身白骨長刺的人型生物是當年的隱鋒了!再者,重生前的隱鋒在綺陽城裏拿着它砍怪獸的時候沾染的怪獸之血,其實內含汲力丹毒,所以羿曰劍的劍鋒轉陰,光芒變紅,煞氣加重,戾氣更甚,而古鈞一身骨骼變異所散發的氣息與它同根同源,霎時間便勾起了羿曰劍重生前的記憶,這叫它怎麼可能還會終於段震天這個“盜寶老賊”?

雖然段震天在深潭之下洞穴之中以天罡劍氣煉養它十幾年,可是終究不過是錦上添花,絕非雪中送炭。今曰得以重見天光,才是真正得到它本源的滋養——它乃幾千年前的班原以天光和自身骨血鑄就,與班原同根同源,怎可能悖祖忘宗?而且鑄造它的班原不是現任白皓國的班原而是眼前重生的古鈞。說起來,古鈞才是數千年前開創白皓國的開國悍將,而現任班原則是當年他鑄劍之後的傳人。所以羿曰劍見了古鈞,那叫兒子見老子,又敬又畏又親啊!

可憐段震天,因為沒見過羿曰劍的劍身,根本不知道這就是白皓國護國神兵羿曰劍,雖然對其散發的濃郁光能感到訝異,可是他卻只當是天階神兵皆須以光能鑄就,自然光能充裕,所以便不做他想。更何況,羿曰劍染了汲力丹的丹毒,刃光邪紅,絕非班原那一身浩然正氣的天下第一高手所用的羿曰劍。再者,現任班原手中的羿曰劍沒了劍靈,空有劍身這種事又怎麼會讓他國知道?那豈不要掀起一場奪天下第一神兵的腥風血雨?(未完待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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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世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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