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下定決心
國貿的全稱是ZJ國際貿易大廈,是一家四星級的酒店。佔據着全市最高建築物的優勢,那裏的房間也被人們傳說為是全ZJ最好的。人在社會上跑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注意到什麼時候都要注意到自己的面子問題,所以不管那裏的房間狀況到底如何,老二回ZJ依然選擇在那裏開了間總統套房。
按了按門鈴,盧子軒等了半天也不見房間裏有任何動靜,只得掏出電話又撥給了黑蛋,“黑哥,我在門口了。”
“你等會。”黑蛋簡單的說了一句又讓盧子軒等了好幾分鐘。
“黑哥,怎麼那麼長時間?”見門終於開了,盧子軒有些不太耐煩的說道,卻見開門的並不是黑蛋,而是一個看是去2o來歲的年輕女子。
說她2o來歲也有點多了,細看下盧子軒覺得替自己開門的這個小姑娘最多和自己的年紀一樣。只是臉上化着與她年紀並不相符的濃妝將她那份稚嫩掩蓋了起來。長長的頭燙得微卷,眼影描得很深,臉上厚厚的粉將屬於她那個年紀最美好的青net徹底埋沒。11月的ZJ天氣已經很冷,可這個小姑娘卻穿了條極短的熱褲再配了雙黑sè的絲襪而已,若不是她還穿了件低胸的長袖細線毛衣,盧子軒當真要以為自己經過這扇門穿越到一個夏天的世界了。
面容還算jīng致的小姑娘剛剛在貓眼裏並沒有看清楚盧子軒的相貌。盧子軒長的也確實有點小帥,1米83的個子,劍眉鷹目,筆挺的鼻樑,不大不小的嘴巴,稜角分明的臉框,再加上從小經過高越的嚴格訓練,自然而然散出來的那種成熟與穩健的氣質。這一切對一個2o歲不到的小姑娘來說都是具有無窮吸引力的,更何況盧子軒一身普通名牌雖說不是很好,但在18、9歲的小年輕眼裏已經算是很不錯的經濟條件了。所以這個小姑娘依着打開一半的房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盧子軒的臉。
若不是看到坐在總統套房客廳里的老二,盧子軒還真就以為自己敲錯了房門,遇上一個花痴小姑娘,接下來便會生一些香艷的故事情節。可老二的身影卻提醒了他,那一切只能是想像而已。坐在客廳里打電話的老二看到盧子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以後又指指了指裏面的房間,隨後便自顧自的說起電話來。
朝老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盧子軒便不再管那個幫自己開門的小丫頭,直接向老二剛剛所指的房間走去。剛一推開門,一陣怪味便撲面而來。
“什麼味道?”捏着鼻子,盧子軒皺起眉頭輕聲問道。卻見房間裏並不只黑蛋一個人。一張原本應該放在牆角的小茶几被搬到房間裏那唯一的大床前,邊上放着兩張凳子。一個光着膀子,背上紋了個探海夜叉的男子背對着盧子軒不知道在茶几前低頭忙着什麼。他旁邊的那張椅子上坐着一個長披肩的女子,從背面看也看不出多大年紀。而黑蛋則倒在床上和兩個看上去和替自己開門的那個女子歲數差不多大的女孩子低聲說著些什麼。
“真熱,黑哥你空調打了多少度?”將外套拉鏈拉開,盧子軒一屁股坐在黑蛋身邊,這時候他才看清楚坐在茶几前的那個男子在低頭研究着什麼。
小茶几上放着一個脈動的瓶子,蓋子上被鑽開了兩個小洞,一長一短兩根管子分別插在裏面。長的一根被那個背上紋着探海夜叉,23、4歲的年輕男子叼在嘴裏,而另外一根管子裏插着一小段捲起的錫紙,整個瓶子乍看上去有點像很早以前的水煙壺。那個長批肩的女孩子看上去也沒多大,最多也就2o出頭的樣子,此時她正拿着一條1厘米多寬,15厘米長的錫紙條放在瓶子上接着的短管子前端,點着個打火機在錫紙條下面慢慢燒着。
“黑哥,這搞什麼呢?”猛扇了扇鼻子面的一塊空氣,盧子軒鬆開捏着鼻子的手,可是煙霧繚繞的房間內滿是那種怪異的氣味,盧子軒再次皺起眉頭說道:“叼味道真Tm難聞!”
“你懂個蛋!”黑蛋笑嘻嘻的從床上爬起來坐在盧子軒的身邊,笑着對他說道:“以前沒看過吧?”
“沒有,這是在幹什麼?”感覺到房間內空調的溫度實在太高,盧子軒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手放在自己的手邊,“黑哥你房間裏空調開了多少度?熱死我了。”
“溜冰的時候人容易寒。”黑蛋說著衝著床頭指了指,之前躺在他身邊的一個小姑娘便很是乖巧的從床頭柜上取過了一個玻璃壺來。“有什麼事等下和我說,我這才剛上頭。”
孫任飛一直以來都對毒品深惡痛絕,雖然以前沒和盧子軒說過,可盧子軒在他那的一年內他倒是有意無意間的總會和他提起時下流行的一些毒品,冰毒更是重中之重。冰毒的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被定xìng為一種軟xìng毒品,在很早以前就被研製出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年在Zg十分流行。雖然已經早早的被明令禁止,可事實往往就是這樣,越是禁止,就越是猖獗。
黑蛋接過的玻璃壺和那個用脈動瓶子做成的冰壺又有很大的區別。大約只有巴掌大小,裏面大約裝了一半的水。壺的正上方插着一個小燒斗,同時一根管子被連接在壺體的一個支口上。黑蛋將管子叼在嘴裏,手抬了抬,那個前面一直陪黑蛋說話的女孩拿起一個小型的火槍,慢慢的熾烤着壺上連接着的燒斗。
燒不了幾秒鐘,燒斗內便飄起一陣白煙,黑蛋見狀連忙吸了起來。隨着壺裏的水翻騰着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壺裏空出的那一部分迅騰起了一陣白煙。那個捧着玻璃壺的小姑娘此時一臉認真,不停晃動着手中的小火槍,轉換着各種角度熾烤着玻璃燒斗中的冰毒。盧子軒看着她那張稚嫩的臉,不由得想起一句話來——認真的女人是最美的。而此刻最美的表情卻出現在了這裏,出現在這**裸的邪惡面前,在這極端的不協調下,盧子軒也開始迷茫起來,對這個社會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這一切不禁讓他想起這些女孩將來的命運,也許他們現在能乘着年輕,無所謂一般的揮灑着只屬於自己的那份青net被揮灑完了之後,她們所需要面對的又是什麼呢?
“我管她們去死!!”短暫失神了十幾秒鐘,盧子軒搖了搖頭,彷彿想將那些不該存在與他腦海里的雜念通通趕出自己的腦海中一般。盧子軒並不是一個濫好人,並不能像人或者蜘蛛俠那樣去拯救每一個人。看着那個女孩如此認真的表情,盧子軒也知道她們從事的是怎樣一種特殊職業,那就是“冰妹”。“既然她們甘願選擇現在這樣的一種生活,我又何必去管那麼多?我如果早一天將自己的任務完成,那不是可以更早一天的去制止這些事情么?”雖然不曾想過拯救每一個人,可看到這些事情就在自己的眼前真實的生着,感慨多少總會有那麼一點的。
一直在吸食着冰毒的黑蛋這時才抬了抬手,示意那個手捧着玻璃壺的小姑娘停下來。見黑蛋已經到量了,那個小姑娘連忙將火從玻璃燒鬥上挪開,一把接起黑蛋鬆開的煙管,趕忙向自己的口中塞去,貪婪的吸食着玻璃壺內殘留的白煙。等到濃煙漸漸變淡時,她便趕忙將雙腿盤起來,將玻璃壺在兩腿中間放穩,然後低着頭伸手去夠放在床頭柜上的一個小袋子。
透明的小膠袋離着她比較遠,至少在含着管子的情況下她是決計不可能摸得到的。可不知為什麼這女子就是不肯送開嘴裏的吸管,只是執拗的不停用手去夠那個她永遠碰不到的長在惡魔樹上的果實。
“你媽B呀!撒了怎麼辦?!”之前幫盧子軒開門的那個小姑娘也注意到了這裏的異樣,擼起袖子走了過去,直接拿起那個小小的袋子說道:“這些都是‘鑽石’,高級東西,ZJ買不到的!你個痴B要是弄灑了老娘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你懂個叼!”抱着依然躺在床上的一個小姑娘上下其手的黑蛋轉過臉來笑着說道:“這些是原貨拿回來以後又化的,1盎司化了只有1o來克。灑就灑了無所謂,東西多的是。”說著又轉過臉去在他懷裏的女子耳邊不知輕聲說了些什麼,惹得她一陣嬌笑。
盧子軒極度厭惡的看着房間裏的眾人,之前一直對他十分照顧的黑蛋此時也將最真實的一面表露了出來。煩躁的將頭別開,盧子軒看到先前幫自己開門的那個小姑娘正小心翼翼的從小袋子裏挑了了些冰毒放進燒斗里,然後將小火槍的防風火苗調了調,控制到了一個她認為滿意的程度,這才幫那個已經進入痴迷狀態的冰妹燒起來。
“還真Tm的挺講究肺活量。”看着那個盤腿坐在床上的冰妹吸了足足要有1分鐘這才鬆開管子慢慢的向外吐着白煙,盧子軒的心裏一陣惡寒,“這都Tm是些什麼人!”感覺越來越要受不了的盧子軒百無聊賴的拿起桌子上的中華煙點了一根抽起來。
彷彿逃避不掉一般,扭過頭去的盧子軒看到本來坐在背上紋着探海夜叉的那名男子身邊的冰妹此時站起身來,拿過裝着冰毒的小袋子挑出一塊來放在一個新做成的錫紙板上。然後拿起打火機將火苗調到最小,放在錫紙板下面烤起來。隨着火苗的輕輕跳動,本來呈顆粒狀的冰毒慢慢融化了起來,冰妹乘機將錫紙輕輕傾斜,並且極其緩慢的把它往前移動着,讓打火機的火苗一直保持在已經成為液體狀態的冰毒前面,隨着錫紙的移動,冰毒也慢慢的向錫紙的尾端滑了過去。
“溜冰溜冰,就是這麼來的吧?”見冰妹滿意的看了看錫紙板,然後便將錫紙板放在了冰壺那根插着卷錫紙的短管子下面,然後做了個手勢,示意那個紋着探海夜叉的男子將吸管叼了起來,然後再次重複起剛才的動作,盧子軒這才明白起溜冰的真正含義。
看着冰毒一遍遍的融化、凝固,盧子軒心頭泛起一陣噁心。剛剛被異味刺激下暫時堵塞的鼻子經過香煙的疏通這時又變得靈敏起來。房間裏的冰味、煙味,還有冰妹身上那廉價香水的氣味交雜在一起,形成一種難以描述的奇怪味道。只感覺胸口堵得慌的盧子軒恨不得此時趕緊出去才好。
“帥哥。”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幫盧子軒開門的小冰妹走到他的面前,將手中的壺調整了一下方向,把吸管對着盧子軒說道:“來。”
冷漠的看了看這個小冰妹jīng致的臉蛋,盧子軒皺了皺眉頭,淡然的搖了搖頭。小冰妹坐在盧子軒的身邊,從他手上將香煙拿下來很是熟練的抽了一口之後輕笑着說道:“以前是不是沒玩過啊?這就和抽煙一樣,很容易就學會的,我來幫你燒,來啊~”
將頭向後一仰,讓過已經伸到自己嘴邊的吸管,盧子軒厭惡的說道:“我不想玩。”
“小B!玩大了開始想心思了!”黑蛋從床上爬起來笑着罵道:“想叫我兄弟幫你散啊?”
盧子軒知道這些話都是什麼意思。這些冰妹基本上在每次溜冰以後都會為請她們來的金主進行“散冰”。所謂的散冰也就是進行xìng行為。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人會認為在溜冰結束已經xìng交能夠將冰毒所含有的有毒物質散出來,從而慢慢的將冰妹與xìng聯繫在了一起。這也使得人們一定程度上在心理和生理上都認為冰毒能產生催情作用。
“別管她。”黑蛋搭着盧子軒的肩膀笑着說道:“女人一般玩過這個以後都會很想的。你說是不是?”說後面半句話的時候黑蛋再次將臉轉過去,壓在床上的冰妹身上,雙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胸部。
“咳。”盧子軒輕咳了一聲,本來還想對黑蛋說正事,卻見這時老二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然後朝他招了招手。“小軒,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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