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水利工程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水利工程

?姜小鳳帶午陽走,一路上倒也沒有碰到人,上車發動出發后,姜小鳳說:“黎書記,是我入不了您的法眼,還是您真的不偷腥?”

午陽說:“姜老闆,你這麼漂亮,我怎麼可能看不上呢?只是我真還不習慣偷腥呢。。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我不信。現在你們這些當權的,還有那些大款,誰不是老婆一個,情人一串?您肯定是防着劉書記罷了。”

午陽說:“我為什麼要防着他?”

“你們不是一個體系的,當然要防着了。”

“那劉書記怎麼不防着我?”

姜小鳳說:“你比他資歷淺,肯定要靠他支持你的工作,你當然不敢說了。即使他垮了,你也當不到書記,還會給人留下不好的名聲。”

午陽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也不全面。”

姜小鳳說:“有一句話可以全面概括,就是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

午陽笑道:“這句話正確。”

姜小鳳說:“黎書記,如果你能夠看上我,我就有辦法成為你的情人,你信不信?”

“說說看,你有什麼辦法呢?”

“第一點,跟以前的情人斷絕一切往來。”

午陽笑道:“對,這一點很重要。”

姜小鳳說:“我沒有情人,還是個黃‘花’閨‘女’,您信不信?”

“一切皆有可能。”

“我是半年前來杜英山莊的,來了不久,姐夫就讓姐姐告訴我,要留着派大用場的。誰也不能對我動歪腦筋,我對誰都不能動心思。”

午陽問:“談佳是你姐姐么?”

“不是,我們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也沒有結拜過。就是認識了,隨便喊的。說我有杜英山莊的股份。其實跟我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你如果要我,隨時我都可以走人。”

午陽說:“你還蠻洒脫的嘛。”

姜小鳳說:“不是我不講人情,我本來就是他們手裏的一顆棋子,是用來跟您拉關係的。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這塊料,還不如真心投靠了你。踏踏實實過日子強,黎書記,你會要我嗎?”

午陽說:“小鳳,我現在剛剛認識你,不可能就給你一個肯定或者否定的答覆。以後我會常來杜英山莊。咱們相處久了,相互了解了,產生感情了,你就是不想跟我走,我也會求你的。”

姜小鳳說:“好,我就等着那一天。黎書記,我將我的情況告訴你吧。我父母都是下崗工人,現在在老家開了個小飯館。我寒暑假也在飯館裏幫幫忙。談佳就是這麼認識的,她那時候已經在這裏建設杜英山莊了,讓我大學畢業就過來給她幫忙。所以去年6月我就過來了。”

午陽說:“能夠認識她。也算是攀上高枝了。”

“應該算是吧。來了后,她就給我5000塊錢的工資,還讓我學了駕照,乾的是相當于山庄總管的事情。黎書記,你知道談佳‘花’多少錢建的這個杜英山莊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姜小鳳說:“咱們反正沒事。就聊着玩唄。這個地方最早是個知青點,是潭州的一個大老闆下放的地方。後來被他‘花’兩萬塊錢將房子及山林、土地都買下來了。這些亭台樓閣的建設,魚塘和進山莊道路的修築。就是其他一些老闆安排人,帶材料來搞的了。如果按現在的價格算,應該值兩千萬了。”

午陽說:“就這麼幾棟房子,值兩千萬?”

“你沒有去山後面看,那裏有一個50多畝的大魚塘,沿魚塘四周的塘基都修好了,還修了便道,將16棟別墅串起來了。別墅每棟都是600平方米大小,這裏的別墅賣不起價,每平方米賣3000元總可以吧,成本都要這個價呢。”

“談佳沒有說給你一棟?”

“哪能給我呢,姐夫還沒有說明白是不是給她呢。不過暫時記在她名下,所有的收入都歸她。去年我來了后,整個山莊,差不多每個月有20萬的純收入吧。”

“不少嘛。像我們今天這樣的飯菜,大概收費多少?”

姜小鳳說:“按正常的價格,小白菜是20元,其餘的菜和湯,都是80元。如果是劉省長的下屬官員,起碼就是160元了,有時候他們還要喝酒,最後還讓多開些發票,多給些錢。反正都是吃公家的,多個千兒八百的,誰也不在乎。黎哥,您也是書記,如果我跟了你,你會這樣做嗎?”

午陽說:“小鳳,咱先不說跟不跟的問題,換了我,我是絕對不允許賺這樣的錢的。”

“黎哥,為什麼就不允許呢?”

“不允許就是不允許,沒有為什麼。”午陽是不在乎這點小錢,人家給這樣的小恩小惠,自己懶得去記,更不會去還這份情的。可這些話能跟姜小鳳說么?

“黎哥,那你對情人會有什麼要求呢?”

“沒有情人,談不上有什麼要求。”

姜小鳳笑着說:“您這是對我提防着呢,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咱們聊什麼呢?”

午陽說:“我打個電話,讓我的司機開車到路口來接。你也辛苦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午陽給陳然打電話,告訴他地點,陳然答應馬上就到。

“黎書記,您這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午陽說:“我沒有要拒絕你啊,要增進了解嘛。”

姜小鳳說:“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是談佳的姐妹,讓你不能放心。您看這樣好不好,您在潭州有朋友,安排我去您朋友那裏上班好不好?”

“小鳳,為什麼非要這樣呢?”

“黎哥,談佳姐和姐夫如果知道你拒絕了我,肯定就會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要麼趕我走,要麼隨便指定我跟一個人。那我就不如自謀出路,遠離他們。”

午陽說:“你如果真要過來,安排個工作還是不難的。不過說要成為情人關係,我還是那句話。慢慢來吧。”

“好,我回去就跟談佳姐說,你拒絕了我,我要回去準備考公務員。到了您朋友那裏,隨便安排一個工作,不用拋頭‘露’面就不會讓他們知道了。”

“好吧。你告訴我手機號碼,我給你打過去。你這邊跟談佳說好了,就給我打電話。”

回到家,安瀾跟着也到了。午陽說:“瀾兒,你在潭州的兩個市場。安排好了經理嗎?”

安瀾說:“還沒有呢,你有合適的入選?”

“談不上合適,就是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本科生,想跳槽過來。你看看能不能安排吧。”

安瀾笑道:“又是個美‘女’吧?過來唄,趁着現在市場還沒有建,我帶她跑幾個月,說不定到市場建好了,徒弟也帶出來了。如果真行。以後我就跟她合作,我去各地建設,建好了后就‘交’給她管理。這樣我也放心。”

午陽說:“瀾兒,她是個美‘女’沒錯,可我沒有答應要她。你可以給她高薪,可以大膽使用,但咱家的事情,不能告訴她的。這關係到場面上的事情。”

安瀾說:“那多麻煩呀?不如乾脆就收了好了。”

“好。經過你的考察,覺得可以收了。我照辦。”

正式上班后,就是絡繹不絕的客人來訪了。

車江帶進來一個人。正要介紹,午陽攔住了他,“你等等,他是我的熟人,戴局長,以前是淥江市水利局的,對嗎?”

“對,我是戴革,黎省長真是好記‘性’。我記得跟您也就是見過一面,是您在淥江縣任縣委書記時,建設航電樞紐竣工的時候,我代表市水利局來祝賀的。”

午陽說:“戴局長現在是戴廳長了吧?那時候對我們縣的支持可不小呢。希望戴廳長今後還是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們的工作。快請坐,車江,倒茶。有煙嗎?戴廳長可是煙槍呢。”

戴革笑笑說:“省長,說起來不好意思,那時候是個副局長,講話沒什麼用,您從中央要來的專項經費,我們局長還想扣掉一些,被周書記狠狠地批評了,後來還不讓他管經費了。”

午陽說:“那個局長現在呢?”

戴革說:“早幾年退休了。有人舉報他一些貪污受賄問題,查了一陣,沒有查到什麼事實,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那時候我已經到了省廳了,具體情況不清楚。”

“戴廳長,到省廳幾年了?”

戴革說:“周書記到省府不久,我就來了省廳。先是任處長,後來是副廳長。這次老廳長年齡到線了,想請黎書記幫忙給個機會。”

午陽說:“你的事情,周書記和朱省長都跟我說了,我記在心上了。我們省的水利工作任重而道遠,戴廳長可做好了挑重擔的準備?”

“我正想給省長彙報呢。”

“好,你說說。”

戴革說:“我們省的四大水系,主要江湖的堤壩,都進行了整修,可以抵禦一般‘性’的洪水。”

午陽笑道:“戴廳長,人家講這個問題時,一般都是講可以抵禦50年一遇或者多少年一遇的洪水,你怎麼不這麼說?這裏面有學問嗎?”

戴革說:“書記是從基層上來的,對這些都懂,我不能哄騙您。人家說什麼抵禦50年、100年一遇的洪水,真正遇到洪水時,就是20年一遇的洪水都抵禦不了。這是欺上瞞下,拿人民的生命財產當兒戲的行為。”

午陽說:“戴廳長,你是水利專家,怎麼樣才能夠做到抵禦50年一遇的洪水呢?”

“黎書記,理論上是做不到的。水利設施不可能有一勞永逸的事情。就拿現在淥江、潭州已經修好的市區江堤來說吧,江里栽種了防‘波’林,江堤上面修了寬敞的公路,就以為不用管了?其實,只要小洪水,就可以掏空江堤,如果不及時修葺。江堤上面的公路就可能垮下來,成了危堤,就什麼洪水也抵禦不了。”

午陽說:“現在在易河和淥江都修建航電樞紐,能對防洪起到重要作用,起碼這兩個城市就水旱無憂了嘛。”

戴革說:“對這3市的防旱排澇作用的很大。可這段江面,僅僅只有150公里,還不到淥江長度的一半,還有另外一半呢?還有另外3大水系呢?書記,其實,如果當時政fǔ能夠組織水利專家進行論證。易河的航電樞紐可以不修,直接修潭州的就行了。易河的航電樞紐大壩離淥江的大壩不到60公里,潭州將要修建的大壩,離易河的也不到80公里。”

午陽說:“是這樣。潭州和淥江之間的水位落差不是很大,可淹沒的良田還是不少呢。”

戴革說:“書記。您在淥江已經有了成功的經驗,淹沒的農田,可以種植蓮藕,可以搞網箱養魚,效益不會比種稻穀差呢。”

午陽笑道:“那時候也就是站在易河的角度考慮問題,沒有全省一盤棋的理念。如果是現在,就不會這樣了。”

“好,黎書記已經對這個問題有了反思。我們描繪的藍圖,就肯定能夠在中南大地上變成現實了。”

“你們描繪了什麼藍圖?”

戴革說:“從2006年初開始,我們廳根據省委省政fǔ的安排。對全省進行了一次水利方面的全面調查。對需要修建的水庫、江河堤壩進行了勘探,繪製了規劃圖。”

午陽說:“你記得大概數字嗎?”

“記得,都是我主持搞的,已經記在頭腦里了。全省需要修葺的江堤、湖堤780公里,水庫堤壩37公里,需要新修大ii型水庫9座。中型水庫92座,小型水庫234座。新建攔河壩,或者航電樞紐7座。”

午陽說:“你們的調查。沒有涉及山塘?”

戴革說:“沒有,山塘的新建和修葺,一般都是從下往上報,報到市水利局一級,就不給省廳報數字,只提經費數目了。”

午陽說:“戴廳長,你們準備修葺江堤、湖堤和水庫,需要多少經費?”

戴革說:“書記,您別稱呼我的職務好嗎?我比您大不了幾歲,您就叫我名字好不好?”

午陽笑道:“那我就不客氣,直接叫名字好了。”

“書記,省委省政fǔ還沒有定下移民方案,這一塊沒有進行計算,光是修建的經費,修葺江堤、湖堤,每公里不能少於500萬,需要40億;水庫堤壩4個億;大型水庫每座40億,總共需要360億,中型水庫每座20億,需要1840億,小型水庫每座需要5個億,需要1170億。總數大概**。”

午陽說:“如果牽涉到移民,每個人需要多少?”

戴革說:“如果是就近移民,每個人20萬夠了,如果要跨縣移民,恐怕會需要30萬。我們對所有水庫和航電樞紐的建設需要移民數,進行了統計,就近移民在12萬左右,跨縣移民在3萬左右,大概需要經費310億左右。”

“戴革,如果投入這3700億進行建設,需要多少年?”

“3年就夠了。”

“能達到一個什麼效果?”

戴革說:“起碼可以做到大旱、大澇之年無大災。如果都能夠跟淥江、易河那樣,全部建設好配套設施,可以增加耕地面積300萬畝。如果還利用水下栽種蓮藕,水面養殖珍珠、網箱養魚的話,效益是無法估算的。還有就是將大大提升航運之便利,加上發電,也將產生巨大的經濟效益。”

午陽說:“確實前景很好,就是籌不到這麼多資金。我們省的國、地稅收入,一年也就不到1000億,省政fǔ能夠使用的,不到200億,有這麼多吃財政飯的,除了水利一項,還有很多方面需要投入,能夠拿出30個億來修水利就很不錯了。中央能夠給我們撥的款,最多也就是500億。就是我們不截留一分錢,也需要7年才能有這麼多資金的。”

戴革說:“書記,其實這些水利工程,有的已經完成了。易河在您領導下,就已經修建了14座中型水庫,37座小型水庫,就將近減少了500億。如果省委省政fǔ能夠下決心,還有辦法可想的。”

“什麼辦法?”

“不是有大公司在租用水庫養殖珍珠嘛,我們可以將水庫的經營權賣給他們,讓他們出資修建水庫。”

午陽說:“這個辦法是可以考慮。農田需要的是水,只要計算好灌溉的田畝需要的水量,就可以按最低水位計算出面積,也按淥江和易河出租水庫的辦法,預收20年、30年的租金就行了。”

戴革說:“黎書記,別看公司暫時投入多了一些,按現在物價上漲的形勢,他們還是佔便宜的呢。我們作為政fǔ部‘門’,既籌集了資金修水庫,又一直可以讓農民灌溉田地,這是一個雙贏的格局呢。”

午陽說:“你們計算了沒有,這些水庫的枯水期面積,大約有多少?”

“9個大型水庫,每個平均20萬畝,每個中型水庫平均8萬畝,每個小型水庫平均兩萬畝,就有1380萬畝,如果將以前的都租賃出去,總面積將超過2000萬畝。每畝每年收20元,租30年,就有120億了。”

午陽說:“還是差得太遠。戴革,如果我們將養魚的收益都出租給他們,是不是可以多收一些租金呢?”

戴革說:“水庫養魚,很難經營管理,沒有多少效益,人家一般是不會租賃的。”

“我們可以給水庫的管理人員下個任務,讓他們為租賃戶義務看護,每年讓租賃戶付給他們一些獎金。我曾經到過一個水庫,他們將捕魚權按每年80萬賣給客戶,那個水庫也就是10萬畝左右呢。”

戴革笑道:“書記,10萬畝80萬,也就是每畝1‘毛’多錢,全省能收多少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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