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不只是說說而已
 '你'啊?'什麼'寧翎紅着臉對他翻翻白眼。
 她剛才還冰涼的臉頰逐漸變得溫熱,臉上少見的因為害羞而出現的粉紅色侵襲着寧浩的視覺感官。
 他壞笑着看向她,'你在想些什麼?我只是想這屋裏太熱了,可不可以脫下外套阿。'
 寧翎對他輕輕翻個白眼后,便轉向了沙發內側不去看他,'無賴。'
 纖細的腰肢被輕輕環住,如記憶中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懷抱一樣,寧浩知道,那種東西叫做溫暖。
 貼向寧翎的耳,他低聲說著,'。。。。。。'
 話音徐徐而響,寧浩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她緩緩轉過頭來,將臉埋入他寬厚溫暖的胸膛。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淡淡的花香在房中飄散着,飄過那張巨大的雙人床,潔白的被,和最後才在窗邊看到的皎潔的月。
 身旁那個早已睡熟的如哥哥一樣存在的人。
 有着大男孩一樣的外表,一直在努力的扮演好哥哥這個角色,給她溫暖,給她笑容。
 寧翎有些冰冷的指尖掠過他微微上揚的唇角,他睡的很熟,沒有醒來。
 微微發癢的觸覺更加深了他唇邊的微笑。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知為何,在寧翎心中冒出這句話后,裴以那張請冷的臉龐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寧翎微微皺眉,不過瞬爾消逝,俯身親吻他的唇,'我也是一樣。'他那張睡顏微笑着,'浩,我愛你,也不只是說說而已。'
 輕輕的靠上他的肩,如同小時那樣,雖然起初陌生。
 對對方帶着警覺,可逐漸的,相互靠近的心靈,讓兩個孤獨的小孩擁抱在一起,互相溫暖。
 月色透過窗,銀色的光輝散落在地上。
 一室溫情暖暖,而另一室有的卻只是孤獨和寂寞。
 搖晃着手中裝着滿滿紅酒的髙腳杯,她笑着,即使流出杯口,她也無所謂般的笑着。
 '寧翎,這真的是老天在幫我,其實,它一直在看。。。看着。。。看着你是怎樣奪走的,所以它。。。它現在要幫我奪回來。哈哈。。。哈。。。咳咳。'
 紅酒的潤度在喉中反而使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幾滴甘醇的美釀從她嘴邊流下,她肆無忌憚的笑着,伸手拂發露出光潔的額頭,嬌小嫵媚的臉龐泛着紅暈。
 余亦墨從裏屋中走出,腳步聲很輕。
 '原來你還在阿。'
 '殊,不要這樣。'那張精緻的臉此刻的表情更像是在同情。
 她眸中風情萬種,撇着眼重重的抬起他的下頜。
 '你也要離開我?'
 余亦墨微微眯眸,'亦墨,難道你忘記了她是怎麼對我們的?為了掌控余氏,她甚至把我們。。。'
 看到他少見的皺眉,她輕笑,'我有說錯嗎?'笑着吻上他的唇。
 '可能,有些事從開始時便錯了。'余亦墨拿走她手中的紅酒杯放到身旁的柜子上,緊緊的擁着她。
 '你大可不必如此。'
 寧殊慘然一笑,輕輕撥開他環繞住的雙手,'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余亦墨嘴角輕撇,低聲道,'是阿,就像當時那樣。'
 '你剛才說什麼?'寧殊疑惑的扭着眉。
 他淡然的笑笑不語,心中像是大海深處那般蔚藍平靜,可是,浪花早已在海面上飛旋。
 '我又怎會不知,當時讓父親送我走的人是你,而不是翎。呵呵,可是我為什麼還把所有的緣起放在了翎的身上。。。'
 他看着眼前的麗人,精緻的面容浮現出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