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仙煞比武論英雄,太平亂世真男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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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煞門總舵便是城西的綠柳山莊,規模之大,足可以問鼎瓦國。只是不知今日所為何事,破例在總舵發出了招集信號,想畢定是碰到什麼危難之事了。
獨孤瑛馬蹄“嗒嗒”而來,綠柳山莊外已有數百人,個個手持兵刃,但是排列整齊,先後有序,個個一言不發,站在那裏靜候差遣。忽然一人走出綠柳山莊的大門。此人方頭大耳,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無意間看到遠處獨孤瑛騎馬而來,於是皺起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忙跑來迎接,卻不行下跪之禮。見獨孤瑛近了,於是忙笑道:“逍遙王若也來了,那我倒什麼也不怕了。”
獨孤瑛也看見此人了,便問,“其他兩位護法和門主可也來了嗎?”原來此人正是仙煞門回護法之一的安樂王柳三刀,三刀之意即為三刀之內必取敵人性命.
獨孤瑛下馬,只見安樂王柳三刀道,“其他兩位護法和門主前日裏去隴西辦事去了,仙煞門現下只有你我二位尚可主持大局。”
獨孤瑛問,“究竟何事?怎會有滅門之災?”柳三刀沉下臉,嘆了口氣,“今日怕真有滅門之災了。兩月前中原武林在城東比武,推選出了武林盟主,此人名叫段天風,武功奇高,力挫群雄,一舉當上了武林盟主,誰知今天早上有探子回報,說是此人率領少林,崆峒,峨眉等眾多門派掌門及座下無數弟子來此意欲剿滅我門,故而招集門下弟子前來阻擋……逍遙王怎麼從京師回來了?”
獨孤瑛並不回答,逕自望向綠柳山莊門外諸人,不禁搖了搖頭,“這些人是這兩年內入門的嗎?怎麼都是些生面孔?”
柳三刀道,“是啊!不過這些人功夫都能看入眼。”
獨孤瑛嘆一口氣,說道,“讓這些人進庄吧!大擺酒宴,好好招待他們。”
柳三刀點頭答應了,雖然柳三刀年長獨孤瑛三十來歲,但是五年前排坐比武時,獨孤瑛年僅十三歲,這兩人竟是打了個平手,獨孤瑛智謀更是赫赫有名,因此,獨孤瑛說話僅次於門主權威,故而他說什麼,柳三刀便做什麼。當下便招這數百門人入庄,大擺酒席。諸位綠林好漢無不感謝柳三刀與獨孤瑛好意。
柳三刀將獨孤瑛拉到后廳,問他,“你有幾分把握退敵?”
獨孤瑛笑笑,“沒有。”
柳三刀急道,“那你為何還發此悠閑的請這幾百門人吃喝?”
獨孤瑛豎起食指道,“我說的是沒有把握退適而不是沒把握殲敵。”
柳三刀聞言,嘆了口氣說,“你是沒見過那段天風武功,更沒見他那鋼刀……”
獨孤瑛問,“鋼刀有何奇特?”柳三刀道,“吹毛斷髮,奇快無比,更有隱隱青芒。”
獨孤瑛聞言,當下抽出長劍,運起內力。藍色的劍光甚是刺眼,劍芒也在獨孤瑛運氣之下暴漲三丈,將一屏風攔腰刺斷,他問柳三刀,“可是如此?”
柳三刀心下驚駭,他哪裏見過這般神兵?於是趕忙開口!“段天風鋼刀青芒只不過數寸,哪有此般威猛?”
獨孤瑛心想,劍芒只有幾寸,想畢不是內功甚高,那劍便是從四象爐里煉出來的。亦或是八卦爐里……不對,八卦爐只能煉丹,那麼,定是四象爐,可四象爐不是已經被掩埋了嗎?難道被人發現了?
獨孤瑛收劍沉思,柳三刀暗自心驚,說道,“幸虧是友非敵,否則哪裏還有命在?”
只見獨孤瑛眼中突然寒光一閃,殺氣逼人,喝道,“來了!”
當即度門而出,柳三刀緊隨其後,但哪裏看見了故人?心下不禁懷疑起來。忽聽得前門一聲叫罵,“仙煞門的崽子們,有種就把陣撤了,出來與老夫單打獨鬥。”
獨孤瑛哈哈一笑,“我仙煞門雖創派不到百年,卻也不是說滅就能滅了的,有本事自己走出陣來。”
柳三刀只聽得那段天風似是被困,心中更是驚疑,此間幾百壯士雖已不再吃喝,卻也一個不少的站在了這裏,這逍遙王又是怎麼將他們困起來的?獨孤瑛笑着對眾人道,“諸位莫慌,吃喝就是了,此事有我一人便可料理。”
眾人齊道,“逍遙王少年英雄,仙煞門永與天齊。”然後又坐下來吃吃喝喝,說說笑笑。過得大約一刻鐘時,綠柳山莊門前突然站出三個中年男子。一僧一道,另有一個手持青芒鋼刀之人,想畢這便段天風了。只是此時三人衣衫盡破,更有點點血漬染在身上,樣貌甚是狼狽。獨孤瑛見狀,笑道,“三位遠道而來,未出門相迎,還望贖罪。小弟特此設下酒宴賠禮,呵呵。”
段天風怒目而視,“我等正道中人又豈會與你這般妖人同坐?”
獨孤瑛揚手一揮,只見門外死人堆積如山,血淋淋的甚是噁心,在坐諸人包括柳三刀,段天風和那一道一僧個個無不變色,唯獨獨孤瑛笑笑,“三位為何送禮送這樣多的死人?我仙煞門雖說行事詭異,但也不收藏死屍啊!”
禿頭和尚禪杖一頓,臉色大變,指着獨孤瑛道,“你這小子,年紀輕輕,為何說話如此狠毒,殺死人倒也罷了,為何還出言相辱?把布下這天罡陣的高人請出來吧!”
獨孤瑛哈哈大笑,“高人二字愧不敢當,我小妖王就在此處,何須再請?三人既能走出這陣,想畢也定非凡品,何不與在下共飲一杯,也好解釋這其中的誤會?”
柳三刀聽得不耐煩了,於是抽出長刀,大喝一聲,已沖了過去。段天風早已怒極,但念及剛才的法陣又心生懼意,此時柳三刀沖將上來,也正好可以出出氣,於是提刀躍起,橫刀劈出,兩刀相撞,柳三刀的長刀意是硬生生被砍去一半,眼見這段天風的刀子便要砍在自己身上,於是凌空一個側翻,作勢再砍,柳三刀眼見已無退路,於是忘記自己鋼刀已被砍去一半,舉刀便擋。獨孤瑛也不知何時奔了過來。眼看着段天風的鋼刀馬上就要與柳三刀手中的斷刀撞在一起,段天風只覺眼前有一藍光閃過,自己手中鋼刀刀身便凌空飛起。再也收不住勢了,只聽段天風一聲大吼,鼻子竟被削去了一半。再看看獨孤瑛,不知是怒是驚,自己鋼刀刀身卻是已經握在了他的手裏。仙煞門眾人齊聲呼好,只當是柳三刀武功卓絕,將段天風鼻子削了去了,他們又幾時看見過什麼藍光了?
只聽獨孤瑛道,“此刀果然不錯,還給你!”此話剛一說完,只見刀身凌空緩緩飛來,莫非絕項高手,又怎麼非會如此能耐?此刀是緩慢飛來,段天風卻是不接,側身避開,“哐當”一聲落在地上,他也不去瞧上一眼。又聽那僧道,“小僧玄枯,有一事向小妖王請教。”
獨孤瑛道,“問吧!”
玄枯道,“閣下所持,可是攝天劍?”
獨孤瑛笑笑,“此劍無名,乃在下親手煉就,並非攝天劍。”
枯木面有善色,又問,“可是上古神爐兩儀爐所煉?”
獨孤瑛聞言,輕輕拂手,然後問道,“大師乃佛門中人,怎麼知道這兩儀爐?”
柳三刀灰着臉退到獨孤瑛身邊,身後眾人聽了玄枯和獨孤瑛對話,個個疑惑,不明白這兩人說些什麼。只聽玄枯道,“佛門一脈雖不煉丹,但小僧倒也對其知曉一二。”
獨孤瑛心想,這和尚既知道“兩儀爐,想畢一定與本門有些瓜葛,不如留下來好好問問。心念至此,當下便說,“三位都隨我來吧。”隨即動身前往後室,后室乃四護法商量大事的專屬之地,故而門下眾人卻站在門外等候。坐定,獨孤瑛為段天風受了傷的鼻子上敷上金創葯,然後問這三人各自門派。只聽段天風道,“家師已故,是屬仙霞派。”玄枯道,“小僧乃少林空靜大師弟子。”那道人道,“貧道張天德,乃道家清逸真人坐下第子。”獨孤瑛笑笑,“少林與道派乃武林兩大宗派,在下仰慕已久,卻不曾見過兩派大師,實在慚愧,在下原本打算過些時去少林走走,卻不想今日在此與大師相遇。”玄枯大驚,段天風與張天德也是一驚,問道,“你去少林幹嘛?”獨孤瑛道,“實不相瞞,在下武學造詣尚淺,想去貴派深造。”玄枯,段天風及及張天德個個驚訝,心道,“你這修為還嫌不夠,怕是出師少林后便天下無故了。”獨孤瑛欲問玄枯是否與玄清門有淵源,但轉念一想,師傅曾有命,不許對外人提及玄清門一事,於是當下臉色一變,轉口問那玄枯,“你可會那十八羅漢拳?”玄枯道,“正是在下所長。”獨孤瑛竊喜,說道:“你三人有兩條路走,一是打贏我,我放你們走,二是留下來當我師傅,亦屬門主管制。”只見那張天德忽地站起身來,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把拂塵,拂塵突然爆漲,喝道:“我等正道中人,豈能歸屬你等妖人門下?”獨孤瑛見拂塵將至,知那道人使了全力,因此不敢怠慢,抽劍便砍。誰知這拂塵不知是何天物所造就,如此神劍竟是將它揮砍不斷。當下站起身來,全力以赴。玄枯與段天風也趁機向柳三刀發難。張天德與獨孤瑛雙雙躍出門外,門外諸人見狀,也不顧這是不是禁地,個個衝進內室。獨孤瑛仙法武術並用,手中藍芒劍劍芒暴漲三十餘丈,張天德手中拂塵卻是只漲到二丈有餘,奮力抵抗獨孤瑛劍芒,卻是被震飛十餘丈外,當下一口鮮血吐出,眼見是活不成了。獨孤瑛便不去理睬,誰知剛看一眼便再也移挪不開,只見那張天德已不知去向,身子落下的地方只有一大一小兩支雪參,大的有手腕粗,一臂長短,小的也有巴掌大小,滿身根須。獨孤瑛當下心想,那道士莫不是就是這支人蔘變的?他身懸半空之中,也不跌落,口中念起咒,兩隻雪參轉眼已到他的手上,被他縮成普通人蔘一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