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劍斬靈獸

第十章 劍斬靈獸

吳德剛進竹林,便看見肖蜜正蹲着采筍,忙走過去蹲在旁邊幫手。肖蜜見來人是他,笑道:“你怎麼這般愜意,難道不用幹活嗎?”吳德笑道:“我是誰啊?堂堂萬獸山莊的公子,當然用不着幹活啦!”肖蜜見他張狂,冷笑道:“你是哪裏的公子?我怎麼不知道?我只記得你小子是靈劍派新入門的弟子。”吳德被肖蜜一番搶白,頓時沒有脾氣,訕笑道:“焦華大概有事求我,正拚命地討好我呢,只讓我當監工,不用我幹活。”說著將兩隻小獸喚到肖蜜面前,說道:“師妹,你看!”說著令兩隻小獸擺出各種憨態,肖蜜見了不覺莞爾,伸手不住撫摸,贊道:“可愛!真的好可愛!”吳德笑道:“這兩個小獸本是一對,師妹若是喜歡,我便將其中一個送給你如何?”肖蜜眼波流轉,望着吳德道:“你若是將其中一隻送給我,豈不是活活把他們倆拆散了!我還是不要的好。”吳德笑道:“這有何難?只要我們倆常常見面,他們倆不就能在一起了嗎?”說著佯裝挖筍,卻有意撫摸肖蜜嫩手,肖蜜假裝不知任其撫摸,吳德不由心花怒放。

卻說賀曉舟等人苦幹了半晌,吳德卻蹤影皆無。賀曉舟不由氣道:“豈有此理!我們在這辛苦工作,他卻逍遙自在。萬獸山莊的少莊主就了不起嗎?他不幹,我也不幹了。”說著便在樹下坐了。尹任見了忙勸他忍耐,誰知賀曉舟犯了牛脾氣,不管尹任如何勸說,只是不聽。另兩個新進弟子本來也是滿腹牢騷,見賀曉舟如此也跑到樹下乘涼。尹任干也不是,不幹也不是,最後也在賀曉舟旁邊坐了下來。

吳德與肖蜜膩在一起,直到夕陽西下芙萍來喚肖蜜時,方才分別。臨別時吳德將朱獳留在肖蜜身邊,又與她約好明日見面。

吳德返回眾人拔草的山坡,只見滿地雜草與他離開時一般無二,賀曉舟坐在樹下悠然自得,尹任閉目養神,其餘二人坐在一旁聊天。他見此情景不由大怒,抬腳將一塊石頭踢向四人。那石頭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尹任的臉頰上,尹任一聲慘叫,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眾人驚呼聲中,賀曉舟已騰身而起,抽劍攻向吳德。

吳德沒料到賀曉舟如此膽大,但他自幼修鍊,又知道賀曉舟是記名弟子,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誰知賀曉舟憤怒中出劍快如閃電,竟將他逼得不住倒退。吳德見情況不妙,忙將梁渠放了出來,趁隙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丟進梁渠嘴裏。梁渠立刻長了起來,頃刻間變成獅子般大小,渾身白毛、滿嘴利刃。吳德一聲吆喝,梁渠張口噴出一道旋風,賀曉舟躲閃不及,被旋風卷上了半空。片刻后,旋風消失,賀曉舟如斷線風箏般掉落下來,重重摔在了地上,昏了過去。吳德見賀曉舟昏倒,尹任等人滿臉惶恐,不禁洋洋自得。

他正在得意,梁渠的尾巴上忽然冒起火來,疼得四處亂竄。不一會梁渠尾巴上的火苗燃到身上,竟張開大嘴向四周狂噴出數道旋風。吳德險些也被旋風卷上半空,他連忙滾到一棵樹后,連連吆喝,想止住梁渠。那梁渠自顧不暇,哪裏肯聽他的命令。

賀曉舟昏昏沉沉中感覺一陣陣勁風從頭頂刮過,恍然似在奇原山遭遇酸與之時。他想起師父袁引命喪怪物之口,雖然全身筋骨疼痛,竟掙扎着站了起來。腦海中恍恍惚惚只剩一個信念:幹掉怪獸,為師父報仇。

這時數道旋風向賀曉舟襲來,賀曉舟閃身躲過,動作迅捷無比。梁渠被火焰灼燒渾身劇痛,見賀曉舟立在面前便向他猛撲過去,賀曉舟也倒提逐日劍迎了上去。逐日劍感受到主人強烈無比的信念,竟然綻放出耀眼的白色光華。吳德、尹任等人只見一片白光與一團火焰撞到一起,接着火焰中白光連閃、血光四濺。眨眼間,梁渠被切成數塊倒在了血泊之中。賀曉舟手握逐日劍站在血泊之中,滿臉殺氣,血水順着發梢直淌。眾人看得心驚肉跳,都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不一會,賀曉舟一陣搖晃撲倒在地。

焦華不見吳德等人回去,便出來尋找,遠遠地望見這場血斗,連忙跑了過來。到了近處才發現陸天翔和另外幾個弟子正在觀望,心想:此事如若追根溯源,自己肯定脫不了關係,掌門要是知道了,只怕對自己不利。於是命眾人將梁渠屍體掩埋,又命尹任將賀曉舟背回房間。然後把吳德叫到僻靜處,問他打算如何處理此事。吳德自知理虧,雖然損了梁渠,卻甘願自認倒霉。晚上焦華跑到陸天翔等人的房間,囑咐他們不要聲張。

賀曉舟睡了一夜一天,到次日晚上才醒轉過來。睜開雙眼,便見凝雪兒一臉關切地坐在床頭,見他醒來頓時笑逐顏開。不久,陸天翔也來探望,見賀曉舟有凝雪兒照顧,便與庄昊仁、尹任等人聊起天來。尹任平日雖然沉默寡言,今天卻興奮異常,將昨日之事如同說書般講了一番。陸天翔昨日親眼目睹,所以並不感到奇怪,倒是賀曉舟竟對昨日之事一無所知,聽了尹任所講十分驚訝。尹任講完又道:“說也奇怪,昨日那怪獸的尾巴上竟無緣無故地着起火來,疼得它連它的主人也不認得了,差點把吳德也卷上天去。”陸天翔聽了在一旁笑而不語,凝雪兒見他笑容有異,已猜出端倪。原來昨日正是陸天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點燃了梁渠的尾巴。

賀曉舟劍斬吳德靈獸的事情不久便傳遍了惠靈苑,眾人對賀曉舟都開始另眼相看。從此之後焦華、吳德都對賀曉舟十分客氣,不敢再去招惹,焦華分派活時也挑些輕巧的給他。陸天翔和賀曉舟漸漸成了莫逆之交。

一天吳德正在房中獨自氣悶,肖蜜帶着朱獳走了進來,冷冷道:“吳師兄,你的那隻靈獸死了,我還是把這一隻還給你吧。”吳德道:“肖師妹,我已將朱獳送給你了,你就把它帶在身邊吧。它可抵得過一件厲害法寶,當初為了得到它,我們山莊的人可是費了不少功夫……”還想再說,卻被肖蜜打斷:“我看不必了,我現在對靈獸已經不感興趣了。你還是留着這隻靈獸護身吧,省得被人欺負。再說同屋的姐妹對它的毛過敏。”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吳德氣得將抄起茶杯摔了個粉碎。

隔天,陸天翔賀曉舟和幾個弟子開墾出一片荒地后便閑了下來,陸天翔湊到賀曉舟旁邊笑道:“閑着也是閑着,我們去找芙萍玩耍如何?”賀曉舟聽了眼中放光,說道:“你和芙萍很熟嗎?她會願意和我們玩嗎?”陸天翔笑道:“不熟又怎樣?一回生兩回熟,多在一起玩幾次不就熟了嗎?你擔心什麼,現在的女孩子都開放得很,還怕沒人找她們玩呢!你就跟我走吧。”

不一會兩人便竹林,見女弟子們正三三兩兩地坐着休息聊天,賀曉舟不由有些膽怯,心裏打起了退堂鼓,哪知陸天翔大搖大擺地從眾人面前走了過去,直奔不遠處正與一群仙鶴玩耍的芙萍和凝雪兒,賀曉舟只得跟在後面。

陸天翔來到芙萍和凝雪兒面前,笑道:“凝雪兒師姐、芙萍師妹,你們好啊,我陸天翔來了。”陸天翔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氣能夠引起女孩子的好感,芙萍和凝雪兒見了他都笑了起來。芙萍笑道:“這裏可是我們女孩子的地盤,你們怎麼闖進來了?”陸天翔環顧四周道:“怎麼?有人規定這裏只准你們來嗎?怎麼沒掛上牌子?應該在竹林外掛一塊大牌子,書上四個大字:男弟子禁止入內。不過外人見了還以為這裏是靈劍派的女子浴池呢。”一番話說得兩個女孩子花枝亂顫。

陸天翔與兩個女孩調侃一陣,見賀曉舟有些發悶,便道:“不如我們一起踢毽子吧。”幾個人都表示同意,於是圍成一圈踢了起來。毽子在四個人間飛來飛去,輪到賀曉舟踢時,他用力小了,毽子便落在了四人之間。芙萍不願毽子落地,衝上去救球,勉勉強強夠到毽子,這一腳便踢得狠了,毽球直飛出去正中陸天翔的襠部。四個人見了都笑了起來。

陸天翔被毽子擊中,不由得來了精神,毽球每次落在他的腳下,他都故意將毽球踢向芙萍的裙擺之間。這一天天氣炎熱,芙萍和凝雪兒都穿了裙子,芙萍的裙子略有些短,陸天翔一個巧勁竟將毽球踢進了芙萍的裙子裏面,芙萍的臉上頓時泛起紅暈,將裙子一陣抖摟,待那毽球落下也報復性地踢向陸天翔的襠部。四個人青春年少血氣方剛,遊戲之間不覺流露出對性的好奇。賀曉舟對芙萍頗有好感,剛才陸天翔將毽球踢入芙萍裙中那一次,真是讓他羨慕非常,不過他卻不像陸天翔那般大膽,心裏雖然也想腳卻不敢。

四人玩了一陣,芙萍正色道:“從現在開始再不準往裙子裏踢了,誰要是再踢我可生氣了。”哪知毽球到了賀曉舟腳下,賀曉舟隨便一腳,毽球又奔着芙萍的雙腿間去了,差一點便進了芙萍的裙子裏。芙萍臉上不由現出慍色,瞪了賀曉舟一眼。賀曉舟本想解釋,可是見芙萍扭過頭去不再看她,便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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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煉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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