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 小插曲。
一樓的酒吧屋,涼和姜良坐在了屋內的沙發,每個人手裏面端的一杯酒。姜良一口氣把酒喝了下去說:“蘇澤這個人,需要觀察。這是我的結論。”涼輕輕晃的酒杯說:“是值得觀察,良,你的藥劑不會出問題吧?”姜良陷在了沙發內說:“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你知道我的藥劑的,如果之前不拿人去做十幾次甚至上百次實驗我不會拿來讓你們用的。”涼喝了一口酒說:“不,我沒有懷疑你的能力。毒王姜良這個名號可是整個國際都知道的,現在能夠超過你的手藝的人還沒有出生。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克洛在這之前曾注射過另外的藥劑所以在注射你的藥劑的時候說的話是相反的或是假話?”姜良搖了搖頭說:“我在之前抽過他的血,血裏面沒有一丁點藥劑的成分。如果之前注射過身體內必須擁有藥劑成分,就算時間久要使一份藥劑發揮作用,血液裏面也會有藥劑的殘留。克洛說的,都是真話。但是蘇澤。。。他畢竟是蘇家的人”涼點了點頭,把一份被卷的a4紙放在了姜良面前說:“我調查了蘇澤來到蘇家之前的資料。”涼拿了起來看了看,嘆了口氣說:“至少在蘇華死之前,他對於瑾年來說不會有危害這我很認可。蘇華害死他們倆個人的麻麻。但蘇華死了之後,這就不好說了。”涼站了起來拿起了姜良喝完酒的杯子上吧枱又接了一杯說:“是的,如果到那時候他危害到了瑾年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他。就算瑾年會阻止我,會恨我。”說完把酒杯遞給了姜良,姜良接了過來說:“別說的就跟你一個人會這麼干似得,從瑾年把我從黑淵中拉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發誓,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傷害她的人我會讓他痛不欲生。”涼妖艷的笑了笑舉起了酒杯說:“干吧,志同道合的兄弟~”
姜良笑了笑跟他撞了杯后把酒都喝了下去說:“我第一次看見瑾年時候,一直在想那麼小的一個小孩為何身邊散發出來的氣質不是一個小孩該具有的氣質。她對我伸出了她的小手,而我滿是師傅鮮血的雙手顫抖的向她伸了過去,我本以為她會害怕,但她只是笑的問我:‘你沒事吧?’我看的我懷裏被我殺害師傅的屍體,顫抖的聲音讓我都不敢相信我對他說‘我害死了我的師傅我的父親!我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她蹲下身來的時候報的我說:‘沒事,我也害死了我的師傅,還有我的母親!但是我不是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么?沒什麼配不配的,我相信你這樣你的師傅你的父親在天上都不會安心的。’你知道么?我至今還記得那時候的情景!到最後我知道她母親的事情后,我才明白為何她會有那種不符合小孩的氣質,我才明白他當時說出的話心中是多麼的痛苦。”涼失神的雙眼看的酒杯裏面的酒說:“我又何嘗不是?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殺手學院,當時科夫斯那老傢伙讓我給他的徒弟當對手試試看。那時候我只是無聊同意了,卻看到我的對手是她,我震驚了,那時候她還只有六歲!她當時眼裏裝的全是冷漠,出手也是很陰狠說實話當時我快招架不住了,科夫斯那老傢伙看出來就停止了下來。之後我就老去那裏看她訓練,也就是躲避了追殺。我每天看得她賣命似得訓練,訓練的強度是大人的倆倍還要多。我就去問科夫斯她的情況。知道他媽咪在她面前去世時候,我當時心痛了一下。那麼小的一個孩子承受的多麼大悲傷才把自己封閉起來不要命的訓練。然後我決定了,我要去暖化她。”姜良笑了起來打斷了他說:“最後還是她把你暖化了吧!”涼白了一眼他說:“確實!我接近她都被他拒絕在門外,但有一次接下一個活,但最後受了重傷。在逃跑的時候跑到她那,她把我扶到了屋內,對我進行了包紮后說:‘你為什麼要這麼賣命,明明沒有仇要報。對自己好點為什麼不可?你這樣,愛你的人會心疼的。’我當時的心情你能明白么?這之後,在我最失落的時候,她都會來關心我。明明自己很痛苦,還要關心別人。在那個時候我就發誓,我要跟隨她一輩子!”姜良苦笑了一下說:“她就是這樣,對待敵人,總是陰狠不留活口。但對於兄弟,她總是用她最溫柔最溫暖的一面來暖化周圍的人。”
涼把酒都喝了下去說:“所以,我們才會選擇為她出生入死。就算丟掉我們的命,也不惜保護她不受危害!”姜良點了點頭說:“我去研究藥劑了,要不要給我來當小白鼠?”涼瞪大了雙眼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然後趕忙跑了出去,姜良大笑了起來也跟隨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