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 克德的到來~
一樓的會客室,瑾年翹的二郎腿坐在了沙發處,而姜良饒有興趣的盯得門口站的一位金髮碧眼的男子。涼則是跟盯得怪物一樣盯的他,不久后說:“你確定你是克洛的弟弟?”瑾年一聽后頓時笑開了,而克德的臉羞紅的看的涼說:“怎麼!難道不像么!”涼點了點頭說:“不像!確定的說沒有一處像的!”克德氣沖沖的向涼走去,剛要打向涼。但剛伸出手卻發現在面前的涼早已不見,而身後卻傳來了涼的聲音:“你確定你能打到我么?洛得爾家的野種?”克德轉過身來做了個后旋踢,但腿剛踢向涼時,被涼的一個雙腿連踢踹向後方的牆上,而牆上的鏡框上的玻璃也被克德的頭給砸碎了,玻璃的碎渣也划壞了裏面的畫。瑾年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說:“這是英國著名畫家aaron親自給我畫的作品,市場價最起碼值二億,洛得爾家族怎麼也是個在國際刑警中知名的家族,你應該知道要在aaron那裏得到一副著作或者在市場上買他的作品要多麼難吧?你說我是算在你賬上還是涼,你來給我賠?當然,我是個護短的人。”克德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說:“血間堂大姐血對吧?是你的手下先故意惹怒我!您總不該顛倒黑白把!”瑾年大笑了起來走向了他說:“那請問你這個國際刑警來我這個小堂有何貴幹?打擾我這小老百姓享受假期的時間,來了又破壞了我的畫你不覺得要先道歉么?”
克德站正了身子說:“我是以國際刑警的名義來逮捕你,在四天前黑了瑞士銀行以及綁架刑警的罪過!請您跟我們走一趟。”瑾年眯了眯雙眼說:“我想請問,你既然要逮捕我,你的逮捕證呢?還有,你的證據呢?是什麼就說我黑了瑞士銀行居然還說我綁架刑警?”克德結結巴巴的說:“逮捕證在。。。我哥。。。哥。。那裏!我哥哥在那天。。。去逮。。。捕你時。。。候就失。。。蹤了!證據。。。也在他那裏!”瑾年笑了笑拍的他的臉說:“那你讓你哥哥逮捕我呀,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裏,如果沒有逮捕證,沒有證據我不會跟你走。另外就算有,我也不會跟你走。”克德氣急敗壞的說:“我哥哥絕對就是被你關起來了!你讓我在這裏找找!絕對能找到!”
姜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你的搜查證呢?對了我忘記告訴你,這個屋子裏面的所有角度都設置了360度攝像頭,你說的一切都被錄的清清楚楚。而且要是我沒記錯,你說的所有話中,有一次誣陷了我們大姐,有倆次已經犯了國際刑警的戒律。我完完全全可以把這些交到國際刑警總部,要是被人知道洛得爾家族的居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被罷免,你們家族都跟的一起蒙羞!對了,我好心提醒我可是有律師證的人。我的職業有很多,每個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克德驚呆的看向他,瑾年笑了笑:“我的小良良很強悍吧!把你驚呆了吧!這樣吧,你跪下求我,我會考慮不把錄像交給國際刑警總部,對於畫麻,我知道你的洛得爾家族也承受不起所以也就不去計較了。正好過幾天aaron會把我定製的新畫送過來~”克德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說:“對不起!蘇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哥哥失蹤對於我來說打擊太大了所以才有所冒犯您。”瑾年指的克德大笑的,跟涼說的:“他居然真跪了!!哈哈哈!果然是野種,跟克洛就是不一樣!沒骨氣!克洛可是被折磨成那樣要不是小良良的藥劑他才不會告訴我們這些他眼裏的敗類真實消息。但是沒想到有骨氣的克洛也會被蘇華收買!”
克德聽說了以後瞪向了瑾年大吼道:“你把我哥哥關哪裏了!你們居然合乎欺騙我!還讓我給你們這群人渣跪下!”但這句話一說完,他就被一個飛刀穿中了人中扎在了牆上,手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昏了過去。姜良手裏拿的另外一個刀,又向他的肩膀飛了過去,這樣把克德釘在了牆上不能動晃。然後姜良從會客室書櫃的一個抽屜裏面拿出了一個注射器和一小瓶藥水,優雅的把藥水弄到了注射器裏面後走向了克德給他注射了進去。注射完了后,克德慢悠悠的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釘在牆上后看的瑾年大喊道:“你這個卑鄙的人渣放開我!”瑾年不說話,姜良有右邊衣服裏面又拿出了幾把小刀,用小刀拍了拍右手說:“你來說說,我下一刀該扎你哪裏?我的飛刀可是很準的。”克德直搖的頭說:“不,不,不!我錯了!我只想要回我哥哥!!我和哥哥給你們帶來的損失由我們會補償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好么!!”瑾年伸出了手指說:“毀了蘇世國際總裁室的玻璃這個損失是二千萬,我的畫室二億,對了還有我的牆!一千萬,然後出言不遜傷害我們這個是無價的。貌似你們洛得爾家族賠不起吧!對了,你不是想和你哥哥見面么?好啊,我們帶你去!姜良給他注射荷爾蒙的藥劑,讓他和啃噬他哥哥肉的狗相親相愛會!”姜良邪魅的一笑,走向了那個抽屜,從中挑選了一個藥液瓶給克德注射了進去。克德憤怒的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瑾年笑了笑說:“希望,你進去后還能說出這麼囂張的話來!”
然後涼把他從牆上卸了下來拖得他走向了地下室,瑾年看了看姜良說:“明天找人把牆弄一下,這之間損失你來賠!!毀了我最愛的牆!”姜良大笑道:“好好!我賠!”然後瑾年站了起來向二樓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去碎覺了!來人別打擾我!”姜良做了一個紳士禮,然後嬉笑的說:“是的,小姐。你是想讓我這麼說么?”瑾年探下頭來說:“姜良,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這些兄弟都會陪你走下去。但是那些突然出現的人不一定是敵人,要去學的信任,雖說殺手教育裏面對於這種情況來說,是一名殺手最不可以出現的情況。但那是一個人孤軍奮戰的情況,如今,你不是孤軍奮戰,你的身後還有我們!”姜良的眼睛裏面出現了一絲的溫存后,輕柔的說:“我會去學會的。但是,蘇家的人我是不可能對他抱有百分之百的信任。我不想讓別人傷害到你。”瑾年嘆了一口氣說:“隨你們把。”然後就走上了樓,姜良看的消失在樓梯處的瑾年久久立在了那裏嘴裏喃喃的說道:“這世界上,如今我只不想看見你被人傷害!”然後從他身後涼的聲音傳來說:“我也一樣。。”姜良回過身看了一眼涼后說:“把他送去了?”涼點了點頭,然後向最右邊的一個房間走去說:“要不要喝一杯?”姜良笑的跟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