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建設過程中的問題（下）

“我們難道會被吃垮嗎？這怎麼可能？財務報表上面的負債呢，資產負債比才2%，這叫什麼先進企業？低於200%的資產負債比，我們對得起那些領先的技術和管理嗎？對得起那些經濟理論教授的教導嗎？我們這麼高增長的企業在擴張階段一年500%的資產增長率，絕對配的上2000%的資產負債比，下個月的負債我希望增加到50萬貫，給債主2%的月利率足以打發他們了。發行內部票證，建立價格雙軌制系統，先從食堂開始，每個學生和職工每月定額發放以‘元’為單位的票證，所有內部特供物資消費和結算都用這種票證。發放一定量的這種票證通過競拍籌集自己，倒買倒賣這些票證的學生和職工要秘密記錄在案，作為以後的投機人才儲備，票證不夠的學生和職工自己花錢在外面買吃的，同時可以減少我們的食堂開支和負擔，還提高學生和職工的收入。”

“特權和稀缺資源的壟斷可以吸引人才強化歸屬感和榮譽感，這種變相的等級制還可以拉開收入差距，幫助我們篩選人才和集中資源。我們只要控制好票證數量和那些票證買賣的商品種類，就不會催生完全依靠投機票證的食利者階層，簡直就是一舉多得的神來之筆啊！”趙守忠不由得聯想到社會主義特sè的票證體系和初衷。

“投靠我們的大大小小的地主和商人有多少相信我們可以讓他們的子弟考上科舉的？”李基問到主管文史學院的院長趙守忠。

“這個問題嗎，我還沒有統計，不過上周通過河南府州試的讀書人中有將近七成是我們學院突擊培訓的學生和旁聽生，雖然那些沒有通過入學考試的巨富、世家子弟組成的旁聽生很少有人中舉，但是這些人數量龐大，是正式學生的四倍，就算中舉率只有正式學生的四分之一，人數也和正式學生差不多。總體看這次州試的中舉率高達12.5%，相當於每200個參加考試的考生就有25人中舉，中舉總數高達100人，這在各地都算是最高的了。我們的正式學生中舉率高達85.4%，有四十一人得到舉人身份，而旁聽生的中舉42人，赴考200人，中舉率21%。也就是說我的人有248人赴考，中舉83人，中舉率三分之一，這一數字在圈子內傳開后，每天想花錢，將子侄塞進書院的合作者和有點地位的官員幾乎把招生辦的門檻都踏破了。我們一舉拿下了這次州試83%的解額，幾乎成為天下第一書院了。這簡直把什麼黃岡高中甩出一百條街啊，真是讓人解氣，想當年我們高考的競爭和公務員考試的競爭要是有這種水平的學校，學費起碼十萬起步，還不收關係戶，絕不可能砸自己牌子啊。”

“知道你老趙辛苦，紅包和謝禮沒少收吧！看你的滿面紅光，起碼收了十萬貫的謝禮和關係戶紅包。”王能看着趙守忠開玩笑道。

“沒有人認為這次考試我們這麼高的中舉率有舞弊和泄題的可能？關係戶有沒有人上門套話和偷我們的教案或題庫？我們培養這些學生的現代記憶訓練方法和特訓教案有人泄露嗎？”李基問到。

“這些都有，不過我都處理好了，質疑科舉的傢伙早就不知道被多少關係戶jǐng告過了，況且只有失敗者和沒有門路的書獃子才會質疑，這種人呢，對我們可能造成威脅嗎？我們包他們中舉和中進士的口頭承諾已經兌現了部分，他們就是親爹都不會告訴的，因為一旦泄露題庫，競爭對手一多，他們就有可能被擠下金榜，誰都不會因為親情或金錢之類的東西使自己得到官位的可能下降一絲一毫。每天自發巡邏教材倉庫的學生比‘汪司令’的護校隊還積極。”趙守忠笑着說道。

“我們不能輕視質疑者，其他的你組織的不錯，讓主管情報工作的劉蛟派幾個人去盯着質疑者裏面最有可能‘上.訪’的傢伙，一有異動馬上處理，我們未來的大計不能毀於小事上的疏忽。”李基看到沒有人有說話的意思就宣佈散會了。